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我死了,老婆却给我立牌坊?三年了。林渊站在广场边缘,毫不起眼。他抬起头,
阳光刺眼。一座汉白玉牌坊立在广场中央。四个烫金大字,很有力,
几乎要灼伤人的眼睛——「一念情深」。牌坊下,人很多,镁光灯汇聚在一起,闪个不停。
今天,是天海市为“已故”的商业巨子林渊,和他“忠贞”的妻子苏晚晴,
举办的纪念牌坊落成大典。林渊这个名字,三年前,是天海市的禁忌,也是传奇。现在,
他只是一个戴着鸭舌帽,长相普通的归来客。人群的骚动,推着他向前走去。高台上,
他的前妻苏晚晴,一身白衣,风吹起她的裙角。她哭着,声音哽咽,
每一个字都敲在所有人的心上。“……阿渊,你看到了吗?天海市没有忘记你,
我……更没有。”话音一落,台下已是一片感叹。“苏总真是重感情啊!林渊死了三年,
她就守了三年。”“何止!林氏集团那么大的家业,她一个女人硬是撑了起来,
还做得更大了!”“这牌坊,就是她为林渊求来的,据说花了一个多亿,
只为给死去的丈夫一个名分!”赞美声中,一个西装笔挺,看起来很不凡的男人走上前,
轻轻扶住苏晚晴的肩膀,动作显得很亲密。赵氏集团总裁,赵天衡。
林渊活着时最大的竞争对手。此刻,赵天衡满眼怜惜的看着苏晚晴,然后拿起话筒,
声音沉稳:“各位,人已经不在了,但精神还在。苏女士的深情,我们都看在眼里。
林渊兄在天有灵,也该安息了。”他顿了顿,话锋一转,目光像刀一样,射向台下一个角落。
“只可惜,总有些不识时务的人,非要打扰林兄的安宁。”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看了过去。
那里站着王家的家主,王德海,带着他十几岁的孙子。王家,是当年林渊一手扶持起来的,
也是林渊“死”后,唯一没有投靠别人,依旧信奉“林氏”的家族。王德海脸涨的通红,
攥紧了拳头:“赵天衡,你什么意思!”“什么意思?”赵天衡笑了,
笑声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我的意思很简单。林渊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你们王家抱着一块烂掉的墓碑不放,拒绝接受赵氏的好意收购,是太蠢,还是有别的想法?
”“你!”王德海气的浑身发抖。人群的议论声,像无数根针,扎向王家爷孙。“这王老头,
脑子坏了吧?赵总现在这么厉害,是给他脸了。”“就是,林渊都死了,还守着有什么用?
你看苏总多聪明,早就和赵总合作了。”一个油腻的富商,甚至当众啐了一口:“呸!
假清高!我看就是想多要点钱!”声音不大,却清楚的传遍全场。王德海的孙子,
一个刚上高中的少年,脸上没了血色,他猛地抬头,眼睛通红的瞪着那个富商。
赵天衡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杀鸡儆猴。他抬手,轻轻下压,
全场瞬间安静。他像一个君王,享受着主宰一切的感觉。“王老先生,看在林兄的面子上,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现在,带着你的孙子,给苏女士鞠个躬,承认你的错误,以前的事,
我就不追究了。”这,是在杀人诛心!让他向背叛者低头!王德海的腰杆挺的笔直,
像是要断掉。他的孙子,嘴唇已经被咬出了血。全场的嘲笑声,此刻变得更加刺耳。
林渊能看到,那个吐痰富商脸上扭曲的肥肉;能听到,
旁边贵妇们压低声音的嗤笑;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像烂泥一样,糊在王家爷孙身上。
苏晚晴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快意,但脸上依旧是恰到好处的悲伤,
她柔声劝道:“王伯伯,算了吧,别让阿渊走的也不安心……”一句话,将所有责任,
又推回了王家身上。真是天衣无缝。王德海的身体,终于开始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害怕,
而是因为极度的愤怒和悲凉。就在他快要撑不住的瞬间。广场边缘,那个一直沉默的男人,
缓缓抬起了帽檐。人群的喧嚣,世界的色彩,仿佛在这一刻,都和他无关。隔着千万人,
林渊的目光,落在那座刺眼的牌坊上。他的嘴角,突然勾起一抹没人察觉的弧度。
第二章你的深情,一文不值夜,很凉。王家宅邸,灯光昏暗。王德海一天没吃饭,
坐在太师椅上,仿佛一下老了很多。白天的羞辱,像一根毒刺,扎在他心口。“爷爷,
喝口水吧。”孙子王小虎端着茶杯,眼眶还是红的。“唉……”王德海长叹一声,接过茶杯,
手却抖的厉害。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谁?”王小虎警惕的问。“一个……故人。
”门外的声音,平静而低沉。王小虎打开门,看到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身材很高,
但长相普通,扔进人堆就找不到。“我们家不待客,你走吧。”王小虎冷冷的说。
男人没有动,只是说了一句:“你爷爷的风湿骨痛,每到下雨天,左边膝盖就像有蚂蚁在咬,
对吗?”王德海猛然抬头,手里的茶杯“哐当”一声摔在地上。这是他的旧伤,
除了几个很亲近的人,没人知道!“你……你是谁?”林渊走进门,摘下帽子,
露出一张陌生的脸。他缓缓说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让王家,
拿回失去的一切。”“吹牛!”王小虎生气的说,“今天赵天衡和苏晚晴的势力你没看到吗?
