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画皇后:陛下,先婚后爱求追更免费阅读全文,主角苏晚萧彻魏景小说

发表时间:2025-12-27 12: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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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父兄战死,穿越者如遭惊雷大夏王朝,永安三年,封后周年。

凤仪宫的烛火比苏晚前世出租屋的台灯还暗,她捏着发间那支硌得慌的素银簪,

指尖都在发抖,不是因为悲伤,是因为穿越三天了,她还没搞懂这破宫廷的生存规则。

作为蝉联三届“金画笔奖”的漫画大触,苏晚前一秒还在赶“战神王爷追妻记”的最终话,

下一秒就栽进了这个同名同姓的失宠皇后身体里。原主是绣娘出身,靠苏家军权才坐上后位,

如今苏家失势,她在宫里活得比透明胶带还没存在感。“娘娘,陛下今夜……又去凝香宫了。

”宫女晚翠端着姜汤进来,声音压得像蚊子叫,“沈贵妃说新得了批上好的宣纸,

要陪陛下探讨笔墨呢。”苏晚一口姜汤喷在地上:“探讨笔墨?他一个抢了岳父兵权的渣男,

懂什么笔墨?”话刚出口就捂嘴,原主的记忆里,这位皇后向来温婉隐忍,这爆粗口的架势,

别被当成中邪了。晚翠果然吓得跪了:“娘娘!您可小声点!

要是被沈贵妃的人听见……”苏晚扶额叹气,

从妆奁底层摸出个硬邦邦的东西,不是原主的银绣针,是她穿越时攥在手里的数位板触控笔,

笔身还印着“年度最佳画具”的logo。这玩意儿在古代不能充电,眼下唯一的用处,

大概是戳人比较疼。刚把触控笔塞回袖口,殿外就传来嚣张的银**,

跟前世漫画里反派出场的BGM似的。苏晚翻了个白眼,果不其然,

萧彻扶着穿得像朵粉桃的沈柔走了进来,明黄色龙袍配桃粉宫装,辣得她眼睛疼。“姐姐,

妹妹不是故意打扰,”沈柔往萧彻怀里拱了拱,鬓边的海棠步摇晃得人眼晕,

“只是太后寿宴将近,我想请姐姐画一套宴服纹样,毕竟姐姐当年绣艺超群,画功定也不差。

”苏晚差点笑出声,原主绣艺是不错,但她苏晚擅长的是分镜和人设!不过这话不能说,

她只能起身行礼,裙摆扫过地面时故意趔趄了一下,差点把沈柔的裙摆踩成拖把。

“皇后失仪。”萧彻的声音比冰碴子还冷,“明日将纹样画好呈给贵妃。”苏晚正要反驳,

就见太监总管李德全脸色惨白地进来:“皇后娘娘……边关急报,

苏将军与苏大人……平定叛乱时不幸阵亡了。”“哐当”一声,姜汤碗摔在地上。

苏晚脑子里“嗡”的一声,不是原主的情绪作祟,是那对素未谋面的父兄,

在原主记忆里全是温暖的画面,父亲会带她去江南看桃花,兄长会把最好的笔墨留给她。

她猛地抓住萧彻的衣袖,触控笔隔着布料硌得他一缩。“这不是真的!

”萧彻嫌恶地挥开她:“战事凶险,生死有命。苏家忠烈,朕会追封。

”他转头对沈柔柔声道,“柔儿夜风凉,朕送你回去。”沈柔路过苏晚时,

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苏家倒了,这后位该换人了。”她丢下一张纹样稿,

海棠香气呛得苏晚直咳嗽。殿内只剩苏晚和满地狼藉。她捡起那张纹样稿,触控笔突然发热,

笔尖在稿纸上一点,

原本华丽的纹样竟浮现出扭曲的线条,这是她前世画反派诅咒法阵时常用的暗纹!

