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衍林小夕》主角小说霸总替我挡了泼过来的硫酸抖音文免费阅读全文

发表时间:2025-10-03 13:0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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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测试霸总男主是否真的失忆,我假装白莲花躺在地上诬陷女主推我。男主冷眼旁观:「她是左撇子,你裙子上的鞋印却是右脚。」我恼羞成怒抓起旁边清洁车的**泼向女主。他却突然翻身护住她,后背瞬间腐蚀冒烟。剧痛中他颤抖着手摸我脸:「宝宝别怕…我虽然忘了她…但身体还记得爱你…」全场寂静。我盯着他攥在手里的女主头发:哥,你护她的时候能不能别薅我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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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静得能听见输液管里点滴坠落的声音,空气里消毒水的气味浓得发腻。

我,苏婉婉,正柔弱无骨地瘫坐在地板上,冰凉的瓷砖激得我一哆嗦。我左手捂着根本没有撞到的右臂,右手死死拽着旁边一脸懵逼的林小夕——本书真正女主的裤脚,眼眶里一秒蓄满摇摇欲坠的泪水,声音抖得自己都快信了:“小夕姐…你,你为什么要推我…我只是想给你削个苹果…”

林小夕那张清秀的脸涨得通红,试图把腿从我怀里抽出来,又不敢太用力:“苏**!我根本没有碰你!是你自己突然摔倒的!”

完美。这反应,这委屈,这百口莫辩的调调,简直是我演技生涯的又一高光时刻。

我偷眼去瞟站在病房门口的那个男人。

陆衍,本书男主,我的“现任”男友,一个据说因为一场车祸暂时丢失了部分记忆的霸总。额头上还缠着绷带,脸色有些苍白,却丝毫不减那份冷峻。深邃的眼眸像两口古井,波澜不惊地看着我这边的闹剧,看不出丝毫情绪。

失忆?骗鬼呢。我就想知道,他是真忘了林小夕,还是装深沉。

时间一秒一秒拖沓地爬过。

就在我眼泪快要挂不住,考虑是不是要掐自己大腿再添点戏码时,陆衍终于动了。

他缓步走过来,高级定制皮鞋踩在光洁地板上,发出沉闷而规律的轻响,像敲在人心尖上。他居高临下,先是扫了一眼梨花带雨(自以为)的我,然后又看向气得浑身发颤的林小夕。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我特意侧身露出来的裙摆上——那里,有一个浅浅的、刚才我自己悄悄踩上去的鞋印。

他开口了,声音平稳得像在分析一份并购案,带着一丝刚醒不久的低哑,却冷得掉冰碴:“她是左撇子。”

我:“……啊?”

他抬眸,那双眼睛终于聚焦在我脸上,没什么温度,甚至带着点解剖般的审视:“你裙子上的鞋印,受力点在脚跟,清晰完整,是右脚正蹬所致。”

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小锤子,精准敲碎我临时搭建的戏台。

“林小夕惯用左手,站立和发力重心习惯性偏左。即使真要踹你,”他嘴角似乎极其轻微地勾了一下,满是嘲讽,“也该是左脚,留下一个大概率的模糊印记,而不是这么标准的一个右脚脚印。”

我脸上的悲戚和泪水瞬间冻住,肌肉僵硬得厉害。脑子里嗡嗡的,只剩下一片空白和一种被当众扒光的难堪。

他没失忆?他在玩我?

周围那些保镖和护士们投来的目光瞬间变了味,从刚才的同情疑惑变成了然和鄙夷,细碎的议论像蚊子一样哼唧起来。

陆衍的眼神彻底冷了下去,像看一堆垃圾:“苏婉婉,适可而止。”

适可而止?

一股邪火“噌”地一下从我脚底板烧到了天灵盖!所有的算计、伪装、试探,在这一刻全都成了笑话!我像个跳梁小丑,卖力演出,结果观众不仅没入戏,还直接拆了台!

凭什么?就算他陆衍没失忆,以前不也纵容我作天作地?现在为了个林小夕,居然这么下我的脸?

怒火烧糊了那点所剩无几的理智。

我猛地从地上弹起来,视线疯狂扫射,瞬间锁定旁边走廊上停着的一辆清洁车!车最上层,一个透明的塑料瓶里装着大半瓶无色液体,标签上一个骷髅头标志触目惊心!

