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娘沈崇山沈明远小说<我把亲爹捧成南风馆头牌>全文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05-23 17:07: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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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被害,家产被夺后,畜生哥哥还想毁我清白,

而那个禽兽不如的父亲竟冷笑着说:“女人胯下承欢就能换钱,这买卖多划算!

”既然他觉得卖身是门好生意,我就把他捧成南风馆的头牌,天天被达官贵人们“光顾”!

让全城人都知道,沈老爷风韵犹存。1“蝉衣啊,

别怪哥哥心狠……”沈明远的手触上我的脖子,我拼命挣扎,在他脸上抓出几道血痕。

这个畜生竟敢在沈府对我下手,而我的亲生父亲就站在门外!“反正你早晚要嫁人,

不如让哥哥先教教你……”恶臭喷在我脸上,我狠狠咬住他的手指,

却被一个耳光扇得眼冒金星。透过散乱的头发看去,门口那抹绿是父亲最常穿的布料。

他竟然默许了!“爹!救——”我的呼救声戛然而止,沈明远的手猛地收紧。视线模糊,

最后的画面是梳妆台上母亲送我的白玉簪,雕着小小的海棠花。……“姑娘!姑娘醒醒!

”我猛地睁开眼,周妈妈饱经风霜的脸上漾着慈爱的笑。窗外天还没亮,烛火在纱罩里跳动。

“我……没死?”我颤抖着摸向自己的脖子,光滑的皮肤上没有任何勒痕。“姑娘做噩梦了?

”周妈妈递来帕子擦汗,“今日是柳姨娘进府的第三天,姑娘不是说要去给夫人请安吗?

”柳姨娘进府的第三天?!我一把抓住周妈妈的手:“父亲是不是刚把那个妾室接进门?

”“姑娘怎么了?”周妈妈被我的样子吓到,“是啊,老爷前日才把柳氏从梨花巷接来,

夫人气得病又重了……”我死死掐住掌心,指甲陷进肉里的疼痛让我确定这不是梦。

我重生了!回到了悲剧开始的时候!“替我梳妆。”从衣柜取出那件暗纹云锦长裙,

“挽个大气的朝云髻,配上那支金丝嵌玉簪。

”周妈妈疑惑地看着我:“姑娘不是偏爱素净……”“今天不一样。”我对着铜镜冷笑,

“今天我要让那对**知道,沈家嫡女不是好惹的。

”前世的我骄纵天真——以为父亲只是被柳姨娘一时迷惑,

直到母亲被害死、我被沈明远掐死时,才看清这对母子的真面目。这一世,

我要让他们血债血偿!我迅速写下几张字条,

塞进荷包递给周妈妈:“立刻派人送去给宋世伯——记住,必须亲手交到他手上。

”周妈妈神色一凛,点头退下。我盯着铜镜中的自己——十五岁的面容尚且稚嫩,

但眼底的冷意已如碎冰。母亲卧房外,两个面生的下人拦在门口。“老爷吩咐了,

夫人需要静养,谁也不见。”我眯起眼睛打量她们,这是柳姨娘带来的人。

前世我就是被这种把戏骗了,整整三个月没能见到母亲,等再见时她已经神志不清。“让开。

”我声音很轻,却让两个婆子下意识后退半步。“大**,这是老爷的命……”“啪!

”我抬手就给了左边婆子一耳光,力道大得她踉跄着撞在门框上。右边那个刚要叫嚷,

我直接脱下手上的护甲抵住她喉咙。“我数到三,要么滚,要么死。”我凑近她耳边,

“一……”下人们连滚带爬地跑了。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门——“咳咳……谁?

”母亲虚弱的声音像刀子一样扎进我心里。她靠在床头,脸色灰败,手腕上纱布渗出鲜红。

我死死咬住嘴唇才没哭出来,父亲每隔三日就要取她的血给柳姨娘做药引!“娘亲。

”我跪在床前,握住她冰凉的手,在她掌心轻划三下——这是苏家暗号,

意为“账本在第三格”。母亲涣散的目光突然聚焦,

用气音快速道:“柳氏的毒药账本……藏在书房《论语》夹层……”说完又高声咳嗽起来,

“蝉衣……娘没事……”我捏了捏她的手表示明白,同时从袖中滑出一包药粉,

悄悄撒进床头的香炉里——这是前世我从江湖郎中那儿学来的解毒方子,能暂缓砒霜之毒。

“砰!”门被狠狠踹开,沈崇山阴沉着脸走进来,身后跟着花枝招展的柳姨娘。

她今天戴了一支点翠凤钗——那是我母亲的嫁妆!“逆女!谁准你擅闯的?