苏晚握紧发烫的触控笔,眼泪掉下来,却带着笑:“沈柔,萧彻,你们的漫画情节,

该由我来画了。”第二章寿宴上的漫画杀太后寿宴设在长乐宫,丝竹悦耳得像噪音。

苏晚穿着月白色宫装,素面朝天坐在角落,怀里抱着个紫檀木匣子,活像个来参加葬礼的。

“娘娘,您真不化点妆?”晚翠急得直搓手,“沈贵妃穿得那么华丽,

您这样……”苏晚打开匣子,露出里面装订好的小册子:“放心,我这礼物一拿出来,

她那身衣服就成笑话。”册子上画着精致的漫画封面,标题写着“贵妃的“绣”秘”,

旁边还画了个吐舌头的Q版小人。随着“陛下驾到”的唱喏,萧彻和沈柔并肩而入。

沈柔穿的正是按苏晚“画稿”做的礼服,桃粉色裙摆绣着大片海棠,行走间银铃轻响,

引得众人纷纷夸赞。“这纹样真是精美,定是皇后娘娘费心了。”有朝臣夫人恭维道。

沈柔得意地拢裙摆:“姐姐画功是好,就是绣出来略逊几分,我宫里的绣娘都比这强。

”这话一出,殿内瞬间安静。苏晚“唰”地站起来,

抱着册子走到殿中:“贵妃娘娘这话就不对了。我画的纹样,特意标注了要用渐变晕染绣法,

海棠花色从深到浅才鲜活,针脚要密如鱼鳞。可您这衣服,用的是平针,

针脚比我画的分镜格子还大,连花蕊都歪了,这要是按我的画稿绣的,我当场把这册子吃了。

”众人哗然,都凑过去看沈柔的裙摆。果然如苏晚所说,针脚粗糙得不堪入目。

沈柔脸都白了:“你胡说!这就是你画的稿子绣的!”“我有证据。”苏晚打开册子,

将漫画一页页展开。第一页画着苏晚熬夜画稿的场景,Q版的她顶着黑眼圈,

旁边标注“凌晨三点的凤仪宫”;第二页是沈柔撕碎画稿,让宫女找绣娘赶工的画面,

沈柔的尖酸刻薄跃然纸上;第三页更绝,直接画了绣娘抱怨“贵妃给的工钱少,

活儿还急”的对话气泡。“这是……什么画?”太后凑过来,越看越入迷,

“竟比话本还清楚!”“回太后,这叫漫画。”苏晚翻到最后一页,

是一幅精美的“百鸟朝凤图”漫画,凤凰羽翼用渐变笔触画出流光效果,百鸟神态各异,

“这才是我为您准备的寿礼。沈贵妃那身衣服,用的是她自己改的稿子,跟我可没关系。

”殿内惊叹声此起彼伏。太后指着漫画里的凤凰:“这凤凰竟像要飞出来一样!皇后,

这漫画你是怎么画的?”苏晚趁机科普:“用细腻的笔触分层描绘,再配上简单的对话,

既能讲故事,又能做纹样。比单纯绣图案有趣多了。”她意有所指地看向沈柔,

“不像某些人,连画稿都要篡改,最后还弄巧成拙。

”沈柔气得浑身发抖:“你伪造画稿陷害我!”“是不是伪造,问问你的绣娘就知道了。

”苏晚朝门外喊了一声,“张嬷嬷,进来吧。”一个老绣娘走进来,跪在地上:“太后明鉴,

贵妃娘娘上月让奴婢赶工绣礼服,给的稿子与皇后娘娘今日拿出的完全不同,

还说绣不好就杖毙奴婢!”真相大白,沈柔瘫坐在地上。萧彻看着那本漫画,

眼神复杂,他想起三年前,原主给他画过一幅小像,笔触青涩却温暖,

被他藏在御书房暗格里。他看着苏晚,这个三天前还哭哭啼啼的皇后,如今站在殿中,

眼神亮得像星星。“好!好一个漫画!”太后笑得合不拢嘴,“赏!黄金百两,绸缎千匹!

