18岁的杨帆与母亲相依为命,母亲因工作需要经常出差。母亲的闺蜜余薇从国外归来,
因离婚无家可归暂住杨家。余薇不拘小节的性格和时尚性感的穿着让杨帆心跳加速。
——1——夏日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斜射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了一道金色的光带。
杨帆盯着那道光线发呆,耳边是母亲收拾行李的窸窣声。“帆帆,
妈妈这次出差可能要两周左右才能回来。
”杨母的声音从卧室中传来:“冰箱里我准备了足够的食物,你记得要按时吃饭。
”“知道了,妈。”杨帆懒洋洋地应着,手指无意识地划动着手机屏幕。
父母离婚已经三年了,母亲为了维持生计经常需要出差,他也早已习惯了独处。
门铃突然响起,打断了杨帆的思绪。他慢吞吞地起身去开门,
却在看清门外人影的瞬间僵在了原地。站在门口的女人穿着一条贴身的白色连衣裙,
勾勒出了她那完美的身材曲线。她摘下墨镜,
露出一张精致得不像话的脸——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眼角微微上扬,嘴唇饱满红润。
杨帆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在她那脖颈下的锁骨上,那里有一颗小小的黑痣,
在阳光下格外的显眼。“你就是帆帆吧?都长这么大了!”女人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
她伸出手想摸杨帆的头,却在发现他已经比自己高出半个头时改为拍了拍他的肩膀。
杨帆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像是雨后森林的气息,清新中带着一丝神秘。
他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薇薇,你终于来了!"杨母从卧室快步走了出来,
给了女人一个热情的拥抱。“帆帆,这是妈妈的大学室友余薇,刚从法国回来,
你小时候她还抱过你呢。”杨帆努力想要回忆,
却怎么也无法将记忆中模糊的阿姨形象与眼前这个光彩照人的女人联系起来。
她看起来顶多像二十七八岁,说是大学生都有人信。“阿……阿姨好。
”杨帆干巴巴地打招呼,感觉这个称呼用在面前的女人身上格外别扭。“别叫我阿姨,
都把我叫老了。”余薇笑着摆摆手:“叫我薇薇姐就行。”杨母帮余薇把行李搬进客房,
一边冲着杨帆解释道:“薇薇刚离婚,回国暂时没找到住处,会在我们家住一段时间,帆帆,
你要好好照顾你余阿姨。”离婚?杨帆偷偷打量着正在和杨母说笑的余薇,
想象不出到底什么样的男人会舍得和这样的女人分开。她笑起来时眼角会浮现出细小的纹路,
却丝毫不减魅力,反而增添了几分成熟的韵味。当晚,杨母就匆匆的赶去了机场。临走前,
她再三叮嘱杨帆要懂事,不要给余薇添麻烦。杨帆站在门口目送母亲离开,
转身时发现余薇正倚在门框上看着他。“你妈妈很爱你。”她轻声说,
声音里有一丝杨帆读不懂的情绪。“嗯。”杨帆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能点点头。
两人之间的空气突然变得有些凝滞。“饿了吗?我做饭给你吃。”余薇突然转换了话题,
走向厨房。杨帆跟在她身后,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随着步伐而轻轻摆动的腰肢上。
余薇做饭的动作很熟练,不一会儿,香气就充满了整个厨房。杨帆坐在餐桌旁,
看着她忙碌的背影,白色连衣裙的布料在灯光下若隐若现,隐约间似乎能看到内衣的轮廓。
他赶紧移开视线,感觉脸颊有点发烫。“尝尝看合不合你的口味。
”余薇将一盘意面放在杨帆的面前,而她自己则坐在他的对面。她单手托着腮,
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杨帆。杨帆低头吃了一口,味道出奇的好。“很好吃,
谢...…谢谢薇薇姐。”他努力想去适应这个新的称呼。“喜欢就好。”余薇笑了,
往前倾了下身子,伸手轻轻擦掉杨帆嘴角的酱汁。她的指尖温暖而柔软,触碰到的瞬间,
杨帆感觉仿佛有一股电流瞬间从嘴唇蔓延到全身。晚饭后,收拾好碗筷,
余薇就准备去浴室洗澡。杨帆则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试图专心打游戏,
却总是会分心的听着隔壁传来的水声。当水声停止时,他屏住了呼吸,
想象着余薇用浴巾擦干身子、穿上睡衣的样子。敲门声突然响起,
吓得杨帆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帆帆,能帮我个忙吗?”余薇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
有些模糊。杨帆深吸一口气才起身去开门。
站在门口的余薇让他瞬间血液凝固——她只穿着一件丝质吊带睡衣,长度刚过大腿中部,
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肩上,水珠顺着锁骨滑入了衣领的深处。“我……我能帮你什么?
