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傅家人对我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对我言听计从百依百顺。
但就是不愿意放我离开。
姐姐每天都坚持来问我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想做的事,
我始终沉默以对,
只在第一次时让她准备了一笔钱,给曾经救过我的房东阿姨转了过去。
住院期间,
我有听到病房外传来傅文谦的声音,
他想来探望我,却都被爸妈和姐姐赶了回去。
转眼间,住院治疗已经过去半个月,
我安静的表现让他们心疼又不安,
三个人几乎整天都在医院陪床,
一时一刻都不敢离开,
生怕我在他们不在的时候永远闭上双眼。
只是再想时时刻刻盯着我,
这半个月的劳累还是让他们在夜里沉沉睡去。
我静静地听着他们的呼吸,
确认全都睡熟了才悄悄下床,
换上早就准备好的衣服开门离开。
呼吸着久违的没有消毒水气味的空气,
我轻轻露出个笑,打车直奔车站。
……
第二天天亮,
姐姐率先醒来,习惯性走到床边查看情况,结果只看到空荡荡的床铺。
她瞬间明白过来,
江泽瞒着他们走了。
强忍着心里的恐慌,她立刻推醒爸妈,和他们一起开始疯狂地搜寻江泽的踪迹。
可是翻遍了整个城市,都没见到他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