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焰浑身发冷:“你要对我用家法?”
林昭晚没说话,只是抬手示意。
管家立刻捧着一束荆条上前。
沈墨焰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林昭晚,五年夫妻,你就这样对我?”
她眼神微动,似乎有一瞬的不忍。
但林星河却轻轻拉住她的袖子,柔声道:“姐,姐夫也不是故意的,可能他只是觉得纹身很帅。”
这句话看似求情,实则火上浇油。
林昭晚眼神一沉:“二十下。”
沈墨焰被按在家法凳上。
第一下荆条抽下来,尖锐的疼痛从后背传来,他咬紧牙关,不肯发出一丝声音。
林昭晚就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
第二下、第三下......
后背火辣辣的疼,沈墨焰死死攥着凳子边缘,看着一旁没有表情的妻子。
这就是他爱了五年的女人。
二十下结束,沈墨焰后背早已血肉模糊,冷汗浸透了衣服。
他强撑着站起身,眼前发黑,却倔强地不肯倒下。
“满意了吗?”他声音嘶哑,看向林昭晚。
她没说话,只是别开了目光转身上楼。
沈墨焰冷笑一声,转身踉跄着上楼。
每走一步,后背都火辣辣的疼。
沈墨焰扶着墙,艰难地走到二楼走廊尽头,准备回客房休息。
经过主卧时,他听到里面传来林星河低沉的声音:
“姐,你心疼他了?”
林昭晚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别闹。”
“我不管,你说过的,和他结婚只是为了掩人耳目。”林星河的声音带着撒娇的意味,“反正他只是个纹身师,配不上你。”
沈墨焰浑身血液僵住。
“够了。”林昭晚的声音沉了下来,但随即,是一阵衣物摩擦的窸窣声,和林星河低低的喘息。
“姐,你明明只喜欢我。”
沈墨焰死死捂住嘴,胃里翻涌着恶心。
原来如此。
五年婚姻,只是一场骗局。
他颤抖着摸出手机,拨通了律师的电话。
“林律师,我要离婚。”
电话那头,律师似乎有些惊讶:“沈先生,您确定?”
“起草协议吧。”沈墨焰面无表情。
挂断电话后,他缓缓滑坐在地上,后背的伤口疼得钻心,却比不上心里的万分之一。
林昭晚,你够狠。
沈墨焰趴在客房的床上,后背的伤口火辣辣地疼。
他咬着牙,死死攥着床单,冷汗浸湿了枕巾。
他想起五年前,林昭晚追他的时候。
“沈墨焰,你的手真厉害,能把艺术刻在皮肤上。”
她站在他的纹身店门口,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欣赏。
那时候,她为了追他,天天来店里,哪怕只是坐在一旁看他工作,也甘之如饴。
“沈墨焰,你的纹身不是图案,是故事。”
她喜欢他的职业,喜欢他的才华,甚至骄傲地向朋友介绍他:“我男朋友是顶尖的纹身师。”
可后来呢?
结婚后,林家的长辈第一次见他,眼神里就带着轻蔑。
“纹身师?那不是街头混混才干的活?”
“林昭晚,你怎么嫁这种男人?林家的脸往哪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