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试读主角江照野柳轻漪小说

发表时间:2025-12-02 10:0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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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花轿纳妾,惊世骇俗红盖头下,目之所及皆是一片灼眼的赤色,

沉甸甸的风冠压得我额角生疼。花轿摇晃着,轿外喧天的锣鼓、喜庆的唢呐,

混杂着长街两侧百姓们压不住的议论声,像一层厚重而粘腻的茧,将我紧紧包裹。“瞧见没,

这就是镇北侯府的嫡**,真是好大的排场!”“排场大有什么用?

听说是个胎里带病的药罐子,这不,眼看及笄了,赶紧送来将军府冲喜呢!”“冲喜?呵,

你也不看看她要嫁的是谁!江家那个庶子江照野,京城里出了名的风流纨绔,

斗鸡走狗、流连花丛,正经功名没有,红颜知己倒是一大把!这沈**往后啊,

有的是苦头吃哟……”那些或怜悯或嘲讽的声音,如同冰冷的针,细细密密地刺透轿帘,

扎在我心上。但我的心,比这针尖更冷。他们不懂,我沈霜序,

要的从来就不是什么举案齐眉、琴瑟和鸣。我叫沈霜序,镇北侯沈屹川的嫡女。

尊贵的身份背后,是自幼缠绕的沉疴痼疾,是被太医隐晦断言“恐难及双十”的宿命。

但比这具破败身子更让我夜不能寐的,是我母亲,前任御史中丞独女晏清词的死。

那年我十岁,她在一个雨夜“失足”落水,香消玉殒。所有人都说是意外,只有我知道,

母亲临死前紧紧攥着我手时,眼中那无法言说的惊恐与不甘。她是被害死的。而凶手的线索,

隐隐指向了当今圣眷正浓、权倾朝野的承恩公府。为了查明真相,为了替母亲讨回公道,

在我这具残躯彻底油尽灯枯之前,我必须踏入这龙潭虎穴。

而嫁入与承恩公府素来不睦、且手握部分兵权的将军府,是我唯一的机会。我的夫君,

江照野,将军府不起眼的庶子,恰好是我母亲手帕交——那位早逝的云姨的儿子。

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婚姻,早在三媒六聘之前,就已在我与他之间心照不宣地达成。

花轿猛地一顿,打断了我的思绪。将军府到了。轿外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屏息等着新郎官踢轿门,迎新妇。然而,我却在盖头下,缓缓抬起了手。指尖冰凉,

没有一丝血色。我精准地透过轿帘的缝隙,指向了送亲队伍旁,

那个不知何时出现、穿着一身与水红嫁衣迥异、略显素淡的浅粉衣裙,

身形纤细、低眉顺眼的身影。“停下。”我的声音不高,甚至带着一丝病弱的沙哑,

却像一道猝不及防的惊雷,劈开了所有刻意营造的喜庆与宁静。整个队伍,

从侯府的陪嫁到将军府的迎亲仆役,全都僵住了。连吹鼓手都愕然地停下了家伙什,

现场陷入一种诡异的死寂。我能感觉到一道锐利的目光从府门方向射来,那是江照野。

即便隔着盖头和轿帘,我似乎也能想象出他此刻那双总是带着三分戏谑的桃花眼里,

该是怎样的惊诧与玩味。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口的腥甜,用尽平生最大的力气,

让自己的声音清晰地传遍将军府门前的每一寸空气,落入每一个看客的耳中:“吉时已到,

莫要误了良辰。请柳轻漪姑娘上前,与我一同入府,与夫君行纳妾之礼。”死寂。

然后是轰然炸开的抽气声和无法抑制的嗡嗡议论。“纳……纳妾?”“大婚当日?

