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傅云舟养了四年的金丝雀,腰软声甜,随叫随到。他把我宠上了天,满墙的爱马仕,
数不清的珠宝,是京圈里人人艳羡的存在。直到他的白月光回国,
我无意间听到他和朋友的对话。“那只雀儿?玩玩而已,苏清回来了,也该处理掉了。
”我躲在衣帽间,看着那一整墙的“战利品”,心脏狂喜。养马十年,用马一时啊!当晚,
傅云舟带着一身酒气回来,醉醺醺地抱着我,呢喃着:“清清……”我一边温柔地回应他,
一边在心里盘算:喜马拉雅能卖三百万,鳄鱼皮的能卖一百万……我这四年,赚翻了!
1傅云舟的朋友还在外面起哄。“舟哥,那小玩意儿跟了你四年,没感情也有苦劳吧?
”“直接扔了,不怕她闹?”傅云舟的轻笑声穿透门板,带着惯有的凉薄和傲慢。“她敢?
”“一个图钱的玩意儿,给她点钱打发了就是。”“再说,
清清最讨厌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我不想让她不高兴。”我蹲在巨大的爱马仕墙前,
指尖轻轻划过一只雾面鳄鱼皮的Birkin。冰凉的触感,让我嘴角的笑意更深。是啊,
我不敢闹。我只会跑。带着我的“遣散费”,跑得远远的。我拿出手机,
对着这一面墙拍了张全景照,发给我早就联系好的顶级二手奢侈品回收商。对方秒回。
【陈姐:晚晴,你这是……打劫了爱马仕专柜?】我回他一个微笑的表情。【我:陈姐,
清点一下,明天晚上八点,老地方,我需要全部变现。】【陈姐:全部?你确定?
这里面好几只都是绝版,以后想买都买不到了。】【我:确定。】以后,我不需要了。
收起手机,我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裙摆,推开衣帽间的门。客厅里,
傅云舟和他的朋友们已经散了。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烟酒味。我赤着脚走过去,
从背后抱住他。“云舟,你回来了。”我的声音又软又甜,是我这四年里,
演得最熟练的声线。他身体一僵,随即放松下来,抓住我的手,拉到身前。“嗯。
”他身上浓重的酒气混杂着另一款女士香水的味道。是苏清的。我闻过一次,就记住了。
“喝酒了?我给你煮醒酒汤。”我柔声说着,作势要起身。他却一把将我拽进怀里,
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揉进骨血里。他的头埋在我的颈窝,呼吸滚烫。
“清清……”他叫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我身体僵了一瞬,随即抬手,轻轻拍着他的背,
像安抚一只大型犬。“嗯,我在。”我在心里快速计算。这面墙的包,
加上保险柜里的珠宝腕表,保守估计,八位数。傅云舟,谢谢你这四年的慷慨。
这笔“分手费”,我很满意。2第二天,傅云舟醒来时,我已经准备好了早餐。
他坐在餐桌前,神色有些疲惫,但看着我的眼神,依旧带着那种掌控一切的理所当然。
“昨晚……”他似乎想解释什么。我笑着打断他。“你喝多了,我不介意。
”我表现得越大度,他就越满意。这是我们之间四年来的相处模式。他看着我温顺的眉眼,
喉结滚动了一下,伸手把我拉到他腿上坐下。“晚晴,你一直这么乖。
”他的手指摩挲着我的脸颊,像在抚摸一件心爱的瓷器。我顺从地靠在他怀里,心里却在想,
陈姐的团队应该已经到了。果然,他下一句话就是。“今晚有个局,你陪我一起去。
”我心里一动。“好啊,是什么样的局?我好选衣服。”他顿了顿,眼神有些闪烁。
“清清回来了,大家给她接风。”来了。我心里冷笑一声,
面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和一丝委屈。“苏清姐姐……回来了啊。”“那我去,
会不会不太好?”傅云舟捏了捏我的下巴,力道不轻。“有什么不好?你是我的人,
带你出去天经地义。”“打扮得漂亮点,别给我丢人。”我懂了。他不是要带我去宣示**,
而是要带我去当苏清的对照组。用我的“俗”,来衬托他白月光的“雅”。
用我的“替身”身份,来**苏清,让她看看,他身边就算有人,
也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玩物。好啊。这出戏,我接了。“我知道了,云舟。”我乖巧地点头,
