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汉军官冷淡,怎么她一胎又一胎》 在线阅读<<<<
婆婆请来的接生婆掐着我的手腕,脸色煞白地后退两步,声音都在抖:「有了,这是喜脉!
起码两个月了!」一瞬间,整个屋子死寂。婆婆赵桂兰猛地从炕上跳下来,
指着我的鼻子尖叫:「你个不要脸的**!我们家承彦在部队一年都没回来,
你肚子里的野种是谁的?!说!」我被她尖利的嗓音刺得耳朵嗡嗡作响,下意识护住小腹。
全村都知道,我嫁给了战斗英雄陆承彦。也全村都知道,陆承彦在战场上伤了根本,
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孩子。我爹娘贪图陆家的彩礼和英雄家属的体面,把我嫁了过来守活寡。
现在,我竟然怀孕了。婆婆气得浑身发抖,抓起桌上的搪瓷缸就朝我砸过来,
嘶吼着:「家门不幸!来人啊!把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给我绑起来,沉塘!沉塘!」
1.冰冷的搪瓷茶缸擦着我的额角飞过,重重砸在身后的土墙上,发出一声刺耳的闷响,
掉在地上滚了几圈,留下一道浅浅的水痕。我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死死护着肚子,
连连后退。赵桂兰那张平日里就刻薄的脸,此刻因为愤怒而扭曲,布满了狰狞的纹路,
像个索命的恶鬼。「你还敢躲?你个小娼妇,在我们老陆家眼皮子底下偷人,怀上野种,
你还有脸了?」她双眼通红,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院子外,
闻讯赶来的邻里乡亲已经把门口堵得水泄不通,交头接耳,指指点点。
那些目光像一根根淬了毒的针,密密麻麻地扎在我身上。「我就说嘛,这文家丫头长得水灵,
怎么可能安分守己地给个不能生的男人守活寡?」「啧啧,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陆家可是最重脸面的。」「沉塘?这年头还兴这个?」「管他兴不兴,丢了这么大的人,
赵桂芬那脾气,非把这小媳妇扒层皮不可!」我听着那些污言秽语,气得浑身发抖。
我和陆承彦是结了婚的夫妻,虽然他常年不在家,但我们……我们有过一次。
就在他两个多月前,临时回来探亲的那一晚。他高大,沉默,身上带着军人特有的凛冽气息。
那一晚,他喝了点酒,抱着我时身体滚烫,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浓烈情绪,
一遍遍地在我耳边沙哑地道歉:「暖暖,对不起,委屈你了。」我当时不懂,现在却明白了。
他以为自己真的不能生,所以觉得对不起我。可现在,这个孩子偏偏来了。「妈!
孩子是承彦的!」我鼓起所有勇气,迎着赵桂兰要杀人的目光,大声辩解。「放你娘的屁!」
赵桂兰一口唾沫啐到我脚边,「承彦他自己都清楚自己的身体!他走的时候亲口跟我说,
让我别为难你,要是你将来想……想改嫁,他也认了!你倒好,他人还没怎么样呢,
你就急着给他戴绿帽子!」她的话像一把刀子,捅得我心口生疼。陆承彦,
那个沉默坚毅的男人,原来早就为我铺好了退路。可我不要什么退路!我咬着牙,
挺直了脊梁:「我没有!孩子就是承彦的!是他两个月前回来探亲那一晚有的!」
「你还敢狡辩!」赵桂兰气得直跺脚,冲着门外几个跟她交好的妇人喊道,「你们几个,
给我进来,把她绑了!今天不把她沉到村口的河里,我赵桂兰的名字倒过来写!」
几个膀大腰圆的女人立刻应声而上,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兴奋。她们早就看我不顺眼了。
我嫁过来后,陆承彦每个月都往家里寄津贴,赵桂兰嘴上骂骂咧咧,却也没短了我吃穿。
村里不少女人都嫉妒我不用下地干活,还能吃上白面馒头。如今抓到我的「把柄」,
她们比谁都积极。我被两个女人一边一个死死地按住胳膊,粗糙的手掌像铁钳一样,
掐得我生疼。绝望瞬间将我淹没。我喊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放开我!你们这是犯法的!
