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前世当太子妃苏沫冷萧小说全文-梦回前世当太子妃小说

发表时间:2025-07-31 17:0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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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耳的闹**将苏沫惊醒。

她猛地坐起,额头撞到了什么硬物——是她的化妆箱。环顾四周,狭小的公寓、凌乱的化妆台、墙上《梦回唐朝》剧组的通告单...一切都那么熟悉。

"真的只是...一场梦?"苏沫摸向锁骨,莲花胎记依然在,触碰时甚至传来微微的灼热感。

浴室镜中的自己面色苍白,眼下挂着浓重的黑眼圈。她拧开水龙头,冷水泼在脸上,试图让自己清醒些。

"太真实了..."那些触感、气味、冷萧手指的温度、牢房的霉味,都真实得不像是梦。

手机突然震动,是剧组群消息:「@所有人今天苏沫请假,她的戏份调整到后天」

苏沫愣住了——她根本没请过假!再看日期,竟然已经是她"入睡"后的第三天!

"我睡了三天?"她慌忙拨通同事电话。

"你终于醒了!"同事小林大呼小叫,"前天我去你家送材料,怎么敲门都没人应,差点报警!后来房东用备用钥匙开门,看你睡得死沉..."

挂掉电话,苏沫浑身发冷。她翻开笔记本,疯狂记录"梦境"中的每一个细节:冷萧、春桃、柳嫣儿、九王爷...尤其是那场即将发生的宫宴。

"如果那不是梦..."她咬着笔头,"那么冷萧有危险!"

电脑搜索"大周永昌二十三年",跳出的却是杂乱无章的信息。正史中根本没有"永昌"这个年号,只有一些野史论坛提到过"昙花一现的永昌王朝"。

天色渐暗,苏沫的视线开始模糊。她强撑着想去倒杯水,却在起身的瞬间天旋地转...

"娘娘!娘娘醒醒!"

熟悉的呼唤声。苏沫睁开眼,春桃圆润的脸庞映入眼帘,背景是古色古香的床帐。

"我...又回来了?"她嘶哑着嗓子问。

春桃红着眼眶:"娘娘昏迷了整整半个月!太医都说...说可能醒不过来了..."

"半个月?!"苏沫猛地坐起,一阵头晕目眩。这次"穿越"的时间差比上次更夸张了!

"殿下他..."春桃欲言又止,"奴婢这就去禀报。"

"等等!"苏沫拽住她,"宫宴...就是九王爷说的那个,举行了吗?"

春桃一脸茫然:"什么宫宴?哦,您是说中秋宴?那还要等十天呢。"

苏沫长舒一口气——看来时间线并非完全对应。她突然想起什么:"殿下这几天...有没有提起我?"

春桃支支吾吾:"殿下他...很忙。柳侧妃天天..."

"明白了。"苏沫苦笑。看来冷萧真的打算用她当替罪羊。

房门突然被踹开,冷萧一身寒气站在门口,眼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退下。"他对春桃厉声道。

房门刚关上,冷萧就一把将苏沫从床上拽起:"玩够了吗?"

"什么?"苏沫手腕生疼。

"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冷萧声音低沉危险,"你当太子府是什么地方?"

苏沫这才意识到,在古代世界里,她是莫名其妙消失了半个月!

"我没有...我是..."她不知如何解释时空穿越这种事,"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回我的家乡..."

冷萧冷笑:"同样的谎言还想用第二次?"他猛地扯开她衣领,"因为这个?"

锁骨处的莲花胎记比之前更加鲜艳,几乎像要渗出血来。冷萧胸前的月牙印记似乎感应到什么,也开始泛红。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苏沫实话实说,"在我的世界只过了三天,但这里已经半个月..."

冷萧的眼神越发冰冷:"来人!"