你拿什么让他们还回来?用嘴吗?”林渊没有理会王小虎,只是看着王德海,
平静的说:“三年前,林渊送过你一幅字,‘风雨不动’。字在书房,挂在东墙,
背面夹层里,有一张瑞士银行的本票。这是他留给你们王家的后路。
”王德海像是被雷劈了一样!他踉跄的冲进书房,过了一会儿,捧着一个拆开的画轴,
双手颤抖的走了出来,眼中满是泪水和震惊。是真的!“先生……您究竟是……”“我说过,
我是故人。”林渊的语气没有一丝波澜,“林渊死了,但他的债,有人要讨,他的恩,
也该有人来还。”他留下一个地址,转身离去。“三天后,去那里找我。
带上你所有能调动的人和资金。”王小虎看着他的背影,依旧很怀疑,但王德海却老泪纵横,
喃喃自语:“是他……这说话的语气,这布局的手段……一定是他派来的人!
”……离开王家,林渊没有回家。他没有家了。他去了西郊的陵园。一座很大的豪华墓地,
比许多活人住的别墅还要气派。汉白玉的墓碑上,刻着“爱夫林渊之墓”,
落款是“泣妻苏晚晴”。照片上,是林渊三年前的模样,意气风发,眼神锐利。林渊伸出手,
指尖轻轻划过冰冷的墓碑。三年前的那个雨夜,就是在这附近的山道上。他最信任的兄弟,
递给他一杯加了料的红酒。他最爱的妻子,苏晚晴,微笑着看着他喝下。然后,
赵天衡带着人出现。一场惨烈的围杀。他拼死冲出重围,掉下悬崖,
被下游一个神秘的老人所救。那三年,他不仅活了下来,还得到了一场天大的机缘。如今,
他回来了。可笑的是,他的仇人,一个成了他的“挚友”,一个成了他的“贞妻”。
他们夺走了他的一切,住着他的豪宅,现在,还要用他的名字,立一座牌坊,
来歌颂自己的“深情”。林渊笑了,笑声在空旷的陵园里,显得格外阴森。“晚晴,
你的深情,真是一文不值啊。”他转身,身影融入黑暗。第二天,天海市的金融市场,
突然出现了一丝很小的异动。赵氏集团旗下,一个主营海外矿石贸易的子公司,
几笔关键的远期合约,因为南美洲一个码头的“意外”**,突然被延迟交割。损失不大,
不过几千万。赵天衡的秘书把报告递上来,他挥挥手,毫不在意。“这种小事,
也需要我来管?让下面的人处理掉。”他正忙着和苏晚晴庆祝牌坊落成,享受胜利的果实。
一只小蚂蚁,怎么可能撼动大象?只是,他没有注意到,当他签署文件时,
办公室窗外的天空,云层动了一下,好像有一只看不见的大手,在搅动风云。
苏晚晴坐在曾经属于林渊的办公室里,处理着文件。不知为何,她今天总有些心神不宁。
桌上的钢笔,忽然毫无征兆的,轻轻滚动了半圈。她皱了皱眉,以为是错觉。
但那种被阴影笼罩的感觉,却越来越浓。一场针对赵氏和林氏的无形大网,已经悄然张开。
而猎物,还在舞台中央,享受着最后的狂欢。第三章五个亿,就想买我的东西?
一个星期后。天海市,云顶拍卖行。一场顶级的私人拍卖会,即将开始。能坐在这里的,
都是天海市有头有脸的人物。赵天衡坐在第一排最中央的位置,很得意。
苏晚晴因为“身体不适”,没有前来,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的好心情。因为今晚的压轴拍品,
是一件他很想要的东西——传闻中,林渊从一座古墓中得到的龙纹玉佩。
这不仅仅是财富的象征,更是一种宣告。拿到它,就等于将林渊最后的遗物,也踩在脚下。
“赵总,今晚这玉佩,您是肯定要拿下了啊!”旁边有人恭维道。赵天衡端着红酒杯,
淡淡一笑:“林渊的东西,自然该由更有能力的人保管。”他的声音不大,
但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到。一片心照不宣的笑声响起。拍卖会,在万众瞩目中开始。
前面的拍品,都只是开胃小菜。赵天衡一次牌都没举,他闭着眼睛,像是在睡觉,
但那股看不起所有人的样子,却让所有人都很识趣。没人敢和他抢。终于,
主持人用一种夸张的语气,高声宣布:“下面,就是我们今晚的压轴重宝——汉代龙纹古玉!