”杨帆吞咽一下口水,声音变得嘶哑,眼睛不知道该看向哪里。“浴室的花洒好像坏了,
能帮我看看吗?”余薇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穿着有什么问题,
非常自然地转身走向浴室。杨帆跟在她的身后,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棉花上——轻软无力。
浴室里弥漫着水汽和她身上散发出沐浴露的香气,让他有点头晕目眩。
他机械般地检查着花洒,尽量不去看站在一旁的余薇。“应该是水压问题,
明天我买个新的换上。”杨帆快速说完,逃也似地离开了浴室。回到房间,
杨帆重重地倒在床上,心跳加速。他闭上眼睛,脑海中却全是余薇那穿着睡裙的身影。
一股罪恶感突然涌上心头——她是母亲的好朋友,比他大了二十多岁,他怎么能有这种想法?
他轻轻的给了自己一巴掌,但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杨帆咬着嘴唇,
拿起边上的手机,试图转移注意力,却听到隔壁房间传来余薇轻柔的哼歌声。
那声音就像羽毛一样轻挠着他的耳膜,让他更加的难以平静。夜深了,
杨帆辗转反侧无法入睡。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厨房想喝点水,
却在黑暗中撞到了一个柔软的身体。“啊……”余薇轻呼一声,杨帆下意识地伸手扶住她,
手掌触碰到她光滑的手臂,细腻的肌肤让他触电般的缩回了手。“对不起,
我没开灯...…”杨帆结结巴巴地道歉,
借着月光看到余薇的睡衣因为刚才的碰撞滑落了一边肩带,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没关系。”余薇拉好肩带,却没有立即离开,而是站在原地看着他:“怎么了,睡不着?
”“嗯……有点。”杨帆感觉口干舌燥,手中的水杯似乎成了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我也是……”余薇轻声说:“离婚后总是会失眠。”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脆弱,
与白天的自信判若两人。杨帆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能笨拙地说:“会好起来的。
”余薇突然笑了,伸手揉了揉杨帆的头发,就像是对待一个孩子。“你真可爱。”她笑着说,
然后转身回了房间,留下杨帆站在原地,心跳加速。接下来的几天,
杨帆刻意避开与余薇独处。他早早的出门,很晚才回家,即使在家也是尽量待在自己的房间。
但是命运似乎总在跟他开玩笑,越是逃避,越是会有意外的相遇。周五晚上,
杨帆打完篮球回家,满身大汗。他以为余薇出门了,
便习惯性的直接脱掉了球衣直接走向浴室,却在走廊与刚从浴室出来的余薇撞了个正着。
余薇只裹着一条浴巾,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滴着水,光滑的肩膀和锁骨上还挂着水珠。
她看到没穿上衣的杨帆,眼睛微微睁大,却并没有移开视线。“打篮球去了?
”她的目光在杨帆结实的胸膛上停留了几秒,声音比平时低沉。
杨帆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两个极端——脸上和下半身。他僵硬地点点头,
抓起掉在地上的球衣挡在身前。“可以啊小伙子,身材不错。”余薇轻笑着说,
从他身边走过时,浴巾的边缘轻轻擦过杨帆的手臂,留下了一阵淡淡的香气。
浴室门关上的声音将杨帆拉回现实。他冲进浴室,打开冷水疯狂地冲洗着自己发烫的身体,
却怎么也冲不掉脑海中余薇浴巾下若隐若现的曲线。那天晚上,杨帆做了一个旖旎的梦。
梦中的余薇穿着那件丝质睡衣,坐在他的床边,
手指轻轻的划过他的脸颊...…清晨醒来时,杨帆羞愧得无地自容。
他偷偷摸摸地处理掉证据,决定今天一定要和余薇保持距离。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中午时分,天空突然下起了暴雨。杨帆从图书馆匆匆赶回家,浑身湿透。推开门,
他发现余薇正坐在客厅的落地窗前,手里拿着一杯红酒,看着窗外的雨幕发呆。
她穿着一条黑色真丝睡裙,裙摆开到大腿中部,修长的双腿交叠着,
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听到开门声,她转过头来,脸上带着微醺的红晕。
“你回来了。”余薇的声音比平时更加的柔软:“雨太大了,我取消了今天的约会。
”杨帆站在门口,水滴从发梢不断的落下,很快就在地板上形成了一个小水洼。
他的T恤湿透了,紧贴在身上,勾勒出肌肉的轮廓。“快去换件干衣服吧,别感冒了。
