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砚老周沈清辞《雾隐古宅:月咒迷踪》小说完整版

发表时间:2025-09-26 17:1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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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生锈的铁门被推开时,发出的声响像垂死老人的**,刺破了深山里的死寂。

林砚裹紧风衣,将手电筒的光束往前递了递,

照亮了门后那条铺满落叶的石板路——路的尽头,就是她此行的目的地:雾隐古宅。

三天前,她收到一封匿名信,信封上没有邮票,只有一个歪歪扭扭的黑色符号,

像月芽缠着锁链。信里只有一句话:“想知道十年前沈宅灭门案的真相,农历十三,

来雾隐古宅。”林砚是个民俗记者,专写各地的奇闻异事,

十年前沈宅的“月咒灭门案”她早有耳闻——沈家五口人,在一个月圆夜突然失踪,

只留下满院的血痕和墙上刻的“月咒”二字,至今成谜。“姑娘,别往前走了。

”身后突然传来沙哑的声音,林砚猛地回头,看到一个穿灰布衫的老头,手里拎着个破灯笼,

灯笼里的烛火忽明忽暗,映得他脸上的皱纹像枯树皮。“您是?”林砚握紧手电筒,

指尖泛凉——这深山里,不该有外人。“我是这儿的管家,老周。

”老头的声音没什么起伏,“沈**让我来接你,不过得跟你说清楚,进了这门,

就得守规矩。”“什么规矩?”林砚追问,

手电筒的光扫过老周的手——他的左手食指缺了一截,伤口处的皮肤皱成一团,

像是被什么东西咬掉的。老周举起灯笼,照亮石板路两侧的槐树:“第一,晚上十点后,

不准出自己的房间;第二,西厢房的门,永远别开;第三,月圆之夜,不管听到什么声音,

都别开窗。”“这些规矩,跟十年前的案子有关?”林砚试探着问。老周的灯笼晃了一下,

烛火差点灭了:“不该问的别问,照做就是。”两人沿着石板路往前走,雾越来越浓,

空气里飘着股潮湿的霉味,还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林砚忍不住问:“沈**是沈家的人?

十年前的案子,她当时在哪?”“沈**是沈家的小女儿,当年在外婆家住,躲过了一劫。

”老周的声音压得更低,“别再提案子了,沈**不爱听。”说话间,古宅的正门到了。

那是扇朱红大门,漆皮剥落,门环上锈迹斑斑,门楣上挂着块褪色的匾额,

写着“雾隐宅”三个大字,字的边缘爬着黑色的霉斑,像溅上去的血。

“吱呀——”大门被老周推开,里面黑漆漆的,只有几扇窗户透进微弱的天光。

林砚刚迈进去,就听到二楼传来女人的哭声,断断续续的,像被捂住了嘴。“那是?

”林砚的心跳漏了一拍。老周把灯笼举高些,照亮了大厅中央的红木桌:“是沈**,

她想起家里的事,难受。”话音刚落,二楼传来脚步声,一个穿白裙子的女人走下来,

长发垂到肩膀,脸色白得像纸,眼睛红肿,像是刚哭过。“你就是林记者?

”女人的声音很轻,带着颤音,“我是沈清辞,匿名信是我让老周寄的。”林砚看着她,

突然注意到沈清辞的手腕上戴着个银镯子,镯子上刻着的符号,

和匿名信上的一模一样:“沈**,你找我来,是想告诉我十年前的真相?

”沈清辞的身子晃了一下,老周赶紧扶住她:“**,别激动。”“我……我看到了。

”沈清辞的声音发颤,“十年前的月圆夜,我偷偷回了家,看到院子里有黑影,

还有……还有墙上的‘月咒’,是用血写的!”“你看到黑影的样子了吗?”林砚追问。

沈清辞突然捂住脸,哭声变大:“我没看清,太黑了……但我听到了声音,

像是有人在念咒,‘月满则亏,血祭则平’……”“血祭?”林砚皱眉,

这个词她在民俗资料里见过,是古代的邪术,用活人献祭来平息所谓的“怨气”。

老周突然咳了一声,打断两人的对话:“时候不早了,我带林记者去房间,晚上十点前,

得把门窗锁好。”林砚跟着老周上二楼,走廊里的地板吱呀作响,每走一步,

都像踩在什么柔软的东西上。她的手电筒扫过墙壁,看到墙上有不少划痕,像是指甲抓的,

还有几处深色的印记,像是干涸的血。“这房间以前是谁住的?

