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试读主角姜且傅砚辞顾景然小说

发表时间:2025-10-27 14:1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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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且接了一份工作。时薪十万。工作内容:做人体模特。

雇主是京圈那位最神秘、最暴戾的掌权人——傅砚辞。三年前,他是她最狂热的追求者,

被她当众羞辱。如今,她是家破人亡、双手被废的落魄画家,

他是权势滔天、却双目失明的残疾大佬。中介再三强调:“傅先生只是为了雕塑创作,

他人看不见,姜**不必有心理负担。”看不见?姜且走进那间昏暗得只剩雕塑台的画室,

在男人冰冷的注视下,一件件褪去衣衫。她不知道。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非但没瞎,

一双眼睛还亮得吓人,正肆无忌惮地,欣赏着她这只走投无路的猎物。1.“把头发扎起来。

”男人的声音,像大提琴最沉的那根弦,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姜且身体一僵。她没动,

只是冷冷地看着坐在阴影里的男人,“中介说,傅先生看不见。”所以,扎不扎头发,

有什么区别?傅砚辞坐在轮椅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双被长睫覆盖的眸子,空洞无神。

“我虽然看不见,但能‘摸’到。”他说着,抬起了手。那是一双艺术家的手,指节分明,

修长有力,只是指尖,却带着一丝病态的苍白。“头发会影响我对你肩颈线条的判断。

”他淡淡地解释。理由很充分,也很……屈辱。姜且的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为了凑够母亲下个月的手术费,她没得选。她沉默着,从手腕上褪下一根皮筋,

将及腰的长发利落地扎成一个丸子头,露出了修长白皙的脖颈,和精致脆弱的蝴蝶骨。

昏暗的灯光下,她像一只随时会折翼的蝶。傅砚辞的喉结,偷偷地滚动了一下。很好。

很听话。“上台吧。”他命令道。雕塑台冰冷刺骨,激得姜且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按照墙上挂着的人体素描图,摆出了第一个姿势。那是一个极其舒展的动作,

需要将身体的线条完全展露。对一个曾经的天才画家来说,她很清楚,什么样的姿态,

最具有艺术美感。但此刻,她只觉得难堪。空气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男人始终没有动静,就那么安静地坐在那里,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

但姜且却感觉,有一道无形的、滚烫的视线,正在她身上游走,描摹。让她如芒在背。

“傅先生,”她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有些干涩,“如果您不需要,

我就……”“谁说我不需要?”傅砚辞打断她,操纵着电动轮椅,缓缓地,向她靠近。

轮椅滚动的声音,在寂静的画室里,被无限放大。每一下,都像是碾在姜且的心上。

他停在了雕塑台前,离她不过半米。一股浓烈的、带着一丝冷冽松木香的男性气息,

瞬间将她包围。姜且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紧绷起来。“别动。”傅砚辞伸出手。他的指尖,

带着一丝凉意,精准地,落在了她的锁骨上。姜且浑身一颤,像被电流击中。

她下意识地想躲,却被男人另一只手,扣住了手腕。他的力气很大,不容抗拒。“姜**,

”他空洞的眸子“看”着她,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你的身体,在发抖。

”“是在……害怕我吗?”姜且咬着唇,没有说话。她怕的,不是一个瞎子。

而是傅砚辞这个名字,以及这个名字背后,所代表的一切。三年前,傅家还是个二流家族,

傅砚辞是美术学院里最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他追她追得人尽皆知,轰轰烈烈。而她,

是众星捧月的天才画家姜且。她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将他送的九百九十九朵玫瑰,

扔进了垃圾桶。她说:“傅砚辞,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看你一眼。

你这种人,连给我提鞋都不配。”那时的她,有多骄傲。现在的她,就有多卑贱。

“肌肉太紧了,线条不对。”傅砚辞的声音,将她从回忆里拉了回来。他的手指,

顺着她的锁骨,缓缓向下滑动,来到了她的肩膀。他的动作很专业,像一个真正的艺术家,

在研究自己的作品。可那指腹下的温度,却越来越烫。“这里,放松。”他的指尖,

点在了她的肩胛骨上,轻轻按压。姜且的身体,僵得像一块石头。屈辱,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猛地推开他,从雕塑台上跳了下来,抓起一旁的衣服,胡乱地套在身上。“我不干了!

