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班累死后。穿到一部骂过的虐恋流短剧中。陆子盛:“小芸,
如烟表妹她家境贫寒…”不等他话说完,我用食指抵住他的唇,让他闭嘴,“我懂,
明个儿我就让宝珠去替她赎身。”虾头男,泡妞还要我花钱,穷逼。姐可不是恋爱脑,
你可以掏我心掏我肺,但决不能掏我钱包。犯我钱包者,虽远必诛。这是第一集,我忍了。
等我演完第二集再来收拾你。1卧房里。我躺在金丝楠木的软榻上,一个丫鬟按腿,
一个丫鬟揉肩,还有一个丫鬟给我喂燕窝。好生惬意!宝珠从外回来,“**,
这是卖身契和赎身文书。”“花了多少银两?”“五百两。”“这么多?
”我猛地从榻上蹦起来。才来没几天,就被那根烂黄瓜掏我五百两银子。我的心脏,好疼。
宝珠吓得赶紧搀扶我坐下,“**,您哪儿不舒服,快……快去请大夫。”“不用。
”我捂着胸大喘气。“把这些文书给我收好,总有一天让他们十倍奉还。”陆子盛,
这个仇怨咱们算是结下了。“**,那陆二公子约您今晚福盛楼见,您还去吗?”宝珠问。
“去啊,怎么不去。”不去怎么推动情节,如何演第二集。
这可是陆子盛专门为原主设下的鸿门宴。就为将她灌醉,送到镇国公世子陆泽的床上。
让她误以为自己婚前失身,不洁了,愧疚到上吊。他再一副救世主的模样出现,说他不嫌弃,
还是会娶她。就这几个字把原主拿捏到死。**~这他妈谁编的情节,
跟人睡一觉就不干净了?也只有原主这个小苦瓜喜欢。还感激他不嫌弃自己。
明明就是那烂黄瓜看上原主家世。这要不是巧巧妈妈给巧巧开门。他们刚订亲,
世子就病得昏迷不醒。哪里轮得到他一个偏房庶子耀武扬威。吃饭都上不了桌的东西。
还虐女主。他算个吊。不过原主死的也不冤。父亲是当朝太师,母亲是盐商之女,
虽父母都不怎么搭理她,但家世摆在那。他爹明明相中的是世子,结果这傻妞偏要跟这庶子。
唉~真是各有各的贱法。搞七搞八,最后苦了我。2赴宴。陆子盛是猛猛给我灌酒。
我也是当仁不让,几杯米酒框框往嘴里炫。米酒劲儿还挺大。没一会儿,脸就热乎起来。
准备工作已到位,我要开始表演了。清清嗓,酝酿下情绪。
我45度抬头露出最无辜的眼神看着陆子盛:“子盛,你的头怎么变两个了?
”他嘴角有丝得意的上翘,轻抚我的秀发说:“你喝醉了。”我抬手打掉他的脏手,
趁他不备,我直接一手扯头发,一手拽耳朵。“子盛,你脖子上有脏东西,我帮你撕碎他。
”看老娘今天不把你的耳朵从脑袋上撕下来。“啊…啊…”陆子盛一声声隐忍又痛苦的惨叫,
就像交响乐般回荡在包间里。他越叫我越兴奋,手劲越大。“小芸,你醉了,
我脖子上没脏东西,快松手。”他努力的想唤回我的意识。我撕扯了好一会。
直到手上大把大把的头发还混合着血丝。把我恶心到不行,我才停手。算了,
今天算他运气好。我还得留点力气去演第二集。甩掉手里的脏东西。我立刻进入状况,
单手扶额,身体摇晃起来。“子盛,我好晕,啊……”我晕倒了。当然,我是装的。
跟原情节一样我被他扛回镇国公府。原情节里,原主是真被灌醉,在世子床上睡了一晚。
结果第二天陆子盛闯进来,就是一顿PUA。其实女主只要想想晚上还在酒楼里,
怎么醒了在国公府,心里就该有点数。可惜她活在短剧里,只能先把脑子丢掉。
3等烂黄瓜离开,我缓缓睁开眼。顺着月光,我仔细的打量着旁边躺着的植物人。陆泽,
在我记得的情节里,他都是昏着的,没啥戏份。但现在如果我想活到最后一集,
大概率得靠他。唉……我也想活成大女主,不过估计是没戏,没那能力。这里是男权社会,
所有女子都是男人的附属品,而他算是其中权利比较大的。镇国公府嫡子。少年天子的伴读,
我爹最得意的学生。天朝第一美男。主要是帅到让人流口水。我只能攀上他,
趁这次机会嫁给他。就算将来陆子盛继承爵位,他也不能拿我这个嫂子怎么样吧。威胁嫂子,
睡嫂子,杀嫂子,这些无端的情节,一个个往我脑子里冒。“啊……”越想越烦。
心中突然一股无名火,好不容易无痛变成白富美。怎么能让一个烂黄瓜给缠上,
就没个人能治他吗?“你快醒醒…”我疯狂的摇晃着植物人,“快起来,起来干陆子盛。
”“别睡了,人要掀你摊子了,还睡……”发泄了好一会,有点累了,