”林砚指着走廊尽头的一间房,那扇门是虚掩的,门缝里透出股怪味。老周的脸色变了变,

赶紧走过去把门关上:“那是西厢房,我说过,别碰。”“西厢房里有什么?”林砚追问。

老周没回答,只是加快脚步,把她带到一间朝南的房间:“你住这儿,晚上不管听到什么,

都别开门。”林砚进了房间,老周转身就走,关门的瞬间,她听到老周小声说:“姑娘,

明天早上要是能醒,就赶紧走。”门“咔嗒”一声锁上了——不是林砚锁的,

是从外面锁的。林砚的心沉了下去,她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

看到院子里的槐树在雾里晃悠,像鬼影。突然,她看到西厢房的门缝里,透出一点微弱的光,

接着,传来“咚”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第二章夜半怪声,

消失的发带林砚在房间里待了一下午,试图从窗户翻出去,却发现窗户被焊死了,

只能推开一条缝。她拿出手机,没信号,唯一的联系工具也废了。傍晚的时候,

老周送来了晚饭——一碗白粥,两个馒头,还有一盘黑乎乎的咸菜。粥里飘着股怪味,

林砚没敢吃。“沈**呢?我想跟她聊聊。”林砚隔着门问。老周的声音隔着门传进来,

闷闷的:“**不舒服,已经睡了。记住,十点后别出声。”脚步声远去后,林砚靠在门上,

心里犯嘀咕——这古宅里,除了她、沈清辞和老周,好像还有别人。

下午她听到西厢房有动静,绝不是错觉。九点五十九分,林砚吹灭了蜡烛,躺在床上,

耳朵贴在枕头上,听着外面的动静。十点整。“滴答,滴答。”屋顶传来水滴声,

可今天没下雨。林砚屏住呼吸,听着水滴声越来越近,像是从天花板渗下来的。突然,

门外传来脚步声,很轻,像是光着脚在走。脚步声停在她的门口,接着,传来女人的哭声,

和下午在大厅听到的一样,断断续续的。“林记者……救救我……”哭声里夹杂着低语,

林砚的心跳到了嗓子眼——这声音,不是沈清辞的,更细,更尖,像是个小女孩。

她摸到枕头下的手电筒,刚想打开,突然听到西厢房的方向传来“哐当”一声,

像是门被撞开了。接着,哭声停了,脚步声朝着西厢房的方向去了。林砚趴在门上,

透过门缝往外看——走廊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

但能听到西厢房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有人在翻东西。过了大概十分钟,

声音停了。林砚刚想松口气,突然看到一道黑影从西厢房里出来,朝着她的房间走来。

黑影很高,手里好像拎着什么东西,长长的,晃悠着。林砚赶紧缩回身子,捂住嘴,

不敢出声。黑影在她的门口停了几秒,接着,脚步声远去了。直到听不到声音,

林砚才敢喘口气,手心全是汗。她走到窗边,推开缝往外看,看到黑影进了一楼的厨房,

手里拎着的东西,像是一把刀。“咚咚咚。”突然有人敲门,林砚吓得差点叫出来。

“林记者,你没事吧?”是沈清辞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听到西厢房有声音,怕你出事。

”林砚犹豫了一下,走到门边:“沈**,你怎么出来了?老周说十点后不能出门。

”“我……我担心你。”沈清辞的声音很轻,“老周不在,他去厨房了,

你能开门让我进去吗?我一个人害怕。”林砚刚想找钥匙,

突然想起老周是从外面锁的门:“门被锁了,我打不开。”“锁了?

”沈清辞的声音里满是惊讶,“老周怎么会锁你的门?我去找他要钥匙!”脚步声远去后,

林砚靠在门上,心里疑窦丛生——沈清辞的反应,像是不知道门被锁的事,

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的?大概二十分钟后,门外传来老周的声音:“林记者,开门。

”林砚透过门缝看了看,老周手里拿着钥匙,沈清辞站在他身后,脸色比刚才更白了。

门开了,老周走进来,目光扫过房间,最后落在窗边:“你刚才,没开窗吧?”“没有。

”林砚摇摇头,“刚才西厢房有动静,你们听到了吗?”老周的脸色变了变:“是老鼠,

这房子老了,老鼠多。”“老鼠能弄出那么大的声音?”林砚追问,“还有,

刚才有人在门外哭,你们听到了吗?”沈清辞突然抓住林砚的手,

她的手冰凉:“我也听到了!是个小女孩的声音,十年前,我在家里也听到过!

