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三万块钱,我甩了谈了三年的男友。他猩红着眼问我:“林晚,你真的这么爱钱?
”我咬着牙,把尊严踩在脚下:“对,我爱钱,胜过爱你。”他走了,在大雨里,
像条被主人抛弃的狗。第二天,我为了拿下年薪三十万的offer,走进总裁办公室。
第三天,而那个坐在真皮老板椅里,指间夹着我的简历,用冰冷眼神审判我的男人,
长得和他一模一样。他抬眼,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为了钱什么都肯做,是吗?
”01“沈子川,我们分手吧。”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刚送完外卖回来,
一身廉价的速干衣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漂亮的肌肉线条。“为什么?
”他声音沙哑,眼里的光瞬间熄灭了。我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推到他面前,
“这里面有三万块,我们在一起三年,每年一万,算是我给你的补偿。”话音刚落,
沈子川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死死盯着我,像是从不认识我一般,胸口剧烈起伏着,
过了许久,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林晚,在你眼里,我们三年的感情就值三万块?
”我别开脸,不敢看他的眼睛,怕一看就会动摇。“沈子川,我今年二十二了,
不是十七八岁做梦的年纪。我想要好的生活,想要名牌包,想要出入高档餐厅,
这些你给不了我。”我顿了顿,狠下心肠,“我跟你,耗不起了。”他突然笑了,
笑声里带着说不出的悲凉和自嘲。“所以,陈浩说的是真的。你早就搭上他了,对吗?
就因为他爸是个小老板?”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沉默,就是最好的武器。
他眼中的最后光亮也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死寂。他没有拿那张卡,
只是站起身,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到我看不懂。“林晚,你会后悔的。”说完,
他转身冲进了外面的瓢泼大雨里,背影决绝。我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雨幕中,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快要无法呼吸。但我告诉自己,这是正确的选择。
爱情不能当饭吃,尤其是在这个喧闹又冷漠的大都市里。第二天,
我收到了梦寐以求的盛世集团法务部最终面试通知。这是国内顶尖的投资公司,能进去,
就意味着我的人生将彻底改写。我化了精致的妆,换上最得体的职业套装,踩着高跟鞋,
自信地走进那栋耸入云霄的写字楼。最后一轮是总裁亲面。我怀着忐忑的心情,
推开了总裁办公室的门。“请坐。”一道清冷又熟悉的男声从巨大的落地窗前传来。我抬头,
看清那个逆光坐在老板椅上的男人时,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是他,沈子川。
他不再是那个穿着外卖服的落魄男人,而是一身剪裁合体的高定西装,
手腕上是我在杂志上见过、价值七位数的百达翡丽。他变了,变得矜贵、疏离,
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令人不敢靠近的压迫感。他修长的手指夹着我的简历,像是在看一个笑话。
“林晚,二十二岁,A大法律系毕业。”他慢条斯理地念着,每吐出一个字,
都像一把冰冷的刀子扎在我心上。“职业规划是成为顶尖的商业律师,期望年薪,三十万?
”我僵在原地,手脚冰凉,喉咙发干,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终于抬起头,目光落在我脸上,
那双曾经盛满爱意的眼睛,此刻只剩下冰冷的嘲弄。“为了钱,你还真是什么都肯做。
”他身体前倾,双手交叉撑在桌面上,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就是不知道,
林**的业务能力,配不配得上这个价钱?”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敲响,他的秘书走了进来,
恭敬地递上一份文件:“沈总,这是您要的关于城西那块地皮的收购风险评估。
”秘书放下文件,又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几分探究。沈子川没有立刻去看文件,
他的视线始终锁着我,仿佛要将我整个人看穿。他拿起桌上的钢笔,
笔尖在我的简历上轻轻敲击着,发出“嗒、嗒、嗒”的声响,每一下都敲在我的心尖上。
“说啊,”他再次开口,声音里带着玩味,“你昨天不是挺能说的吗?怎么,现在哑巴了?