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像一头被激怒的母豹子冲过去,一把抓过那个瓶子,拔开瓶塞,对着林小夕那张让我恨得牙痒的脸就狠狠泼了过去!

“去死吧你!”

时间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

我几乎能看见那泼洒出的透明液体在空中划出的危险弧线,带着一股刺鼻的酸味,直扑林小夕。

林小夕完全吓傻了,呆立在原地,连躲闪都忘了。

就在那腐蚀性的液体即将吻上她脸颊的前一秒——

一道黑影以一种近乎恐怖的速度猛地侧扑过来,毫不犹豫地将林小夕严严实实地裹进怀里,用自己的整个脊背迎上了那片死亡之雨!

“嗤——啦——”

一种极其可怕,让人头皮发麻血肉消融的声音骤然响起,伴随着白色烟雾猛地蒸腾开来!

一股浓烈呛人的酸臭瞬间弥漫了整个病房走廊!

“呃啊——!”

男人压抑到极致、从喉咙深处挤出的痛苦闷哼像一把钝刀,狠狠割过所有人的耳膜。

陆衍整个人剧烈地颤抖起来,额头上青筋暴起,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病号服的衣领,但他抱着林小夕的手臂却箍得死紧,没有松开分毫。

死寂。

所有人都被这电光火石间的变故吓傻了,目瞪口呆地看着那缕白烟从他后背升起,空气中弥漫着皮肤肌肉被腐蚀的可怕气味。

我的手臂还僵在半空,维持着泼出的姿势,手里的空瓶“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陆衍的身体因为剧痛而剧烈地痉挛着,他似乎在用尽全身力气对抗那足以让人昏厥的痛苦。然后,在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中,他颤抖地,极其缓慢地,抬起了那只没有抱住林小夕的手。

那只手因为极致的痛苦而抖得不成样子,指尖毫无血色。

他却艰难地、固执地,朝着我的方向伸过来。

最终,冰冷而颤抖的指尖轻轻触碰到我的脸颊。

他的瞳孔已经开始涣散,焦距不稳,额发被冷汗浸湿黏在皮肤上,脸色白得像纸,嘴唇翕动着,气若游丝,却带着一种诡异而偏执的温柔:

“宝宝…别怕…”

“…我虽然…忘了她…”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裹挟着无法形容的痛苦。

“…但身体…还记得…要保护你…”

他的手指在我脸上无力地滑落,最后猛地垂落下去,整个人彻底瘫软,昏死过去,只剩下后背那片可怕的灼伤还在无声地冒着细微的白烟。

全场死一样的寂静。落针可闻。

我像被雷劈中的枯木,僵在原地,脸上的皮肤还残留着他指尖冰冷黏腻的触感。

保护…我?

他是不是痛疯了啊?!他护得严严实实的是林小夕!那**差点泼我手上!

还有…

我脖子猛地一痛,被迫顺着那力道往前踉跄了一步。

我低头。

看见陆衍哪怕在彻底昏迷后,那只刚刚“温柔”抚摸过我脸颊的手,此刻正死死地、紧紧地攥着一大把头发——来自于他怀里的林小夕?放屁!

那长发末梢连着的,是我的头皮!

他刚才那番“深情告白”时,另一只手根本就没闲着!他薅着我的头发!用尽了临昏过去前的所有力气!

我疼得眼泪瞬间就飙出来了,不是装的。

看着他那张即使昏迷也依旧帅得人神共愤,此刻却让我恨不得补上一脚的俊脸,又看了看他怀里被护得毫发无伤、同样吓傻了的林小夕,再感受了一下头皮传来的阵阵撕裂痛感。

一股极致的荒谬感冲垮了我所有的神经。

我尖叫声脱口而出,破了音,响彻整个走廊:

“陆衍!你护她就护她!”

“你薅我头发干什么啊?!疼死我了!松手!**给我松手!”

整个走廊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只剩下我破了音的尖叫在回荡,还有陆衍后背那细微却恐怖的“嗤嗤”声。

“松手!你听见没有!陆衍!**昏了都不忘坑我!”我疼得龇牙咧嘴,感觉整个头皮都要被他那股死劲儿给掀下来了。他昏迷中手指却像铁钳,越攥越紧,仿佛那撮头发是他濒死前捞到的唯一救命稻草。

保镖和护士们终于从石化中惊醒,乱成一团。

“快!快把陆总抬上担架!”“小心后背!别碰到伤口!”“医生!医生!紧急情况!”