我顺势趴在他身上休息。我的手指轻轻划过他高挺的鼻尖。大概是昏迷太久,久卧床榻,
没晒太阳,脸色白的有些微死感。“亲一口当作福利吧。”“啵……”凉凉的。
想着明天要被陆子盛冤枉,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做了被冤枉还好受点,没做被冤枉真是憋屈。
嗯……我心中突闪一个念头。我心虚的跟他解释着:“是陆子盛想要冤枉我,
我不想被冤枉所以才那个你的,我可不是贪图美色之人。”心动不如行动。我开始宽衣解带,
哇……有点开心。就是也不知道植物人行不行?唉~算了,来都来了。
我轻声在他耳畔唤道:“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哦。”……过程虽然有些费劲,
但好在我还是成功了。毕竟我吃螺蛳都是不用牙签的。虽然这哥们身体稍显瘦弱,
好在家伙事儿还可以。嗯~哈哈哈,是非常可以。所以做人还是要善。我一生行善积德,
这都是我应得的。我趴在他身上一动不想动。等着那蠢货来。陆泽的身体不软不硬,
比木板床睡起来舒服百倍。不知不觉我进入梦乡。在梦里我绫罗裹身,奴仆环伺,
无人不在我耳边各种奉承我。可当我正爽歪歪的时候。陆子盛闯了进来。他扇我大嘴巴子,
还命令丫鬟将我的锦衣换成布衣,搜刮掉我身上的珠宝。将我丢进一个黑漆嘛漆的柴房。
那里不仅黑暗还臭。我害怕极了。“不要…”我从梦中惊醒,大口喘着气。这么真实的梦,
是老天爷在给我警示吗?4门外传来脚步声。我赶紧调整好情绪。
收好垫在身下印有我落红的帕巾,躺到陆泽身侧。盖好被窝。我闭上眼,
等着亮瞎那蠢货的狗眼。还想冤枉我,哼…陆子盛悄摸的打开门从门缝里溜进来。
此时天已渐明,能见度高。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看清床上两人昨晚有多激烈。
随着陆子盛脚步声越来越近,我能清晰的听见他的呼吸声越来越沉。
“你…你们这是…干了什么?”他暴怒,语无伦次的大喊出声。耶……撒花,气死他。
不过他演技还挺好,真像一个捉奸的老公。
“啊…”我直接一个尖叫划破清晨宁静的镇国公府。懒得跟这个人掰扯,直接把人全引来。
唱戏没观众,我都懒得跟他演。国公府也是够大的,等了好几分钟也没来个说的上话的人。
全是丫鬟嬷嬷在那乱跑。陆子盛直直杵在那,我裹着被窝,都没法换衣服。
他涨红着脸质问我,“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你的礼义廉耻呢?喂狗了吗?
”原主的真心可不是喂了你这条狗。我清清嗓,准备继续嚎的时候。外面突然一阵安静,
紧接着就是吧嗒吧嗒的脚步声。侍女嬷嬷鱼贯入内。她们一字排开,分两侧站定。
一个富态的老太太从中走来龙头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一听就很贵。这谁?
在剧中没有看到过这个人。这不是红楼梦里的老祖宗吗?完蛋了,我是不是看漏什么。
呜呜呜…早知道不快进了。也不知这老太太是不是友军。陆子盛此刻面目狰狞,眼睛鼓胀,
泛着红丝,额上青筋一跳一跳的。像是刚刚变异的丧尸。在他抬手欲开口之际,我瞅准时机。
双手捂脸,无辜害怕且颤抖地说:“求求你,别打我。”说完这话,别说陆子盛,
我自己都被震惊住了。我这演技真是绝了。陆子盛瞳孔震颤,“我…我什么时候打你?
”咦~还我什么时候打过你?切,哪那么多废话,我说打了就打了。不仅打了,
还把我关柴房。老祖宗坐在旁的太师椅上,很是有派。“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们俩为什么会在阿铎房里争吵?”“还有你,庞家丫头,你不在自己府上,
怎么会睡在阿泽床上?”老太君龙头拐杖重重往地上一杵,就正式开堂。
我掩面而泣:“我是来给子盛送如烟表妹的卖身契的,结果……结果撞见他们……”“子盛,
以后我都不会再管你和如烟表妹的事,求你别打我。”老太君问:“什么如烟表妹?