”我紧紧攥着拳,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用疼痛来维持最后的体面。“沈总,
我……”“你什么?”他打断我,站起身,一步步朝我走来。
一米八八的身高带着极强的压迫感,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高级木质香水的味道,
和我记忆中他身上淡淡的洗衣粉味截然不同。他在我面前站定,弯下腰,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残忍地低语:“还是你觉得,
用另一种方式来拿这个offer,会更容易一些?”02他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廓,
带着灼人的温度。我浑身一颤,猛地抬头对上他的视线。那双深邃的眼眸里,
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有恨,有怨,还有……被压抑的痛苦。“沈总说笑了。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扯出一个僵硬的微笑,“我来盛世,是想靠自己的专业能力吃饭。
”“专业能力?”沈子川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嘴角的嘲弄愈发明显。
“你的专业能力,就是精准地筛选出有钱人,然后不择手段地攀附上去吗?”字字诛心。
我的脸**辣地疼,像是被人当众扇了一耳光。原来,在他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如果沈总觉得我不合适,我可以马上离开。”我站起身,挺直了脊梁。我可以穷,
可以为了钱放弃爱情,但我不能没有尊严。“离开?”沈子川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林晚,你是不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你以为盛世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他绕过我,重新坐回老板椅上,双腿交叠,姿态慵懒而危险。“你不是爱钱吗?
我给你一个机会。”他将一份合同推到我面前。“签了它,年薪三十万,一分不少。
但是……”他顿了顿,抬眼看我,目光锐利如刀,“我的规矩,很多。
”我看着那份劳动合同,就像看着一份卖身契。我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过我。这三十万年薪,
恐怕是世界上最烫手的钱。可我没有选择。我需要这份工作,需要这笔钱。我拿起笔,
在合同的末尾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笔尖划过纸张,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我人生的哀鸣。
“很好。”沈子川满意地收回合同,脸上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林晚,欢迎入职。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首席助理。”首席助理?我明明应聘的是法务部的职位!“沈总,
合同上写的是法务……”“我有权对你的岗位进行调动。”他冷冷地打断我,“还是说,
你现在就想反悔?可以,违约金五百万,你赔得起吗?”我闭上了嘴。五百万,
把我卖了都凑不齐。“跟我来。”他站起身,扣上西装的扣子,率先走出了办公室。
我像个提线木偶,麻木地跟在他身后。他带我来到了总裁专属的助理办公区,
就在他办公室的外面。地方很大,装修得比五星级酒店还奢华,但工位只有一个。
“这是你的位置。”他指着那个空荡荡的桌子,“我的所有行程、会议、文件,都由你负责。
记住,我不养闲人,更不养废物。”他特意在“废物”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这时,
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员工端着咖啡走了过来,看到我,眼中闪过惊讶,
随即换上热情的笑容:“沈总,这位是?”“林晚,我的新助理。”沈子川淡淡地介绍道。
“林助理,你好,我叫莉莉,在行政部。”莉莉朝我伸出手,指甲上贴着闪亮的钻石,
“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哦。”我正要伸手去握,沈子川却突然开口:“莉莉,
我的咖啡呢?”“啊,在这里。”莉莉连忙将咖啡递过去。沈子川接过,却没有喝,
而是直接递给了我。“凉了,去重新煮一杯。记住,我要手冲的,不加糖不加奶,
水温85度,多一度或者少一度,你都可以滚蛋了。”他这是在故意刁难我!
我根本不会煮什么手冲咖啡。莉莉的脸上也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总裁的咖啡,
向来都是由她这个“御用咖啡师”负责的,整个公司都知道沈子安对咖啡的要求有多挑剔。
一个新人,怎么可能做到?我捏紧了手里的杯子,指节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怎么,
做不到?”沈子川挑眉看我,“做不到就直说,盛世不缺一个连咖啡都煮不好的助理。
”我深吸一口气,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道:“做得到。”不就是手冲咖啡吗?