”老周猛地回头,瞪着沈清辞:“**!别胡说!”“我没胡说!

”沈清辞的声音提高了些,“十年前的月圆夜,我就听到过这个声音,还有‘月满则亏,

血祭则平’的咒语!老周,你当时也在,你为什么不承认?”老周的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

突然听到一楼传来“咚”的一声,像是重物落地的声音。“什么声音?

”林砚抓起手电筒,就往楼下跑。老周和沈清辞也跟着跑下去,手电筒的光扫过大厅,

最后落在厨房门口——厨房的门开着,里面黑漆漆的,地上好像有什么东西。

林砚走过去,把手电筒的光往下照——是一个女人,趴在地上,长发遮住了脸,

背上插着一把刀,刀柄上刻着个符号,和匿名信上的一模一样。“苏晓!

”沈清辞突然叫出声,冲过去想扶那个女人。老周赶紧拉住她:“别碰!她已经死了!

”林砚蹲下来,小心翼翼地拨开女人的头发——是张陌生的脸,二十多岁,眼睛圆睁,

像是死前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她的手腕上,戴着个粉色的发带,发带的边缘,

沾着点黑色的霉斑。“她是谁?为什么会在这儿?”林砚抬头问老周。老周的脸色惨白,

嘴唇哆嗦着:“她……她是今天下午来的,说找她姐姐,她姐姐是十年前沈家的佣人,

叫苏兰,也是在灭门案里失踪的。”“找姐姐?”林砚皱起眉头,

“她怎么知道苏兰在这儿?”老周没回答,只是盯着地上的尸体,眼神躲闪。

沈清辞突然指着尸体的手:“她手里……有东西!”林砚低头一看,

女人的手里攥着张纸条,纸条上用血写着四个字:“西厢房,藏。”第三章西厢房的秘密,

缺页的日记“西厢房不能进!”看到纸条上的字,老周突然激动起来,冲过去想抢纸条,

林砚赶紧把纸条收起来。“老周,苏晓的死,跟西厢房有关,对不对?”林砚的声音很冷,

“十年前苏兰的失踪,也跟西厢房有关?”老周的肩膀垮了下来,

像是被抽走了力气:“那里面……有不干净的东西,十年前,就是因为有人进了西厢房,

才出事的。”“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沈清辞追问,声音发颤,“是‘月咒’吗?

”老周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转身往二楼走:“天快亮了,先把尸体抬到柴房,

等天亮了再说。”林砚和沈清辞对视一眼,跟着老周走。抬尸体的时候,

林砚注意到苏晓的口袋里露出个东西,她偷偷摸出来一看——是个小小的笔记本,

封面是粉色的,上面写着“苏兰”两个字。回到房间,林砚关上门,打开笔记本。

里面是苏兰的日记,字迹娟秀,记录着她在沈家当佣人的日子。“X年X月X日,

今天沈先生让我去西厢房打扫,里面黑漆漆的,有股怪味,沈先生说,别碰里面的红木箱子。

”“X年X月X日,晚上听到西厢房有声音,像是有人在哭,沈太太好像很害怕,

跟沈先生吵了一架,说‘不能用她来献祭’。”“X年X月X日,月圆夜快到了,

沈先生把自己关在西厢房里,我偷偷看到他在画符,符上的符号,跟老周手上的一样。

”日记写到这里,后面的几页被撕掉了,最后一页只有半句话:“原来月咒是假的,

沈先生他——”林砚的心沉了下去——苏兰的日记,

说明十年前的“月咒”根本不是什么邪术,而是沈先生故意编造的,

他在西厢房里藏了秘密,还提到了“献祭”,献祭的对象是谁?“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林砚赶紧把日记藏起来,打开门——是沈清辞,她的手里拿着件东西,用白布包着。

“林记者,你看这个。”沈清辞把白布打开,里面是个银镯子,和她手腕上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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