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完结小说《爱成灰烬时苏晚陆时砚》无弹窗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22 14:2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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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城市的霓虹被连绵的秋雨揉碎,晕染成车窗上一片模糊的光斑。

苏晚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有些发凉,

代驾软件的提示音在寂静的车厢里格外清晰——“已接到订单,

客户位于‘铂悦酒店’地下停车场B区32号车位”。她拢了拢身上洗得发白的外套,

将围巾又紧了紧。养母的住院催款单还揣在口袋里,边角被体温焐得有些软,却像一块烙铁,

时时刻刻烫着她的神经。这场雨下得不是时候,却也正好,雨天代驾费用更高些,

或许能多凑点药费。地下停车场的灯光惨白刺眼,苏晚很快找到了那辆黑色宾利。车窗降下,

露出一张轮廓深邃却覆着冰霜的脸。男人微垂着眼,长睫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

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沾了些湿气,却丝毫掩不住他身上生人勿近的压迫感。“陆先生?

我是您的代驾。”苏晚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男人没说话,只是推门下车。

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夹杂着冷冽的雪松香水味。他身形高大,站在苏晚面前时,

几乎将她完全笼罩在阴影里。苏晚下意识后退半步,却不小心踩进了积水里,

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裤脚。就在她弯腰想擦去水渍时,手腕突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攥住。

男人不知何时俯身,猩红的眼底翻涌着她看不懂的痛苦与暴怒,

像一头困在牢笼里的受伤野兽。“是你……”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酒后的混沌,

却又字字清晰地砸在苏晚心上,“你怎么敢……怎么敢出现在我面前?”苏晚被他捏得生疼,

手腕骨像是要被捏碎。她挣扎着摇头:“先生,您认错人了,我是代驾苏晚……”“苏晚?

”男人重复着这个名字,眼底的恨意更甚,他猛地松开手,苏晚踉跄着后退几步才站稳。

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淬着冰,“很好,连名字都换了。当年的胆子去哪了?

躲了这么久,终于敢出来了?”苏晚被他说得一头雾水,只觉得这人醉得厉害。

她揉着发红的手腕,强压下委屈:“先生,我不认识您。如果您不舒服,我先送您回家?

”男人冷笑一声,没再说话,转身坐进了后座。苏晚看着他孤寂的背影,心里莫名发紧。

她深吸一口气,绕到驾驶座坐好,轻声问:“请问您的住址是?”后座一片沉默。过了许久,

才传来他低沉的声音:“随便开。”车子缓缓驶出停车场,融入雨夜的车流。苏晚不敢开快,

只能保持着平稳的速度。车厢里静得可怕,只有雨刷器规律的摆动声,

和后座男人偶尔压抑的呼吸声。她从后视镜偷偷看他,发现他正望着窗外,

侧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落寞,与刚才暴怒的样子判若两人。不知开了多久,

男人突然开口:“停车。”苏晚将车停在路边,这里靠近江边,雨幕中的江水泛着冷光。

男人推门下车,径直走向江边的护栏。苏晚犹豫了一下,还是撑着伞跟了上去。

夜风裹挟着雨水打在脸上,冰凉刺骨。他站在护栏边,背影单薄得让人心惊。

苏晚听见他低声呢喃,

是在说给谁听:“小雨……哥对不起你……哥一定会找到害你的人……”苏晚的心猛地一跳。

小雨?这个名字让她莫名熟悉,却又想不起在哪里听过。她正出神,男人突然转过身,

目光落在她胸前——那里别着一枚小巧的银质胸针,是养母去年送她的生日礼物,

据说是捡到的旧物,上面刻着一朵模糊的小雏菊。“那胸针……”男人的瞳孔骤然收缩,

几步冲到她面前,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你怎么会有这个?!”苏晚被他吓了一跳,

下意识捂住胸口:“这是我养母给我的……”“你养母?”男人打断她,

语气里的嘲讽几乎要溢出来,“苏晚,你以为装得楚楚可怜,就能抹掉过去的事?

这胸针是小雨的,你拿着它,就不怕夜里做噩梦吗?”冰冷的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

砸在苏晚的手背上,和她的眼泪混在一起。她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话语里的恨意,像荆棘一样缠绕过来,勒得她喘不过气。

“我真的不知道……”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显得苍白无力。男人看着她泛红的眼眶,

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快得让人抓不住。下一秒,他恢复了那副冷漠的样子,

从钱包里抽出一沓现金扔在她脚下:“滚。别再让我看见你。”说完,他转身走进雨幕,

拦下一辆出租车离开,自始至终没有再回头。苏晚站在原地,雨水打湿了她的头发和衣服,

浑身冷得发抖。她慢慢蹲下身,捡起那些散落的现金,指尖触到纸币上的湿痕,

像触到了一片化不开的寒冰。她不知道,这场雨夜的相遇,只是命运布下的荆棘开端。

而那个叫陆时砚的男人,将会成为她生命里最温暖的光,也会是最锋利的伤。远处的江面上,

一艘晚归的船亮起了灯,微弱的光芒在雨雾中摇曳,像一颗随时会熄灭的星。

二养母的病情突然恶化,医生拿着病危通知书找到苏晚时,

她正在画廊的角落里修补一幅被雨水浸坏的画。颜料混着泪水滴在画布上,

晕开一片模糊的灰,像极了她此刻的心情。“需要立刻手术,费用大概三十万。

”医生的话语冷静得残忍,苏晚攥着通知书的手指泛白,指甲几乎嵌进掌心。她四处借钱,

电话打了一个又一个,得到的回应不是沉默就是推脱,直到手机没电自动关机,

她才蹲在医院走廊的长椅旁,彻底慌了神。“苏**?”一个陌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苏晚回头,看到一个穿着西装的陌生男人,“陆总在办公室等您,说有事情找您谈。

