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推荐夫君竟是仇人的友人?我笑了小说试读

发表时间:2025-05-24 11:0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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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满门被灭时,我得裴玉所救。我自以为遇到了此生良人,所以在他向我求亲时,

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但,造化弄人,我打扫裴玉书房时,无意发现了他与白若曦,

也就是我的仇人,往来的书信——“清歌一切安好,没有复仇迹象,我会继续监视。

”1我夫君裴玉死了,我没有哭,甚至还疯癫地大笑起来。笑声在灵堂里回荡,

吓得前来吊唁的宾客们纷纷离开,仿佛我是什么可怖的妖物。他们窃窃私语,说裴夫人疯了,

说她是伤心过度失了神智。可我知道,我清醒得很。我笑,是因为那个欺骗我、利用我的人,

终于死在了我的手上。“夫人,您节哀...”管家战战兢兢地递上一杯热茶,我接过,

指尖在杯壁上轻轻摩挲。这是裴玉最喜欢的青杯,以前,只要他喜欢的,我便跟着喜欢。

如今,再一看,不过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小玩意。“节哀?”我将杯子摔了稀碎,满脸嘲讽,

“他也配?”管家脸色大变,慌忙示意下人们退下。

灵堂里很快只剩下我和躺在棺材里的裴玉。他面容安详,仿佛只是睡着了一般。

我伸手抚上他的脸,指尖描摹着他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这张曾让我心动不已的脸,

如今只让我感到恶心。“裴玉啊裴玉,”我低声呢喃,笑的疯癫,“那样的天大秘密,

你怎么就不守好一点呢?看,这下你的好友要受你牵连了哦~”我的手指突然用力,

指甲在他苍白的皮肤上抓出几道血印。十年前那个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混合着血腥味和泥土的气息,让我几乎窒息。那是我兄嫂成亲的日子。虞府上下张灯结彩,

红绸挂满了每一个檐角。阿爹特意从江南请来了最好的戏班子,

阿娘亲手为嫂嫂准备丰厚的见面礼。我记得嫂嫂穿着大红嫁衣的样子,凤冠霞帔,

美得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仙子。她羞涩地低着头,兄长则笑得像个傻子,不停地给宾客敬酒。

我那时才十三岁,躲在角落里偷喝果酒,脸颊红扑扑的。奶娘找到我时,

我还冲她做了个鬼脸:“就喝一小杯嘛,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啊,

你可别...”奶娘的话还没说完,前院就传来一阵巨响。然后是尖叫声。

我们还没反应过来,一群黑衣人已经冲进了喜堂。他们手持利刃,见人就砍。

喜乐瞬间变成了哀嚎,红绸被鲜血浸透,变得更加鲜艳。“白若曦和薛祁在哪?

”为首的黑衣人一脚踹翻了喜桌,杯盘碗盏碎了一地,“交出来,饶你们不死!

”阿爹上前一步,将我们护在身后:“这位好汉,今日是小犬成婚之日,

府上并无您说的这两人...”“放屁!”黑衣人一剑刺穿了阿爹的胸膛,

“有人看见他们往这边来了!”阿爹倒下的瞬间,阿娘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

她扑向阿爹的尸体,却被另一个黑衣人从背后削去了半边脑袋。

红白之物溅在喜堂的“囍”字上,顺着宣纸缓缓流下。“娘——!”兄长想冲过去,

却被三个黑衣人按倒在地。他们把兄长的脸按在血泊里,强迫他看接下来发生的事。

“新娘子挺漂亮啊。”一个黑衣人淫笑着走向嫂嫂。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嫂嫂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额头都磕出了血。

“不要碰她!你们冲我来!”兄长挣扎着,却被踩断了手指。我永远忘不了嫂嫂的惨叫声。

那些畜生轮流糟蹋她时,还把兄长的头固定着让他必须看着。嫂嫂开始还哭喊求救,

后来就只剩下一声声微弱的呜咽。最后他们玩够了,一剑刺死了嫂嫂...兄长目眦欲裂,

咬断了自己的舌头,血从嘴角汩汩流出。黑衣人见状大笑,一刀一刀地凌迟他,

直到他没有了生息。奶娘死死捂住我的嘴,拖着我往后院跑。我浑身发抖,眼泪模糊了视线,

却还是看清了喜堂里发生的一切。奶娘把我塞进枯井时,我抓住她的手:“奶娘,

我们一起躲...”“**,老奴去引开他们。”奶娘摸了摸我的脸,眼泪落在我的手上,

“记住,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虞家...就剩你了,要好好活着,不要报仇。

”她盖上井盖的瞬间,我听见她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喊:“**往那边跑了!