”苏晚谢恩时,目光扫过朝臣中的魏景,原主的表兄,此刻正用阴鸷的眼神盯着她。

她不动声色地将漫画册往萧彻那边递了递,在凤凰尾羽的隐蔽处,她画了个极小的“魏”字,

旁边配了个铜钱的符号,这是她昨夜查到的,魏景与沈柔勾结贪墨的线索。寿宴过半,

晚翠悄悄递来一张纸条:“娘娘,宫外传来消息,

您匿名发布的漫画“江南春”在文人圈火了,都在找晚画生呢!”苏晚展开纸条,

嘴角勾起笑。“晚画生”是她给自己取的笔名,

“江南春”是她用原主记忆里的江南景色画的治愈系漫画,既能赚钱,又能建立自己的人脉。

她抬头看向萧彻,对方正盯着她手里的纸条,眼神好奇得像个想偷看书的小学生。

沈柔被宫女扶下去时,恶狠狠地瞪着苏晚。苏晚朝她比了个口型:“下一章,该你领便当了。

”宴会结束后,萧彻叫住她:“皇后的漫画,可否再画一本给朕?

”苏晚挑眉:“陛下想看什么?“渣男的自我救赎”还是“如何做一个合格的鳏夫”?

”萧彻的脸瞬间黑了,却没发怒,只是低声说:“你画的江南桃花,很像朕当年去过的地方。

”苏晚转身就走,挥挥手:“陛下要是想看,就先把我父兄的案子查清楚,漫画的主角,

可不能是冤死的英雄。”她的触控笔在袖口轻轻发烫,像是在为这场漂亮的打脸欢呼。

第三章反派现形凝香宫的海棠香还没散干净,凤仪宫的宣纸刚铺好,

就被一阵急促的哭喊声砸破了宁静。太子的贴身太监抱着染血的帕子,跌跌撞撞冲进殿时,

苏晚正用触控笔勾勒“毒理分析手册”的漫画分镜,这是她结合现代知识画的“保命指南”,

没想到刚画到“牵机引中毒症状”,活案例就送上门了。萧彻紧随其后,龙袍下摆沾着泥点,

看苏晚的眼神像淬了冰:“皇后,太子呕血昏迷,太医查出是慢性毒,你还有什么话说?

”沈柔被侍卫押着跪在旁边,发髻散乱得像鸡窝,却还尖声叫嚷:“就是她!

昨日寿宴她送我衣服时,就偷偷给太子的蜜饯下了毒!那蜜饯还是她亲手做的!

”苏晚把刚画好的漫画纸往案上一拍,站起身时差点踩翻砚台:“陛下先别急着判罪,

不如看看我这反派作死指南?”她指着漫画第一格,画着蜜饯的特写,

旁边用箭头标注“成分:冰糖、陈皮、微量泻药”,“这是昨日我给太子的蜜饯,

只加了点泻药,谁让小太子总抢宫女的点心,我帮他清清肠而已。

”萧彻皱眉:“泻药和剧毒能一样?”“当然不一样,您看第二格。”苏晚翻到下一页,

画着两种毒物的对比图,左边“泻药”画成圆滚滚的Q版小人,

右边“牵机引+鹤顶红”画成青面獠牙的恶鬼,“牵机引中毒会四肢抽搐,

鹤顶红则是七窍流血,太子的症状是呕血伴腹痛,明显是两种毒混合,

这在我漫画第37页毒物搭配大全里写得明明白白。”她突然抓起桌上的触控笔,

快步走到太监捧着的药渣前,笔尖一沾药渣,原本银白的笔身瞬间泛出青紫色。“陛下请看,

我这验毒笔是特制的,遇混合剧毒就会变色,这颜色,和我漫画里画的恶鬼色卡一模一样。

”太医凑过来反复查验,终于点头:“皇后娘娘所言极是!这毒药性猛烈,

与蜜饯里的泻药绝无关联,且药渣中还掺了凝香宫独有的海棠花露!

”沈柔的脸瞬间白成宣纸:“不是我!是宫女干的!”她慌乱中抓向旁边的宫女,

指甲划过对方手腕,露出几道深痕,那痕迹形状,

和苏晚前日在宫道上看到的“银铃刮伤”一模一样。萧彻的目光落在伤痕上,喉结动了动。

他想起三年前原主给她画小像时,指尖被笔尖戳破的小伤口,也是这样细小却清晰。

“将沈柔打入冷宫,彻查凝香宫所有宫人!”他挥下旨意时,余光瞥见苏晚漫画册的夹层里,

夹着一张苏家军的旧令牌。众人退去后,萧彻磨磨蹭蹭不肯走,

盯着苏晚收拾漫画的背影:“你何时懂的毒理?这验毒笔又是怎么回事?

