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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瑾年却没停下,他叹了口气再度开口:
“她很像你年轻的时候,以前我护不住你,现在护住她,就像护住小时候的你。”
我扯了扯唇,只感觉讽刺。
“所以你是想说,你为了一个像我的人,不顾现在的我?”
“司瑾年承认吧,我们早就走散了,没有苏曲桃也会有白曲桃,柳曲桃。”
话筒传来一道急促的呼吸,司瑾年沉默许久,才哑着嗓子开口。
“夏归笙,我真的知道错了,能不能再给一次机会?”
我没有犹豫,回了句:“司瑾年,我不爱你。”
没等他在开口,便果断挂了电话。
抬头时,我才发现虞寅礼父子两人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边,虞寅礼眼神晶亮,就好像我做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一般。
心中郁结的闷气全数散去,我冲他们勾勾手:“杵在那儿干什么,进来吧。”
接下来的几天,我在虞寅礼的看管下,恢复极快。
出院那天,虞寅礼和儿子去办理手续,我坐在走道等待时再次碰到司瑾年。
见到他,我撇了撇嘴,不想理会他。
司瑾年却神色复杂地走到面前,居高临下地问:“怎么在医院?哪里不舒服?我......”
我冷笑着打断他,“我为什么在这,你不清楚?”
司瑾年顿时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