”红布揭开,一块看起来很温润,雕工精湛的玉佩,出现在众人眼前。灯光下,
玉佩内部的纹路,仿佛真的有龙在游动。全场响起一片抽气声。“起拍价,一亿!
”这个数字,让大部分人都放弃了。赵天衡终于睁开了眼睛,眼中闪着贪婪的光芒。
他正准备举牌。一个清冷的声音,从最后排一个没人注意的角落,响了起来。“一亿一千万。
”唰!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那个角落。只见一个穿着普通休闲装,戴着鸭舌帽的男人,
随意的靠在椅子上,仿佛喊出的不是一亿,而是一块钱。赵天衡的眉头,皱了起来。天海市,
还有人敢在这个时候,不给他面子?“有点意思。”他冷笑一声,举牌,“两亿。
”他直接加价近一倍,就是要用钱,把对方的脸狠狠踩在地上。所有人都以为,
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该退缩了。然而,那个声音再次响起,依旧是那么平静。
“两亿一千万。”不多不少,就加一千万。这,已经不是竞价了。这是挑衅!是羞辱!
赵天衡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朋友,玩火,可是会烧到自己的。”他转过身,
声音冰冷的警告。林渊抬起帽檐,露出一双平静的眼睛,淡淡的说道:“价高者得,
不是规矩么?”“好!好一个价高者得!”赵天衡气的笑了,“我倒要看看,
你有多大的本事!五亿!”他咆哮着喊出价格,脖子上青筋都爆了出来。全场死寂。五亿!
买一块玉佩?所有人都觉得赵天衡疯了!但他们更期待,那个神秘人,会如何应对。林渊,
笑了。他没有再加价,而是缓缓站起身,一步一步,朝着台上走去。“你要干什么!
”保安立刻上前阻拦。林渊没有理会,只是看着台上的主持人,说了一句让全场炸锅的话。
“在你宣布成交之前,我建议,先验一验这块玉的真假。”“什么?”主持人愣住了。
赵天衡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验假?这块玉,是请了国内顶尖的三位考古专家,
联合鉴定的!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质疑?”“我?”林渊的目光,扫过那块玉佩,
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我不过是……这块玉佩原来的主人而已。”轰!人群彻底沸腾了!
原主人?林渊?他不是已经死了吗!赵天衡先是一惊,随即狂笑起来:“哈哈哈!装神弄鬼!
你想冒充林渊?简直是我今年听过最好笑的笑话!来人,把他给我扔出去!
”几个保安凶狠的扑了上来。林渊身形未动,只是声音陡然转冷。“慢着。
”他的声音让整个会场的温度,都好像下降了几度。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
发出了“嗡嗡”的微震声,灯光忽明忽暗。赵天衡嚣张的笑声,停了下来。
一股没来由的心悸,毫无征兆的抓住了他的心脏。他忽然,心跳漏了一拍。第四章一碗水,
打脸全场!全场死寂。所有人都被这诡异的气氛镇住了。那忽明忽暗的灯光,
那东西微震的嗡鸣,像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每个人的喉咙。赵天衡的脸色,
第一次有了变化。不是愤怒,而是一种动物般的直觉,感觉到了危险。但他依旧强撑着,
色厉内荏的吼道:“愣着干什么!把他给我拿下!”保安们互相看了看,
却没人敢再上前一步。林渊无视了所有人,他的目光,穿透人群,直直的落在赵天衡的脸上。
“赵天衡,三年前,我送了你一份大礼。”“今天,我也给你带来了一件礼物。”他说着,
从口袋里,缓缓掏出了一样东西。只是一枚小小的,用红绳穿着的铜钱。铜钱的样式很古朴,
上面刻着四个字——“渊渟岳峙”。当这枚铜钱出现的瞬间,赵天衡的瞳孔,
骤然收缩成了针尖大小!他的呼吸,瞬间停了!这枚铜钱……是林渊的私人印信!独一无二,
从不给外人看!他只在一次绝密的商业谈判中,远远的见过一次!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你……你到底是谁!”赵天衡的声音,
已经带上了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林渊没有回答他,而是看向台上的主持人,
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取一碗清水,一根银针来。
”主持人此刻已经没了主意,下意识的照做了。当着所有人的面,林渊将那枚龙纹玉佩,
轻轻放入了清水碗中。“真正的龙纹玉,藏在阴气重的地方,所以玉里会有一丝‘龙气’。
”“这龙气,肉眼看不见,却能被纯银引出来。”他说着,将银针探入水中。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死死的盯着那只碗。一秒。两秒。十秒。碗里,什么都没有发生。
赵天衡紧绷的神经,猛然一松,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歇斯底里的的大笑起来:“哈哈哈!