”陆时砚。这个名字像一根细针,瞬间刺破她强撑的平静。

她不明白那个雨夜对她充满恨意的男人,为什么会突然找她。

但“陆总”两个字让她心头一动——她记得同事说过,画廊最大的投资方,

正是陆时砚的公司。她攥紧衣角,跟着男人走进那间能俯瞰半个城市的总裁办公室。

陆时砚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指尖夹着一支未点燃的烟,目光冷冽地落在她身上,

像是在审视一件物品。“陆总找我……”“三十万,我可以帮你。”他打断她,

语气没有一丝温度,“但我有条件。”苏晚的心猛地提起:“什么条件?”“做我的助理,

为期一年。”他将一份合同推到她面前,“这一年里,你的时间完全归我支配。

别想着耍花样,你的养母能不能活下去,全看你乖不乖。”合同上的条款苛刻得近乎侮辱,

但苏晚看着窗外医院的方向,最终还是颤抖着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她告诉自己,只是一年,

等养母好了,她就立刻离开这个让她窒息的男人。成为陆时砚的助理后,

苏晚的生活陷入了冰火两重天。他会让她在深夜陪着应酬,看着他对客户笑脸相迎,

转头却对她冷若冰霜;会在她累得趴在桌上打瞌睡时,默默让秘书送来热咖啡,

却又在她道谢时嘲讽:“别误会,我只是不想我的助理晕倒耽误事。

”他们的办公室隔着一扇玻璃门,苏晚总能看到他独自加班到深夜的背影。灯光下,

他紧蹙的眉头和疲惫的侧脸,让她想起那个雨夜在江边落寞的男人。她开始偷偷画他,

画他开会时严肃的样子,画他喝咖啡时微微皱眉的样子,

画他偶尔看向窗外时眼底一闪而过的茫然。画册被她藏在抽屉最深处,

那是她不敢宣之于口的心事。相处中,陆时砚也会有失控的温柔。

一次苏晚发烧晕倒在办公室,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休息室的床上,他坐在床边,

指尖还残留着试她额头温度的微凉触感。看到她醒,他立刻收回手,

语气生硬:“别在公司晕倒,影响不好。”但苏晚分明看到,

他桌角放着她常用的那款退烧药。这份小心翼翼的靠近,最终却被一场误会砸得粉碎。

那天苏晚整理文件时,不小心碰掉了抽屉,画册掉在地上,

散开的画页正好被推门进来的陆时砚看到。他捡起画页,一张一张翻看,脸色越来越沉。

那些他或严肃或疲惫的瞬间,被她用温柔的笔触定格,在他眼里却成了别有用心的证据。

“苏晚,”他将画册狠狠摔在桌上,画页散落一地,“你就是这样‘赎罪’的?

用这些画来设计我?”苏晚慌忙解释:“不是的!我只是……”“只是什么?”他逼近一步,

高大的身影带着强烈的压迫感,“只是想用这种方式博取同情,让我忘记小雨承受的痛苦?

你和你那个黑心的养母一样,都擅长装可怜!”“不许你说我养母!”苏晚猛地抬头,

眼眶通红,“我养母是好人,她从来没有害过人!”“好人?”陆时砚冷笑,

“那小雨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她看到你身上的胸针就会发疯,你敢说和你们没关系?

”争吵声引来了外面的同事,苏晚窘迫地想捡起地上的画页,却被陆时砚一脚踩住手腕。

他的眼神里满是厌恶,一字一句像冰锥刺进她心里:“收起你那套把戏,我不会上当。

记住你的身份,你只是我花钱买来的助理,别妄想其他的。”那天之后,

陆时砚对她的态度愈发刻薄。他会故意在大庭广众之下让她难堪,会把最繁琐的工作丢给她,

却又在她加班到深夜时,让司机“顺路”送她回家。苏晚的心像被反复拉扯的橡皮筋,

在他偶尔的温柔里抱有希望,又在他刻意的伤害中坠入深渊。她不知道,这场爱与恨的纠缠,

才刚刚开始。而那个藏在胸针背后的秘密,正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会将他们彻底炸得粉碎。

三养母的葬礼那天,天空飘着细雨,和苏晚第一次遇见陆时砚的那个夜晚一样冷。

她穿着洗得发白的黑色外套,独自站在墓碑前,手里攥着那张被陆时砚留下的支票。

风卷起纸钱,在她脚边打着旋,像无数细碎的叹息。“妈,我把钱换成您最爱的白菊了。

”她轻声说着,将一捧洁白的菊花放在墓碑前,附上那张被雨水洇湿边角的支票,“您看,

他连愧疚都带着标价。可我们不稀罕,对不对?”雨丝落在脸上,凉得像眼泪。她没有哭,

只是静静地站着,直到暮色将墓碑染成灰蓝,才转身离开。身后传来脚步声,

她不用回头也知道是陆时砚——那道沉默的视线,从她站在这里开始,就一直落在她身上。

但他始终没有上前,就像他永远学不会如何表达歉意。回到空荡荡的出租屋,

苏晚才敢卸下所有伪装。她蜷缩在沙发上,抱着养母留下的旧毛毯,任由眼泪无声地滑落。

手机屏幕亮起,是医院发来的账单结清通知,备注里写着“陆时砚先生代付”。

她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最终拉黑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日子还要继续,

只是她和陆时砚之间,似乎只剩下无法跨越的鸿沟。直到那天,

她在画廊整理画作时突然一阵恶心,胃里翻江倒海。去医院检查后,

医生拿着化验单笑着恭喜她:“恭喜,你怀孕六周了。”苏晚站在医院走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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