“我一定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他满意地笑了,在我的唇上落下一个冰冷的吻。
他去公司后,我立刻回了衣帽间。陈姐的团队效率极高,不过半天,
那面曾经让我成为京圈笑柄的爱马仕墙,已经空了一大半。只留下几个最扎眼,
但也最不值钱的款式撑场面。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银行到账短信。看着那一长串的零,
我激动得差点叫出声。我深吸一口气,从剩下的包里,
挑出一只最艳俗的粉色鸵鸟皮Kelly。然后,我选了一条最新季的Dior高定纱裙,
裙摆上缀满了细碎的钻石,走动间流光溢彩。最后,我戴上了傅云舟送我的第一件珠宝。
那条被苏清评价为“像暴发户女儿才会戴”的粉钻项链。苏清喜欢素雅,喜欢黑白灰,
喜欢所谓的“高级感”。那我就要用最极致的奢华和艳丽,去“玷污”她的欢迎宴。傅云舟,
你想看戏?我一定给你唱一出最精彩的。3晚宴设在京市最顶级的私人会所。
我挽着傅云舟的手臂走进宴会厅时,几乎所有的目光都瞬间聚焦在我们身上。或者说,
是聚焦在我身上。我今天这一身,实在是太“亮眼”了。粉色的裙子,粉色的包,
脖子上硕大的粉钻在灯光下闪得人眼晕。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傅云舟手臂肌肉的僵硬。
他大概是想让我当对照组,但没想到我能“对照”得如此用力过猛。他的脸色黑得像锅底。
“沈晚晴,你穿的这是什么?”他压低声音,话语里是压不住的怒火。我眨了眨眼,
一脸无辜。“不好看吗?这可是你送我的项链,最新款的裙子,还有你最喜欢的包包颜色。
”“你说要打扮得漂亮点,我特意选了最贵的。”一句话,把他堵得死死的。这些东西,
确实都是他买的。他能说什么?说他自己眼光差?不远处,众星捧月般被围在中间的苏清,
朝我们看了过来。她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小香风套装,妆容清淡,气质温婉,
确实是傅云舟会喜欢的那一挂。看到我时,她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鄙夷,
随即又换上得体的微笑。“云舟,你来啦。”她走过来,目光在我身上转了一圈,
然后落在傅云舟身上,语气带着点撒娇的嗔怪。“这位就是晚晴妹妹吧?云舟,
你的品味还是这么……特别。”这话里的机锋,谁都听得出来。
傅云舟的朋友们发出一阵暧昧的哄笑。傅云舟的脸色更难看了。他把我往身后藏了藏,
似乎觉得我丢人。我却偏不让他如意。我从他身后走出来,主动伸出手,笑得比苏清还甜。
“苏清姐姐好,久仰大名。你今天真漂亮,就是这身香奈儿,好像是去年的秋款了?
姐姐刚回国可能不知道,现在已经不流行这个了。”苏清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她身上那件引以为傲的高定套装,瞬间变得有些尴尬。我心里冷笑。跟我玩茶艺?
你还嫩了点。你这身过季的衣服,还没我脖子上这颗钻石贵。傅云舟猛地攥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沈晚晴,闭嘴!”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呵斥我。
苏清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她装作大度地拉了拉傅云舟的袖子。“云舟,别这样,
妹妹也是心直口快。”她越是这样,傅云舟就越觉得我上不了台面。我垂下眼,
做出泫然欲泣的样子。“对不起,云舟,我是不是说错话了?”周围的人看我的眼神,
充满了幸灾乐祸。他们都在等,等傅云舟怎么“处理”我这个不懂事的金丝雀。
4傅云舟的兄弟们开始轮番上阵。一个长相油腻,挺着啤酒肚的男人,端着酒杯走到我面前。
他叫王昊,是傅云舟的发小,平时最喜欢开我的玩笑。“晚晴妹子,来,舟哥生气了,
你自罚三杯,给舟哥赔个不是。”他一边说,一边把满满一杯威士忌推到我面前。
周围立刻响起一片起哄声。“对对对,喝了这杯,舟哥就原谅你了!