故弄玄虚!骗子!你这个彻头彻尾的……”笑声,停了。只见那根银针的针尖,忽然,
冒出了一个比头发丝还要细小的黑色墨点。墨点迅速晕开,像一滴浓墨滴入了清水,刹那间,
整碗水都变得漆黑如墨!一股若有若无的腥臭味,弥漫开来。
“这……这是……”一位懂行的老者,骇然起身,指着那碗黑水,失声惊呼:“是‘尸气’!
这玉,不是古墓里出来的,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全场哗然!赝品!
而且是沾染了尸气的阴邪东西!赵天衡花了五亿,差点就买回了这么一个不祥的东西!
他的脸,瞬间从涨红变成了惨白,没了血色。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
几乎要停止跳动。怎么会这样?那三位国宝级的鉴定专家,怎么可能同时看走眼?!
他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寸寸断裂!而之前那些嘲笑林渊,恭维赵天衡的人,
此刻的表情更是精彩。那个说林渊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的富商,
悄悄的把身体缩进椅子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那些附和着赵天衡的名媛贵妇,
脸上的妆都盖不住惊恐和尴尬,纷纷低下头,不敢再看台上的男人一眼。拍卖行的经理,
更是满头大汗,哆哆嗦嗦的跑过来,几乎要给林渊跪下。三个不同的视角,
三种不同的悔恨与恐惧。林渊将那枚铜钱收回,目光重新落在赵天衡惨白的脸上,
说出了一句,让全场震惊的话。“我死之后,赝品也能称王?”这句话,没有一个脏字,
却比一万句辱骂,还要恶毒,还要响亮!这一巴掌,不是打在赵天衡的脸上,
是打在了所有背叛者的心上!赵天衡身体一晃,几乎要栽倒在地。他看着林渊,
像是看着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林渊,
却不再看他一眼。他转身,在一片死寂的敬畏目光中,缓缓走下台。当他走到门口时,
脚步顿了顿,没有回头,只是留下了一句更恐怖的话。“告诉苏晚晴,我……回来取东西了。
”第五章亡夫的请柬,你敢接吗?“砰!”价值百万的青花瓷瓶,被狠狠的摔在地上,
碎成了一地碎片。赵天衡双目赤红,像一头被困的野兽,在办公室里疯狂的咆哮。“废物!
通通都是废物!三个国宝级专家,居然被一块假玉骗了!我赵家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秘书和几个高管,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头都不敢抬。拍卖会上的丑闻,像一场风暴,
一夜之间,席卷了整个天海市的上流社会。赵天衡,成了最大的笑柄。
而那个神秘的“故人”,则成了所有人都在疯狂猜测的谜。“查!给我查!就算把地翻过来,
也要把这个人给我挖出来!”赵天衡怒吼道。“赵总……”秘书小心翼翼的开口,
“查过了……那个人,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我们查不到他任何的身份信息。而且……王家,
今天一早,突然调集了所有资金,全部注入了股市,正在疯狂攻击我们旗下的几家子公司。
”“王德海那个老东西!”赵天衡一拳砸在桌子上,“他哪来的胆子!”他当然不会想到,
王家的背后,站着的是那个曾经被他踩在脚下的男人。与此同时。林氏集团顶楼,
总裁办公室。苏晚晴静静的听着电话里的汇报,那张美丽的脸上,第一次失去了往日的从容。
“铜钱……清水验尸气……”她喃喃自语,握着手机的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这些手段,太熟悉了。熟悉到,让她感到一阵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寒意。“是他吗?
不可能……他明明已经死了,我亲眼看着他掉下悬崖,尸骨都找不到……”她努力说服自己,
但那个男人最后留下的那句话,却像魔咒一样,在她耳边反复回响。“告诉苏晚晴,
我……回来取东西了。”他要取什么?是林氏的家业?是他的名声?还是……她的命?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抓住了她的心脏。她第一次发现,自己亲手为亡夫打造的完美形象,
好像要裂开了。她立刻拨通了一个加密电话。“是我。”她的声音,恢复了冷静,
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冷,“帮我查一个人。另外,启动‘备用计划’。
我不管他是人是鬼,既然敢冒出来,就让他……再死一次。”挂掉电话,
苏晚晴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这座被她和赵天衡踩在脚下的城市。她的眼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