」我拼命挣扎,可我的力气在她们面前根本不值一提。「犯法?你败坏门风,
偷汉子怀野种就不犯法了?」赵桂兰冷笑着,亲自拿了根麻绳过来,「今天,
我就要替我们老陆家清理门户!」冰冷的麻绳缠上手腕,一圈又一圈,勒得我骨头都疼了。
我看着她那张绝情的脸,心一点点沉下去。就在我以为自己今天真的要被屈辱地拖去沉塘时,
一个清脆响亮的声音像惊雷一样在门口炸开。「妈!你干什么呢!」2.众人齐刷刷回头。
只见陆承彦的妹妹,嫁到镇上的陆承红,正一脸惊怒地推开人群,快步冲了进来。
她一看到我被五花大绑的样子,眼睛都红了,三两步上前,
一把推开按着我的女人:「你们干什么!放开我嫂子!」那两个女人被推得一个踉跄,
看到是陆承红,气焰顿时消了不少。陆承红在陆家是说一不二的,性格泼辣,脑子又活,
赵桂兰最听这个女儿的话。「承红?你……你怎么回来了?」赵桂兰看到女儿,
气势也弱了三分。「我再不回来,我哥唯一的媳妇都要被你给弄死了!」
陆承红气得脸都白了,一边手脚麻利地给我解绳子,一边冲她妈吼道,「你老糊涂了是不是?
我哥两个月前没回来过吗?他走的时候晚上住哪儿的?不是跟嫂子一个屋吗?」
赵桂兰被问得一噎,嘴硬道:「那……那又怎么样?他自己都说他身体不行!」
「他说不行就不行了?医生下的诊断书啊?万一……万一就是我哥的呢?」
陆承红把解下来的绳子狠狠摔在地上,「你不想着给你儿子留个后,
还上赶着要把亲孙子弄死,我真是没见过你这么蠢的妈!」这番话骂得又急又响,
把赵桂兰骂懵了。周围的村民也开始窃窃私语。「对啊,承彦两个月前的确回来过一天,
我还在村口看见他了。」「万一真是承彦的呢?那赵桂芬可就造孽了。」
赵桂兰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被女儿当着全村人的面这么说,面子上挂不住,
却又找不出反驳的话来。我手腕上全是红色的勒痕,**辣地疼。陆承红扶着我,
低声问:「嫂子,你没事吧?」我摇摇头,感激地看着她,眼圈发红。陆承红拍了拍我的手,
转身对着赵桂兰,语气缓和了一些,但依旧强势:「妈,这事儿没弄清楚之前,
你不能动我嫂子。这样,我这就去镇上邮局,给我哥拍电报,让他回来!是他的种,
他自己最清楚!他要是说不是,到时候你再处置嫂子,我绝不拦着!」她顿了顿,
目光扫过院子外看热闹的人群,声音陡然拔高:「但要是……这孩子真是我哥的,
今天谁动了我嫂子一根手指头,等我哥回来,你们自己掂量掂量!」陆承彦的名字,
就是最好的威慑。他是从战场上九死一生回来的战斗英雄,身上那股煞气,
村里的小混混见了他都绕道走。那些原本还蠢蠢欲动的妇人,顿时都缩了缩脖子,
不敢再吱声。赵桂兰被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最后只能恨恨地一跺脚,
指着我的鼻子骂道:「好!我就等承彦回来!要是他说孩子是他的,我……我给你赔不是!