新娘子自己提出来的?”“天爷啊!这沈家**是疯了不成?!”我甚至能听到身旁的喜婆,

那张涂脂抹粉的老脸瞬间失了血色,倒吸冷气的声音像破风箱一样刺耳。我知道,

从这一刻起,

善妒”、“失心疯”、“不守妇道”、“镇北侯府和将军府的脸面都被她丢尽了”这些罪名,

会像跗骨之蛆般,以最快的速度传遍京城每一个角落。但我不在乎。

这本就是我和江照野计划的第一步。用最惊世骇俗的方式,自污名声,

将这桩婚姻置于风口浪尖。只有让所有人都觉得我沈霜序是个不可理喻的疯子,

是个善妒的蠢妇,那些藏在暗处的眼睛,才会放松警惕,才会更容易露出破绽。而柳轻漪,

这个我精心挑选的“妾室”,才是我们这把刺向承恩公府心脏的、温柔刀鞘下的利刃。

轿帘被一只骨节分明却微凉的手猛地掀开,带着一丝清冽的酒气。盖头边缘的缝隙里,

我瞥见了一角大红的吉服。江照野的声音响起,不再是平日里的漫不经心,

而是带着一种被冒犯的怒意,恰到好处地演给所有人看:“沈霜序,你又在发什么疯?

今日是你我大婚,你竟……”“夫君,”我打断他,声音平静无波,

甚至带着一丝刻意营造的虚弱与固执。“轻漪妹妹孤苦无依,我心生怜惜,

早已答应给她一个安身之所。莫非夫君不愿?还是觉得,我这般安排,辱没了你?

”我将一个“因身体孱弱而急于固宠、又不通世故善妒行事的病弱主母”形象,

演绎得淋漓尽致。江照野似乎气结,半晌,才冷哼一声:“好!好得很!

既然夫人如此‘贤惠大度’,为夫岂有不受之理!”他语气中的嘲讽几乎凝成实质。

“柳轻漪,还愣着做什么?没听见夫人的话吗?一同进来!”人群像潮水般分开一条道。

我由丫鬟搀扶着,一步步踏上将军府的台阶。红盖头隔绝了视线,

到四面八方投射来的目光——惊愕、鄙夷、同情、幸灾乐祸……如同置身于一场无声的刑场。

而在我身侧稍后一步,是那个穿着浅粉衣裙,步履轻盈却异常坚定的身影——柳轻漪。

我知道,这出大戏,才刚刚拉开帷幕。踏过火盆,走进喧闹却气氛诡异的大堂。高堂之上,

将军和夫人(江照野的嫡母)的脸色想必精彩纷呈。司仪的声音带着颤抖,勉强喊着流程。

“一拜天地——”我缓缓躬身。身旁,是另一个女子一同拜下的细微声响。

“二拜高堂——”我听到上方传来茶杯重重搁在桌上的声音。

“夫妻对拜——”我转向那个模糊的红色身影,躬身。心中一片冰冷。江照野,

我的“夫君”,我的盟友。这条路注定遍布荆棘,但愿我们,都不会后悔今日的选择。

礼成的声音刚落,甚至没等送入洞房的指令出口,我已微微抬手,

用不大却足以让前排宾客听清的声音,对身旁的柳轻漪道:“轻漪妹妹,日后便是自家人了。

我院中东侧那间厢房已收拾出来,阳光甚足,你便住那里吧。稍后,

我再让丫鬟将见面礼给你送去。”满堂再次哗然!新妇入门,不仅带着妾室,

竟连住处和赏赐都当场安排妥当!这是何等急不可耐,又是何等的……荒唐!我无视一切,

只在盖头下,缓缓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闹吧,乱吧。这潭水越浑,才越方便我们,

摸鱼杀人。第二章洞房博弈,盟友初现我被一群嬷嬷和丫鬟簇拥着,

送进了所谓的“新房”。房间很大,布置得一片鲜红。红烛,红帐,红被褥。看上去很喜庆,

可我却觉得这红色像血,冷冰冰的。外面宾客的喧闹声隐隐传来,更显得房间里安静得可怕。

陪我嫁过来的贴身丫鬟染冬,帮我取下沉重的风冠。她眼睛红红的,小声说:“**,

您这又是何苦……”我知道她是心疼我。在所有人眼里,我今天做的这件事,

就是自己把自己的脸面扔在地上踩。我拍了拍她的手,没说话。何苦?

