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试读主角霍司辰林澈小说

发表时间:2025-09-15 11:1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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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霍司辰青梅竹马,他待我极尽温柔。一朝变哑,他变得冷漠疏离,

甚至厌恶到将我赶出家门。“阮晚,你应该明白门当户对,管家的女儿是没资格嫁进霍家的。

”后来各大媒体争相报道他即将迎娶顾**一事。我心灰意冷,转身嫁给旁人。

他登堂入室抢婚,怒喝“阮晚,不准嫁给他!”“乖,别闹。回到我身边。

”他用最偏执的囚禁,编织了一张名为“爱”的巨网,而我是他唯一的猎物。

1我对霍家老宅最早的记忆,是院子里那棵需两人合抱的老槐树。初夏时节,

雪白的槐花能落满半条回廊,空气里浮动着甜得发腻的香气。

霍司辰总爱坐在树下的汉白玉石凳上,把进口水果糖的糖纸剥得沙沙响,

然后将晶莹剔透的糖块塞进我手心。“阮晚,攒够一百张糖纸,我把**版变形金刚送你。

”我笑着应下。可我不喜欢变形金刚,只喜欢霍司辰。那时的霍司辰是霍家的小太阳。

他是霍老爷子唯一的孙子,眉眼继承了霍家男人的凌厉,笑起来时右颊却有个浅浅的梨涡。

我是管家阮伯的孙女,父母在我三岁时因车祸去世,便跟着爷爷住进了霍家后院的小阁楼。

霍老爷子待我亲厚,总叫我“晚丫头”,常把霍司辰不爱吃的桂花糕偷偷塞给我。而霍司辰,

是把这份偏爱具象化的人。我们的童年几乎是黏在一起的。我怕黑,

每晚他都会趁管家不注意,从二楼溜到阁楼,把他最宝贝的小熊玩偶塞进我怀里。

“阮晚别怕,小熊会咬走妖怪。”爷爷总说我沾了霍司辰的光,

才能在霍家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可我知道,是霍司辰把他的光芒分了一半给我。

他会把霍夫人给他买的进口巧克力藏在钢琴凳下,等没人时塞给我。

会在我被佣人孩子嘲笑“拖油瓶”时,像只炸毛的小兽冲上去维护我。

会在我摔破膝盖哭得抽噎时,笨拙地用手帕给我擦眼泪。奶声奶气地说:“阮晚不哭,

再哭就成小花猫了。”变故发生在五年级的秋天。转学生林澈的到来,

像一颗石子投进平静的湖面。他来自南方,说话带着软糯的口音,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酒窝。

林澈不像霍司辰那样耀眼,但他身上有种温润的气质,会耐心教我解数学题。

我和林澈走得近了些,霍司辰的脸色便越来越难看。有次放学,

林澈送我一枚亲手雕刻的木书签,上面刻着一朵小小的雏菊。我们站在巷口说话时,

霍司辰突然从树后走出来,一把抢过书签扔在地上,攥着我的手腕就往家走。

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我不敢说话,手腕被勒出红痕。“以后不准跟他说话。”回家的路上,

霍司辰的声音冷得像冰。“他那种来路不明的人,配不上跟你玩。

”我那时不懂他为什么生气,只觉得委屈:“林澈是好人,他教我做题……”“我也能教你!

”他猛地停下脚步,眼睛红得吓人,“阮晚,你只能跟我好,听到没有?

