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外甥说我身上是狐狸精的味道。嫂子扇了我一巴掌,全家人都骂我不要脸。我被赶出家门,
在街上哭了一夜。三天后,我拿着嫂子出轨的证据回去了。哥哥看完监控录像,
当场给了嫂子两巴掌。“五年了,你让我养别人的种?”嫂子跪在地上哭:“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我冷笑着转身离开。报应,才刚刚开始。01周末的阳光很好,
我提着一篮子新西兰进口的奇异果和车厘子,按响了哥哥家的门铃。门一开,
五岁的小外甥林宇像个小炮弹一样冲出来,抱住我的腿。“小姑姑!”他仰着红扑扑的小脸,
眼睛亮晶晶的。我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把他抱了起来。小家伙在我怀里蹭了蹭,
突然用力推开我,皱着小鼻子说:“小姑姑你身上好香。”我笑着问他:“香不好吗?
”他一脸认真地看着我,说出的话却让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妈妈说,这是狐狸精的味道。
”厨房里传来嫂子周婷的声音,带着一贯的温柔笑意:“晚晚来了,快坐,饭马上就好。
”她端着一盘糖醋排骨从厨房走出来,看到我和林宇的姿势,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我抱着林宇,感觉怀里的小身体重若千斤。“嫂子,你跟宇宇……说了什么?
”我的声音有些干涩。周婷的脸色瞬间变了,她放下盘子,快步走过来,
一把将林宇从我怀里拽过去。“宇宇,谁教你说这个的?不许胡说八道!
”她的声音尖锐起来。林宇被她吓得缩了缩脖子,
天真地指着我:“妈妈你昨天晚上跟爸爸说的呀,说小姑姑就是个狐狸精,总来勾引爸爸,
让我们防着点。”饭桌上瞬间安静得能听见针掉在地上的声音。空气里弥漫的饭菜香气,
此刻闻起来只觉得油腻恶心。哥哥林峰的眉头紧紧拧成一个疙瘩,他放下筷子,
声音沉了下来:“周婷,你平时就是这么教孩子的?”周婷的眼泪说来就来,
大颗大颗地往下掉,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我哪有说过!是宇宇这个孩子乱讲!林峰,
你竟然为了**妹不信我?”她突然站起来,通红的眼睛死死瞪着我,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
“还不是因为你!一个**十岁的女人,不找男朋友不结婚,天天往我们家跑是什么意思!
”“林峰每次加班晚了,你就打电话问他在哪!你安的什么心!
”我被她一连串的指控砸得头发懵,震惊地看着她扭曲的面孔:“嫂子,我只是关心哥哥,
他是我唯一的亲哥!”“关心?”周婷发出一声刺耳的冷笑,“你一个未婚的女人,
大半夜给已婚的姐夫打电话叫关心?你还要不要脸!”“啪!”一声清脆的巨响。
我的左脸**辣地疼,耳朵里嗡嗡作响。我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她竟然打我。
温热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你凭什么打我!”哥哥林峰猛地站起来,
想去拉开她:“周婷你疯了!”可他还没碰到周婷,她就直接往地上一坐,
捂着肚子开始嚎啕大哭。“林峰,你还护着她!你们俩是不是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她的哭声凄厉,像一把刀子在我心上反复切割。就在这时,门开了,
我爸妈拎着菜急匆匆地赶来。“怎么了这是?在楼下就听到你哭。
”妈妈一进门就看到坐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的周婷。妈妈心疼地跑过去扶她:“哎哟,
这是怎么了?婷婷你快起来,地上凉。”周婷一头扎进我妈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妈,
你管管晚晚吧!她……她欺负我!”我想解释,想把林宇说的话告诉他们。
可我爸严厉的目光已经扫了过来:“晚晚,你怎么能这样对你嫂子!她肚子里还怀着孩子,
你还**她!”“什么?”我彻底愣住了,看向周婷平坦的小腹。周婷捂着肚子,
着一丝得意的哭腔:“我……我本来想今天吃饭的时候告诉你们这个好消息的……”一句话,
给我定了死罪。一个不懂事的小姑,欺负怀孕的长嫂。妈妈心疼地扶着周婷,
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失望和责备:“晚晚,你太不懂事了!赶紧给你嫂子道歉!”道歉?
我凭什么道歉?我看着这一屋子我最亲的家人,哥哥的犹豫,妈妈的指责,爸爸的冷漠,
还有嫂子藏在眼泪下的阴毒。我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去,冷得像掉进了冰窟。“你赶紧走!
别再来了!别把你嫂子气出个好歹!”妈妈直接把我往门外推。
我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推出门外。“砰”的一声,那扇熟悉的家门在我面前重重关上,
隔绝了里面的一切。我站在冰冷的走廊里,脸上**辣的疼,心里却是一片死寂的荒芜。
委屈和愤怒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浑身都在发抖。02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栋楼的。
夜晚的城市车水马龙,霓虹闪烁,却没有一盏灯是为我而亮。我坐在街边的长椅上,
从天黑坐到天亮。眼泪流干了,心也空了。手机在包里震动了一整夜,
屏幕上闪烁着几十个来自哥哥的未接来电。我一个都没接。说什么呢?说我没有勾引他?