”“金丝雀就要有金丝雀的样子,连酒都不会喝,怎么伺候人?”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傅云舟就站在旁边,冷眼看着,没有丝毫要为我解围的意思。他甚至还带着一丝玩味,
似乎很期待看到我被灌醉后出丑的样子。苏清则优雅地端着一杯香槟,站在不远处,
像一朵圣洁的白莲花,冷漠地看着这场闹剧。我抬起头,眼眶红红的,看向傅云舟。
“云舟……”他避开了我的视线。我明白了。今天,他就是要让我在这里被羞辱,
给他的白月光出气。好。真好。我端起酒杯,纤细的手指微微颤抖。“好,我喝。”我仰头,
将那杯辛辣的液体一饮而尽。喉咙里火烧火燎。“好!”王昊带头鼓掌,又给我满上了一杯。
“再来!”第二杯,第三杯……我感觉胃里翻江倒海,头也开始发晕。我装作不胜酒力,
身体晃了晃,软软地朝王昊的方向倒去。“王哥,
我……我头好晕……”王昊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淫邪,他顺势张开双臂,
准备接住我这个“投怀送抱”的美人。就在他抱住我的前一秒。
我手里的酒杯“不小心”一歪。满满一杯红酒,从他昂贵的白色定制西装的领口,
一路倾泻而下。“啊!”王昊杀猪般的叫声响起。我则“吓”得跌坐在地,一脸惊慌失措。
“对不起!王哥,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的……”我一边道歉,
一边用求助的目光看向傅云舟,眼泪说来就来。“云舟,我闯祸了……怎么办?
”全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着那片刺眼的红色酒渍,和王昊那张扭曲的脸。那套西装,
是某个意大利顶级品牌的手工定制,价值七位数。王昊宝贝得跟什么似的。傅云舟的脸,
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他想发作,可苏清就在旁边看着。他想维护他兄弟,
可我又是他带来的人,并且一副可怜兮兮、随时要碎掉的样子。他一手打造的“深情”人设,
不能在白月光面前崩塌。他只能走过来,黑着脸,把我从地上拉起来。然后,
他对着暴跳如雷的王昊,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这套西装,我赔你一套新的。
”王昊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些,但看我的眼神,几乎要喷出火来。我躲在傅云舟身后,
瑟瑟发抖,心里却笑开了花。一套西装,换来傅云舟一个巨大的人情和一笔不菲的支出。
这买卖,划算。5回家的路上,车里的气压低得吓人。傅云舟一言不发,
侧脸的线条绷得紧紧的,显示着他极度的不悦。我缩在副驾驶,像一只做错了事的猫,
不敢出声。但我知道,暴风雨在后面。回到别墅,门一关上,他所有的伪装都卸了下来。
他一把将我甩在玄关冰冷的地板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沈晚晴,你长本事了。
”他的声音淬着冰。“学会给我耍心眼了?”我仰着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倔强地不让它掉下来。“我没有……”“没有?”他冷笑一声,俯下身,捏住我的下巴,
强迫我看着他,“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那点小伎俩?”“故意泼王昊一身酒,让我下不来台,
你很得意是不是?”我被他捏得生疼,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滑落。
“我没有……我只是……看到苏清姐姐,我害怕……”我搬出苏清当挡箭牌。果然,
提到这个名字,傅云舟的动作顿了一下。“你害怕?你有什么好怕的?”“我怕你不要我了。
”我哭着说,“云舟,我知道我只是个替身,我知道苏清姐姐回来了,我就该走了。
可是我舍不得你……”我哭得梨花带雨,声情并茂。这四年的演技,在这一刻发挥到了极致。
傅云舟看着我,眼中的怒火渐渐被一种复杂的、混杂着烦躁和一丝不忍的情绪取代。
他松开我,站起身,扯了扯领带。“别胡思乱想。”他丢下这么一句,转身就要上楼。
我看着他的背影,知道今晚的“虐”还没开始。他需要发泄。发泄在宴会上的失控,
发泄对我的不满,发泄面对苏清时的那种无力感。而我,就是他最好的发泄口。
我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跟上他,从背后抱住他的腰。“云舟,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我的身体紧紧贴着他滚烫的后背。他身体一僵,呼吸瞬间粗重起来。他猛地转过身,
将我打横抱起,粗暴地扔在二楼卧室的大床上。没有亲吻,没有前戏。他像一头发怒的野兽,
撕开我的裙子,用最原始的方式占有我。疼痛让我瞬间清醒。我咬着唇,默默忍受着。
我在心里倒数。十,九,八……这是最后一次了。沈晚晴,忍过去,你就自由了。
天快亮的时候,他终于沉沉睡去。我拖着酸痛的身体,走进浴室。镜子里的人,
脖颈和锁骨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我打开水龙头,用冷水一遍遍冲刷着自己的身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