”沈崇山抬手就要打我。我站着没动,冷笑一声:“爹,这一巴掌下去,明天全城都会知道,

沈家的入赘女婿是怎么虐待原配嫡女的。”他的手僵在半空,脸色变了几变。

柳姨娘赶紧上前挽住他胳膊:“老爷别生气,大**年纪小不懂事……”“你算什么东西?

”我盯着她,“一个靠爬床上位的贱婢,也配说我不懂事?”柳姨娘脸色刷地白了。

沈崇山暴怒:“放肆!柳氏现在是我正经过门的……”“过门?”我大笑,“纳妾文书呢?

官府备案呢?爹是不是忘了,您只是入赘的女婿,沈家的户帖上写的可是母亲的名字!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捅进沈崇山心窝。入赘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前世他用了十八年才把沈家变成“沈崇山”的沈家。“反了!反了!”他气得浑身发抖,

“来人!把大**关进祠堂!”我慢悠悠从袖中掏出一封信:“不急。

外祖父的旧部宋伯伯昨日到京,现任刑部侍郎。

听说他最恨宠妾灭妻之徒……”我故意停顿一下:“爹要不要见见?

”沈崇山像被掐住脖子的鸡,瞬间没了声音。傍晚,我坐在窗前检查从书房偷出的毒药账本,

目光停留在“砒霜三钱”的记录上。突然,窗外传来一声轻响。“谁?”我猛地合上账本。

一支羽箭钉在木质窗框上,箭尾绑着张字条。展开一看,寥寥数字:“城南暗市,有君所求。

”没有落款,但字迹力透纸背,像极了……前世那位批阅军报的笔锋。我烧掉字条,

唇角微勾。游戏才刚刚开始。2清晨的阳光透进屋里,我正对着铜镜梳妆。

绿竹急匆匆跑进来,脸上带着掩不住的兴奋。“姑娘,有消息了!”我放下手中的胭脂,

示意她关上门:“慢慢说。”“昨日按您的吩咐,小厮跟着柳姨娘去了城西。

”绿竹压低声音,“果然又去了那家'济世堂',鬼鬼祟祟在后门跟一个伙计碰头。

”我唇角微勾。前世母亲死后,我查到柳姨娘长期在“济世堂”购买砒霜。如今重生回来,

我自然不会放过这条线索。“东西拿到了吗?”绿竹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那伙计贪财,

收了十两银子就把账本抄了一份递来。”我展开纸张,

上面清楚记录着:柳姨娘本月十五购入三钱砒霜,时间与母亲病重的时间吻合。最可笑的是,

账本上还写着“沈府柳夫人”——一个妾室也配称夫人?“姑娘,咱们现在就去告诉老爷吗?

”绿竹跃跃欲试。"不急。"我将账本收好,“父亲最重脸面,咱们得找个合适的场合。

”话音刚落,外头传来周妈妈的声音:“姑娘,老爷派人来传话,说是三日后要办家宴,

庆贺柳姨娘有喜。”我手中的茶盏差点摔在地上。有喜?前世可没这回事!

让传话的人进来后,一个面生的小丫鬟战战兢兢地走进来:“禀大**,

老爷说......说是柳姨娘怀了身孕,

要宴请亲朋好友......”我压下心头的怒火,摆摆手让她退下。好一个柳姨娘!