”接着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奶娘的惨叫声。我蜷缩在井底,听着远处传来的惨叫和求饶。

雨开始下了,渐渐盖过了那些声音。但有些声音是雨水冲刷不掉的——刀剑入肉的闷响,

骨头断裂的脆响,还有那些人肆无忌惮的大笑。不知过了多久,一切归于寂静,只剩下雨声。

雨下了整整一夜。我爬出枯井时,天刚蒙蒙亮。虞府已经成了一片血海。雨水混合着血水,

在地上汇成一条条红色的小溪。我赤着脚,踩着血水,找到了阿爹阿娘的尸体。

阿爹的眼睛还睁着,我伸手合上他的眼皮,却摸到了一手的血。兄长的尸体最惨,

几乎被削的看不出人形,却还保持着跪地的姿势。

他旁边的是嫂嫂残缺不全的身体——那些人连尸体都没放过。我在废墟里坐了两天,

不吃不喝,只是呆呆地看着这一切。直到第三天,一个穿着白衣的男子出现在我面前。

2“小姑娘...”他蹲下身,递给我一块手帕,“你还好吗?”我抬头看他,

阳光从他背后照过来,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边。那一刻,我以为看见了神仙。后来我才知道,

他叫裴玉,是城里裴家的公子。他把我带回家,给我吃的,给我穿的,

温柔地擦去我脸上的血迹和泥土。他说他会照顾我,会保护我,会让我忘记那些痛苦。

我信了。多么可笑啊,我居然信了。“夫人,您该休息了。”丫鬟小翠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我收回手,看着棺材里的裴玉心里更狠了。“是啊,该休息了。”我站起身,

裙摆扫过棺材边缘,小翠扶着我回到卧房。

这里的一切都还保留着裴玉生前的样子——他读了一半的书还摊在桌上,

他用过的毛笔还搁在砚台边,甚至他昨晚换下的外袍还搭在屏风上。我走到梳妆台前,

从最底层的抽屉里取出一个小木盒。盒子里是一叠泛黄的信件,

每一封都署着同一个名字——白若曦。这些信,是我三个月前在打扫裴玉书房时无意发现的。

“清歌近来可好?她可有提起过我们?”白若曦的字迹清秀工整,“当年虞府之事,

我心中始终愧疚。幸好有你在她身边看着,否则我真怕她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我当初读到这封信时,整个人如坠冰窟。原来这十年来的恩爱,只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

裴玉接近我,照顾我,娶我,都只是为了替他的好友白若曦监视我,防止我因当年的事儿,

向他们寻仇。更让我愤怒的是信中的另一段话:“那日我们确实在虞府,

只是被虞老爷提前藏在了暗道,我们本想出去,但仇家势大,现身只会白白送死。薛祁说,

虞家的牺牲不会白费,我们会为他们报仇。如今仇家已除,你且宽慰清歌,

就说她家人的仇我们已经替她报了。”哈!多么冠冕堂皇的借口!

我阿爹阿娘为了不暴露他们行踪,兄嫂受尽**而亡,

而他们却躲在暗处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现在轻飘飘一句“仇已经报了”就想揭过?

最可笑的是裴玉的回信:“若曦放心,清歌对我深信不疑。她只当我是救命恩人,

不知道我们的关系。我会看好她,绝不让她伤害你们。”我读到这封信时,胃里一阵翻腾,

当场吐了出来。十年夫妻,原来只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他每次拥抱我,

心里想的都是如何替他的好友监视我;他每次说爱我,都是在完成白若曦交给他的任务。

“小翠,去准备热水,我要沐浴。”我吩咐道,手指轻轻抚过那些信件。小翠应声退下。

我走到窗前,看着院子里那棵裴玉亲手栽下的海棠。他说海棠代表思念,也代表他对我的爱。

现在想来,那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监视——他要把我困在这个院子里,困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像养一只金丝雀。3热水很快备好。我褪去衣衫,踏入浴桶。我拿起澡豆,

用力搓洗曾经和他有过接触的地方,直到皮肤发红发痛。水渐渐凉了,我起身擦干身体,

换上一件素白的寝衣。“夫人,要喝安神汤吗?”小翠端着一碗黑褐色的汤药站在门口。

我摇头:“不必了,今晚我想清醒着。”小翠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退了出去。我坐在床边,

从枕头下摸出一个小瓷瓶。瓶子里装的是我从一位医师处拿来的毒药,无色无味,

一点点加在裴玉每晚必喝的参汤里,足足加了三个月。大夫说他死于心疾,没人怀疑过我。

窗外开始下雨,雨滴敲打在窗棂上,像极了十年前那个夜晚。我走到窗前,

伸手接住几滴雨水。当年虞府的血也是这样被雨水冲刷,渗入泥土,消失无踪。

但仇恨不会消失。裴玉只是第一个。而白若曦和薛祁,我已经给他们送去了裴玉死亡的消息。

相信不久,他们欠虞府的血债,也会一笔一笔的还回来。雨越下越大,我关上窗户,

回到床…上。被褥里似乎还残留着裴玉的气息,我厌恶地皱了皱眉,却还是躺了下去。

好戏马上要上演。我突然有点期待快点见到他们,我翻了个身,手指抚上藏在床垫下的匕首。

冰冷的金属触感让我安心。我找了他们十年,这下,终于要见面了。还真是有些激动!