四个侍卫应声而入。

"太子妃身体不适,需要静养。"冷萧一字一顿,"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出西厢。"

"你要软禁我?"苏沫难以置信。

冷萧俯身在她耳边低语:"直到你肯说实话为止。"

接下来的日子,苏沫被严密看守。除了送饭的哑婆,谁也接触不到。她试过各种方法解释,但冷萧再没露面。

第五天夜里,苏沫正对着烛光研究如何用发簪撬锁,窗户突然传来轻响。

"谁?"

一个纸团从窗缝扔进来。展开后是潦草的字迹:「查账本」。

没有署名,但字迹与冷澈给她的那封信完全不同。苏沫思来想去,决定赌一把。

次日清晨,她假装腹痛难忍。趁哑婆去喊人的空档,迅速翻出之前藏在床底的账册——这是她刚穿越来时,春桃拿给她学习的府中庶务。

账目乍看井井有条,但用现代会计眼光审视,很快发现端倪:每月初五都有一笔"香料采买"支出,数额固定是二百两,但后面登记的库存却对不上。

"做假账..."苏沫眼前一亮。继续深挖,又发现几处类似的漏洞,全都与一个叫"周管事"的人有关。

她正专心计算,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慌忙藏起账本,却来不及收拾满桌的演算纸。

冷萧推门而入,目光扫过凌乱的桌面:"在干什么?"

"算账。"苏沫破罐子破摔,"你们府上的账目做得太烂了。"

出乎意料,冷萧竟拿起一张草纸细看:"这是...算术符号?"

苏沫这才想起古代没有**数字。她急中生智:"是我父亲教的...西域算法。"

冷萧若有所思地翻看她的笔记:"继续说。"

"这个周管事,每月初五都虚报二百两香料钱。还有..."苏沫指着另一处,"军械维护费被截留三成,但军械库记录显示根本没有维护过。"

冷萧眼神渐冷:"你确定?"

"我用..."苏沫差点说出"复式记账法",赶紧改口,"用交叉比对法验算过三遍。这些钱加起来,半年就有五千两白银去向不明。"

冷萧突然抓住她手腕:"谁教你查这些的?"

"没人教!"苏沫甩开他,"在我们那...女子也要学管账。这些基础作假手段太明显了。"

"明显?"冷萧冷笑,"满府上下,只有你看出来了。"

他忽然转身走向门口,苏沫以为他又要离开,却听他吩咐侍卫:"去请户部刘侍郎,就说本宫有要事相商。"

门关上后,冷萧回头看她:"继续查。所有有问题的账目,全部标出来。"

"凭什么?"苏沫忍不住呛声,"我不是你的犯人吗?"

冷萧沉默片刻,突然从怀中取出一封信扔在桌上。苏沫展开一看,竟是赵宰相写给北境密探的密函,提到"太子府内应已安排妥当"。

"你消失的第二天,"冷萧声音低沉,"赵鸿志在朝堂上弹劾我谋害发妻。证据就是...你的突然失踪。"

苏沫倒吸一口凉气:"所以软禁我是..."

"保护。"冷萧目光复杂,"府里眼线太多。"

苏沫胸口涌起一股暖流,但很快又想起冷澈的警告:"那九王爷说..."

"冷澈?"冷萧眼神骤冷,"他找过你?"

苏沫犹豫着点头,把冷澈的话和那封信说了出来。

"荒谬!"冷萧一把拍碎茶盏,"我从未写过什么信!"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意识到什么。

"他在挑拨..."苏沫喃喃道。

冷萧脸色阴沉如水:"查账的事不要声张。至于冷澈..."他眼中闪过一丝杀意,"我来处理。"

接下来的日子,冷萧解除了软禁,但派了更多侍卫"保护"苏沫。她乐得清闲,专心整理账目,还顺手改良了府里的记账方式。

这天傍晚,苏沫正在花园散步,突然听到假山后传来压抑的咳嗽声。绕过去一看,冷萧正扶着石壁呕出一口黑血!