”那是我第一次见霍司辰露出那样偏执的神情,像被侵犯领地的幼狮。我被他吓到了,

讷讷点头不敢再反驳。可我和林澈的关系并未因此疏远。

他依旧会在我被数学题难住时递来草稿纸,会在下雨天撑着伞送我到霍家巷口。

霍司辰看在眼里,对我的态度渐渐冷了下来。他不再黏着我,有时甚至会故意躲着我。

小学毕业晚会那天,我穿着爷爷新买的白裙子,在人群里找了半天没看到霍司辰。发现他时,

他正和几个男生吞云吐雾,指尖的烟火在暮色里明明灭灭。看到我和林澈说话时,

他的眼神冷得像淬了冰。晚会结束后,林澈说要送我回家。我摇摇头说:“不用啦,

我家就在前面。”走到槐树下时,霍司辰突然从树后走出来。他靠在树干上,

身上带着淡淡的烟味:“林澈送你到这儿的?”“不是,我自己回来的。”“阮晚,

”他掐灭烟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你是不是喜欢他?”我的脸瞬间惨白,

慌乱地低下头:“我们只是同学……”他突然抓住我的肩膀,力道大得让我蹙眉。

“不准喜欢他!你只能喜欢我!”话音未落,巷口突然冲进来一辆黑色轿车,

刺眼的车灯瞬间照亮霍司辰惊恐的脸。“阮晚小心!”下一秒,

身体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推开,紧接着是剧烈的撞击感和刺耳的刹车声。

世界在我眼前变成一片血红。最后映入眼帘的,是霍司辰疯了一样朝我跑来的身影。

醒来时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喉咙里像塞了团棉花,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爷爷坐在床边老泪纵横,霍老爷子拍着我的手连连叹气。我想问霍司辰在哪?

想问那辆车是谁的?可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

医生说我是因惊吓过度导致的应激性失语,能不能恢复全看天意。那天深夜,

我在病房的玻璃窗上看到了霍司辰的影子。他站在外面,额头抵着玻璃,眼睛红得像兔子。

我想对他笑,告诉他我没事。可嘴角刚扬起,眼泪就先掉了下来。我隐约知道,

有什么东西从那个碎裂的夏夜开始,彻底不一样了。2我在医院住了整整一个月,

喉咙始终发不出任何声音。霍司辰每天都会来看我。有时带一束我喜欢的小雏菊,

有时拎着一袋子进口水果。可他很少跟我说话,只是坐在床边看着我,

眼里的愧疚像潮水般快要溢出来。“司辰哥,别难过。”见不得他这样,

我在笔记本上写下这句话推给他。他接过本子,指尖微微颤抖,沉默很久才低声说:“阮晚,

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我摇摇头想告诉他不是他的错,刚抬起手就被他紧紧握住。

他的手心很烫,带着细微的颤抖:“等你好起来,我把所有糖都给你,把变形金刚也给你,

好不好?”我不要糖,不要变形金刚。我们要像从前一样好不好,不要再冷落我了。

我看着他泛红的眼眶,用力点了点头。出院那天,我在病房等了很久,始终没等到林澈。

我以为他会来。问爷爷时,他叹了口气说:“小林同学被家里人接走了,听说要出国。

”我的心猛地一沉。那个温柔的少年,就这样不辞而别了。回到霍家后,

我发现整个宅子的气氛都变了。霍夫人看我的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

以前对我和善的佣人也开始窃窃私语。我知道,他们都觉得我成了累赘——一个哑巴,

不配待在霍家。更让我难过的是霍司辰的变化。他不再像以前那样跟我亲近,

甚至刻意避开和我独处。仿佛在医院里的那份温情从没出现过。有次我在花园里画素描,

看到他走来便想把画给他看,他却像没看见似的转身就走,仿佛我是洪水猛兽。

我躲在假山后面哭了很久。不明白一场车祸怎么就改变了我们之间的一切。

就在我以为日子会这样灰暗下去时,爷爷突然病倒了。真真是祸不单行。他本就身体不好,

那段时间为了照顾我更是耗尽心力。躺在病床上的爷爷瘦得只剩一把骨头,他拉着我的手,

浑浊的眼睛望着天花板。

“晚晚……爷爷要走了……以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爷爷不会有事的!

”我抓着他的手,眼泪汹涌而出,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这时霍老爷子走进来,

他站在床边声音沙哑。“老阮,你放心,晚丫头我会照顾好的。”我不要谁照顾我,

我只要爷爷。爷爷的眼睛亮了亮,

晚是个好孩子……求你……把她当亲孙女待……看在我们年轻时的情分上……”“我答应你。

”霍老爷子红了眼眶。“我收晚丫头做干孙女,以后她就是我霍正雄的孙女,谁敢欺负她,

就是跟我过不去!”爷爷这才松了口气,他最后看了我一眼,手无力地垂了下去。

我扑在他身上放声大哭,可喉咙里只能发出破碎的气音。那种连悲伤都无法宣泄的绝望,

几乎要把我淹没。爷爷的葬礼后,霍老爷子正式认我做了干孙女,

还把我的名字加到了霍家户籍上。霍夫人对此极为不满,在饭桌上摔了好几次碗筷:“爸,

您这是干什么?一个管家的孙女,也配姓霍?传出去让人笑话!”“她是我认的孙女,

跟你没关系。”霍老爷子板着脸,“以后在这个家里,晚晚的地位和司辰一样,

谁要是对她不敬,就给我滚出霍家!”霍夫人不敢再顶嘴,可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冷,