当年为了省钱,也为了让他这个“外卖小哥”能喝上一杯提神的热饮,我特意去学过。
只是那时候,他总是说:“晚晚,你煮的咖啡,是全世界最好喝的。”物是人非。
我拿着杯子,转身走向茶水间。身后,传来莉莉娇滴滴的声音:“沈总,您对新助理的要求,
是不是太高了点呀?”沈子川的声音冷得像冰:“我的助理,就得配得上我的要求。
”我在茶水间里,精准地控制着水温,研磨着咖啡豆。那熟悉的香气弥漫开来,
却让我的心一阵阵地抽痛。我记得他左手手腕内侧有一道浅浅的疤,是有一年冬天,
他为了给我买刚出炉的烤红薯,被烫伤的。当时我还哭着给他上药,说他傻。现在想来,
真正傻的人,是我。我端着煮好的咖啡,回到办公区。沈子川正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让他看起来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疲惫。
我将咖啡轻轻放在他桌上。他睁开眼,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就在我以为他又要挑刺的时候,
他却久久没有说话。他握着杯子的手,指节分明,那道我熟悉的疤痕,就烙印在手腕上,
像一个无声的嘲讽。许久,他才放下杯子,淡淡地说了一句:“一般。”然后,
他将一沓厚厚的文件丢在我桌上。“把这些资料看完,下午三点之前,给我一份总结报告。
”我翻开一看,全是英文的法律文书和财务报表,专业术语多到令人头皮发麻。
别说下午三点,就算给我三天,我都没把握能做完。他果然没想让我好过。
我正准备豁出去跟他理论,我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想知道怎么做吗?来顶楼天台。”03顶楼天台?
我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沈子川的办公室,他正低头处理文件,侧脸的线条冷硬,
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这短信是谁发的?是敌是友?犹豫间,手机又震了一下。
“你只有五分钟。”我咬了咬牙,把心一横。不管是谁,总比我一个人在这里坐以待毙要强。
我抱着那堆天书般的文件,悄悄溜进了消防通道,一口气爬上了顶楼。天台的风很大,
吹得我头发凌乱。一个穿着灰色连帽卫衣的男人背对着我,站在天台边缘,身形清瘦。
“是你叫我来的?”我喘着气问。男人转过身,拉下卫衣的帽子,露出一张清秀而陌生的脸。
他看起来和我年纪相仿,眼神里却带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沉稳。“你好,林晚。我叫陆泽,
是盛世集团法务部的实习生。”他朝我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也是你的校友,
A大法律系的。”“你找我有什么事?”我警惕地看着他。同为实习生,他为什么要帮我?
陆泽指了指我怀里的文件,开门见山:“沈总给你的下马威,不好受吧?”我没说话,
算是默认了。“这些是盛世准备收购‘风驰科技’的所有资料,
里面掺杂了很多无效和过期的信息,还有几份故意做错的财务报表。
”陆泽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闪着智慧的光芒,“他不是要你总结,
他是在考验你的辨别能力和专业基础。如果你真的傻乎乎地去总结,下午三点,
你就得卷铺盖走人。”我心里一惊。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多门道。沈子川,果然够狠。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我还是不明白他的动机。“因为我们是同一类人。
”陆泽的笑容里带了点苦涩,“我们都是没有背景,只能靠自己拼命往上爬的‘打工人’。
而莉莉那种人,靠的是关系。我不希望看到一个有能力的人,
就这么被一个‘资本家’的私人恩怨给毁了。”他的话,戳中了我的痛处。是啊,
在这个冰冷的职场里,我们这些没伞的孩子,只能努力奔跑。“那你想要什么?
”我不相信世界上有无缘无故的好意。“我想要一个机会。”陆d泽的眼神变得热切起来,
“风驰科技的案子,是法务部今年最大的项目,但负责人是莉莉的舅舅,王副总。
他排挤新人,我根本接触不到核心资料。我知道你和沈总关系不一般,
只要你能在沈总面前站稳脚跟,以后有机会,拉我一把就行。”这是一个交易。很公平。
“我该怎么做?”我问。“很简单。”陆泽从口袋里拿出一个U盘递给我,
“这里面是我整理好的、关于风驰科技的真实资料和关键风险点。
你只需要把它变成你自己的东西,在三点之前,给沈总一个‘惊喜’。
”我接过那个小小的U盘,它像一块烙铁,烫得我手心发烫。“你就不怕我把你也供出去?
