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家破人亡,爱人与闺蜜联手背叛,我为救父跪在暴雨里签下卖身契。没曾想,
轮椅上的傅斯砚,藏着跨越生死的执念。他装瘫布局,我执剑复仇,拒绝依附活成利刃。
1手机屏幕闪了三下彻底黑屏,最后一帧是医院催缴通知:林建国肝移植押金差80万,
明天截止,逾期手术取消。三天,六场面试,全栽在“林氏集团千金”五个字上。
曾经的合作方笑脸变成冷笑,推拒的理由直白又伤人:“我们不要破产的废物,
尤其是摔过神坛的女人。”傅宅是最后一场,在城郊山顶,铁门森然,像巨兽张口。
报上名字时,我攥紧皱巴巴的简历,指甲掐进掌心——疼,才敢确认不是梦。穿过回廊,
雨声被隔绝,高跟鞋敲着大理石,像倒计时。客厅灯暗,黑衣男人坐在轮椅上,
侧脸冷如冰雕:“简历。”“林见月,26岁,林氏前海外事业部主管,
六国语言、危机公关、家政,都能做。”我声音发紧,后背早被雨水浸透。他转头,
目光扫过我狼狈的模样,忽然开口:“知道我为什么让你跪着签?”我一怔,
膝盖陷在泥里更沉。“我要的不是泡茶摆盘的管家。”他指尖轻叩轮椅扶手,
“是能听我命令、能屈能伸、哪怕让你下跪也无二话的人。你,做得到?”心脏猛地一缩。
尊严在父亲的命面前,碎得不值一提。“做得到。”我低头,笔尖落在签名栏,
力道重得戳破纸背。陈秘书递来合同,冰冷的条款刺眼:“日工作12小时,住东厢房,
不问私事,违约赔500万。”500万是天文数字,但我没得选。电视突然亮起,
财经直播撞进眼底——顾景然牵着白薇薇订婚,她穿我曾替她挑的高定,
笑得刺眼:“连家族都守不住,还想留男人?可笑。”热水泼在手背,我没躲,
只是用袖口擦了擦。前未婚夫在耀武扬威,我却在泥里跪签卖身契,何其讽刺。
傅斯砚抬手关了电视:“不必忍。”话音刚落,手机震动——急诊科来电。
护士的声音像冰锥:“林先生急性溶血,需立刻输血,30万押金现在补,否则停治疗!
”30万,又一道催命符。我踉跄着冲出去拍主楼大门,
陈秘书隔猫眼拒绝:“非工作时间不打扰。”“预支一万也行!我爸快死了!”我嘶吼着,
手心拍得发麻。轮椅碾过水洼的声音传来,傅斯砚撑着黑伞站在面前:“还能再跪一次?
”我没犹豫,膝盖重重砸在石阶上,泥浆溅满脸颊:“只要能救我爸,我什么都肯做。
”他从口袋抽出支票:“两百万。”我愣住,他补充:“三个月,每晚六点陪我吃饭,
不准逃、不准迟、不准问。”“你要我做什么?”我喉咙发紧。“听话就好。
”他指尖擦过我脸侧雨水,眼底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痛惜,“记住,入我门,就得听我命。
”“我听话。”我攥紧支票,指甲陷进掌心,“但我要救我爸,现在就要30万。
”他抬了抬手,陈秘书立刻递来一张现金支票。签完第二份补充协议时,我膝盖已经麻木。
傅斯砚看着我:“你比我想的更能忍。”“为了我爸,没什么不能忍的。”我站起身,
泥水顺着裙摆滴落。他忽然笑了,冷得像冰:“很好,那就试试,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雨还在下,我握着两张支票,像握着救命的浮木。手机黑屏,
顾景然的订婚画面、傅斯砚的诡异要求、父亲的病危通知,在脑子里搅成一团。我知道,
这两百万不是救赎,是更深的漩涡。但为了父亲,我只能跳进去。第二天傍晚五点五十九分,
我准时站在餐厅门口。烛光映着傅斯砚冷硬的侧脸,他抬眼:“准时,是个好开始。
”刀叉轻碰,红酒入杯,寂静压得人喘不过气。我清楚,这场以尊严为代价的交易,
才刚刚拉开序幕。而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要的绝不止一顿饭那么简单。
2第八天傍晚五点五十九分,我准时站在餐厅门口——距我在傅宅泥里跪签卖身契,
刚好过去8天。前七日的晚餐全程寂静,我们各自用餐,只有刀叉轻碰瓷盘的声响。
今日钟声刚敲过六下,傅斯砚忽然放下酒杯,打破了沉默:“你知道顾景然为什么退婚?