”余薇说着,却并没有移开视线,她的目光不停的在杨帆身上游走,
带着一种杨帆读不懂的情绪。当杨帆换好衣服回到客厅时,余薇已经倒好了另一杯红酒。
“陪我喝一杯?”她晃了晃酒杯,红色的液体在玻璃杯内壁上留下了浅浅的痕迹。
“我还没到喝酒的年龄...…”杨帆犹豫地说。“在我面前,你可以不用当乖孩子。
”余薇的声音带着一**惑:“过来。”杨帆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接过酒杯。
红酒的苦涩在舌尖蔓延,却意外地让他感觉到莫名的放松感。雨声成了最好的背景音乐,
两人静静地坐在窗前,偶尔碰杯。“你知道吗,”余薇突然开口:“我前夫比你大不了多少。
”杨帆呛了一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他28岁,是个画廊老板。
”余薇苦笑着:“我以为年龄不是问题,但最后还是...…”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
仰头喝干了杯中的酒。杨帆不知该说什么,只能默默地给她倒酒。余薇接过酒杯时,
指尖轻轻擦过他的手背,那触感让他心跳加速。“帆帆,你有喜欢的人吗?”余薇突然问道,
眼睛直视着他。杨帆的喉咙发紧,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余薇的嘴唇上,
那里因为红酒的浸润显得格外红艳。余薇似乎察觉到了他的视线,
轻轻舔了舔嘴唇:“你这样的男孩,在学校一定很受欢迎吧?
”“没……没有...…”杨帆结结巴巴地回答,感觉房间里的空气变得稀薄。
一道闪电划破天空,紧接着是一声震耳欲聋的雷鸣。余薇惊叫一声,本能地扑向杨帆,
酒杯从她的手中滑落,红酒洒在了杨帆的裤子上。“对不起!”余薇慌乱地用手擦拭,
却在意识到自己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时突然停住了动作。
她的手掌就停在杨帆大腿上方几厘米处,两人都能感觉到彼此急促的呼吸。时间仿佛静止了。
杨帆看着近在咫尺的余薇,她因为酒精和惊吓而泛红的脸颊,微微张开的嘴唇,
还有睡衣领口露出的那一抹雪白...…又一道闪电照亮了整个房间,在那一瞬间的光亮中,
杨帆看到余薇眼中闪过一道他从未见过的光芒。下一秒,
他感到一只柔软的手抚上了他的脸颊。“帆帆……”余薇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她的拇指轻轻摩挲着杨帆的下嘴唇,眼神有些迷离。杨帆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他抓住余薇的手腕,将她拉向自己...…——2——杨帆猛地一下睁开眼睛,
窗外的雨声依旧。他盯着天花板,心脏在胸腔里疯狂的跳动,仿佛要冲破肋骨的束缚。
那个梦太真实了——余薇的嘴唇,她指尖的温度,还有她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香水味。
他伸手摸向床头柜上的手机,凌晨三点十七分。距离那个暴雨之夜已经过去三天了,
但是他依然能清晰地回忆起每一个细节——闪电照亮客厅的瞬间,余薇眼中绽放出的光芒,
她抚上他脸颊的手,还有...…他猛地甩了甩头,不敢再想下去。
床单黏腻的感觉提醒着他那个梦的后遗症。杨帆懊恼地扯下床单,轻手轻脚地走向浴室。
冷水冲在他发烫的皮肤上,却浇不灭他体内的那股躁动……“你昨晚又没睡好?”早餐桌上,
余薇的声音让杨帆差点打翻面前的牛奶。她穿着一条浅蓝色的居家裙,头发随意地挽在脑后,
露出修长的脖颈。没有化妆的脸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许多,
但是眼角细微的纹路又透露出成**性特有的韵味。“嗯……有点。
”杨帆低头盯着自己的餐盘,不敢与她对视。自从那个雨夜后,
他总能在余薇面前感受到一种奇怪的压迫感,仿佛她看穿了他所有不堪的念头。
余薇将煎蛋推到他面前,手指不经意地擦过他的手背。杨帆像是触电般缩回手,
耳根瞬间发烫。“还在为那天的事尴尬?”余薇突然问道,
声音里带着一丝杨帆读不懂的情绪。杨帆的叉子僵在半空。
他没有想到余薇会这么直接的提起那个擦枪走火的夜晚。
“我…...我们...…”他的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的。“那只是酒精和雷声的作用。
”余薇轻描淡写地说着,起身开始收拾餐具:“别太在意,小帆。”她叫他“小帆”,
而不是之前的“帆帆”。这个细微的变化让杨帆心头一颤。余薇转身时,裙摆轻轻扬起,