"你怎么了?"苏沫冲过去扶住他。

冷萧想推开她,却踉跄了一下:"没事...旧伤..."

"骗鬼呢!"苏沫摸他额头,滚烫如火,"这是中毒症状!"

她不由分说拽着冷萧回房,命人准备热水和干净布条。解开他的衣袍后,一道狰狞的箭伤映入眼帘——正是上次遇袭时留下的,伤口周围已经发黑化脓。

"伤口感染引发败血症..."苏沫倒吸一口凉气,"必须马上清创!"

冷萧神志已经有些模糊:"太医...说敷药..."

"敷个鬼药!"苏沫爆了句现代粗口,"春桃,去拿最烈的酒来!还有针线、蜡烛!"

没有抗生素,她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用烧红的匕首烫灼伤口边缘,再用酒消毒过的针线缝合。整个过程中冷萧死死咬着布条,冷汗浸透了床单。

"忍着点。"苏沫声音发颤,"接下来会更疼..."

她将烈酒直接倒在伤口上。冷萧闷哼一声,竟痛晕过去。

清理完伤口,苏沫又让人煮了浓浓的大蒜水——这是古代最接近抗生素的东西。她整夜守在床前,为冷萧擦汗换药。

天蒙蒙亮时,冷萧的高烧终于退了。他睁开眼,看到趴在床边睡着的苏沫,眼神复杂。

"为什么..."他轻声问。

苏沫惊醒,揉了揉酸痛的脖子:"什么为什么?"

"救我。"冷萧直视她的眼睛,"明明可以借机脱身。"

苏沫沉默片刻:"在我们那...这叫职业道德。"

冷萧显然没听懂,但也没追问。他尝试坐起身,被苏沫按回去。

"别动!伤口会裂开。"她凶巴巴地说,"至少卧床三天。"

出乎意料,冷峻的太子殿下竟真的乖乖躺了回去。苏沫正想调侃两句,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殿下!"是侍卫统领,"周管事死了!"

冷萧脸色一变:"怎么死的?"

"说是...失足落井。但仵作发现他后心有个针眼..."

侍卫退下后,冷萧看向苏沫:"账本的事,你还告诉过谁?"

苏沫摇头:"只有你知道。"

"看来我们触到了某些人的痛处。"冷萧冷笑,"周管事是赵鸿志的人。"

"那幕后主使..."

"不急。"冷萧眼中闪过一丝锋芒,"先养伤。然后...收网。"

三日后,冷萧伤势好转,亲自带人突袭了周管事的私宅。在地下密室中,不仅找到了失踪的军饷,还有与北境往来的密函。

"足够定赵鸿志通敌之罪了。"冷萧满意地翻看证据。

苏沫却注意到一个奇怪的细节:"这些密函...墨迹太新了。像是最近才写的。"

冷萧仔细检查后,脸色变得难看:"是伪造的。有人想借我的手除掉赵鸿志。"

"会是谁?"

"冷澈。"冷萧咬牙切齿,"他一直想挑起我与赵党的争斗,好坐收渔利。"

回府路上,冷萧突然问:"你那天用的医术...也是西域学的?"

苏沫心头一跳:"算是吧。"

"西域..."冷萧若有所思,"冷澈的生母就是西域宫女。他精通各种奇毒。"

苏沫突然想起柳嫣儿提到的"西域奇毒",不禁毛骨悚然:"你是说..."

"小心他。"冷萧打断她,"尤其是...他看你的眼神。"

"什么眼神?"

冷萧没有回答,但握剑的手青筋暴起。

当晚,苏沫在整理衣物时,从袖袋里摸出一个小纸包——是那天冷澈偷偷塞给她的。展开一看,里面是几粒奇怪的种子,纸上写着:「相思子,可解百毒。随身携带。」

"相思子?"苏沫喃喃自语,"这不是...红豆的别称吗?"

她凑近闻了闻,种子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甜香,与冷萧伤口上的气味莫名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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