”苏晚头也不抬:“陛下忘了我是绣娘出身?原主跟着父兄学过辨识染料毒性,

这笔是我用银线混着解毒石粉末做的,毕竟在宫里,防人之心不可无,

总不能等着被人下毒时,还在画遗愿漫画吧?”这话戳中了萧彻的痛处,

他盯着她漫画上“苏家军戍边图”的草稿,声音低了几分:“夜深了,

朕让御膳房送些莲子羹来。”萧彻走后,晚翠捧着密信进来,声音发颤:“娘娘,

苏家旧部说……将军和大人的粮草,是被人换了假粮,才会在乱军中断粮被困!

”苏晚捏着密信的手指泛白,触控笔的笔尖在掌心硌出红印。

她把密信按在漫画“戍边英雄传”的草稿上,墨水晕开的痕迹,刚好遮住了父兄的画像。

“把这张漫画连夜送出去,告诉林副将,让他查粮草押送的经手人,我要让害他们的人,

都上我的反派黑名单。”窗外的月亮被云遮住,苏晚点亮烛火,

在漫画册最后一页画了个燃烧的火把,旁边写着:“复仇副本,开启。

”第四章假慈悲表哥沈柔被打入冷宫的第三天,魏景提着一篮“江南特产”碧螺春,

踩着晨露来了凤仪宫。他穿一身藏青锦袍,腰间挂着羊脂玉扳指,

笑起来眼角的褶子都透着“我是好人”的虚伪,看得苏晚差点把嘴里的茶喷出来。“晚晚,

听闻你近日受了委屈,表哥这心里实在不安。”魏景把茶篮塞给晚翠,

视线扫过苏晚眼下的青黑,演技堪比前世电视剧里的白莲花男二,“沈柔那毒妇心术不正,

陛下也是被蒙蔽了,你放心,表哥定会在朝堂上为你说话。

”苏晚正用触控笔给“反派图鉴”画魏景的头像,闻言笔尖一顿,

在他眼角添了颗“虚伪痣”:“表哥说笑了,苏家倒了,陛下都不信我,

我哪还敢求什么清白?”她故意把画稿往旁边一推,露出上面“贪墨嫌疑”的标注,

“父兄的冤屈,怕是要烂在土里了。”说着她手一“抖”,触控笔“啪嗒”掉在魏景脚边。

魏景下意识弯腰去捡,指尖刚碰到笔身,就被笔尖轻轻扎了一下,这是苏晚特意改装的,

笔尖藏着细如发丝的针,专扎“伪君子”。“哎呀,这笔太尖了!”苏晚连忙抢过笔,

用丝帕擦了擦,“这是我画漫画的宝贝,上次画沈柔的丑态,全靠它勾勒细节呢。

”魏景指尖渗出血珠,却只能强装不在意:“表妹有心了。对了,

你可知苏家旧部有个林副将?昨日他在朝堂上为苏家喊冤,被陛下斥退了。

”苏晚低头画着漫画,漫不经心地说:“林副将?没印象。父兄出事後,旧部都躲着我,

怕是怕被我连累,不像表哥,还肯来看我。”她笔尖一转,在魏景漫画像旁边画了个问号,

“不过表哥怎么和沈柔那么熟?上次寿宴,我看你给她使眼色来着。”魏景脸色微变,

端起茶杯掩饰慌乱:“只是点头之交!那日是提醒她别乱说话。”他放下茶杯,话锋一转,

“其实沈柔找过我,说想让我求陛下放她出冷宫,我还劝她给你道歉呢。”“哦?

”苏晚突然抬头,把刚画好的漫画递给他,“表哥你看,我刚画的“贵妃冷宫求生记”,

这里沈柔正跟太监哭诉,说魏大人收了我三万两白银,还不帮我办事,

你说我要不要把这页呈给陛下?”魏景的脸瞬间僵住,抢过漫画册就想撕,却被苏晚按住。

“表哥别急啊,这只是草稿。”她抽出另一张纸,上面画着魏景和沈柔在御花园私会的场景,

虽然只是背影,但腰间的玉扳指和银铃清晰可见,“不过我这儿还有定稿,要不要欣赏一下?