”她声音沙哑,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哭腔。傅砚辞坐在轮椅上,看着她狼狈的样子,

那双“看不见”的眼睛里,划过一抹残忍的快意。“违约金,十倍。”他淡淡地提醒。十倍。

时薪十万,违约金就是一百万。这个数字,像一座大山,瞬间压垮了姜且所有的反抗。

她停下脚步,背对着他,身体微微颤抖。“傅砚辞,”她闭上眼,声音里满是疲惫,

“你到底想怎么样?”“装什么?”傅砚辞嗤笑一声,“三年前你不是很清高吗?怎么,

现在为了钱,什么都肯做了?”“是。”姜且转过身,直视着他,眼眶泛红,

眼神却倔强得惊人。“我就是为了钱。只要傅先生给得起钱,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包括,

让她亲手毁掉自己所有的尊严。傅砚辞脸上的笑意,一点点凝固。他讨厌她这副样子。

明明已经卑贱到了尘埃里,那双眼睛,却还是那么干净,那么不服输。就像三年前一样。

“很好。”他操纵轮椅,逼近她,直到轮椅的前端,抵住了她的膝盖。他抬起手,

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低下头。“既然什么都肯做,”他凑到她耳边,声音喑哑,

带着一丝蛊惑,“那取悦我,会吗?”2.“取悦你?”姜且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她看着眼前这张近在咫尺的俊脸,即便那双眼睛失去了神采,也依旧帅得惊心动魄。

可他说出的话,却那么肮脏。“傅砚辞,你别忘了,你是个瞎子。”她的声音不大,

却像一根针,精准地刺进了傅砚辞的痛处。男人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周遭的空气,

都仿佛降到了冰点。他捏着她下巴的手,猛地收紧。“所以呢?”他冷笑,“一个瞎子,

就不配被人取悦了?”“还是说,姜大画家觉得,伺候一个瞎子,脏了你的手?

”姜且被他捏得生疼,却倔强地扬起下巴,迎上他“看”过来的方向。“我的手,

只用来画画。”她说。即便,她的手,已经废了。三年前那场大火,

不仅烧毁了她所有的画作,也烧伤了她的右手神经。从那以后,她再也拿不稳画笔。天才,

就此陨落。傅砚辞的瞳孔,骤然紧缩。画画……他当然记得,她画画时有多美。阳光下,

她站在画板前,神情专注,仿佛全世界,都只剩下她和她的画。那时候,

他多想成为她画里的风景。可她,却亲手摔碎了他所有的幻想。“是吗?”傅砚辞松开她,

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扔在她脚下。“一百万。”“买你,留下来,继续当我的模特。

”“直到我满意为止。”他的语气,就像是在菜市场买一颗白菜。姜且看着脚下的支票,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无法呼吸。一百万。正好是母亲下个月的手术费。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他在用钱,一下一下地,敲碎她的傲骨。“好。”她弯下腰,

捡起支票,指尖冰凉。她重新脱下衣服,走上雕塑台,摆出和刚才一模一样的姿势。这一次,

她的身体,没有再发抖。她的眼神,空洞得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傅砚辞看着她这副样子,

心中那股报复的快意,却莫名地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的烦躁。他要的,

不是她的顺从。他要看她挣扎,看她愤怒,看她求饶!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换个姿势。”他冷声命令。姜且面无表情地,换了一个更具美感,

也更考验身体柔韧度的姿势。“不对!”“再换!”“还是不对!”他像一个最挑剔的甲方,

不断地否定,不断地让她重来。汗水,顺着姜且的额头,滑落下来,浸湿了她的睫毛。

她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屈辱,而是因为体力不支。这个姿势,对普通人来说,

维持五分钟都是极限。而她,已经坚持了半个小时。终于,她的膝盖一软,

整个人不受控制地,从雕塑台上摔了下来。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她落入了一个冰冷,

却坚实的怀抱。是傅砚辞。他不知何时,已经从轮椅上站了起来,稳稳地接住了她。

姜且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他……他不是残疾吗?他不是瞎了吗?她猛地抬头,

撞进了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那双眼睛,哪里有半分失明的样子?清明,锐利,

还带着一丝来不及掩饰的……慌乱。“你……”姜且刚说出一个字,就被男人猛地推开。

傅砚辞踉跄着后退几步,重新跌坐回轮椅上,脸上血色尽失。“滚出去!

”他抓起身边的东西,狠狠地朝她砸了过来。是一块沉重的雕塑泥。姜且下意识地抬手去挡。

右手手腕,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旧伤复发了。她疼得闷哼一声,

额头上瞬间冒出了一层冷汗。“怎么?想讹我?”傅砚辞看着她痛苦的样子,

非但没有半分同情,反而冷笑出声,“姜且,别在我面前演戏,我嫌脏。”姜且的心,

像是被这盆冷水,浇得透心凉。她什么都没说,忍着剧痛,捡起地上的衣服,

踉踉跄跄地走了出去。画室的门,在她身后,重重地关上。傅砚辞脸上的冷漠,

瞬间土崩瓦解。他看着自己刚刚接住她的那双手,眼神里满是懊恼和暴躁。该死!