”我握刀叉的手猛地一僵,牛排的血汁顺着银叉滴落:“他觉得我配不上顾家,
配不上他的新欢。”“错。”他慢条斯理抿了口红酒,语气平淡却字字戳心,“他退婚,
是因为拿到了你父亲的账本复印件——那是你亲手整理的财务备忘录,是林氏的命脉。
”记忆轰然倒带,签约前一天的慈善晚宴瞬间清晰。白薇薇穿着裸粉长裙搂住我,
笑得亲昵:“见月,姐妹哪有隔夜仇?喝点热可可暖身子。”我毫无防备地喝下,
整晚头晕目眩、浑身乏力,第二天就接到林氏资金被清空、父亲昏厥送医的消息,
走投无路才签了那份卖身契。“那份账本,只有我和她看过。”我声音发紧,指尖冰凉。
“她在可可里加了致幻剂,趁你意识模糊时拷贝了账本,连夜交给了顾景然。
”傅斯砚的话像一把刀,剖开了我不愿面对的真相。我攥紧拳头,
指节泛白——原来我亲手把家族的命门递给了豺狼。“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他放下酒杯,
目光沉得像深渊,“要么继续当受害者躲起来舔伤口,要么,让他们加倍疼回来。”当晚,
我翻出锁在行李箱里的三年工作笔记,那些记录着林氏项目细节、合作漏洞的纸页,
此刻成了唯一的武器,复仇的念头在心底扎了根。第二天清晨,我敲开书房门,
把存有笔记扫描件的U盘放在苏明澜面前:“傅宅的账目,或许我能帮上忙,
多双眼睛总是好的。”苏明澜迟疑着接过,十分钟后,
她盯着屏幕的眼神骤然变了:“去年十二月转给‘恒瑞咨询’的八十万,没有任何项目记录,
收款账户是开曼的空壳公司——林氏倒台前,也有一笔一模一样的转账!
”顺着这条线索深挖,我们又挖出两笔合计一百四十万的异常付款,
最终资金链断在了“新域资本”,而这家公司,恰好与顾氏有过隐秘合作。
傅斯砚的轮椅声从身后传来,他扫了眼屏幕:“调她三年前跟顾氏合作的所有项目资料,
一点都不能漏。”苏明澜应声离开,书房里只剩我们两人。我忍不住问:“你明明是雇主,
为什么要帮我查这些?”他看着我,眼底深不见底:“我不是帮你,
只是在等一个能跟我并肩作战的人。”说完,他转动轮椅,缓缓离去。手机突然震动,
一条短信跳了进来,是顾景然:“听说你父亲还在医院,我顺路来看看你,
有些事想当面说清楚。”中午,佣人通报顾景然到访。他提着一盒燕窝站在玄关,
装出一副深情的模样:“见月,只要你交出林家旧部的名单,我就能安排你进顾氏做副总,
还能全额垫付你父亲的医药费。”“退婚那天,你当着所有媒体把我贬得一文不值,
现在倒好意思叫我‘见月’?”我冷笑一声,步步逼近,“慈善宴上,
你借白薇薇的手偷账本、转资金,还下药害我,这就是你所谓的‘关心’?
”顾景然的脸色瞬间煞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就在这时,
傅斯砚的轮椅滑入大厅,语气冷淡如冰:“我家管家,不接外务。”他的眼神锐利如刀,
顾景然被吓得浑身一僵,再也装不出镇定,悻悻地转身离去。晚饭时,
餐桌旁的气氛比往常更沉。我忍不住放下筷子:“下午的事,你何必出面?我自己能应付。
”他抬眼看向我,眸光深得吓人:“因为我见过更狠的你。”“什么意思?”我心头一紧。
“一场大火里,你抱着我烧焦的遗嘱,浑身是血,却一字一句地说‘这笔账,
我会一笔笔收回来’。”他低头继续吃饭,语气轻得像在说梦话,“忘了也没关系,
就当是我胡言乱语。”深夜,我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他的话,翻来覆去睡不着。
手机突然弹出新闻推送:傅氏年度慈善晚宴下周举行,隐居多年的傅斯砚或将罕见出席。
我转头看向窗外,书房的灯还亮着,窗帘没拉严,能看到傅斯砚坐在书桌前,
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封面上赫然是我的名字,还标注着“绝密”二字。
他到底知道我的多少过往?那些他口中的“梦话”,又藏着怎样的真相?