”魏景的手停在半空,额角渗出冷汗。他终于意识到,

眼前的苏晚不是以前那个任人拿捏的绣娘,这丫头手里的笔,比刀子还锋利。“晚晚,

表哥只是关心你。”他强装镇定,起身想走,却不小心碰掉了腰间的玉扳指。

玉扳指滚到苏晚脚边,她弯腰捡起时,指尖摸到内侧有三道浅槽,这是机关的痕迹!

她不动声色地把扳指递回去,指尖在他漫画像的扳指位置画了个小锁:“表哥的扳指真精致,

内侧的花纹看着像藏东西的地方呢。”魏景慌忙把扳指塞回腰间,匆匆告辞:“我还有要事,

改日再来看你。”他转身就走,脚步慌乱得像身后有恶鬼追。看着他的背影,

晚翠担忧地说:“娘娘,他会不会报复您?”苏晚把漫画册收好,冷笑一声:“报复?

他现在躲我还来不及。”她拿起触控笔,在玉扳指的漫画图案上圈了个圈,“去查这枚扳指,

内侧的机关肯定藏着贪墨的证据,这老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晚翠刚走,

苏晚就发现魏景坐过的椅子上,掉了半张纸条。她展开一看,

上面写着“粮草账目在扳指暗格”,字迹潦草,像是匆忙间写的。“真是猪队友。

”苏晚把纸条夹进漫画册,对着魏景的漫画像画了个叉,“反派死于话多,古人诚不欺我。

”傍晚,晚翠带回消息:“娘娘,林副将传来密信,说魏景掌管的军饷,

三个月没发往边关了!”苏晚正在画“军饷失踪案”的漫画分镜,闻言笔尖一顿,

在魏景的漫画像上添了副手铐。“告诉林副将,等我拿到扳指里的账目,

咱们就给这出戏画个大结局,反派伏法,英雄昭雪,完美。”窗外的月光照在漫画册上,

魏景的头像旁,“死亡flag”四个小字被苏晚用银线笔描得格外清晰。

她摸出怀里的苏家军令牌,触控笔在令牌上轻轻一点,像是在和原主的父兄对话:“放心,

这漫画的结局,我一定画得明明白白。”第五章御书房密谈魏景走后第三日,

来“合法闯宫”的契机,太后迷上了她以“晚画生”为笔名创作的系列漫画“民间百趣图”,

特命她新画一套“盛世农耕卷”作为藩国使臣的国礼,

让她亲自送漫画手稿去御书房请萧彻过目。提着食盒站在御书房外,

苏晚对着侍卫晃了晃太后的懿旨,

语气自带漫画主角的利落气场:“太后亲命督办的国礼手稿,耽误了使臣觐见,

这责任你担得起?”侍卫们早听闻这位皇后以一支画笔搅动宫廷,面面相觑间,终究不敢拦,

眼睁睁看着她踏进了帝王的权力核心地。刚迈过门槛,

就听见魏景急躁的声音从内间传来:“陛下,军饷亏空只是暂时周转不开!再给臣半年,

臣必能补齐!此时换将,边关旧部恐生哗变啊!”苏晚脚步猛地顿住,示意晚翠在门外等候,

自己贴着冰凉的廊柱屏住呼吸。御书房的窗棂没关严,萧彻的声音冷得像腊月寒冰:“半年?

苏将军率部在雁门关断粮三日,硬生生战死在城头!你让朕再信你一次,凭什么?

