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一直被宠爱的林微竟然被傅金州赶走了。傅金州回家后,听到手下人汇报了宴会上的事。
他黑着脸沉吟了半刻。直接让手下人把林微送回了她家。
要知道林微可是在傅家住了快15年,就因为她喜欢金州哥哥,又是家里的掌上明珠,
一切都随她的意愿。而现在,林微的行为越来越放肆,一直在傅金州的底线试探。
沈沁的这场病来得突然,似乎是把她前几个月积攒的病痛都全部爆发出来了。
身体竟然越来越虚弱。傅金州只好把人送去了医院。林薇得知沈沁生病住院后,
又生出了坏主意。她买通了医院的护士,在沈沁的药里动了手脚。之后,
沈沁的病情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更加严重了。她开始剧烈咳嗽,呼吸急促,
整个人虚弱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傅金洲发现沈沁的异常后,大发雷霆,派人彻查此事。
当他得知是林薇在背后搞鬼时,眼神冷得可怕。他找到林薇,语气冰冷:"谁给你的胆子?
"林薇却毫不在意地笑着:"不过是个玩物,你何必这么在意?"傅金洲怒不可遏,
狠狠警告林薇:"再有下次,你知道后果。"沈沁在病床上,听着傅金洲为自己发怒,
心中五味杂陈。她不知道傅金洲这样做是出于什么目的,是单纯不想自己这么快"坏掉",
还是真的有那么一丝在意。但无论如何,在这个冰冷的世界里,那一丝温暖,
让她在无尽的委屈和痛苦中,找到了一丝慰藉。**知道是不是傅金州的有意安排。
沈沁和母亲被安排在同一家医院里。这样沈沁有时间就溜去看望母亲。对此,
傅金州也只是傲娇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沈沁的母亲在高级药物的治疗下,
面色难得红润了些,这也让沈沁开心不已,就连自己身上的病也好得快多了。
在医院的这段日子。沈沁过得无比的轻松和欢乐,每天陪伴母亲看看书,聊聊天。
日子仿佛又恢复了曾经的宁静美好。但眼下的局势注定不会让美好持久的。沈沁身体好了,
没有理由继续待在医院,她只好跟着傅金州回了家。没想到在是傅金洲的生日宴上,
她的噩梦又一次升级。当林薇挽着傅金洲的父亲——傅成勋踏入会场,
那刺耳的声音如同一把利刃划破空气:“舅舅,这就是那个勾引金州哥哥的**!
”傅成勋冷笑一声,将一沓照片狠狠甩在沈沁脸上。照片雨点般落下,
全是经过恶意P图的**,每一张都像是对她尊严的践踏。“拿着钱滚,
否则这些会出现在你母亲病房。”威胁的话语冰冷而残酷。沈沁弯腰去捡照片,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掩盖内心的屈辱。就在这时,傅金洲突然暴怒,
一脚踹翻茶几,玻璃杯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会场格外刺耳:“我的东西,轮不到你们处置!
”傅金洲的皮鞋碾过照片,踩得稀碎。他扯松领带的动作像一头被激怒的兽,
脖颈青筋暴起:“爸,你动我人之前,是不是忘了谁才是傅氏现在的董事长?
”林薇突然出声:“金州哥哥,用钱养的金丝雀,能比得上血脉相连的亲人?
舅舅可是你的父亲啊。”她又掏出手机划开屏幕,沈沁母亲躺在ICU的监控画面实时跳动。
“沈沁她妈妈的呼吸机,我记得是每分钟800块呢……”沈沁猛地抬头,喉间涌上铁锈味。
她看着傅金洲攥紧的拳头,突然想起很久以前对方也是这样护着她,
在暴雨夜将浑身湿透的她从坏人手里拽走。此刻那双手正微微颤抖,
不知是愤怒还是别的什么。“我的人,谁动,我让谁陪葬。”傅金洲突然开口,
声音冷得像淬了冰。他俯身捡起一张照片,指尖擦过沈沁苍白的脸,傅成勋的瞳孔骤缩,
林薇的笑容僵在脸上。那晚,沈沁垂着头站在床边,脸上被照片划伤的伤口还在渗血。
傅金洲的动作粗暴地拿着药膏,狠狠涂抹在伤口上,沈沁疼得浑身发抖。
就在她以为这又是一场折磨时,
身后传来傅金洲沙哑的声音:“别对我摇尾乞怜...我会当真。”沈沁的睫毛剧烈颤动,
泪水终于不受控制地滑落,滴在床单上,晕开一个个深色的印记。养伤期间,
傅金洲的表现变得反常。他推掉了所有不必要的应酬,每天准时回家。沈沁躺在床上,
看着傅金洲小心翼翼地为自己换药。“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傅金洲语气生硬,
手上却格外小心,缠绷带时特意避开伤口。“只是不想契约提前结束。”6.一个月后,
一架崭新的施坦威钢琴被送到了家里。沈沁站在钢琴前,指尖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
傅金洲从背后环住她,握住她的手,引导她弹奏《梦中的婚礼》:“当年我妈最爱听这个。
”轻柔的音乐声中,沈沁却感受到了深深的讽刺,她不知道这份温柔是真是假。当夜,
沈沁在书房偶然发现了被撕碎的医疗报告。她颤抖着拼凑起来,发现竟然是份死亡通知书。
报告上赫然写明了自己母亲的名字。沈沁只觉得天旋地转,一下秒就要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