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的骄阳,高悬于无垠的沙海之上,如同一只巨大的熔金铸就的巨眼,
俯瞰着下方一片死寂的荒芜。空气在灼热的光线下扭曲沸腾,单调得令人绝望。
这片除了永恒的沙粒与酷刑般的光热,似乎再容不下任何生命的迹象,
不过一个身影顽强地移动着,刘雨溪。刘雨溪每一步落下,细沙便如贪婪的流蛇,
缠绕上她那双包裹在纯黑色**中的足踝,再沿着曲线玲珑的小腿向上蔓延。
脚上那双设计精妙的尖头高跟鞋抬起的瞬间,流沙一粒不落地全部滑落。
刘雨溪紧身的黑色包臀裙,如同第二层皮肤,勾勒出起伏有致的腰臀曲线,
在这样严酷的环境下,显得既不合时宜,又带着一种近乎挑衅的坚韧美感。
这身装扮的刘雨溪,在沙漠中行走得格外坚定和稳健。而且一粒沙尘都没有沾染到身上,
好像从光滑的肌肤上滑落了一般。实际刘雨溪施展了道术,用水雷决避开了沙尘的困扰,
爱美和爱干净她可是有洁癖的。她已经行进了二十公里,到了那个地下墓葬的大致地方,
但是眼前都是一片沙漠,具**置很难寻找。刘雨溪停下脚步,
抬手拂开黏在颈侧的一缕红发,目光如鹰隼般扫过四周。视野里只有无边的沙浪,
在热浪中诡异地扭曲浮动。她深知,目标必然深藏于这片死寂之下,可是又怎么寻找出来呢。
“藏得够深……”一声低语,带着一丝沙哑的疲惫,却无半分犹豫。
在这样广袤得令人窒息的沙海下,我们如同大海捞针。刘雨溪等不起,
更不愿再给那些汲取阴秽之力的渣滓更多喘息的时间。正午,
正是天地间至阳之气最为鼎盛的时刻,也是她手中那张底牌威力最强的时刻!
刘雨溪果断地蹲下身,从小口袋中取出两样看似寻常,
却对邪物有着天生克制的材料:颗粒饱满的雪白糯米,以及颜色深红如血的细腻朱砂。
刘雨溪的动作迅捷而精准,带着一种古老仪式的韵律感。她修长的手指捻起糯米,
在滚烫的沙地上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圆形轮廓。她又快速在圆内以朱砂绘出繁复的八卦图纹,
每一笔落下,空气似乎都随之轻轻震颤,仿佛无形的弦被悄然拨动。
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泻在这片区域,阵法中的朱砂线条在强光下反射出刺目的金红光泽,
糯米粒也熠熠生辉,整个阵法仿佛在呼吸,在积蓄,在无声地渴望着爆发。
刘雨溪退至阵法之外,深吸了一口滚烫的空气,胸腔起伏,
紧贴身体的黑色衣裙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她双手飞快结印,十指如穿花蝴蝶般变幻,
红唇微启,吐出古老而晦涩的音节。每一个音节都像一颗投入平静水面的石子,
在灼热的空气中漾开无形的涟漪。“阳极伏魔,启!”最后一声清叱,如同玉磬敲响,
穿云裂石。霎时间,阵法活了!圆形边界上的糯米线条猛地爆发出炽烈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