只有我自己知道为什么。“你们都下去吧。”我对着屋里其他的下人说道。下人们面面相觑,

似乎有些犹豫。毕竟,哪有大婚之夜,新娘子把伺候的人都赶出去的?“怎么,

我说话不管用吗?”我语气淡淡的,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味道。下人们这才行礼,

退了出去。只有染冬担忧地看了我一眼,也默默带上门离开了。房间里终于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长长地松了口气,挺直的背脊微微放松,靠在床头。装了一天,真的很累。

我没去想那个柳轻漪现在怎么样了,也没去想江照野什么时候会来。我只是静静地坐着,

看着跳动的烛火,心里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走。不知道过了多久,

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还有下人恭敬的问安声。“少爷。”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一股浓烈的酒气先飘了进来。然后,一个高大的身影,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是江照野。

他穿着一身大红的新郎吉服,衬得他肤色更白。他长得很好看,眉毛英挺,眼睛像桃花瓣,

看人的时候总带着点懒洋洋的笑意。可现在,他脸上带着醉酒的酡红,眼神迷离,

嘴角挂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哟,我的好夫人,这么着急就把下人都打发走了?

”他脚步虚浮地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轻佻,“是等不及为夫了吗?

”我没说话,只是平静地看着他。我知道,他在演。演一个喝醉了的新郎,

演一个对我今日举动心怀不满的丈夫。这房间里,

说不定就有他嫡母或者承恩公府安插的眼线。我们的一举一动,可能都被人盯着。

他见我不答话,嗤笑一声,伸手就想来掀我的盖头。我猛地抬手,挡住了他的手腕。

他的手腕很硬,带着习武之人的力量。但我用的力气也不小。他愣了一下,

似乎没想到我会反抗。那双桃花眼里闪过一丝真正的惊讶,但很快又被醉意掩盖。“怎么?

”他凑近我,酒气喷在我的脸上,声音压低,带着威胁,“白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给我弄来个女人,现在又在我面前装起清高了?”他的声音不大,

但足够让躲在暗处偷听的人听清楚。我心里冷笑,演得可真像。“夫君喝醉了。”我松开手,

声音依旧平静,“我只是想提醒夫君,合卺酒还没喝。”合卺酒,就是交杯酒。

是成亲仪式里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步。江照野眯起眼睛看了我半晌,忽然笑了,

带着点邪气:“好,喝!夫人说得对,春宵一刻值千金,可不能浪费了。”他走到桌边,

倒了两杯酒。酒杯是用红线连着的匏瓜剖成两半做的,寓意夫妻一体。他端着酒杯走过来,

递给我一杯。我接过酒杯。我们的手指不可避免地碰触了一下。他的指尖很凉,

根本不像一个喝多了酒的人。我们手臂相交,按照礼仪,喝下了这杯酒。酒很辣,

顺着喉咙烧下去。我忍不住轻轻咳嗽了两声。喝完后,江照野随手将酒杯扔在地上,

发出清脆的响声。他看着我,眼神变得有些复杂,不再是刚才那种纯粹的轻佻。“现在,

酒也喝了。”他往前一步,将我困在他和床柱之间,声音带着压迫感,“沈霜序,

现在没有外人了。你是不是该跟我说说,你今天唱的到底是哪一出?”他的身体靠得很近,

带着酒气和一种陌生的男性气息。我能感觉到他胸膛传来的热度。我的心跳快了几分,

但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警惕。我知道,真正的试探,现在才开始。“哪一出?