”“你不会。”陆泽笃定地笑了,“因为你比我更需要这个机会。林晚,我们这种人,
想要赢,就得赌。”他说得对。我没有退路了。回到工位,
我以最快的速度将U盘里的资料吸收消化,结合我自己的专业知识,重新进行梳理和分析。
陆泽整理得非常出色,条理清晰,重点突出,为我节省了大量时间。
我甚至发现了他标记的一个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潜在法律陷阱。两点五十分,
我将一份简洁、精准、直击要害的总结报告打印出来,敲响了沈子川办公室的门。“进来。
”我将报告放在他桌上。“沈总,您要的总结报告。”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似乎笃定了我不可能完成。“放着吧。”“沈总最好现在看一下。”我坚持道,
“尤其是关于‘风驰科技’专利权交叉授权的潜在风险,
以及其创始人团队对赌协议的隐藏条款。我认为,
这可能会导致我们收购后的协同效应大打折扣,甚至引发集体诉讼。”我的话,
成功地让他停下了手中的笔。他终于抬起头,眼中带着诧异。他拿起那份报告,
一目十行地扫过。越看,他的眉头皱得越紧。当他看到报告最后,
我用红笔标出的那个法律陷阱时,他握着报告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这是你做的?
”他抬起头,眼神锐利地审视着我,仿佛要在我脸上找出撒谎的痕迹。“不然呢?
”我迎着他的目光,不卑不亢,“盛世集团的总裁助理,如果连这点能力都没有,
岂不是拉低了沈总的档次?”我故意把“档次”两个字说得很重。
办公室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我能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我在赌,
赌他对专业能力的重视,会超过对我的个人偏见。许久,他突然低笑了一声。“有点意思。
”他将报告丢在桌上,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用一种全新的、探究的目光打量着我。“林晚,
你比我想象的,要聪明一点。”这不是夸奖,更像是一种警告。“给你一个新任务。
”他拿起内线电话,拨了一个号码,“王副总,让你的人带上风驰项目的所有资料,
到小会议室开会。现在,立刻。”挂了电话,他站起身,一边整理袖口,一边对我说:“你,
跟我一起去。”他这是要……带我上战场?我跟在他身后,走向小会议室。
路过行政部的时候,我看到莉莉正和几个女同事有说有笑,她看到我跟在沈子川身后,
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嫉妒和不甘。我挺直了背。我知道,从这一刻起,
我的职场战争,才算真正开始。而我的敌人,不止沈子川一个。04小会议室里,气氛压抑。
一个地中海发型、挺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坐在主位旁,他就是王副总。他看我的眼神,
充满了不加掩饰的轻蔑。显然,他已经从他那位好外甥女莉莉那里,
听说了我的“光辉事迹”。沈子川坐在主位上,面无表情,
修长的手指在会议桌上轻轻敲击着,发出沉闷的声响。这个动作,我再熟悉不过。
每当他思考或者不耐烦的时候,就会这样。“人都到齐了,开始吧。”沈子川淡淡地开口,
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王副总清了清嗓子,打开PPT,开始滔滔不绝地介绍风驰项目,
言语间满是对这个项目的吹捧和对未来收益的夸大。“……所以,我认为这次收购,
对我们盛世来说,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利润预估至少在三十个亿以上!