要是不是……」她阴狠地盯着我的肚子:「哼,我亲手把你肚子里的孽种挖出来!」
3.接下来的三天,我过得度日如年。赵桂兰虽然没再动手,但对我的态度冷到了冰点。
给我的饭是半生不熟的糙米饭,菜汤里连点油星子都见不到。她像防贼一样防着我,
生怕我跑了。村里的风言风语更是像刀子一样,每天都在我耳边刮。我走到哪儿,
都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看,就是她,肚子都大了。」「真不要脸,男人在外面保家卫国,
她在家里偷人。」我只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一遍遍地抚摸着还未隆起的小腹。宝宝,
你可一定要争气。爸爸快回来了,他会保护我们的。我心里一遍遍地祈祷,
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那个远方的男人身上。陆承红拍完电报就回镇上去了,她婆家事多,
不能久留。临走时,她塞给我两块大白兔奶糖,让我别怕,说她哥绝对不是不讲理的人。
我捏着那两块糖,甜意在心里化开,驱散了些许寒冷。第四天下午,
我正在屋里缝制给孩子的小肚兜,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
是赵桂兰惊喜又带着哭腔的声音:「承彦!我的儿,你可算回来了!」我浑身一震,
手里的针猛地扎进了指尖,一滴血珠瞬间冒了出来。他回来了。我甚至来不及处理伤口,
跌跌撞撞地冲出房门。院子里,站着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军装,
肩上背着一个军绿色的帆布包,风尘仆仆,脸庞被晒得黝黑,嘴唇干裂起皮,
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整个人显得有些憔悴。可那双眼睛,却像鹰隼一样锐利,
带着一股迫人的气势。正是陆承彦。他的目光在院子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我身上。
四目相对,他的眼神深邃如海,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赵桂兰已经扑了上去,
抱着他的胳膊就开始哭诉:「儿啊!你可得给妈做主啊!这个女人,她……她不守妇道,
给你戴了绿帽子,她肚子里有了野种啊!」陆承彦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疙瘩。
他的视线从我的脸上,缓缓下移,落在了我的小腹上。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他会信吗?他会相信,这个孩子是他的吗?周围的邻居又围了过来,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
等着看这场大戏的最终审判。陆承彦没有立刻说话。他只是那么静静地看着我,目光沉沉,
像是在审视,又像是在探究。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无限拉长。我的手心全是冷汗。终于,
他动了。他迈开长腿,一步一步朝我走过来。他的军靴踩在院子的土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每一下,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他在我面前站定,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
我紧张得几乎无法呼吸,只能仰着头,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他沉默了半晌,终于开口,
声音因为长途跋涉而显得格外沙哑:「电报上说,你怀孕了?」我点点头,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都在发颤:「是……是你的。」
赵桂兰立刻尖叫起来:「你还敢胡说!承彦,你别信她!她就是个骗子!」
陆承彦却像是没听到他妈的话一样,一双黑眸死死地盯着我,一字一句地问:「哪晚?」
「就……就是你探亲回来的那一晚。」我咬着唇,脸颊发烫,却还是鼓起勇气说出了口。
他定定地看了我几秒钟,然后,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举动。
他伸出那双布满老茧的大手,一把将我拉进了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胸膛宽阔而坚硬,
带着一路的风霜和淡淡的汗味,却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然后,他转过头,
面对着他目瞪口呆的母亲和所有看热闹的村民,用一种不容置喙的、铿锵有力的声音,
宣布:「孩子是我的。」「谁敢动我媳妇儿,我跟他拼命。」4.整个院子,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陆承彦这突如其来的宣告给震住了。赵桂兰更是像被雷劈了一样,
呆呆地站在原地,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儿……儿啊,你,你没糊涂吧?
医生不是说你……」「医生说的是可能,不是一定。」陆承彦打断了她,声音冷硬如铁,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他抱着我的手臂又收紧了几分,
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他的所有权。**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眼泪再也忍不住,汹涌而出,打湿了他胸前的衣襟。
