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小杨老赵是哪本小说主角 《夜班诡墙》免费全章节阅读

发表时间:2025-12-23 17:0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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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城西区改造工地的探照灯,在深夜里像两柄惨白的利剑,刺破浓稠的黑暗。

老周叼着没点燃的烟,手里的水平仪在钢筋丛林里映出冷光,身后的小杨攥着卷尺,

指节泛白——这是他们连续第三晚通宵浇筑3号楼地基,项目经理老赵说工期紧,

必须赶在暴雨前完成垫层浇筑。“周叔,你说这工地……真有传言那么邪乎?

”小杨的声音被风卷得发颤。三天前,工地刚进场时,附近居民就说这片区以前是乱葬岗,

几十年前还塌过一栋老楼,埋了不少人。前晚更邪,瓦工组的老李放在工棚的抹子凭空消失,

第二天竟出现在十米高的脚手架顶端,上面还沾着些暗红色的黏液。老周啐了口唾沫,

粗糙的手掌拍在小杨肩上:“少听那些嚼舌根的,干咱们这行,脚下的钢筋水泥才是真的,

鬼神都是自己吓自己。”话虽这么说,

他的目光还是扫过不远处的废弃配电房——那栋爬满青苔的小楼,

正是几十年前塌楼的遗址,如今只留下半截断墙,像颗豁了口的牙。凌晨两点,

浇筑机的轰鸣声突然停了。“怎么回事?”老周喊了一声,负责操作机器的老王跑过来,

脸色比探照灯还白:“周哥,料斗空了,可刚才明明刚补过混凝土……还有,

我放在旁边的铁锹不见了。”小杨心里咯噔一下:“会不会是被人拿错了?

”工地上夜班只有他们五个人,老王、老周、小杨,还有两个负责搅拌的杂工老刘和老陈。

四人分头去找,探照灯的光柱在空旷的工地里扫来扫去,

掠过堆着钢筋的角落、盖着防雨布的水泥堆,

最终停在那半截断墙上——老王的铁锹正插在断墙根部,锹头朝下,

周围的泥土被染成了暗红,像刚渗出来的血。“这谁干的?”老刘吓得后退半步,

手里的手电筒都在抖,“咱们刚才都在浇筑区盯着料斗,没人靠近这儿啊。

”老周走过去拔铁锹,指尖刚碰到木柄,

就觉得不对劲——锹头像是被什么东西粘住了,他憋着力气一拽,“哗啦”一声,

竟带出一块松动的墙砖。墙砖后面是空的,黑漆漆的洞口里飘出一股霉味,紧接着,

一阵若有若无的童谣声钻入耳膜:“摇啊摇,摇到奈何桥,桥底水,

红浩浩……”小杨吓得腿一软,伸手抱住旁边的钢筋架,金属的冰凉透过工装裤传过来,

却压不住后背的冷汗:“周叔,有声音!是小孩的声音!”老周皱着眉,

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照向洞口,光束里只有堆积的碎石和几片腐烂的木板,

可那童谣声却越来越清晰,像是个小女孩贴在耳边唱,甜腻的调子裹着刺骨的寒意。

他伸手摸了摸洞口的墙壁,指尖沾到些黏腻的液体,凑到鼻尖一闻——不是血的铁锈味,

而是劣质红漆混着机油的怪味。“别自己吓自己,是有人装神弄鬼。

”老周把铁锹扔给老王,声音沉得像工地的水泥地,“赶紧干活,浇筑不能停,

耽误了工期,咱们都得喝西北风。”可他转身时,眼角余光瞥见断墙的阴影里,

似乎有个小小的轮廓一闪而过,再定睛看,又只剩斑驳的青苔。接下来的两天,

怪事像受潮的水泥一样,越积越厚。第二天清晨,小杨去工棚拿测量仪,

翻遍了自己的工具箱都没找到。直到中午浇筑地基时,挖掘机的铲斗碰到硬物,挖出来一看,

竟是他的测量仪——屏幕碎成了蛛网,机身裹着未干的混凝土,

上面还沾着和断墙旁一样的暗红染料,像是被人故意埋在地基里。“这肯定是冲我来的!

”小杨把测量仪摔在地上,眼眶通红,“周叔,我妈昨天还打电话让我注意安全,

这地方我实在待不下去了!”老周捡起测量仪,指尖蹭过染料,

放在阳光下看——染料里掺了细沙,和工地旁边建材店卖的廉价红漆一模一样。

他没说话,只是把测量仪塞进工具箱,转身走向废弃配电房。配电房的门是虚掩的,

推开门时,锈迹斑斑的合页发出“吱呀”的怪响,像老人的咳嗽。

房里堆满了废弃的电缆和破旧的安全帽,墙角的蛛网结得比拳头还大。

老周在墙角发现了半桶暗红染料,桶口还沾着细沙,旁边散落着几张撕碎的图纸,

上面画着3号楼的地基结构图,有几处被红笔圈出来,

写着“此处需填废土”的字样。“有人不想让咱们好好挖地基。

”老周把图纸揣进兜里,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装神弄鬼的人,到底怕什么?