说我比他老婆更无辜?在他们选择相信周婷的那一刻,我的任何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
凌晨三点,城市的喧嚣渐渐褪去,好友苏晴的电话打了进来。“晚晚,你在哪?
我打你电话一直不接,急死我了。”听到她焦急的声音,我紧绷了一夜的神经终于断了,
哽咽着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电话那头,苏晴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她也觉得我不可理喻。“晚晚,”她忽然开口,声音异常冷静,“你有没有想过,
你嫂子是做贼心虚?”“什么意思?”我愣住了,哭声都停了。“你想想,一个正常人,
就算被误会了,第一反应是解释,是生气,但绝不是像她那样,直接动手打人,
还立刻坐地大哭,把所有人的同情心都引到她那边去。”“她这么激动,反应这么激烈,
说不定是她自己有问题,所以才要先发制人,把你这个最大的‘威胁’赶走。
”苏晴的话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混乱的思绪。我擦掉眼泪,脑子突然清醒了。对,
太不对劲了。周婷的反应太过激了,激烈到不合常理。我回想起这半年,她确实变了很多。
以前我们关系很好,她总是热情地让我常去家里吃饭,说我一个人在外面辛苦。
可最近这几个月,她总是有意无意地找借口推脱,说家里忙,说孩子要上兴趣班。
哥哥加班的次数也莫名其妙多了起来,每次我打电话关心他,他都说公司有项目,
忙得焦头烂额。现在想来,那些加班,是真的在公司吗?还有那个所谓的“怀孕”,
如果是真的,她怎么敢在地上坐那么久,哭得那么用力?一个又一个疑点浮现在我脑海里。
我深吸一口气,给苏晴发了一条消息:“帮我找个靠谱的**,要最快最好的。
”苏丹没有问为什么,只回了一个字:“好。”第二天上午,我在一家不起眼的茶馆里,
见到了老陈。他五十多岁的年纪,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夹克,眼神锐利,看起来经验丰富。
“林**,你想查什么?”老陈没有废话,直接开门见山。“我嫂子,周婷。
”我说出这句话时,放在桌下的手紧紧攥成了拳头,“我怀疑她出轨了。”老陈点了点头,
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仿佛这只是他工作中再平常不过的一件小事。“需要什么程度的证据?
”“能让我哥哥彻底死心的证据。”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最好有监控录像,
有他们在一起的铁证。”“没问题。”老陈喝了口茶,“三天,给你结果。
”我当场用手机给他转了定金。转账成功的提示音响起时,我的心既期待又害怕。
期待真相水落石出,还我清白。又害怕那个真相太过残忍,
会彻底摧毁我哥建立起来的幸福家庭。如果真的查出来了,哥哥该怎么办?
那个他爱了五年的孩子,又该怎么办?03等待的日子是煎熬的。我把自己关在工作室里,
对着设计图却一个字也画不出来。脑子里反复回放着那天在哥哥家发生的一切,
周婷那张扭曲的脸,家人失望的眼神,像一根根刺扎在我心上。第二天晚上十点,
我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是老陈发来的消息。“林**,有情况。
”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颤抖着手点开消息。几张照片弹了出来。我只看了一眼,
手机就差点从手里滑下去。照片的背景是一家五星级酒店的门口。照片里,我的嫂子周婷,
穿着一条我从未见过的黑色紧身连衣裙,化着精致妩媚的浓妆,
和平时在家那个素面朝天的家庭主妇判若两人。她亲密地挽着一个高大男人的胳膊,仰着头,
笑得花枝乱颤。那个男人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手自然地搭在周婷的腰上。第二张照片,
他们手牵着手,走进了酒店金碧辉煌的大堂。第三张照片,是在电梯里,
男人将周婷圈在怀里,低头亲吻她的额头,而周婷闭着眼睛,一脸享受。我的手抖得厉害,
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下来,砸在冰冷的手机屏幕上,晕开了一片水渍。是她,真的是她。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拨通了老陈的电话。“这个男人是谁?
