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推荐我离开后,状元童养夫他悔疯了小说试读

发表时间:2025-09-12 16:0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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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5.成婚那日,天还没亮透,府里就热闹起来了。我隔着窗纸看外头人影憧憧,

喜娘尖细的嗓音穿透回廊:“新娘子该梳妆啦——”于是,我拿起了早就收拾好的小包袱,

轻手轻脚地推开后门。木门发出“吱呀”一声响,我屏住呼吸等了一会儿,确定没人发现,

这才快步往外走去。晨雾很浓,我低着头快步穿过小巷,生怕被人认出来。

包袱里只有几件换洗的衣裳和清平公主给的银子,轻飘飘地挎在肩上。走到街口时,

我提前雇好的马车已经等在那里了。“姑娘,往南走是去临安府?”车夫叼着草茎问。“不,

去青河镇。”我攥紧袖中的银锭,道:“我回家。”马车驶过城门时,

朝阳正从城楼飞檐间漫上来。我回头望去,谢府方向已经挂起红绸,远远传来喜庆的唢呐声。

想必这时候,谢元郁正在和清平公主拜堂成亲吧。他们婚后应该会很幸福吧,

毕竟谢元郁那么喜欢公主。在车轮碾过碎石的声音里,我恍惚又看见七岁那年的自己。

饥荒年月里,我攥着买谷种的钱,却在奴隶市场鬼使神差买下了那个漂亮少年。

起初不过贪图他生得好看,像年画里走出来的金童。

后来是因为他与村里那些莽撞少年都不同。当其他男孩扯着嗓门吆喝,

带着满身鱼腥味在泥地里打滚时,唯有他永远衣冠齐整,袖口沾染着淡淡的墨香,

说话做事一如既往的细致温柔。他会在下雨天替我收衣裳,会记得我爱喝甜粥,

会在阿爹责骂时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这些细碎的好,像春雨般一点一点渗进心里。

不知从何时起,看见他执笔的手就会脸红,听见他的脚步声就忍不住探头张望。

少女心事如同三月里最嫩的柳芽,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悄悄萌发。直到他将我接入京城,

我像只误入锦鲤池的泥鳅。贵女们谈论的诗书琴画我插不上话,她们掩唇轻笑时,

我总疑心是在笑我粗笨。谢元郁依然温柔,可他越来越忙,有时三五日都见不着人影。

我渐渐明白,京城这片天太高,不是我这只乡野山雀能飞得起的。

谢元郁就像那轮悬在九天的冷月,清辉皎洁却遥不可及。我追着他的影子走了太久,

久到双脚磨出了血泡,久到连仰望的力气都快耗尽。月亮永远在前方,而我,

终究是要停下的。晨风吹开车帘,带着泥土和青草的气息。我摊开掌心,

那锭银子在朝阳下闪着微光。够给阿爹换把新锄头,再给阿娘买块好料子做衣裳。

远处山峦起伏的轮廓越来越熟悉,我该回家了。那里没有够不到的天,没有需要仰望的冷月,

只有踏实温暖的泥土,和永远为我敞开的家门。6.回到清河镇那日,推开熟悉的院门,

正撞上爹娘惊愕的目光。阿爹的烟杆悬在半空,烟丝明明灭灭;阿娘手里的针线筐歪了,

彩线滚了一地。他们愣了一瞬,随即快步上前。阿娘一把攥住我的手,掌心温热粗糙,

阿爹站在她身后,嘴唇颤了颤,最终只低声叹道:“回来了就好。”爹娘没问京城的事,

没提负心的人,只是转身去灶房烧水,蒸了我最爱的桂花米糕。日子就这样静静地续上了,

仿佛我只是去邻村走了一趟亲戚,如今归来,一切如常。但我知道,他们虽然不问,

但到底是担心的。我也不多说,只是每日早早起来帮娘生火做饭,闲时就坐在院里绣花。

后来寻了个时机,我用清平公主给我的那锭银子,在镇上最热闹的街口盘了间小铺面。

爹知道后,默默扛来木头帮我打柜台;娘翻出压箱底的花布,给我缝了面招幌。

他们什么都不问,只是每次路过铺子,总要站在对街看一会儿。我知道,

他们是怕我想不开出事。其实真不用担心的。现在每天天不亮就要去码头接货,

晌午要招呼客人,夜里还要对账本。根本没有时间去想什么有的没的。

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过着,爹娘眼里的担忧也渐渐化开了。

只是娘亲开始似有若无的跟我提起与我年纪相仿的年轻后生。我明白她的心思,

但是感情的事情强求不来。娘亲拗不过我,只在我手背上轻轻拍了拍,终究没再说什么。

我的小绣房开张了。那日,街坊们都来看热闹。

周家布庄的少东家周砚抱着几匹苏缎站在人群后头,等人都散得差不多了才上前。“林姑娘,

这是我娘让送来的。”他声音不大,耳根却先红了。我摸着缎面上细密的纹路,

这料子比我们铺子里现有的都好上许多。“太贵重了。”我正要推辞,

却见他急得直搓手:“我娘说......说姑娘绣工好,这料子才不算糟蹋。”话没说完,

自己先被口水呛着了。后来他总借着送布料的由头来。有时带包松子糖,有时是几枝野蔷薇,

反正总是要来的。记得有回暴雨,我正在铺子里描新花样,突然听见门板咣当响。

周砚浑身滴着水闯进来,怀里紧紧裹着叠图纸。“下这么大雨,你怎么来了?

”我慌忙扯过干布递给他,他却只顾着展开图纸:“昨儿答应你的新绣样,怕你等急了。

”烛光下他低头绞衣角的模样,忽然让我心头一软。这人与谢元郁截然不同,

谢元郁的温柔像月光,对谁都好;而周砚的温暖像灶膛里的火,只为我一人燃烧。还有一次,

我染了风寒,周砚连夜骑马去县城请大夫。天蒙蒙亮时,他带着一身泥回来,额角擦破了皮,

药包却裹在干爽的衣襟里。**在床头,看他蹲在灶前手忙脚乱地煎药,

火光映着他皱紧的眉头。“疼不疼?”我问的是他额头的伤。他摇摇头,

突然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喝药苦,你尝尝这个。”打开才发现蜜饯早被雨水泡发了,

黏糊糊地粘在纸上。我捏着发软的蜜枣,甜腻的滋味却一路漫到心底。渐渐地,

我也习惯了他每日都来。他记得我夸过的每块料子,下次必定多带几匹;发现我喜欢杏花,

就在布庄后院种了两棵;有次我随口提了句城南芝麻饼好吃,

第二天就见他顶着满头晨露站在铺子前,怀里揣着热乎乎的油纸包。阿娘说周砚看我的眼神,

像饿狼盯着肉包子。我笑着没应声,心里却清楚,哪有什么饿狼,分明是只傻狗,

得了根骨头就恨不能把整个窝都掏给你。后来,周家请媒婆来提亲,我很自然的点头答应了。

我们的婚事定在腊月。下聘那天,周砚穿着崭新的靛蓝长衫,同手同脚地迈进院子。

我躲在帘子后头看,忽然想起他第一次来送布,连门槛都不敢跨的模样。“傻气。

”我摸着怀里他今早偷偷塞给我的暖手炉。炉膛里的炭火噼啪响了一声,

像极了我此刻的心跳。7.某日,京城传来消息——谢家**了。那天我正在绣坊里绣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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