几个人手忙脚乱地去抬陆衍,试图掰开他紧握的手。可他一动不动,手指却顽固得要命。

“啊——轻点!扯到我头发了!”我被他那股力道带得东倒西歪,脑袋被迫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歪着,眼泪哗哗地流,这次是真疼,“你们是救人还是谋杀啊!先把他手掰开!”

林小夕被他紧紧箍在怀里,倒是没被**溅到半点,此刻也吓傻了,小脸煞白,试图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却又不敢太大动作怕碰到他伤口,看起来就像是被按在他胸口的一只受惊的兔子。

混乱中,不知道哪个笨手笨脚的保镖猛地一用力。

“嘶啦——”

我感觉头皮一轻,伴随着几根头发断裂的细微声响,终于获得了自由。我捂着发痛的头皮踉跄着后退两步,差点一**坐地上。

再抬眼,陆衍已经被七手八脚地抬上了担架,那只罪恶的手终于松开了,几根属于我的、乌黑亮丽的长发凄惨地缠在他指缝里,随着担架的移动一晃一晃。

林小夕被护士扶到一边,还在瑟瑟发抖,看着担架上的陆衍,眼神复杂得像一团乱麻。

而我?

我顶着半边被薅得快秃了的头皮,站在原地,看着那簇在他指尖招摇的我的头发,又看看周围人投来的那种混合着恐惧、鄙夷、以及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

空气里那股皮肉烧焦的酸臭味还没散。

一个护士战战兢兢地走过来,试图给我处理可能溅到的**:“苏…苏**,您没事吧?有没有溅到?”

我猛地挥开她的手,指着担架上已经迅速被推走的陆衍,气得浑身发抖,声音都变了调:“你看我像没事吗?!有事!大事!他!他薅我头发!你们看见没有!他临昏过去还薅我头发!”

护士张了张嘴,表情一言难尽,大概觉得我受到的**比陆衍的伤还离谱。

保镖们眼神躲闪,没人接我的话。

我孤立无援地站在走廊中央,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笑话。剧本不是这么写的!他应该心疼我,厌恶林小夕,就算失忆了身体本能也该是推开她而不是护着她!可他护了,护得那么严实,然后用摸过她的(可能还沾着**)的手来摸我的脸,最后还薅走了我一大把头发!

这算什么?用我的头发给她挡灾?还是临死前抓个垫背的?!

“苏婉婉!”林小夕似乎终于缓过神,挣脱护士冲到我面前,眼睛红得像兔子,却不是哭的,是气的,“你疯了!你竟然用**!那是**!你会杀了他的!”

我正一肚子邪火没处发,闻言立刻怼回去:“杀他?你看他那样像是要死的吗?他护你护得跟眼珠子似的!再说谁疯了?是他先薅我头发!”

林小夕被我这清奇的关注点噎得一愣,随即更加愤怒:“那是意外!他是为了保护我!你差点害死我们!”

“保护你就要薅我头发?!这是什么道理!”我捂着头皮,感觉那里**辣地疼,肯定红了一片,“我告诉你林小夕,这事没完!我的头发!他必须赔!”

林小夕看我的眼神彻底像是在看一个不可理喻的疯子。

周围窃窃私语的声音更大了。

“苏**是不是这里有点……”有人悄悄指了指脑袋。

“吓傻了吧……毕竟差点闹出人命……”“可是陆总刚才说的话好奇怪啊,说身体记得保护她……”“都烧糊涂了……”

我听着这些议论,看着林小夕那副“你是神经病”的表情,再摸摸自己阵亡的头发,一股巨大的委屈和荒谬感席卷而来。

陆衍,你最好是真的失忆了外加痛糊涂了。

否则……

我盯着急救室亮起的红灯,恶狠狠地想。

否则等你出来,第一件事就是让你赔我的头发!连本带利!一根都不能少!