”我抬起头,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夫君不是心知肚明吗?我为你纳一房美妾,

成全你的风流名声,不好吗?”“好?当然好!”江照野冷笑,伸手捏住我的下巴,

力道不轻,“可我江照野再怎么混账,也不需要自己的新娘子在成婚当天,

用这种方式来羞辱我,羞辱将军府!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又把你自己当成什么了?

”他的语气里带着真实的怒意。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试图分辨这里面有几分真,

几分假。“当成什么?”我重复着他的话,心里涌起一股悲凉。我轻轻推开他的手,

从怀里慢慢掏出一样东西。那是我贴身戴着的,半块玉佩。玉佩是上好的羊脂白玉,

温润通透,但只有一半,断口处很不规则,像是被强行掰开的。

玉佩上雕刻着简单的祥云纹路。我把这半块玉佩,递到江照野眼前。“我把我自己,

当成持有这半块玉佩的人。”我一字一顿,声音很轻,却无比清晰,“我把我未来的夫君,

当成可能持有另外半块玉佩的人。”我说完,紧紧盯着他的眼睛。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

只剩下红烛燃烧时偶尔发出的噼啪声。江照野脸上的醉意和怒意,像潮水一样褪去。

他死死地盯着我手中的半块玉佩,眼神变得锐利无比,像鹰一样。他沉默了足足有十几秒。

然后,他缓缓地、缓缓地,也伸出手,从自己贴身的衣襟里,掏出了一样东西。

另外半块玉佩。那玉佩的材质、颜色、纹路,都和我手中的这一半,一模一样。那断口,

严丝合缝。他把两半玉佩放在一起。“咔哒”一声轻响。一块完整的,

雕刻着祥云图案的羊脂白玉佩,出现在我们两人之间。我看着那合二为一的玉佩,

鼻子猛地一酸,眼眶有些发热。这玉佩,是我母亲临终前偷偷塞给我的。

……去找……找持有另一半玉佩的人……或许可保一命……”我一直不知道这玉佩有什么用,

另一半在谁那里。直到我决定复仇,开始调查所有和母亲有关的人和事,

才查到母亲年轻时有一位情同姐妹的手帕交,嫁入了将军府,就是江照野的亲生母亲,

云姨娘。而云姨娘,在我母亲去世后不久,也突然“病故”了。一切,都指向了承恩公府。

我选择江照野,这是一场豪赌。赌他知不知道玉佩的事,赌他愿不愿意为了他早逝的母亲,

和我联手。现在,玉佩合上了。我的赌,赢了一半。江照野拿起那块完整的玉佩,

指尖轻轻摩挲着,眼神里没有了丝毫醉意和轻浮,

只剩下冰冷的恨意和一种找到同类的复杂情绪。“我娘临死前,也只给了我这半块玉佩。

”他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她说,如果将来有一天,

一个拿着另一半玉佩的姓晏或者姓沈的人来找我,要我无论如何,相信她,帮助她。

”他抬起头,看向我,目光如炬:“她说,那是她欠下的,必须要还的债。”债?什么债?

是我母亲帮过云姨娘,还是云姨娘帮过我母亲?现在已经无从得知了。但重要的是,

我们拥有了共同的秘密,和共同的敌人。“所以,”江照野将合拢的玉佩小心地分开,

将他那一半重新收起,把我的那一半还给我,“白天的戏,是演给那些人看的?”“是。

”我收起玉佩,小心放好,“只有让他们觉得我们夫妻不和,我是个善妒无脑的蠢货,

你是个只知道风花雪月的纨绔,他们才会放松警惕。”江照野点了点头,

眼神里闪过一丝赞赏:“这步棋,走得险,但也够狠。现在全京城的人,

恐怕都在看我们的笑话。”“笑话就笑话吧。”我无所谓地说,“只要能达到目的。

”“那么,”江照野走到窗边,警惕地看了看外面,然后关紧窗户,走回我身边,

声音压得更低,“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那个柳轻漪,就是你计划里的关键?