像淬了毒的冰锥。我知道自己在霍家的处境尴尬,便尽量缩小存在感。

每天待在阁楼看书、画画,很少下楼。霍司辰偶尔会来找我,把他的笔记借给我看,

或者带些零食过来。可他总是行色匆匆,放下东西就走,眼神躲闪着不肯看我。

有次我鼓起勇气在本子上问他:“司辰哥,你是不是讨厌我了?”他看到这句话时脸色一白,

“你别多想,我只是……最近功课太忙。”我知道他在撒谎,却没戳破。失去声音后,

我的自卑感越来越重,总觉得自己像个见不得人的累赘。

霍夫人的冷嘲热讽、佣人的窃窃私语,还有霍司辰刻意的疏远,都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

有天深夜,我起夜时听到客厅传来争吵声。

霍夫人尖利的声音穿透门缝:“你离那个哑巴远一点!她现在顶着霍家干女儿的名头,

真以为自己是千金**了?我告诉你霍司辰,你将来要娶顾家千金顾温宁,

跟这种来路不明的丫头走太近,传出去像什么样子!”“妈!你别这么说阮晚!

”霍司辰的声音带着愤怒,“她是爷爷的干孙女,是我妹妹!”“妹妹?

我看她就是想攀高枝!”霍夫人冷笑。“一个哑巴还妄想做霍家少奶奶?只要我在一天,

她就休想!”我站在楼梯口浑身冰冷。原来霍司辰疏远我,是因为这个。

原来他早就有了婚约,对方是顾家千金顾温宁。我低头看着自己攥紧的拳头,

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疼痛让我稍微清醒——是啊,我怎么配得上他?

我是连话都不会说的哑巴,出生**,而他是霍家继承人,他们才是门当户对的一对。

从那天起,我开始刻意躲着霍司辰。他来找我时,我就说身体不舒服;在花园碰到他,

我就低下头快步走开。我怕自己的存在会给他带来麻烦,更怕看到他眼中可能存在的厌恶。

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夜深人静时,我总会想起槐树下的糖纸,想起他弹钢琴的样子,

想起他把小熊塞进我怀里时的温柔。那些记忆缠绕着我的心脏,越收越紧,让我喘不过气。

我知道我们之间隔着天堑,可还是忍不住偷偷喜欢他。这份喜欢藏在沉默里,

藏在画本上无数个他的侧脸里,藏在每个午夜梦回的叹息里......卑微又绝望。

3时间在沉默中悄然流逝,我和霍司辰都长大了。他成了霍家真正的继承人,身姿挺拔,

眉眼间褪去少年青涩,多了几分沉稳锐利。他接管了霍氏集团的部分业务,

每天忙得脚不沾地,我们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霍夫人对我的态度依旧冷淡,

但碍于霍老爷子的面子,明面上没太过分。她总有意无意在我面前提起顾温宁,

说她漂亮能干,说她和霍司辰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每次听到这些话,我面上不动声色,

心里却酸涩的厉害。我高中毕业后没去上大学,霍老爷子想送我出国留学,我拒绝了。

我不想离开这个充满回忆的地方,更不想离霍司辰太远。我开始跟着家里的厨师学做菜,

学着打理花园,把所有时间都填满。这样就不会有空隙去想那些不可能的事。

我的画本里早已画满霍司辰的样子——他穿校服打篮球的背影,穿西装在会议室发言的侧影,

皱着眉看文件的专注神情。这些画我从不给任何人看,它们是我藏在心底最深的秘密。

十八岁生日那天,霍老爷子特意为我办了生日宴。宴会上宾客云集,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

我穿着霍老爷子给我买的白色礼服,站在他身边像个精致的木偶。

霍夫人看我的眼神带着审视,仿佛在评估一件物品的价值。霍司辰很晚才回来,

他穿一身黑色西装,领带有些松垮,脸上带着疲惫。看到我时他愣了一下,

眼里闪过一丝惊艳,随即又恢复了平时的冷淡。“生日快乐。”他递来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

声音平淡无波。我接过盒子,无声地说了句“谢谢”。他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几秒,

转身去和宾客打招呼了。整个宴会我都觉得格格不入,

那些虚伪的笑容和客套的祝福让我窒息。中途我借口去洗手间,躲到二楼露台透气。

晚风带着凉意,吹得我稍微清醒些。打开霍司辰送的礼物,里面是一条项链,

吊坠是颗小小的月亮,在月光下闪着细碎的光芒。就在这时,楼梯口传来脚步声,是霍司辰。

他手里拿着杯红酒,靠在栏杆上望着楼下觥筹交错的场景:“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我指了指楼下,做了个“有点闷”的口型。他沉默片刻。“这条项链……你喜欢吗?