露出大腿后侧一小片白皙的肌肤。杨帆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追随着那片肌肤,
直到它消失在厨房门后。接下来的几天,杨帆刻意延长了在图书馆的时间,
直到确定余薇已经回房休息了才敢回家。周四下午,杨帆提前回家取遗忘的课本。推开门,
一阵诱人的香气扑面而来。他蹑手蹑脚地走向厨房,
却在门口停住了脚步——余薇背对着他站在灶台前,身上只套着一件他的白色衬衫,
长度刚好遮住臀部。她修长的双腿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随着翻炒的动作,
衬衫下摆微微晃动,若隐若现的曲线让杨帆呼吸一滞。“啊……”余薇突然痛呼一声,
锅铲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杨帆顾不得尴尬,冲进厨房:“怎么了?”“油溅到手上了。
”余薇皱着眉头,左手腕内侧红了一片。“得马上处理。”杨帆抓过她的手,
触感柔软得不可思议。他打开水龙头,将她的手腕放在冷水下冲洗。余薇比他矮半个头,
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她衬衫领口下若隐若现的沟壑。杨帆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却注意到余薇的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医药箱在...…”“我知道在哪。”杨帆打断她,
声音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沙哑。他快速取来医药箱,小心翼翼地给余薇涂上烫伤膏。
她的皮肤比想象中还要细腻,药膏抹上去时,她轻轻颤抖了一下。“疼吗?”杨帆抬头问道,
却撞进余薇深邃的眼眸中。她的眼神复杂得难以解读,有疼痛,有惊讶,
还有某种杨帆不敢深思的情绪。“不疼。”余薇轻声地说,却没有抽回手。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直到杨帆意识到自己的拇指正在无意识地摩挲她的手腕内侧。
他像是被烫到了一般松开手:“好……好了。”余薇看了看包扎好的伤口,
突然笑了:“没想到你还挺会照顾人。”“我妈经常出差,我习惯了。
”杨帆低头收拾医药箱,避开她的目光。“小帆……”余薇突然唤他,
声音非常轻柔:“谢谢你。”杨帆抬头,
发现余薇正用一种他从未见过的眼神看着他——温柔中带着一丝忧伤,
像是透过他在看别的什么。这个认知让他心头莫名有股刺痛的感觉。“不……不客气。
”他干巴巴地回答,逃也似地离开了厨房。那天晚上,杨帆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余薇穿着他衬衫的样子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他起身走到窗前,发现隔壁余薇的房间还亮着灯。
窗帘没拉严实,透过缝隙,他看到余薇站在穿衣镜前,正在试穿一条黑色吊带裙。
杨帆立刻移开视线,
但是那一瞬间的画面已经烙印在他的脑海中——余薇纤细的肩带滑落一边,
她伸手去拉的动作优雅得像一幅油画。罪恶感和偷窥带来的兴奋感同时涌上心头,
他重重地倒在床上,用枕头压住脸。第二天是周六,杨帆决定去小区泳池消耗过剩的精力。
他游了几个来回,正靠在池边喘气,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水很凉快?
”杨帆猛地回头,差点呛水——余薇站在泳池边,穿着一件宝蓝色的比基尼,
外罩一件透明的白色防晒衣。阳光透过布料,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曲线。她的长发挽起,
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部和锁骨,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垂在耳边,平添几分慵懒的性感。
“要……要下来吗?”杨帆的声音卡在喉咙里。余薇笑了笑,脱下防晒衣,缓缓步入水中。
水波荡漾间,她的身体像一条优雅的美人鱼,向杨帆游来。杨帆僵在原地,
感觉全身血液都在沸腾。“你游得不错。”余薇在他面前停下,
水珠顺着她的锁骨滑入深深的沟壑之中。杨帆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追随着那滴水珠,
直到余薇轻笑出声。“看什么呢,小朋友?”她戏谑地问,却故意挺了挺胸。
杨帆的脸瞬间烧了起来:“我不是小朋友。”“哦?”余薇挑眉,
突然伸手撩起一捧水泼在他脸上:“那你要怎么证明给我看啊?