3傅氏年度慈善晚宴官宣那天,我正替傅斯砚整理黑色高定礼服。“这种场合鱼龙混杂,
你不必去。”我指尖划过礼服领口,忍不住劝他。他抬眼,
目光沉得像藏着风暴:“该来的躲不掉,有些人等这一天,等了太久。
”我没再劝——我知道,这不是赴宴,是他布了多年的局,终于要收网。两小时后,
我们抵达会场。水晶灯下名流云集,当傅斯砚撑着拐杖、在侍从搀扶下下车时,
全场瞬间静了。他不是传闻中半身不遂的“废人”。左腿虽需借力,却脊背挺直,
黑西装衬得他面色冷峻,像从地狱爬回的王。窃窃私语声中,傅承宇端着香槟走来,
金丝边眼镜后满是挑衅:“小叔多年不出,莫非是来争家族信托基金?”“只是来喝杯酒。
”傅斯砚轻描淡写,却压得对方笑容僵在脸上。晚宴过半,司仪宣布按傅老夫人遗愿,
需由“当年最不受宠的子孙”试饮一杯“赎罪酒”——矛头直指傅斯砚。周姨端着果盘路过,
拽了拽我的袖角,声音发颤:“这酒……以前有人喝完送医,
后来没人敢提……”侍者已将琥珀色的威士忌递到傅斯砚面前。
我几乎是本能地冲上前:“让我代主人试酒。”“一个管家也配碰傅家规矩?
”傅承宇厉声呵斥。我没理他,接过酒杯仰头饮尽。辛辣液体滑过喉咙,
舌尖瞬间泛起极淡的金属苦味——是毒!眼前开始发黑,耳鸣嗡嗡作响,膝盖发软的瞬间,
一道黑影扑来。傅斯砚一把扣住我的手腕,指腹压在我脉搏上,脸色骤变:“叫医生!
”他竟将我打横抱起,动作迅猛得不像“残废”。轮椅被撞翻在地,金属撞击声刺耳,
他抱着我穿过惊愕的人群,步伐踉跄却坚定:“撑住,见月,别睡。”再次睁眼,
我躺在医院病床上,氧气面罩贴着鼻尖。苏明澜拎着化验单走进来,
语气凝重:“酒里有微量复合型铊,剂量足以致昏迷,再高一点就是脑死亡。”她顿了顿,
补充道:“还有三次未遂行动:半年前山体滑坡,
个月前林氏旧宅煤气泄漏;上个月你应聘管家的背景审查被动手脚——有人故意引你进傅宅。
”我心头一震,原来我早被盯上。傅斯砚推门进来时,西装皱着,领带松垮,
眼底满是红血丝。苏明澜请示:“‘星网计划’已就位,48小时内能让傅家核心层崩塌,
是否提前启动?”“再等一天。”他声音沙哑,“我要她亲眼看见,谁才是真正想杀我的人。
”他走到床边,指尖轻轻拨开我额前碎发。我望着他:“你明明能走,为什么装瘫痪?
”他指尖一顿,没否认,反而反手握住我的手,掌心滚烫:“你父亲破产不是金融狙击失败,
是他发现了傅家与境外资本勾结洗钱的证据。他们怕他曝光,才设局让他背锅。
”我呼吸一滞。“而你,从一开始就没输过。”他一字一句,
“因为你从来都不是一个人在战斗。”4我睁开眼时,阳光斜切过病房白墙,
落在傅斯砚卷起的袖口上,小臂到肘部的针孔密密麻麻,结痂与泛红交错,
是规律注射的痕迹,绝非瘫痪者所有。恍惚想起昨夜他抱我冲入院的模样,
轮椅翻倒的刺耳撞击、落地时沉稳的脚跟触地、左腿迟滞却不摇晃的步伐,
哪有半分“半身不遂”的样子。“你一直在装?”我的声音轻得发颤,藏着早已笃定的答案。
他缓缓放下袖子,语气从容如撕去遮羞布:“从你父亲被做空股价那天起,
我就没真正坐过轮椅。”砂纸磨心般的嗓音落下,我忽然笑出声,
眼泪却先砸在床单上——原来林家倾塌从非意外,我从始至终都是祭坛祭品,
这场风暴三年前便埋好引线。苏明澜拎着加密硬盘进来,
平板上的资金流向图触目惊心:“三年前林氏三亿资金,经开曼空壳公司中转,
全流入顾景然的‘恒域资本’,操作指令源自你办公室电脑,用的是你的工牌与生物识别,
有这权限的只有你和白薇薇。”白薇薇的笑脸猛然浮现,那个自称闺蜜、假意帮扶的人,
竟早复制我的工牌与指纹,深夜穿我的衣物混入办公室,借我的身份推林家入深渊,
连守卫都刻意放行,这是场蓄谋已久的围猎。傅斯砚调出监控,
画面里白薇薇操作电脑的身影清晰,全程毫无阻碍,印证了这场共谋。“想逃吗?