他怎么会一时冲动,忘了自己在装瞎!刚才,她一定看到了!他立刻拿出手机,

拨通了一个电话。“给我盯紧她。”“如果她敢把今天看到的事情说出去……”男人的声音,

一瞬间冷得像来自地狱。“就让她,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3.姜且从傅砚辞的别墅出来,已经是深夜。冷风一吹,手腕的疼痛愈发剧烈。

她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右手,眼中一片死寂。废了。这只手,大概是彻底废了。她拿出手机,

看着上面那个唯一的联系人,犹豫了很久,还是拨了过去。电话很快就通了。“喂,阿且?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温润如玉的男声。是顾景然。她青梅竹马的未婚夫。也是三年前,

唯一一个,在她身败名裂时,还愿意相信她的人。“景然哥,”姜且的声音,带着一丝脆弱,

“我的手……好像又不行了。”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别怕,我马上过来。

”顾景然的声音里,满是心疼和担忧,“你在哪?”姜且报了地址。不到二十分钟,

一辆白色的轿车,就停在了她面前。顾景然从车上下来,快步走到她身边,

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右手。看到她红肿的手腕,他英俊的眉眼间,满是怒火。“谁干的?

”“不小心……摔了一跤。”姜且不想让他担心。“摔的?”顾景然显然不信,“阿且,

你是不是又去……”他欲言又止。他知道她缺钱,也知道她为了钱,什么都肯做。

他劝过她很多次,让她来找自己。可她太倔了。“景然哥,别问了。”姜且抽回手,

脸上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我们先去医院吧。”顾景然看着她苍白的脸,

心疼得无以复加。他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将她带上了车。车里,暖气开得很足。

姜且紧绷的身体,终于有了一丝放松。她靠在副驾驶座上,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而她没有看到,不远处的一辆黑色轿车里,有人按下了快门。照片,

很快就传到了傅砚辞的手机上。照片里,顾景然正温柔地为姜且披上外套,眼神里的心疼,

几乎要溢出屏幕。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傅砚辞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顾景然。

他当然认识。顾氏集团的继承人,也是三年前,姜且的“正牌男友”。他一直以为,

他们已经分手了。没想到……“很好。”傅砚辞看着照片里,姜且那副柔弱无骨的样子,

气得几乎要捏碎手机。在他面前,她像一只浑身长满了刺的刺猬。到了别的男人面前,

就变成了一只温顺无害的小白兔?姜且,你可真是……好样的!“给我查!”他拨通电话,

声音冷得像冰,“查查她母亲住在哪家医院,手术费,还差多少。”他倒要看看。没了钱,

她还怎么在别的男人面前,装清高!……医院。医生给姜且的手腕做了检查,摇了摇头。

“姜**,你这手腕是旧伤复发,而且伤到了神经,以后……最好不要再做剧烈运动,

更不要再提重物了。”言下之意,就是这只手,彻底废了。姜且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这个结果,她早就料到了。从三年前那场大火开始,她就已经不是那个天才画家姜且了。

她只是一个,为了钱,可以出卖一切的,普通人。顾景然办完手续回来,

看到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心疼地将她拥入怀中。“阿且,别怕,有我呢。”“我带你出国,

找最好的医生,一定能治好你的手。”姜且靠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胸膛的温暖,眼眶,

却一点点地红了。“景然哥,我们……算了吧。”她轻声说。“什么算了?

”顾景然的身体一僵。“我们的婚约。”姜且从他怀里退出来,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解除吧。”“为什么?”顾景然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阿且,你是不是嫌弃我没本事,

不能帮你……”“不是的!”姜且打断他,“景然哥,你很好,是我……配不上你。

”一个声名狼藉的抄袭者。一个双手被废的残废。一个为了钱,可以去做人体模特的女人。

她有什么资格,站在顾景然这样光风霁月的人身边?“我配不上你……”这句话,

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扎进了顾景然的心里。他看着姜且那双写满了自卑和疏离的眼睛,

痛苦地闭上了眼。“阿且,是不是傅砚辞?”他突然开口。“是不是他逼你的?

”姜且的瞳孔,猛地一缩。“你怎么知道……”“我查到了。”顾景然的声音里,

带上了一丝恨意,“你今天,去了他的别墅。”“阿且,你告诉我,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姜且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她不能说。她不敢赌,傅砚辞会不会因为她多说一句话,

就让她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她更不敢赌,他会不会对顾景然下手。现在的傅砚辞,

已经不是三年前那个任她羞辱的纨绔子弟了。他是魔鬼。4.第二天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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