”王副总**澎湃地做着总结。“是吗?”沈子川突然开口,打断了他。
“王副总对这个项目,还真是信心十足啊。”“那是当然,沈总,这个项目我跟了半年,
绝对万无一失。”王副总拍着胸脯保证。沈子川没有理他,而是将目光转向了我。“林助理,
你来说说你的看法。”一瞬间,会议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有惊讶,有好奇,
但更多的是看好戏的幸灾乐祸。尤其是王副总,他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我站起身,没有丝毫胆怯,将早已烂熟于心的报告内容,用更精炼的语言表达出来。
“我认为,王副总的评估报告过于乐观,并且忽略了三个致命的风险点。”我的话一出口,
王副总的脸立刻就黑了。“第一,风驰科技的核心专利,
有三项是与其创始人前东家‘启明星’公司交叉授权的,且授权协议中存在排他性条款。
一旦我们完成收购,‘启明星’有权单方面终止授权,届时风驰的核心产品将面临瘫痪。
”“第二,风驰的创始人团队与早期投资人签订了极为苛刻的对赌协议,
回购条款的触发条件非常模糊。这就像一颗定时炸弹,一旦处理不好,
我们盛世就要为他们的失败买单,损失可能高达十个亿。”“第三……”我顿了顿,
目光直视王副总,“我严重怀疑,风驰提供给我们的财务数据,经过了‘专业’的粉饰。
尤其是他们的应收账款和研发投入,与行业平均水平严重不符。”我每说一点,
王副总的脸色就难看一分。当我说完最后一点时,他的脸已经变成了猪肝色。
“你……你胡说八道!一个刚来的黄毛丫头,懂什么!”王副总气急败坏地拍着桌子,
“沈总,她这是在污蔑!我要求立刻把她开除!”沈子川却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仿佛在欣赏一出好戏。“证据呢?”“证据在这里。
”我将陆泽给我的U盘,和我自己连夜从公开渠道查到的信息汇总,连接到投影仪上。
“这是风驰科技创始人齐飞的公开访谈,他亲口承认早期研发得到了‘启明星’的帮助。
这是‘启明星’的年度财报,上面清楚地写着他们与三家初创公司有技术共享协议。
而这是我根据**息做的财务模型,风驰的数据,根本经不起推敲。
”一条条证据被甩出来,像一记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王副总的脸上。会议室里,
鸦雀无声。“王副总,”沈子川终于开口,声音冷得掉渣,“跟了半年的项目,
连这些最基本的东西都没搞清楚。你这个副总,当得还真是清闲啊。
”王副总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他哆哆嗦嗦地站起来,话都说不利索了:“沈……沈总,
我……我这是被他们骗了啊!我马上就去重新核查!”“不必了。”沈子川站起身,
走到我身边,拿起我放在桌上的那份总结报告,扬了扬。“从今天起,
风驰项目由林助理全权跟进,法务部全力配合。王副总,你年纪大了,就先停职反省吧。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王副总更是如遭雷击,一**瘫坐在椅子上。
沈子川没有再多说一个字,转身就走。经过我身边时,他脚步顿了一下,
用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说:“干得不错。晚上八点,到‘云顶’餐厅,跟我见个客户。
”他的手“不经意”地拂过我的手背,温热的触感一闪而过,却像电流一样,让我浑身一僵。
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他给了我一巴掌,又给了我一颗糖。这个男人,
到底想干什么?会议室的人陆续散去,看我的眼神已经从轻蔑变成了敬畏和探究。只有陆泽,
在经过我身边时,朝我悄悄比了个大拇指,眼中满是兴奋和感激。我知道,我赌赢了第一把。
但我也清楚,这仅仅是个开始。沈子川把我推到这个位置上,
等于让我成了王副总和莉莉的眼中钉。前方的路,只会更难走。晚上七点半,
我准时到达了“云顶”餐厅。这是一家位于城市之巅的旋转餐厅,消费高得吓人,
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地方。我刚在预定的位置坐下,
一个穿着华丽晚礼服的女人就径直朝我走了过来,脸上带着敌意。“你就是林晚?
”她上下打量着我,眼神充满了审视和不屑。“我是,请问您是?”“我叫苏菲,
沈子川的未婚妻。”05沈子川的……未婚妻?这五个字像一颗炸弹,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开。
我看着眼前这个女人,苏菲。她长得明艳动人,一身高定礼服,
脖子上戴的钻石项链闪耀着璀璨的光芒,一看就出身不凡。她和我,是云泥之别。原来,
他已经有未婚妻了。也是,像他这样的天之骄子,身边怎么会缺女人。是我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