”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沙哑。“正在查,应该很快有结果。”老陈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沉稳,
“林**,你嫂子说她怀孕了,对吗?”“对,她当着我全家人的面说的。
”老陈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才说:“从她的穿着和行动来看,不像怀孕的样子。
那条裙子很紧,脚上还踩着七八厘米的高跟鞋,正常孕妇不会这么穿。”“她可能在撒谎。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为了陷害我,她竟然用自己怀孕来撒谎,这个女人的心到底有多狠。
“继续跟踪。”我咬着牙说,“我要知道他们见面的所有细节,所有!”挂了电话,
我瘫坐在椅子上,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我为我哥感到心痛,
那个把周婷捧在手心里的男人,那个为了这个家拼命工作的男人,他一心一意爱着的妻子,
却在外面和别的男人开房。半夜,老陈又发来一条消息。“查到了,男人叫张凯,38岁,
已婚,是你嫂子的大学同学,现在是本市一家贸易公司的老板。
”消息下面附着张凯的详细资料,包括他的公司地址,甚至他妻子的名字——王雪,
一名全职太太。我将所有信息一一截图保存,一个复仇的计划,在我心里慢慢成形。这一夜,
我没有再哭。眼泪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要冷静,要收集更多的证据,
我要让周婷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04第三天下午,
老陈约我在上次那家茶馆见面。他递给我一个黑色的U盘,表情严肃。“林**,
这是你要的东西。”“酒店的监控录像,我花了不少钱和关系才搞到的。”他补充了一句。
我迫不及待地拿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将U盘插了进去。点开视频文件,
更多不堪的画面映入眼帘。监控清晰地记录了周婷和那个叫张凯的男人,
如何从进入酒店大堂,到在前台办理入住,再到亲密地搂抱着走进电梯的全过程。
视频不止一段。老陈通过酒店内部的关系,调出了他们所有的入住记录。“你看这个日期。
”老陈指着屏幕上的一行小字,“他们不是第一次来这家酒店了。”我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
电脑右下角显示的时间戳,让我如遭雷击。“他们五年前就开始了。”老-陈的声音很轻,
却像重锤一样砸在我心上。“五年前?”我的声音抑制不住地颤抖。“对,
我查到的最早一次入住记录,是五年零三个月前。
”五年零三个月前……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里炸开,让我浑身冰冷。
我突然想起来——我的小外甥林宇,今年正好五岁。我的脸色一定惨白得吓人。老陈看着我,
试探地问:“林**,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我闭上眼睛,脑子里一片混乱。
周婷怀孕的时间,林宇出生的日期,和她与张凯开始开房的时间,严丝合缝地对上了。
一滴滚烫的眼泪从我紧闭的眼角滑落。
“如果……如果你嫂子五年前就和这个男人在一起……”老陈没有把话说完,
但他话里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那宇宇……可能根本就不是我哥的孩子。
这个认知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地捅进了我的心脏。我睁开眼,
眼里的泪水已经被一种决绝的狠厉所取代。“我需要DNA鉴定。”我看着老陈,
眼神坚定得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老陈点了点头:“这个不难,但需要拿到孩子的生物样本,
比如带毛囊的头发,或者沾有唾液的牙刷、口香糖之类的。”“我有办法。
”我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一个东西。上个月,林宇来我的工作室玩,闹着要在我这里住一晚。
我给他买了一支新的儿童牙刷。那支小小的、印着奥特曼图案的牙刷,用完一次后,
就一直放在我卫生间的漱口杯里。我立刻起身,跟老陈说了一声,飞快地赶回工作室。
在卫生间的置物架上,我找到了那支蓝色的小牙刷。我用干净的密封袋小心翼翼地把它装好,
重新回到茶馆。老陈接过那个密封袋,表情凝重:“我认识一家非常专业的鉴定机构,
加急的话,三天就能出结果。”我点了点头,付清了尾款和鉴定费用。回家的路上,
我坐在出租车里,整个人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我不敢想象,如果鉴定结果证实了我的猜测,
我那个把儿子视作生命全部的哥哥,该如何承受这样毁灭性的打击?周婷,
你怎么可以这么狠!05等待DNA鉴定结果的三天,是我人生中最漫长的三天。我吃不下,
睡不着,整个人像一根绷紧了的弦,随时都可能断裂。第三天上午,老陈的电话打了过来。
我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深呼吸了好几次,才按下接听键。“林**,结果出来了。
”我的手紧紧握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说吧。”电话那头,老陈的声音很沉重,
带着一丝不忍。“孩子……和你哥哥,没有血缘关系。”那一瞬间,
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耳朵里嗡嗡作响,什么都听不见。我闭上眼睛,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无声地滑落。“我知道了。”我用尽全身力气,说出这四个字,
然后挂断了电话。我抱着膝盖,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我不是为自己哭,
我是为我哥。我哥林峰,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他那么爱林宇,每天下班回家的第一件事,
就是把孩子高高举过头顶,用他那扎人的胡茬去蹭孩子的脸。他为了给林宇更好的生活,
放弃了自己喜欢的清闲工作,跳槽到一家压力巨大的公司,拼了命地加班、出差、赚钱。
他手机里存着几千张照片,全都是林宇从小到大的成长记录。结果呢?
他倾尽所有去爱的儿子,养了整整五年的孩子,竟然是别人的种。
这世上还有比这更残忍的事情吗?我在地上坐了很久,直到眼泪流干,
直到心脏的疼痛变得麻木。我擦干眼泪,从地上站起来。哭解决不了问题,
我要为我哥讨回公道。
我给老陈发了一条消息:“帮我查一下张凯的妻子王雪的联系方式和住址。
”老陈很快回复了我。第二天,我按照地址,找到了王雪住的小区。
我约她在小区楼下的一家咖啡厅见面。王雪比照片上看起来更憔ें悴一些,
虽然穿着打扮很精致,但眉眼间带着一股化不开的愁绪。她是一个很温柔的女人,
说话轻声细语。“林**,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她搅动着面前的咖啡,疑惑地问。
我没有绕圈子,直接从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文件袋,推到她面前。“王女士,你丈夫出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