”他的声音贴在耳畔,低得融进呼吸。我盯着屏幕上伪装的自己,
指尖发颤却愈发清醒:“我想知道,你为什么选我?”出院时夜色深沉,风如刀刮。
傅斯砚递来黑卡:“密码是你生日。”我将卡推回:“我不借你的手报仇。”他垂眸良久,
抬眼时眼底藏着深意,低哑轻笑:“好,我等你赢回来。”我转身踏入夜色,
高跟鞋踩碎月光,直奔城东林氏旧楼。旧楼空荡腐朽,门锁锈死,我翻窗而入,
灰尘簌簌落下。走廊尽头机房铁门半敞,蛛网密布,
我摸黑找到角落老旧主机——三年前父亲说“账能改,系统能骗,备份不会说谎”,
这台机器果然留存,插U盘启动时,屏幕亮起“欢迎回来,林总监”,
最后登录定格在三年前6月17日,操作记录加密归档。身后忽然传来轻响,我猛然回头,
周姨拄着拐杖立在门口,白发凌乱,满眼是泪:“**,你终于来了,我守了这里三年。
”她掏出褪色布包,“老爷临终说,清白不在合同里,在女儿心里。”惊雷劈下,
照亮她的泪痕,雨水顺着玻璃蜿蜒。可下一秒,主机右下角绿色信号灯闪烁——远程连接中!
终端定位直指顾景然书房,他竟早察觉动向,实时监控抢证据。闪电划破夜幕,
我火速拔下U盘攥紧,屏幕熄灭前,
“ICU病房外监控录音音频修复进度98%”一行字飞快闪过。顾景然不仅监控我,
还在争夺父亲临终录音,这场复仇从非单向追赶,而是你死我活的博弈。我攥着U盘,
指甲嵌进掌心,眼底漫起冷光,这一次,绝不会再输。
5我攥着从林氏旧楼主机里拔出的U盘,指尖烫得像攥着一团火。
屏幕熄灭前闪过的“音频修复进度98%”,
像一根刺扎在心上——那是父亲在ICU病房外被监控自动收录的录音,
是能掀翻整个棋局的关键。没有丝毫犹豫,我拨通了陆远的电话。
他是当年唯一敢报道林氏正面新闻的记者,也是我如今为数不多能信任的人。
“董事会最后那次闭门会议,ICU外的监控录音,”我语速极快,
“顶尖司法鉴证团队已经做了波形图比对,带时间戳和认证水印的加密包发你邮箱,
密码是你当年采访我爸时,他送你的那本书的出版年份。”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接着是急促的翻纸声和键盘敲击声。“见月,你疯了?”陆远的声音发颤,“这段话里,
林董亲口说顾景然以婚约为饵,套取核心技术转卖境外资本,
还有参会人名单和投票记录……这要是公开,顾氏股价明天就得崩一半!”“那就让它崩。
”我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声音冷得像冰,“三年前他们让我跪着求医,
让我在记者围堵中低头逃窜,现在,该轮到我掀桌了。”挂掉电话,
匿名短信立刻跳了出来:【别碰婚礼直播信号】。我冷笑一声,把手机倒扣在桌面。
他们还以为我是那个被摘了冠冕还会鞠躬道谢的林家**?半岛酒店的订婚宴,
水晶灯亮如白昼,香槟塔折射出虚假的光晕。
大屏上循环播放着顾景然与白薇薇的“青梅竹马纪录片”,旁白说着“两小无猜,
终成眷属”,恶心又讽刺。就在司仪举起话筒,准备宣布交换戒指的瞬间,全场灯光骤灭。
一秒,两秒。主屏幕突然闪现黑底白字,血红字体缓缓浮现:感谢顾总,
让我看清什么叫恩将仇报。紧接着,
父亲沉稳却字字如刀的声音响彻全场:“……顾景然以未婚夫身份介入项目评审,
获取三项核心技术参数,承诺用于联合研发。但他已于上周与新域科技签署秘密协议,
将资料打包出售,作价四千八百万。我已取证。若我遭遇不测,请诸位记住——毁掉林氏的,
不是市场,是背叛。”现场死寂。下一秒,彻底炸开了锅。顾景然的脸铁青到发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