更吓人的是第三天夜里。他们浇筑3号楼东墙时,老陈刚把最后一块砖砌好,

墙缝里突然渗出暗红的液体,顺着砖面往下流,在地面汇成一小滩,像打翻的血。就在这时,

那首童谣又响了起来,这次格外清晰,还混着女人的啜泣声:“墙里人,墙外魂,

钢筋扎心断牙根……”老刘当场就哭了,瘫坐在地上,指着那滩液体喊:“是她!

是几十年前死在塌楼里的那个女人!我小时候听我奶奶说,她死的时候怀着孕,

就穿着红衣服!”老陈也慌了,手里的瓦刀“哐当”掉在地上,转身就要跑。

“都别动!”老周突然喝住他们,快步走到东墙前,

盯着渗液的砖缝——液体渗出的位置很规律,每隔三块砖就有一处,

像是有人在墙后按顺序打开了开关。他找来撬棍,对准渗液最凶的一块砖,使劲一撬,

“啪”的一声,墙砖掉在地上,里面藏着一根细塑料管,管子里还残留着暗红染料,

另一端穿过墙洞,通向配电房的方向。“是人搞的鬼。”老周把塑料管举起来,

对着探照灯晃了晃,“有人在墙后接了管子,用染料冒充血水,就是想把咱们吓跑。

”小杨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会不会是……竞争对手派来的?想搅黄这个项目?

”老周摇了摇头——他干了三十年施工,见过抢工程的、偷建材的,

却没见过用这种阴招的。这背后,肯定藏着比“搅黄项目”更大的秘密。当天晚上,

老周跟小杨合计了一出“苦肉计”。小杨故意在工棚里收拾行李,

哭着跟老刘、老陈说要走,老周则躲在集装箱宿舍的窗户后,盯着配电房的方向。凌晨一点,

夜风裹着细雨吹过来,探照灯的光在雨幕里变得模糊。一道黑影从配电房里钻出来,

穿着黑色雨衣,手里提着个桶,还拿着个巴掌大的东西——老周眯起眼,

看清那是个录音笔。黑影走到东墙下,熟练地把塑料管**墙缝,又按下录音笔的开关,

童谣声混着雨声,飘进老周的耳朵里。“是老赵!

”老周心里一沉——项目经理怎么会干这种事?他悄悄摸出手机,打开录像功能,

轻手轻脚地跟了上去。黑影刚把染料桶放在地上,老周突然冲过去,

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赵经理,大半夜的,你在这儿干什么?”老赵吓得浑身一哆嗦,

染料桶摔在地上,暗红的液体溅了他一裤腿。他转过头,脸上的雨衣帽檐压得很低,

声音发颤:“老、老周?你怎么没走?”“我要是走了,不就中了你的计?

”老周死死攥着他的手腕,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你为什么要装神弄鬼?

3号楼的地基,到底有什么问题?”老赵挣扎着想要逃跑,

却被赶过来的小杨堵住了去路——小杨根本没收拾行李,只是躲在宿舍后面等着。

“我说!我说!”老赵瘫坐在地上,扯下雨衣帽子,脸色比墙灰还白,

“这工地……这3号楼的地基下面,是几十年前塌楼的废墟,根本没清理干净!

”小杨的眼睛瞪得溜圆:“废墟?那为什么不清理?”“清理要花钱!要耽误工期!

”老赵的声音突然拔高,又迅速压低,“开发商那边催得紧,让我三个月内必须出地基,

我只能用废土和碎砖填在下面,钢筋也换了细规格的……要是你们继续挖,

肯定会发现废墟,到时候验收不过,我就得坐牢!

”老周的脸色越来越沉:“前晚的铁锹、昨天的测量仪、今天的渗血墙,都是你弄的?

”“是!都是我!”老赵点头如捣蒜,眼泪混着雨水往下流,

“红布鞋是我从旧货市场淘的,童谣是我从网上下载的,我以为这样能把你们吓跑,

没想到……”他突然停住嘴,眼神飘向配电房,像是在怕什么。老周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配电房的窗户里,似乎有个黑影闪过。“你还有同伙?”他追问。老赵浑身一僵,

嘴硬道:“没、没有!就我一个人!”可他的手却在偷偷往口袋里摸,老周眼疾手快,

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从他口袋里掏出个手机——屏幕亮着,

正停留在和“李总”的聊天界面,最新一条消息是:“今晚没把他们吓跑?实在不行,

就用点硬的。”“李总是谁?”小杨凑过来,

看清了聊天记录——前面全是关于“掩盖废墟”“更换钢筋”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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