”“凭臣能制衡苏家旧部!”魏景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易察觉的阴狠,

“苏晚如今靠着几笔漫画讨得太后欢心,她背后的边关旧部本就念着苏将军的恩,

若让她再掌权势,必成心腹大患!”苏晚攥着漫画手稿的手指泛白,

指腹被粗糙的宣纸磨出红痕都浑然不觉,父兄战死的真相,

果然和魏景的军饷亏空脱不了干系!正欲推门而入,内间传来脚步声,她来不及多想,

一猫腰躲进了廊下的假山缝隙里。魏景怒气冲冲地走出来,锦袍下摆扫过石阶,

嘴里还碎碎念着:“一个只会画小人书的失宠皇后,

有什么好忌惮的……”他腰间的玉扳指在阳光下折射出冷光,

苏晚藏在袖中的触控笔瞬间发烫,恨不得当场给他画一幅“反派落马游街图”,

让全京城都看看这伪君子的嘴脸。等魏景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宫道尽头,

苏晚才提着食盒缓步走出,刚转身就撞进一个带着龙涎香的坚实胸膛。萧彻低头看着她,

深邃的眼眸里满是惊讶:“皇后怎么会在此处?”“臣妾奉太后之命,

送“盛世农耕卷”的手稿请陛下过目。”苏晚屈膝行礼,将卷起来的漫画手稿递过去,

语气平静无波,“听闻陛下与魏大人议事,便在门外等候。不过方才风大,

隐约听见军饷二字,家父生前给臣妾的家信里提过,魏大人掌管的粮草,

常有延期克扣的情况,当时臣妾只当是路途遥远,如今想来……”萧彻的眸色瞬间沉了下去,

指尖捏紧了龙袍衣角:“朝堂军政之事,后宫不得干政。”话虽严厉,

却伸手接过了她递来的食盒,里面是冰镇的莲子羹,

清甜的味道和他少年时藏在书房的蜜饯有些像。苏晚没再争辩,放下手稿和食盒就要告退,

走到门口时突然回头,目光落在他腰间玉佩上:“陛下,您这龙纹玉佩气度不凡,

可惜挂着的银铃太俗,臣妾画过一幅“莲纹图”,若刻在玉佩上,

比这反派标配的银铃雅致多了。”萧彻一怔,看着她转身离去的背影,

伸手摸了摸玉佩上叮当作响的银铃,第一次觉得有些聒噪。他打开食盒,

发现碗底压着一张巴掌大的漫画,画着披甲的将军在断粮的城楼上啃着树皮,

身后是饿得面黄肌瘦的士兵,旁边配着一行簪花小楷:“军饷是边关的命,不是中堂的钱囊。

”当晚,苏晚收到林副将的飞鸽传书,说魏景正借着修缮祖宅的名义,偷偷转移贪墨的白银。

她趴在案上连夜绘制漫画密信,将魏景的藏银地点、转运路线用四格漫画分镜清晰画出,

还在最后一格画了个举着算盘的Q版小人,配文:“算账之日,臣妾必到。

”第六章为流民**从御书房回来,

苏晚就把目标锁定在了惠民司,这机构掌管京城流民安置、粮米赈济,看似清水衙门,

实则是接触底层民情、掌握地方吏治的关键,更重要的是,惠民司如今被魏景的亲信把持,

不少赈济粮米都被克扣私吞,正好借整顿之名,搜集魏景的罪证。

她先让苏家旧部将一套“流民图”漫画悄悄送到太后手中。这套漫画共十二幅,

从流民离乡的悲苦到被克扣赈粮的绝望,每一笔都入木三分。太后看罢掩面落泪,

握着苏晚的手叹道:“哀家竟不知京城之外,还有这般惨状!此等心怀苍生之人,

唯有你能执掌惠民司!”次日请安,苏晚趁热打铁:“太后,惠民司如今弊病丛生,

赈粮被吞、流民饿死街头,长此以往恐生民变。臣妾愿接管惠民司,用漫画记录吏治好坏,

奖优罚劣,就像画故事一样,好官留名,坏官钉在耻辱柱上。”“哀家准了!