”这个挑衅的动作点燃了杨帆心中压抑已久的火苗。他猛地潜入水中,
从下方抓住余薇的脚踝,轻轻一拉。余薇惊叫一声失去平衡,整个人跌入水中。
两人在水下纠缠了几秒,杨帆感觉到余薇柔软的身体紧贴着自己,
她的肌肤像是丝绸般的光滑。当他们浮出水面时,余薇的双手正搭在他的肩膀上,
两个人的脸近得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你...…”余薇的睫毛上挂着水珠,
嘴唇因为浸湿而显得格外红润。杨帆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她的唇上,
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倾——“余薇……真的是你!”一个女声突然从泳池边传来,
打破了两人之间的魔咒。余薇迅速的拉开距离,转向声音来源:“李太太?好久不见。
”杨帆游到泳池边,爬上岸,头也不回地走向更衣室。他需要冷水,很多很多的冷水。当晚,
杨帆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拒绝出来吃晚饭。他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
试图理清自己混乱的思绪。余薇到底是什么意思?那些似有若无的挑逗,
若即若离的态度...…她是故意的吗?还是他自己过度解读了?
一阵钢琴声突然从客厅传来,打断了杨帆的思绪。是肖邦的《夜曲》,弹得并不熟练,
但是情感充沛。杨帆悄悄打开门,看到余薇坐在钢琴前,背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孤独。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她的身后。余薇没有回头,但是她的肩膀微微紧绷,表明她知道他的存在。
“你会弹钢琴?”杨帆问。“小时候学过,很多年没碰了。
”余薇的手指在琴键上徘徊:“弹得不好。”“很好听。”杨帆诚实地回答。
他在她的身边坐下,两个人的手臂几乎相贴:“能教我弹吗?”余薇转头看他,
月光在她的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阴影:“你想学?”“嗯……”杨帆点头,
突然鼓起勇气:“就教我这首《夜曲》吧。”余薇沉默了片刻,然后轻轻拉起杨帆的手,
放在琴键上:“这是第一个音符。”她的手指引导着杨帆的手,在黑白琴键上缓慢移动。
杨帆几乎感受不到音乐,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两人相触的皮肤上。
余薇的呼吸拂过他的耳际,带着淡淡的红酒香。“你身上有酒味。”杨帆低声说。
“喝了一点,睡不着。”余薇的声音有些飘忽:“自从离婚后,我总是经常失眠。
”杨帆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能继续跟着她的引导弹奏。渐渐地,一首简单的旋律成形了。
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余薇的手仍然覆在杨帆的手上。“你学得很快。”她轻声说道,
却没有移开手。杨帆转头看她,发现她的眼眶微微发红:“你哭了?
”“没有……”余薇迅速别过脸,但是一滴泪水已经顺着她的脸颊滑落。
杨帆鬼使神差地伸出手,用拇指擦去了那滴泪。这个动作似乎打破了某种屏障。
余薇突然抓住杨帆的手腕,力道大得让他吃惊。“余薇?”杨帆困惑地看着她。
“你不明白……”余薇的声音颤抖着:“你不明白这有多危险。”“什么危险?”杨帆追问,
他的心跳开始加速。余薇松开他的手,站起身走到窗前:“我比你大二十二岁,
杨帆……我是你妈妈的闺蜜,现在只是借住在你家。”她转过身,
月光勾勒出她纤细的轮廓:“我们之间...…什么都不应该发生。”杨帆站起来,
她走去:“但是那晚我们……”“那晚的事就是个错误……”余薇打断他:“我们都喝了酒,
都被雷声吓到了……仅此而已。”杨帆停在离她一步之遥的地方:“那今天在泳池呢?
明...…”“我只是太孤独了……”余薇的声音突然崩溃了:“我刚结束一段失败的婚姻,
需要有人陪伴,而你…...你只是个孩子,对成年女人的世界充满好奇。”她抬起头,
泪水在月光下闪烁:“我不能利用你的天真。”杨帆感到一阵刺痛:“我不是孩子了,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知道自己的感受。”“不……你不知道。
”余薇摇头:“等你到了我这个年龄,回头看现在,你会后悔的。”“那就让我后悔!
”杨帆突然提高音量,上前一步抓住余薇的肩膀:“至少让我自己做出选择!
”余薇震惊地看着他,嘴唇微微颤抖。杨帆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低头吻了上去——余薇僵住了,但是并没有推开他。她的嘴唇比想象中还要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