我冷笑连连:前世害死我娘,这辈子又要假孕争宠?我深吸一口气:“去准备一下,

三日后这场宴席,我要让这对狗男女当众现形!”——顺便,

看看那位暗中递字条的“盟友”,会不会不请自来。家宴前夜,

城南暗市笼罩在潮湿的雾气中。我裹紧粗布斗篷,脸上刻意抹了煤灰。

药摊前的老者眯着眼打量我递去的砒霜样品:“小郎君这成色,

倒像济世堂的货...”突然一阵骚动,十几个黑衣人持刀冲进集市。我迅速蹲下身,

却撞进一个坚实的胸膛。“别动。”温热呼吸拂过耳尖,肩膀处手臂环绕,

“刑部在抓私盐贩子。”少顷,我开了口:“你亲自买砒霜?”...三日后,

沈府张灯结彩,正厅里摆着十几桌酒席。父亲特意请了不少生意场上的朋友,

还有几位族老——都是父亲那边的亲戚,父亲入赘之后,有意无意的和母亲的宗族断了来往。

我冷眼旁观,他这是想借机给柳姨娘正名呢。“蝉衣来了。”父亲见我进门,脸上堆着假笑,

“快来见过各位叔伯。”我今日穿了一身素净的月白色衣裙,

发间只簪了一支白玉簪子——在满堂喜庆中格格不入。“恭喜父亲。”我微微福身,

声音不冷不热,“只是不知柳姨娘这胎,大夫可曾诊过?”父亲脸色一僵:“你这是什么话?

”“女儿只是关心。”我故作无辜,

“毕竟柳姨娘年纪不小了......”席间几位夫人闻言,都掩嘴轻笑。柳姨娘坐在主桌,

脸上厚厚的脂粉也遮不住她铁青的脸色。宴席进行到一半,

父亲突然起身举杯:“今日邀各位前来,一是庆贺柳氏有喜,

二来......”他深情款款地看向柳姨娘,“柳氏入府以来,贤良淑德,

操持家务......”我差点笑出声。贤良淑德?一个靠爬床上位的妾室?就在这时,

绿竹“不小心”撞到了正在给柳姨娘上汤的丫鬟。

一碗热气腾腾的补汤全洒在了柳姨娘华丽的裙摆上。“啊!”柳姨娘尖叫着跳起来。

“奴婢该死!”绿竹慌忙跪下,却“恰好”打翻了汤碗,里面的汤药洒了一地。

我立刻起身:“怎么回事?”说着快步上前,故作关心地扶住柳姨娘,

另一只手却悄悄从袖中滑出一些药粉,混入了地上的汤渍中。“大**别碰!

”府里的老大夫突然出声,“这汤......这汤有问题!”全场顿时安静下来。

父亲皱眉:"胡说什么?"老大夫蹲下身,用手指蘸了蘸地上的汤药,又闻了闻:“回老爷,

这汤里......有避子药的成分。”“什么?!”父亲猛地拍桌而起。

席间顿时一片哗然。几位夫人交头接耳,看向柳姨娘的眼神充满鄙夷。

我故作惊讶:“怎么可能?柳姨娘不是有喜了吗?为何要喝避子药?

”柳姨娘脸色煞白:“你......你血口喷人!

这汤明明是你......”“我怎么了?”我一脸无辜,

“这汤可是柳姨娘的小厨房自己熬的,我连碰都没碰过。”父亲脸色阴晴不定,

突然一把抓住柳姨娘的手腕:“你到底在搞什么鬼?”“老爷明鉴啊!

”柳姨娘哭得梨花带雨,“妾身真的怀孕了,这汤......这汤一定是被人动了手脚!

”我冷笑一声:“是吗?那不如请大夫当场把脉,看看柳姨娘到底有没有喜?”柳姨娘闻言,

身子明显抖了一下。父亲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挥手叫来老大夫。全场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盯着大夫搭在柳姨娘腕上的手指。老大夫把了又把,额头渐渐冒出冷汗。

“回......回老爷......”老大夫结结巴巴道,

“柳姨娘......并无喜脉......”“轰”的一声,整个宴席炸开了锅。

父亲脸色瞬间变得狰狞,一把掐住柳姨娘的脖子:“**!你敢骗我?!

”我冷眼旁观这场闹剧,适时开口:“爹,您先别急。

柳姨娘骗您也不是第一次了......”我故意欲言又止。

父亲猛地转头:“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从袖中掏出那张抄录的账单:“这是‘济世堂’的账单。柳姨娘进府以来,

购入了三钱砒霜。”我顿了顿,“而母亲病重,正好都在她买药之后。

”父亲的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席间宾客已经议论纷纷,几位族老更是摇头叹气。

“还有更精彩的呢。”我轻笑一声,从怀中取出一封信,

“爹还记得您最信任的那个李掌柜吗?