“裴玉。”我对着空荡荡的房间轻声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黄泉路上你慢些走,

你的好友们很快就会来陪你了。”窗外的雨声渐渐变成了那夜的惨叫,我闭上眼睛,

任由记忆将我带回那个可怕的日子...裴玉的灵堂前,白幡低垂,香烛燃尽,

灰烬散落在供桌上,像一层薄薄的雪。我跪在蒲团上,低垂着头,指尖轻轻抚过棺材边缘,

仿佛在抚摸情人的脸。“夫人,白姑娘和薛公子到了。”管家低声禀报。我缓缓抬头,

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又迅速敛去,换上哀戚的神情。“让他们进来吧。”十年了。

十年未见,他们终于肯露面了。——白若曦一进门,就扑到我面前,眼泪簌簌落下,

仿佛她才是那个死了夫君的可怜人。“清歌!清歌啊!”她紧紧攥住我的手,

指甲几乎掐进我的肉里,声音哽咽得不成调,

“怎么会这样……阿玉他……他怎么能丢下你一个人!”我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

心里冷笑。——装得真像啊。十年前,我全家惨死的那一夜,她有这样哭过吗?还是说,

她当时只是躲在暗处,冷漠地看着虞府血流成河,然后轻飘飘地转身离去?我垂下眼睫,

泪水无声滑落,滴在我和她的交握的手上。“若曦姐姐……”我声音轻颤,像是强忍悲痛,

“你别难过……夫君他……走得安详。”白若曦闻言,哭得更凶了,

眼泪大颗大颗砸在我手背上,滚烫得像是要灼穿我的皮肤。“清歌,

我对不起你……对不起虞家……”她抽噎着,声音断断续续,

“当年若不是替我和薛祁隐瞒位置,伯父伯母也不会……”我垂眸,掩去眼底的冷意,

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都过去了。”我柔声说,“是那些刺客的错,与你们无关。

”4薛祁站在一旁,目光沉沉地打量着我。他比十年前更加沉稳,眉宇间多了几分凌厉,

眼神锐利得像刀子,仿佛能剖开人的皮肉,直刺心底。“清歌。”他开口,声音低沉,

“裴玉走得突然,你可有发现什么异常?”我心头一跳,面上却不动声色。“异常?

”我茫然地抬头,眼里蓄着泪,“他前几日只是说心口闷,

大夫说是心疾……谁能想到……”我哽咽着说不下去,低头掩面,肩膀微微颤抖。

薛祁盯着我,目光如炬,似乎想从我身上找出破绽。我适时地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向他。

“薛大哥,你……是不是怀疑什么?”他沉默片刻,终于移开视线。“没有。”他淡淡道,

“只是担心你。”我擦了擦眼泪,勉强挤出一丝笑。“你们远道而来,一定累了,

我让人备了茶。”我站起身,亲自去端茶壶,手指轻轻摩挲壶身,感受着里面滚烫的毒液。

“清歌,不用麻烦……”白若曦连忙道。我笑着摇头,执意给他们斟茶。

“你们是裴玉的挚友,也是我的故人,怎么能怠慢?”茶香袅袅,雾气氤氲。

我将茶杯递给他们时,白若曦和薛祁对视一眼,动作微顿。我眨了眨眼,故作疑惑。

“怎么了?茶不合口味?”薛祁盯着茶杯,没动。我忽然笑了,语气轻快,却带着一丝受伤。

“难道……你们怕我下毒?”白若曦脸色一变,连忙摇头。“怎么会!清歌,

你误会了……”我端起自己的茶杯,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我只是……想好好招待你们。

”我放下空杯,眼眶微红,“裴玉走了,这府里突然空荡荡的,我……很害怕。

”我抬起泪眼,恳切地望着他们。“你们……能留下来陪我几日吗?”白若曦面露犹豫,

薛祁却盯着我,眼神深邃。半晌,他缓缓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好。”他说。我笑了,

眼底划过一丝幽暗的光。很好,毒,已经入喉了。5夜深了,府里一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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