”我点点头,指尖轻轻摩挲着月亮吊坠。“阮晚,”他突然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过段时间我送你去法国学画画吧,那里艺术氛围好。”我的心猛地一沉。

他是想把我送走吗?因为顾温宁?还是他真的厌倦了看到我这个哑巴妹妹?眼泪瞬间涌上来,

我用力摇摇头,转身想走。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很大:“为什么不去?

待在这里……对你不好。”“是不是因为顾温宁?”我掏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

飞快地写下这句话。他看到纸条后脸色一变,眼里闪过慌乱和痛苦:“不是的,你别多想。

”不是我想多了,是我猜对了。他还在撒谎。长久积压的委屈、自卑和不甘像火山般爆发。

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看着他紧抿的嘴唇,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海里滋生。

如果我注定要离开,如果我们之间注定没有可能,那我能不能自私一次?

至少留下一点属于我们的痕迹。宴会结束后,宾客陆续离开。我借口头晕提前回了房间,

从床底翻出一个小小的药瓶。我知道自己在做很疯狂、很不知廉耻的事。

可一想到要离开霍司辰,想到他将来会和顾温宁结婚生子,我的理智就彻底崩塌了。

我端着一杯加了药的牛奶走到霍司辰房门口,他的房门没锁。推开门时,

他正靠在沙发上揉太阳穴,看起来很累。听到动静,他抬起头看到是我,

有些惊讶:“怎么了?”我把牛奶递给他,做了个“喝了会舒服点”的口型。他犹豫一下,

接过牛奶喝了下去:“早点休息。”我点点头转身离开,心脏跳得像要炸开。

躲在房间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无比漫长。估摸着药效发作后,

我才鼓起勇气再次走到他房门口。房间里很安静,他靠在沙发上睡着了,眉头微蹙,

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阴影。我走到他身边,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他没有反应。

眼泪掉下来,砸在他手背上。“对不起。”我在心里默念,“我只是……太喜欢你了。

”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我记不太清了。只记得自己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紧紧抱着他,

眼泪无声地浸湿他的衬衫。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我才慌乱地整理好衣服,

蹑手蹑脚地离开他的房间,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既羞耻又隐秘地窃喜。第二天清晨,

我是被一阵尖利的骂声惊醒的。霍夫人带着两个佣人突然闯进我的阁楼,

她手里捏着我昨晚慌乱中遗落的发夹,脸色铁青地甩了我一巴掌“阮晚!

你这个不要脸的**!竟敢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我吓得浑身发抖,

下意识地往被子里缩。这时霍司辰也闻讯赶来,他看到房间里的情景,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妈!您怎么来了?”“我再不来,这个狐狸精就要把你吃了!

”霍夫人将发夹狠狠摔在我脸上。“一个管家的野种,也敢肖想霍家少奶奶的位置?

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勾引司辰,你要不要脸!”我死死咬着嘴唇,眼泪汹涌而出。

我看向霍司辰,眼里满是乞求,希望他能说句话。哪怕只是一句辩解。可他却猛地别过头,

再转过来时,眼神里只剩下冰冷的厌恶。他一步步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阮晚,你真让我恶心。”那三个字狠狠刺穿我的心脏。

我怔怔地看着他,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人。原来在他心里,

我真的是这样不堪的存在。那些童年的糖纸、深夜的小熊、琴房的光影,

在这一刻都变成了笑话。我没有再哭,也没有再看他一眼,默默地从床上爬起来,

捡起地上的衣服,一步一步走出了这个让我窒息的房间。霍夫人还在身后骂骂咧咧,

可我什么都听不见了。耳朵里只有霍司辰那句冰冷的“恶心”,一遍遍地回响,

把我所有的自尊和爱恋都碾成了碎片。被赶出霍家大门时,天空飘着细雨。

我只来得及收拾几件换洗衣服和那个画满霍司辰的画本,就被佣人推搡着搡到了街上。

霍夫人站在门内,冷冷地看着我,像在看一只肮脏的流浪狗。“拿着你的东西滚,

永远别再踏进霍家一步!”厚重的雕花铁门在我身后缓缓关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像在为我十八年的人生画上句点。雨水打湿了我的头发和衣服,