”旁的嬷嬷回答道:“回老太君是苏姨娘家的表姑娘。
”老太君问:“柳家不是因贪污赈灾款被抄家,都被流放了吗?”“回老太君,
这柳如烟是外室女,未被波及,但因断了金源,她娘就带着她到百花楼谋生,
刚巧又被二少爷碰见。”嬷嬷这话有水平呀,这是在说陆子盛爱逛青楼,不是个好东西。
我偷偷瞅了眼陆子盛,那张小白脸是忽青忽白的。不给他解释的机会,我一个假动作,
沾了我初夜血的帕巾稳稳的落到老太君脚边。嬷嬷拾起呈到老太君面前。“这是?
”老太君眼底闪过一丝惊喜。我含羞别过脸,“昨晚我撞见盛哥与如烟表妹偷亲后,
他们打晕我,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对~不知道。当一件事你说不清的时候,
就装傻充愣,反正问就是不知道,不清楚,不记得。做了十年牛马,闯了无数祸,
得到的这九字真言。5这个帕巾就像一枚核弹,荡平一切妖魔鬼怪。
陆家和庞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我莫名裸身躺在陆家昏迷的世子床上,可是大丑闻。
为保两家颜面,我一个华丽转身就嫁给了陆泽。真是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
我居然在短剧里住上了内环超级大豪宅,穿上了真丝云纱,还戴上了鸽子蛋级别的宝石。
做梦都不敢这么梦的。我趴在床边,一边欣赏着我那俊美无双又不会说话的哑巴老公,
一边听宝珠念着嫁妆单子。心里真是无限爽,这才是人该过的日子。“我们出去晒晒太阳吧。
”我这帅气的老公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带他出去吸吸阳气,说不定能醒。
我前脚刚在河边把路泽安顿好,自己还没坐下呢。柳如烟大摇大摆的朝我走来。她人如其名,
整个人看起来骚气飘飘的。“如烟见过姐姐。”她屈身向我行礼。我瞅了她一眼,“别,
我不是你姐。”柳如烟满眼委屈道:“姐姐,你就这么容不下我。”她咋就这么爱认亲戚。
我语气严肃道:“你别乱认亲戚,我爹是庞太师,你爹是罪臣,你要唤我姐,
我爹可不会答应。”柳如烟在一旁啜泣着。我看着有点烦,“要不,你换个地方哭去。
”好心情都给哭没了。我的话音刚落,陆子盛不知从哪个洞里蹦出来。“庞小芸,
你心眼也太窄了。”我:“?”我看着眼前这俩**。我心眼窄?
让我拿钱赎人时候怎么不说我心眼窄。哦,对了,说到赎人,
我从荷包里掏出柳如烟的卖身契和赎身文书在陆子盛面前甩了甩。“五千两,给你三天时间,
你要不想赎回,我就把她。”我指着柳如烟,“卖到千花楼。”“哦,对了五千两是黄金哦,
别搞错了。”说完我便让人抬着路泽换个地儿晒太阳。谁知陆子盛跟个**似的,
一直跟着我们。他突然眉眼深情的看着我,拉着我的手,
“我知道你这么做都是故意与我置气。”“……”这到底演的哪出?我怕他不给钱,
又特认真的重复一遍刚刚的话。“五千两黄金哦,你要没有,我就把她卖到千花楼咯。
”我还用手比了个五,听不清总看得清吧。“我与如烟表妹真没什么?”完了,
看样子如烟表妹得去千花楼了。“行,没什么就没什么呗。”我配合的点点头。
“我就知道我的小芸儿是最善解人意的。”他边说边不知从哪儿掏出一个瓷瓶塞到我手里。
“这是?”我看着手中瓷瓶,不像值钱玩意。“这是丹顶红,你每日给他吃一粒,
半月后他便会气绝而亡。”陆子盛指了指一旁昏迷不醒的陆泽。
我看了看手里的瓷瓶又看看他。歹毒啊!借刀杀人,让我谋害亲夫。这得给我多大的利益,
我才会照办。大概是看出了我的犹豫。他轻声哄道:“事成之后,等我承袭爵位,
我定会纳你为妾,相伴一生,绝不食言。”我他妈……这人好大的狗脸,
是怎么想得出这种心思来。他得利益,出事我扛雷。哇……果然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看这架势,他是不会放我去过好日子的。6我给宝珠一个眼神,让她赶紧让他们滚。
送走瘟神,我有些沮丧的坐到路泽身边。看着昏迷的陆泽,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说说你怎么就这么没用,别人睡觉,天一亮就醒,你倒好,一睡就睡了这么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