他感觉到了我的颤抖,低头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笨拙地安慰:「别怕,我回来了。」这五个字,比任何甜言蜜语都让我感到安心。
「可是……」赵桂兰还是不甘心。「没有可是!」陆承彦的语气陡然严厉起来,
他锐利的目光扫过院子里的每一个人,「我陆承彦的媳妇,我陆承彦的孩子,
轮不到外人说三道四!」他顿了顿,视线最终落在他母亲的脸上,
眼神里带着失望和一丝痛心:「妈,暖暖嫁到我们家,我常年不在,没能好好照顾她,
是我的不对。你不帮我照顾她就算了,还听信外人的风言风语,要把她沉塘?」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千钧之力。「要是……要是我晚回来一步,你让我下半辈子怎么过?」
赵桂兰被儿子这番话问得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陆承彦不再看她,
拉着我的手,径直朝屋里走去。经过那些目瞪口呆的村民时,他脚步未停,
只是冷冷地丢下一句:「都散了吧,我们家的事,不劳各位操心。」人群自动让开一条路。
那些曾经用恶毒言语攻击过我的人,此刻都低下了头,不敢与他对视。这个男人,
仅仅是站在那里,就有一种让人不敢造次的强大气场。回到屋里,他关上门,
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声音。屋内的光线有些昏暗,他让我坐在炕沿上,自己则半蹲在我面前,
抬起我的手。看到我手腕上那圈骇人的红色勒痕时,他的瞳孔猛地一缩,
周身的气息瞬间冷了下来。「妈干的?」我点点头,又怕他去找赵桂兰算账,
连忙补充道:「没事的,已经不疼了。」他没说话,
只是用粗糙的指腹轻轻地摩挲着那道勒痕,动作轻柔得不像话,仿佛在触碰什么稀世珍宝。
然后,他抬起头,黑沉沉的眸子看着我,里面盛满了愧疚和心疼。「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我摇摇头,泪水又一次模糊了视线:「我不委屈。只要你信我,我就不委屈。」
他深深地看着我,喉结滚动了一下,沙哑着说:「我信你。」他顿了顿,
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继续说道:「暖暖,关于我的身体……当初在战场上,弹片伤了腰,
医生说伤到了根本,以后……很难有孩子。我怕耽误你,所以……」「所以你就想好了,
如果我……我就改嫁,你也认了?」我替他说出了后面的话。他沉默了,算是默认。
我的心又酸又软,这个傻男人,什么都自己扛着。我伸出手,
抚上他被风霜侵袭得有些粗糙的脸颊,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陆承彦,我嫁给你,
就是你的人了。不管你能不能生,我都不会走。」更何况,现在我们有孩子了。
我的话似乎触动了他内心最柔软的地方。他眼眶微微泛红,猛地将我的手抓住,放到唇边,
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吻,带着滚烫的温度,烙印在我的手背上,也烙印在了我的心里。
「暖暖。」他低低地唤着我的名字,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然后,他站起身,
走到墙角,打开他那个军绿色的帆布包,从里面掏出了一堆东西。一个油纸包,
打开是几块金黄的、散发着诱人香味的糕点。一个搪瓷缸,里面装满了白花花的砂糖。
还有几块钱,以及一沓崭新的布票、粮票。他把这些东西一股脑地堆在我面前,
像个献宝的孩子。「路上买的,你尝尝。糖你留着冲水喝,他们说孕妇要多补充营养。」
他有些笨拙地解释着,黝黑的脸上浮起一丝不自然的红晕。看着眼前这个外表冷硬如钢,
内心却如此柔软的男人,我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着笑着,眼泪又流了下来。
这是我嫁到陆家后,第一次有人,真正把我放在心上。5.陆承彦这次请了半个月的探亲假。
他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带着我去了镇上的医院,做了个正规的检查。
当医生亲口确认我已经怀孕两个多月,胎儿一切正常时,
这个在战场上流血都不皱一下眉头的硬汉,眼圈红得像兔子。他拿着那张薄薄的检查单,
手都在抖,翻来覆去地看,仿佛上面开出了一朵花。从医院出来,他更是把我当成了瓷娃娃,
走路都恨不得抱着我。「慢点,小心脚下。」「饿不饿?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要不要坐黄包车回去?你现在可不能累着。」我被他紧张兮兮的样子逗得不行,
拉着他的大手,心里甜得像灌了蜜。回到村里,陆承彦带着医院的检查单,当着村长的面,
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了。这下,再没人敢质疑孩子的来历。那些曾经说三道四的长舌妇,
见到我都绕着道走,生怕被陆承彦那双锐利的眼睛剜上一眼。
赵桂兰的态度也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她虽然拉不下脸来给我道歉,但行动上却殷勤得不得了。
一天三顿,变着花样给我做好吃的。今天炖只老母鸡,明天煮锅鲫鱼汤,
生怕饿着她未出世的大孙子。我吃不下的,她就一个劲地劝:「暖暖啊,你现在是两个人,
多吃点,为了我大孙子也得多吃点。」我看着她那小心翼翼又充满期盼的样子,
心里的那点怨气也渐渐散了。说到底,她也只是个盼孙心切的可怜母亲罢了。
陆承彦在家里的这些天,几乎包揽了所有的重活累活。
劈柴、挑水、修葺漏雨的屋顶……他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空闲下来,他就陪着我。
他话不多,但会默默地给我削苹果,会笨拙地给我**因为怀孕而有些浮肿的小腿,
会在我午睡时,坐在炕边,用蒲扇给我扇风,赶走蚊子。有一天晚上,我睡得迷迷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