他可是亲眼看见柳姨娘和‘济世堂’的伙计在客栈私会呢。”柳姨娘闻言,直接瘫软在地。

父亲一把抢过信,越看手抖得越厉害。“爹,您确定......”我故意拖长声调,

“沈明远真是您的种吗?”这句话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父亲暴怒之下,

一脚踹在柳姨娘心口:“**!我要休了你!”席间宾客纷纷摇头离席,

几位族老更是直言父亲“这是宠妾灭妻吧”“家门不幸”。父亲面如死灰地站在原地,

眼睁睁看着多年经营的名声毁于一旦。我缓步走到柳姨娘面前,

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这才刚刚开始。”转身离开时,

我余光瞥见庭院角落闪过一道玄色衣角——那料子,分明是靖安侯府亲卫的制式。果然来了。

我唇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卧房里,母亲已经能坐起来用膳了。她手腕上的纱布也已拆下,

露出新生的嫩肉。看到我进来,她放下碗筷,眼中满是欣慰。“娘亲今日气色好多了。

”我接过丫鬟手中的药碗,亲自喂她。“那解毒的方子......”母亲低声问道。

“有效。”我简短地回答,“柳姨娘今日当众出丑,父亲颜面扫地。

”母亲轻轻握住我的手:“别太急,慢慢来。”我点点头,却在心里冷笑:不急?

前世他们害死我们时可没手软!3“老爷~您真舍得休了妾身吗?

”柳姨娘跪在书房青石地上,素白衣裙衬得她愈发楚楚可怜。她特意摘了所有首饰,

只在鬓边簪一朵白绒花,连脂粉都只薄薄敷了一层。“那账本定是有人伪造的!

”她膝行两步,将脸贴在沈崇山膝头,眼泪恰到好处地浸湿他的衣袍下摆,

“妾身跟了您十六年,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死,怎会害夫人?”沈崇山阴沉着脸不说话,

手指在黄花梨案几上敲出沉闷的声响。柳姨娘突然解开衣带,

露出左肩一道狰狞疤痕:“您忘了十六年前那个雨夜?您被水匪追杀,

是妾身替您挡的这一刀啊!”她声音发颤,“当时血流了满地,

郎中说再偏半寸就...”“住口!”沈崇山猛地站起,却又伸手扶住她摇晃的身子。

我躲在窗外紫藤架下,看着柳姨娘趁机将一叠银票塞进父亲袖中。借着月光,

我清楚看见最上面那张盖着“通宝钱庄”的朱印——正是父亲私藏军饷的钱庄。

“这些是妾身所有体己钱...”她凑到沈崇山耳边,声音压得极低,“您打点关系用得上。

若真闹上公堂,您去年挪用军饷购置的那批南洋香料...”沈崇山脸色骤变,

一把攥住她手腕:“你威胁我?”“妾身怎敢?”柳姨娘顺势倒进他怀里,

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轻轻划过他胸口,“只是那宋侍郎与沈家是世交,

若让他查到...”“够了!”沈崇山猛地拍案,却伸手将她扶起,“...下不为例。

”我捏碎了手中的海棠花,汁液染红指尖。果然,狗改不了吃屎。亥时三刻,

我坐在梳妆台前,将银簪在烛火上缓缓转动。簪尖被烤得发红,铜镜里我的眼睛像两簇鬼火。

“姑娘,沈明远果然往这边来了!”绿竹气喘吁吁跑进来,“他喝得烂醉,

正跟小厮吹嘘要给您‘立规矩’...”我盯着手下凝出的一滴烛泪:“父亲呢?

”“老爷被柳姨娘缠着喝参汤,早歇下了。”绿竹递来一块湿帕子,“周妈妈已经按您吩咐,

把西角门的下人都支开了。”窗外传来枯枝断裂的脆响。我吹灭蜡烛,

将银簪**袖中暗袋:“去告诉马厩的小厮,子时之前别让任何人靠近我的院子。

”绿竹刚退出去,窗棂就传来“咯吱”轻响。月光下,一把薄刃从窗缝伸进来,

悄悄拨开了插销。“妹妹睡得真香啊...”沈明远满身酒气地摸到床前,

腰带上的玉佩撞在床柱上,“叮”的一声轻响。那是去年父亲花三百两给他买的和田玉,

上面刻着“蟾宫折桂”——可惜他连《三字经》都背得磕磕绊绊。

“装什么清高...”他油腻的手摸向我衣领,“白日里不是挺威风?

现在怎么...”就是现在!我猛地睁眼,烧红的银簪狠狠扎进他大腿!“啊!

”沈明远发出杀猪般的嚎叫,踉跄着撞翻妆台。胭脂水粉洒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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