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定奸臣系统被读心,边贪边挑事》 在线阅读<<<<
【统,我没记错啊?】
【咋的?裴许期完美主义者,去复读了?】
李轶偷偷抬头瞄一眼,进殿后默不作声的裴许期,心中满满羡慕,脑子好就是任性。
裴许期淡然,微微摇头,见皇上和大臣目光移向他,表示没有这等想法。
[看书一目十行,你果然需要本系统在。」
「亡国因素一,科举舞弊案。」
'亡国'
'科举舞弊案'。
两个词组合一出,几位大臣眼神惊骇看向沈君鹤,好像听到了不该听的东西?
沈君鹤咬牙。
……祸根,原来这么早。
到底是谁?敢协助科举舞弊。
[裴许期状元郎能被作弊顶替,天下文人无不失望,武将不强,皇帝不作,文官也肩起王朝两百年,文官开始良莠不齐,一个王朝便可以进入倒计时。」
李轶立即加上:【加上沈君鹤狗皇帝,还作,喜欢制衡之道。】
几位大臣欲言安慰裴许期。
下一句,狗皇帝,他们僵直身体,恨不得刺聋耳朵。
李家小儿敢骂,他们也不敢听……
今日听见太多不该知道事情,一些大臣汗珠大颗大颗冒,心中打起草稿遗书,就等沈君鹤把他们打入大牢,他们找关系给家人寄信了。
【贾进是怎么作弊和被拆穿的?】
李轶不禁疑惑,贾进骂那她两句,也不像会对出'两只烤鸭向北走'的纯草包。
「会试没过,顶替了。」
「殿试的时候,遇到恩师,相当于,你高考的时候,老师帮忙猜题,打好考官关系,看见相关题目中某一句话,考官刻意拉分,加上老师写的标准答案全能用上。」
李轶羡慕。
【我艹,我高考能遇到此等恩师,要我做什么都行。】
【他说他是秦始皇,我就是赵高,我能证明。】
系统反驳:[你不行。]
李轶不服:【你敢质疑我对恩师的绝对忠诚。】
「恩师要男同。」
秒懂。
李轶不犟了,性别不对。
【状元郎卖勾子上位,我强烈唾弃。】
【不对,殿试是皇帝出题,恩师是沈君鹤?】
【怪不得不准我当皇后,他原来是男同。】
沈君鹤一下成为众矢之的。
矛盾又转到他身上了?
好累,打击太大太多,沈君鹤瘫坐在龙椅上,眼神生无可恋。
舞弊案的事,他食不下咽,夜不能寐。
他不想让李轶进后宫,单纯不想一辈子有人给他添堵。
否则……他当皇帝,意义在哪?
然而,人类悲欢并不相通。
几位大臣腰板儿,瞬间硬气,更有几位遗书草稿换成谏言。
虽然不太理解男同一词,但一点不妨碍他们理解。
朝廷出错,臣背锅,皇帝犯错,文死谏!!
青史留名必有吾辈!
系统无语:「都说了是猜题,沈君鹤告诉答案,那叫盐都不盐了。」
李轶问:【能猜中全部答案,莫不是沈君鹤肚子里的蛔虫?】
「因为恩师就是沈君鹤老师。」
震大惊,女频买股文卖腐不会犯众怒吗?
李轶神情古怪:【你还用上尊称了,这就是男同的世界吗?】
直男沈君鹤气死:……你会不会根据语气断句。
和抽象人沟通,系统没办法,再次强调:「沈君鹤的老师,王太师」
王太师!!?
那可是死后能配享太庙的三朝元老!
作为文人文官,几位大臣的偶像,皇帝的老师。
协助舞弊案被揭露,上至皇帝,下至地方父母官,怕是皆会受到百姓质疑,沦为笑柄。
沈君鹤眸中闪起怒火。
王太师曾是他老师,在朝会上,他多番忍让,这次居然动到科举头上了。
一个能猜中他想法,却和他离心离德的人。
沈君鹤手指轻轻敲击桌椅,面色平淡到怒极反笑,挂起一抹寒意的笑。
几位大臣明白,陛下容不得王阁老了。
良久,蛤蟆匍匐般在地,李轶腿麻:
【我都快趴地上一年了,沈君鹤狗皇帝还给我下马威。】
【好歹来个人给帮求情,以后我当上大奸臣,保你荣华富贵。】
贾进冷哼道:“陛下一向敬重我等读书人,若你向我道歉,陛下或许网开一面。”
礼部侍郎正要开口。
户部尚书一把捂住礼部侍郎的嘴,往后拖。
“此话本官不苟同,我等皆是天子门生,何来陛下敬重谁,不敬重谁,何况是你先出言不逊。”
户部尚书路见不平,仗义直言。
几位大臣十分唾弃户部尚书见风使舵,同时暗恨自个儿嘴慢。
并马上加入群聊,一起抨击贾进,有愧读书人身份。
工部尚书赵大人,扶起李轶,弯道超车,不参与他们之间的斗争。
悄悄道:“陛下已经叫起身几次了,你怎么没听到?“
“有吗?”李轶怀疑她和系统聊嗨了,没听见。
系统知道李轶同时问它:「我也聊嗨了」
“有的,有的。”
赵大人扯来一张纸,把她摁在一个小桌子面前:“来,你坐在这儿,先写土豆种植方式,我们去偏殿有一些机密要谈。”
三年时间,赵大人从五品小官干到工部一把手,靠的就是察言观色。
很明显,李轶不在乎舞弊案。
她处在一个不舒适的环境,心里不会继续想舞弊案的事,反而突发性去骂陛下,而那道仙神之音,只会被动替李轶解惑。
沈君鹤点头赞许,并吩咐御膳房准备精致点心,放在李轶身旁。
皇宫的点心,色香味俱全,没有现代科技与狠活的噎喉感,入口绵密,口齿留香,李轶一口一个,九族羁绊创造的美食。
等太监磨好石砚,李轶提笔,发觉不对劲了。
两三句话的事,为什么写纸上?
留她一个人在这?
分明机密和她有关联,又不让她听。
可恶。
此时,皇帝与大臣们踏出大门,贾进跟在身后,垂着脸,记恨怼他的几位大臣。
不停暗骂,几个老货。
等他多为陛下排忧解难几次,迟早成为相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正欲跟上去,赵大人拒绝他加入会议:“陛下召你前来为解忧答惑,疑惑已解,状元郎可继续休沐。”
贾进听出'状元郎'三字格外加重,来不及多想,看见前方沈君鹤和裴许期说着话进殿。
他不服:“陛下为什么……”
随驾公公听见,一声呵斥。
贾进惊出一身冷汗。
揣测圣意,九条命都不够砍。
待人走后,贾进才敢抬起头,怨恨地看向偏殿,离宫后又走向了另一处府邸。
一般情况,御书房偏殿禁止任何人私自进入,皇帝容许,也不可肆意触碰,不然一不小心御前失仪,视为藐视皇权。
沈君鹤一走,御书房正殿的李轶,如同学生看见老师走了,端正的坐姿,一下歪斜,几乎葛优躺。
身旁的小太监们,内心复杂,该训斥呢?还是该装作看不见?
他们集体沉默,李轶却要他们集体目光向她看齐。
“公公,三天没吃饭饭了……”
“想吃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卤猪,卤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