”太后话音刚落,就有太监来报,说沈柔在冷宫里撒泼,骂苏晚“不安分守己”。

更没想到的是,朝堂上魏景直接跳出来反对,拿着苏晚的漫画奏章怒斥:“皇后一介妇人,

用这些小人书混淆视听,恐误了民生大事!”萧彻把这些非议都压了下来,

单独召苏晚去御书房议事。他将一叠惠民司的烂账推到她面前,

指尖叩了叩桌面:“你要掌惠民司,先拿出让朕信服的章程。”苏晚早有准备,

从袖中掏出一叠漫画版改革方案,第一页画着惠民司旧貌:肥头大耳的官吏克扣赈粮,

流民跪地哀求;第二页是改革后场景:官吏按册发粮,流民捧着米袋笑开颜;第三页更直接,

用柱状漫画图对比“旧制亏空”与“新制结余”,顶端画着个举元宝的小人,

配文:“半年清欠,年增十万两。”“其一,派画工随官吏下乡,用漫画记录发粮全过程,

杜绝克扣;其二,将好官善举画成“惠民录”传阅,

坏官劣迹画成“丑行图”贴在城门口;其三,用流民中的工匠组建工坊,让他们靠手艺吃饭,

而非单纯靠赈济。”苏晚指着漫画条理清晰,“陛下给我半年,若民生无改善、亏空未填补,

臣妾自愿去冷宫陪沈贵妃,再也不画一笔漫画。”萧彻被她最后一句逗得勾了勾唇角,

看着漫画里鲜活的场景,想起那幅断粮将军图,

突然觉得这女人的画笔比朝堂上那些冗长的奏折更有力量。他从龙案下取出一枚鎏金令牌,

递给她:“这是惠民司的印信令牌,朕给你全权处置之权,谁敢阻挠,先斩后奏。

”苏晚刚接过令牌,就被魏景的亲信拦住了去路。那官员挺着肚子,语气傲慢:“皇后娘娘,

惠民司乃朝廷要地,岂容妇人随意插手?”“本官奉陛下与太后双旨,掌惠民司印信。

”苏晚把玩着令牌,从袖中抽出一卷漫画,“你克扣赈粮、收受贿赂的场景,

我已画了十套副本,一套送太后,一套送陛下,剩下的,要不要贴去城门楼让百姓评评理?

哦对了,你和魏大人分赃的那幅,我特意加了彩墨,格外醒目。”那官员脸色瞬间惨白,

踉跄着退到一旁,再也不敢阻拦。苏晚带着晚翠直奔惠民司,刚进门就有个老吏凑过来,

悄悄将她拉到值房:“娘娘,老奴是苏将军旧部,这是惠民司的暗账,

魏大人克扣赈粮、私吞工程款的证据,都在里面!”苏晚翻开账本,

上面的每一笔都直指魏景的贪腐,气得指尖发颤。她当即任命老吏为司务官,

然后召集所有官吏,将漫画版“惠民司新规”贴在大堂中央:“从今日起,按新规办事,

有功者上“惠民录”,有过者入“丑行图”!谁要是敢私通魏大人,

我就让他的丑态传遍京城!”官吏们本就对魏景的亲信怨声载道,一听这话纷纷响应。

苏晚当场示范,让画工跟着官吏去流民安置点,

用漫画记录发粮过程:“画清楚每一袋米的斤两,每一个领粮人的模样,

就像画漫画分镜一样,一笔都不能错,这些都是日后对账的凭证。”不出半月,

惠民司就焕然一新。萧彻微服私访时,正好撞见流民捧着新领的粮米,

围着墙上的“惠民录”漫画交口称赞:“这画里的李官真好,给咱们送粮还帮着修房子!

”旁边还有孩童拿着石子,在魏景亲信的“丑行图”漫画上乱划。萧彻站在人群后,

看着苏晚被流民围着问漫画里的故事,阳光洒在她脸上,比御花园的牡丹还要鲜活。

他走上前,将一枚新玉佩递给她,玉佩上刻着她画的莲花纹样,简洁雅致,

没有了烦人的银铃。“惠民司之事,你做得很好,这是赏你的。”苏晚接过玉佩,

指尖轻轻摩挲着冰凉的玉面:“陛下要是真赏我,

就准我查魏景贪墨军饷的案子,我的漫画里,反派从来没有好下场。”当晚,

苏晚在惠民司的值房里,将暗账与漫画密信整理在一起。

她在“魏氏贪腐录”漫画的最后一页,画了个戴枷锁的小人,

旁边留白,那是留给魏景最终结局的位置。她知道,这场用画笔掀起的复仇风暴,

很快就要迎来**。第七章彻查军饷苏晚执掌惠民司刚过一月,

魏景就借着“秋汛赈灾”的由头,在朝堂上掀起了风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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