”提到柳轻漪,我的心紧了紧。“她是关键的一步。”我谨慎地回答,“但我们需要确保,

她足够可靠。”江照野转过身,看着我,烛光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

他忽然问了一个我没想到的问题。“沈霜序,你相信我吗?”我一愣。相信?

我们不过是因利益而结合的盟友,谈何相信?我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突然,

门外传来了染冬有些惊慌的声音:“**,少爷!不好了!柳、柳姨娘她……她出事了!

”我和江照野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惊疑。柳轻漪出事了?在新婚之夜?

在我们刚刚确认同盟关系的这一刻?这到底是意外,还是……有人已经按捺不住,出手了?

第三章妾室真容,暗夜杀机染冬的声音像一块石头,砸破了新房的平静。

我和江照野对视一眼,立刻从刚才结盟的紧张情绪里跳了出来。柳轻漪出事了?

就在我们大婚的晚上?这也太快了!是有人看穿了我们的计划,还是单纯的宅斗陷害?

“进来回话!”江照野沉声道,脸上又挂回了那种漫不经心的表情,但眼神很锐利。

染冬推门进来,脸色发白,急急地说:“少爷,**,刚才柳姨娘那边的小丫鬟跑来报信,

说柳姨娘回去后突然心口疼得厉害,浑身发冷,眼看着……眼看着就不太好了!”心口疼?

浑身发冷?这听起来像是急病,但也太巧了。“请大夫了吗?”我稳住心神,问道。

我现在是主母,不能慌。“已经让人去请了,可是……”染冬犹豫了一下,

“府里常请的那位老大夫住得远,这一时半会儿恐怕赶不过来。管家说,

是不是先去回禀夫人……”回禀江照野的嫡母?那岂不是要把事情闹得更大?

如果真是有人下手,正好给了他们插手的机会。我看向江照野,用眼神询问他的意思。

江照野挑了挑眉,一副“你是主母你看着办”的无赖样子,

但嘴角却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我明白了。他是在考验我,

看我能不能处理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也好。正好让有些人看看,我这个“病秧子”新妇,

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不必惊动母亲了,她今日也累了。”我站起身,

整理了一下嫁衣,“染冬,带我过去看看。夫君,”我转向江照野,“你刚饮了酒,

且歇着吧,我去去就回。”我故意没让他一起去。一方面,新郎跟着去妾室房里,太扎眼。

另一方面,我也想单独会会这个柳轻漪。我倒要看看,她是真病,还是装病。

江照野似乎有些意外,但也没反对,懒洋洋地挥挥手:“去吧去吧,真是麻烦。

”我带着染冬,跟着那个报信的小丫鬟,快步走向安排给柳轻漪的东厢房。夜已经深了,

将军府里挂满了红灯笼,却照得亭台楼阁像张着大口的怪兽。东厢房离我们的主院不远,

很快就到了。房间外面守着两个小丫鬟,都是今天刚拨给柳轻漪的,脸上写满了惊慌。

我推门进去。房间里只点了一盏昏暗的油灯,柳轻漪躺在床上,盖着厚厚的被子,

整个人蜷缩着,好像在发抖。她的脸色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苍白,额头上都是冷汗。看上去,

真的病得很重。“柳姨娘?”我走近床边,轻声唤道。柳轻漪缓缓睁开眼,看到是我,

挣扎着想坐起来,

气若游丝:“夫人……您怎么来了……妾身没事……只是老毛病了……”她的声音很小,

带着颤抖。我坐在床边,伸手想去探探她的额头。就在我的手快要碰到她额头的时候,

她的眼睛突然睁大了!那眼神里没有痛苦,只有一丝极快的警告!紧接着,

我感觉到她藏在被子下的手,用力地捏了一下我的手腕!我心头一跳!有诈!几乎是在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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