冰冷的寒意顺着皮肤蔓延到骨子里。我站在街心,看着霍家老宅的飞檐隐没在雨雾中,

突然不知道该去哪里——爷爷不在了,这个世界上,我再也没有亲人了。我不后悔,

这里没人爱我,我早就该离开了。我漫无目的地走在雨里,泪水和雨水混在一起,

模糊了视线。路过街角的公交站台时,一把黑色的伞突然罩在我头顶。我抬起头,

撞进一双温润的眼眸里。“阮晚?”林澈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惊讶。“你怎么在这里?

”他好像瘦了些,个子更高了,眉眼间褪去了少年的青涩,多了几分成熟稳重。

看到我狼狈的样子,他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我身上,声音里满是担忧。

“你怎么了?是不是霍家的人欺负你了?”我看着他,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能任由眼泪往下掉。他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样子,没再多问,只是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先跟我回去吧,你这样会生病的。”林澈带我回了他租住的公寓,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净。

他给我找了干净的毛巾和衣服,又煮了一碗热腾腾的姜汤。“我回国刚不久,

还没来得及联系你。”他坐在我对面,眼神里带着愧疚。“当年我走得太匆忙,

连句再见都没来得及说。”我低下头喝着姜汤,暖意顺着喉咙流进胃里,

却驱不散心底的寒意。原来他回来了,在我最狼狈的时候。林澈告诉我,当年他突然出国,

是因为有事情要处理。至于是什么事,他不说,我也不问。“听说你……不能说话了,

我很担心。”我没想到他会一直记得我,心里涌起一丝暖流。在林澈的公寓住了几天后,

他帮我在附近租了间小房子,添置了必要的家具。他说他回国是为了创业,

开了家小小的设计工作室。“阮晚,你别担心,以后有我在,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

”这话曾经也有人对我说过,可惜他们食言了。日子渐渐平静下来。

我找了份在花店整理花材的工作,虽然工资不高,但每天和花草打交道,心情会稍微好一些。

林澈经常来看我,有时带些他工作室做的点心,有时陪我去公园散步。

他从不追问我在霍家发生的事,只是默默地关心我。那种温柔像春日的阳光,

一点点驱散我心底的阴霾。可我还是会忍不住想起霍司辰。想起他说的那句“恶心”,

心就像被刀割一样疼。我把那个画满他的画本锁进抽屉,不敢再看,

怕那些回忆会再次将我淹没。有天晚上下班回家,我发现家门口放着一个保温桶。打开一看,

里面是我最喜欢的桂花糯米粥,还是霍家张妈的手艺。我愣住了,张妈是看着我长大的,

对我一直很好。可她怎么会知道我住在这里?第二天,我去霍家附近的超市买东西,

远远看到张妈在门口张望。她看到我时眼睛一亮,快步走过来塞给我一个布包。“晚丫头,

这是老爷子让我给你的。”她压低声音,“先生不让夫人知道,你快拿着。”我打开布包,

里面是一些现金和几张银行卡,还有一张纸条。上面是霍老爷子苍劲有力的字迹:“晚丫头,

委屈你了,缺钱就跟张妈说,别苦了自己。”眼泪瞬间涌了上来,我拿着布包站在原地,

心里五味杂陈。从那以后,每隔一段时间,我家门口就会出现一些东西。

有时是我爱吃的点心,有时是换季的衣服,

甚至有一次是我之前在画展上多看了几眼的水彩颜料。

我知道这些东西不可能是霍老爷子一个人准备的,张妈也不可能知道我这么多喜好。

有次我故意提前下班,躲在楼道里想看看是谁把东西放在我门口。傍晚时分,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出现在我家门口,放下东西就匆匆离开了。我认得他,

他是霍司辰的贴身保镖,一直跟在霍司辰身边。我的心猛地一跳。难道是……霍司辰?

这个念头让我既激动又痛苦。如果他还关心我,为什么要说那么伤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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