急救室的红灯亮得刺眼,像一只冷漠的眼睛,俯视着走廊里的混乱和荒诞。

我,苏婉婉,顶着一头被薅得参差不齐、隐隐作痛的发型,像个被雷劈过的蒲公英,孤零零地站在走廊中央。空气里那股皮肉烧焦的酸臭味顽固地黏在鼻腔里,提醒着我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噩梦。

林小夕被护士扶到旁边的长椅上坐下,有人给她倒了杯热水,她捧着杯子,手指还在抖,眼神发直地盯着急救室的门。偶尔瞥向我这边,那眼神复杂得能拧出水来——有后怕,有愤怒,但更多的是一种“你果然是个疯子”的判定。

保镖们像黑塔一样杵在四周,眼神警惕地落在我身上,仿佛我下一秒就能从口袋里再掏出一瓶**。

没人再来问我一句“苏**您没事吧”。

他们的沉默和躲闪的目光比直接指责更让我难受。

时间一分一秒地爬,每一秒都像在我紧绷的神经上锉刀。

终于,急救室的门开了。

主治医生一边摘口罩一边走出来,脸色凝重。

林小夕立刻弹起来冲过去:“医生!他怎么样?”

我也下意识往前挪了两步,竖起了耳朵。

医生叹了口气:“后背二级灼伤,面积不小,万幸没伤到脊椎神经,但肯定会留疤。剧痛和应激反应导致昏迷,现在已经用了大量镇痛剂,情况暂时稳定了,需要转入ICU观察。”

林小夕腿一软,差点又坐回去。

留疤…陆衍那个有洁癖还有完美主义的家伙…

我心里莫名地揪了一下,但立刻被更强烈的愤懑压了下去——他活该!谁让他薅我头发!

“病人意识还没有完全恢复,但期间反复念叨几个词…”医生顿了顿,目光扫过我和林小夕,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林小夕急切地问:“他念叨什么?”

医生清了清嗓子,表情有点尴尬:“好像是…‘头发’…‘赔’…还有…‘宝宝’…”

“……”

走廊里再次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再次聚焦到我…的头上。

我感觉我那半边头皮又开始突突地跳着疼。

林小夕猛地扭头看我,那眼神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

我:“???”

不是!他有病吧!昏迷不醒念叨**念叨后背甚至念叨林小夕我都认了!他念叨头发是什么意思?!还“赔”?还“宝宝”?!

这他妈是昏迷吗?这分明是碰瓷!是执念!是死了都要薅!

我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指着急救室的门,声音都劈了:“你们听见没!你们听见没!他还要赔!他居然有脸说要赔!他薅了我那么多!他赔得起吗他!”

医生和护士们的表情管理彻底失控,一个个嘴角抽搐,想笑又不敢笑,憋得十分辛苦。

林小夕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最终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咬着牙对我低吼:“苏婉婉,你够了!他都这样了你还……”

“我怎样?”我梗着脖子打断她,眼泪不争气地又冒了出来,一半是疼的一半是气的,“我的头发就不是头发了吗?你知道我养这一头秀发花了多少钱多少时间吗?他陆衍的背是背,我的头皮就不是头皮了?”

我越说越委屈,越想越亏:“我告诉你林小夕,这事没完!等他醒了,第一件事就是谈赔偿问题!精神损失费,头皮损伤费,发型设计费…少一分我都跟他急!”

林小夕看我的眼神已经不仅仅是看疯子了,简直是看一种无法理解的宇宙奇葩。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无力地摇了摇头,转身跟着移动病床往ICU的方向走去,不再看我一眼。

保镖们也呼啦啦地跟了上去,留下我一个人站在空旷起来的走廊里。

消毒水的味道依旧浓烈。

我孤军奋战地站着,捂着阵亡的头发,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心里酸溜溜的。

凭什么啊。

明明是他先薅我头发的。

怎么好像最后错的还是我?

我吸了吸鼻子,狠狠抹掉脸上的眼泪。

不行,我得去找个镜子看看,到底薅秃了多少。

陆衍,你等着。

这事,真的没完。

你的疤是我的功勋章。

我的头发,是你的罪证!

咱们ICU门口算总账!

ICU那扇厚重的门把我,以及我索赔头发的雄心壮志,一起无情地关在了外面。

走廊里空荡下来,只剩下消毒水味和我头顶嗖嗖窜过的凉风。我找了个反光的消防栓玻璃面,凑近了,龇牙咧嘴地拨开头发检查战损情况。

嘶——好大一片头皮暴露在空气里,发根处还带着点血丝,红红肿肿,视觉效果极其惨烈。陆衍那厮,昏迷前到底是使了多大劲儿?这是把我头发当缰绳了吗?!

形象全无!奇耻大辱!我气得对着消防栓玻璃龇了龇牙,玻璃里那个头发凌乱、眼睛通红、表情狰狞的女人也对我龇了龇牙。

不行,这口气咽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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