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蓉城的盛夏大雨倾盆,砸在窗子上,伴随着呼啸而过的大风,将狭小的房间里的窗户吹的咯吱咯吱作响。
男人健硕的身躯躺在铁床上,一米八的身高衬的床格外的小。
粗糙铁链划过皮肤的声音也在狭小的空间里分外明显。
视线被黑暗遮挡,但身上的凉意提醒着男人此刻的处境。
“放开我。”男人喉咙里发出咬牙切齿的声音,冷漠的眼眸里少见的带了一抹火气,向来冷峻的脸上爬着一丝不正常的红。
席爵试图挪动自己,却发现挪动不了一点,他的手腕不知何时,被人用一根细链交织合拢到一起,一并被被绑在床架的床头上。
女人一把跨坐在他身上,刚做了红色美甲的指尖去轻挑起男人的下巴,“你乖,我会轻一点。”
男人身上的衣物早就被处理干净,女人圆润的指尖划过男人紧绷的喉结,没任何遮挡的一路向下,停留在小腹。
“苏千黎,别逼我恨你。”
听着男人恶狠狠的警告,苏千黎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凑近上来,缠绵住他的耳。
“阿爵,我只想要你……”
体内早就已经窜起的火焰终于在此刻被点爆,摧毁了他的理智。
他双腿一勾,女人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带到怀里,压在身下,清冽的雪松香窜入鼻尖,苏千黎贪恋地呼吸了两口。
“这是你自找的。”
理智此刻已经崩了弦,他低下头,带着愤恨惩罚毫不留情地咬住。
“啊——”
窗户外的雨声更大了些,硕大的雨滴拍打在窗户上,啪嗒啪嗒,急躁的不行。
忽然,男人停了下来。
难以置信地看着身下的人儿……这感觉……
她是第一次?!
他以为,她经常夜不归宿的作息,每日混迹在酒吧的跋扈大**做派,还有刚刚那纯熟的动作,早已经是身经百战。
可……
他震惊地看向此刻因为疼痛蜷缩起身体的女人。
肤若凝脂的脸蛋上,泛起诱人的红,睫毛轻颤,脆弱的仿佛一吹就碎,上嘴唇轻咬下唇瓣,整个人似乎都在忍耐。
身体明明已经咆哮翻滚,他却莫名停下来。
“疼?嗯?”他声音带着一丝异样的情绪。
苏千黎讶然,随后又忽然笑了,“对呀,疼呢,阿爵轻点。”
“轻点?”席爵看她轻佻的模样,低低喘着,眼里划过一抹极致的幽暗和偏执。
他嗜血地笑了,带着疯狂的报复,“疼就对了,你该受着!”
那张向来冷情禁欲的脸上,显露出苏千黎完全不熟悉的模样。
……
深夜,苏千黎浑身酸软地推开掐着她脖子还要继续的男人。
“我受不了了……”
“够了,我好累,再多我也不多付你钱。”
她没想到,不过是喂了一粒,这男人就如此不放过她。
男人的双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挣开了捆绑他的链子,死死压着她的双手,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男人推开。
席爵被推到一边,失控的双眼才终于恢复片刻清明,目光缓缓划过苏千黎的脸,又看向她的动作。
只见苏千黎拿出自己**版香奈儿的包,从里面抽出十张红钞。
“你把我伺候的很舒服,你的小费,拿着。”
男人沉默,没有拿她的钱,只起身捡起衣物穿上,遮住浑身被女人啃咬出的痕迹,又恢复了往日里那冷漠无情的样子。
“大**玩够了,不必管我这个下人怎么想,今日算我吃亏。”他凌冽的眸中,没有一丝感情。
苏千黎看他这么厌恶自己,不由得有些难过。
她强硬地把钱硬塞进男人的裤兜里,眼尾一扬,直接威胁:
“你妈妈的医药费还差着呢吧,我没记错,是差十万?”
“你要是想继续给她治病,就每晚来找我。”
说实话,苏千黎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卑劣。
用他母亲的治疗费来威胁男人。
可她没有办法。
谁让他一直都非常的厌恶自己。
她是苏家大**,母亲的掌上明珠,从小要什么就有什么,从来不知道什么是低头。
十岁那年,养妹在路边捡了个小男孩。
小男孩体弱多病,还有个含辛茹苦、智力残障的妈妈,养妹苦求母亲将他留下,她自己则是盯着小男孩的脸看了好久。
她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小男孩。
白瓷一样的脸蛋,耸高的鼻梁,**的嘴唇,她看着看着忍不住当场咬了上去……
啃出了血。
“哇!”她吓哭了。
男孩阴沉着脸,一动不动。
……
后来,席爵顺理成章的成了她的童养夫,和她这个千金大**以及养妹不同,他小小年纪,苏家也不是白养他的,他要干活来给自己赚取“生活费”,其中之一的使命就是保护她这个千金大**。
她喜欢他的脸,喜欢看他有表情时候的样子,哪怕只是很微弱的笑或是皱眉。
可他却总是不看她,冷漠的仿佛这世界什么都不在乎。
每次被他无视,都会让苏千黎非常的难过和愤怒,也因此没少刁难席爵。
使唤他给自己**捏脚,捏不好就让他去外面跪着;骗他帮自己打不顺眼的校霸。每次都带着一身伤继续上学。
席爵是个病秧子,有次直接晕倒了,妈妈知道这件事后,教育了她,她才不再为难他。
那时候她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得到他!
今日,她十八岁生日,终于得偿所愿。
她也不是平白如此的,席爵的母亲病了,需要很大一笔钱治病,她给过钱,可男人说:不要嗟来之食。
那就只能让他身体力行的赚钱了。
男人忽然攥紧她的手腕,将她狠狠压在床边:
“你做了这么多,就是想此刻羞辱我?”
苏千黎惊讶,没想到他这样想。
席爵将裤兜里的钱,一张一张地抽出来,扔在苏千黎的脸上。
“你把我当ya子点吗?苏千黎,你的脏钱,我不要。”
苏千黎脸色骤然一白。
见男人转身就走,她也顾不上身体的疼痛,直接就蹦下了床,去追他,死死抱住了席爵的胳膊,“你给我站住!”
“松手。”
苏千黎扬起自己的手机,“我刚才录像了。”
她点开相册视频,两道模糊的身影图画出现在上面。
席爵果然身形顿住。
脸色变得无比难看,“苏千黎,你真令人不齿。”
“我们来做笔交易吧!”苏千黎充耳不闻,扬声,“你妈妈需要十万的手术费,我呢,一次给你一千,100次,便是十万。”
“在这期间,你我要你做我的,秘、密、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