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秀琴张悦全本小说 《头七那天,老伴儿给我托梦啊》全文免费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10-27 14:0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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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槐树下的托梦晨光透过老房子的木格窗,斜斜地洒在客厅的红木茶几上。

林秀琴坐在藤椅上,手里攥着一块半旧的蓝布帕子,

腹反复摩挲着布料上已经模糊的碎花图案——这是老伴儿张建国生前最喜欢的一块帕子,

他总说这布吸水,擦汗不粘脸。茶几上摆着一个白瓷盘,盘里放着三块糖糕,

糖糕的边缘微微泛焦,是张建国生前最爱的口味。今天是张建国走后的第七天,老人们都说,

头七这天,逝者的魂魄会回来看最后一眼牵挂的人。林秀琴从凌晨就醒了,天刚蒙蒙亮,

她就起身去了厨房,

上层翻出了那个印着“为人民服务”的搪瓷碗——这是张建国年轻时在工厂得的奖,

他宝贝得很,平时都舍不得用。她按照记忆里张建国做糖糕的步骤,和面、加糖、揉成团,

再放进平底锅慢慢煎。可不知怎么,面和得要么太稀,要么太干,煎出来的糖糕要么没熟,

要么糊了底。最后勉强能看的三块,也远没有张建国做的那般香甜软糯。“老东西,

你看看你,走了连个糖糕都不教我做好。”林秀琴对着空无一人的厨房轻声念叨,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她把糖糕端到茶几上,

又给张建国生前用的那个搪瓷杯倒上半杯温热的菊花茶——他有高血压,

医生说多喝菊花茶好,以前每天早上,林秀琴都会给他泡上一杯。

老房子是两人结婚时单位分的,六十多平米,墙皮有些地方已经脱落,

地板是老式的木质地板,走上去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客厅的墙上挂着一张大大的全家福,照片里,张建国穿着蓝色的中山装,笑得一脸憨厚,

林秀琴穿着碎花连衣裙,依偎在他身边,女儿张悦那时还是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

搂着两人的脖子,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这张照片是女儿十岁生日时拍的,

到现在已经三十五年了,照片的边缘已经有些泛黄,但上面每个人的笑容依旧清晰。

林秀琴站起身,慢慢地在屋子里踱步,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她和张建国的回忆。

阳台的晾衣绳上,还挂着两件张建国的旧衬衫,一件是浅灰色的,一件是浅蓝色的,

都是他平时穿得最多的款式。她伸手摸了摸衬衫的布料,还带着阳光的味道,

仿佛昨天张建国还穿着它们在院子里浇花。卧室里,床头柜上还放着张建国的老花镜,

镜片上有些许划痕,镜腿用透明胶带缠了一圈又一圈——林秀琴好几次让他换一副新的,

他总说“还能用,扔了可惜”。枕头旁边,是张建国睡前常看的那本《三国演义》,

书页已经被翻得卷了边,书里还夹着他用硬纸板做的书签,

上面写着“第十五回太史慈酣斗小霸王孙伯符大战严白虎”。林秀琴坐在床边,

拿起那本《三国演义》,轻轻翻开,

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张建国看书时总爱在旁边写批注,

比如在“桃园三结义”那一回,他写道“兄弟情深,

难得”;在“诸葛亮空城计”那一回,他又写道“沉着冷静,方能成事”。

看着这些批注,林秀琴仿佛又看到了张建国晚上坐在台灯下,戴着老花镜,

一边看书一边写写画画的样子。“建国啊,你走了之后,这屋子静得吓人。

”林秀琴把脸埋在枕头里,枕头还残留着张建国的气息,

那是一种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肥皂的清香,让她心里一阵发酸。她想起以前,每天晚上,

两人都会坐在床边聊聊天,张建国会给她讲工厂里的趣事,

她会给张建国讲学校里调皮的学生,有时候聊着聊着,两人就睡着了,第二天早上醒来,

还能看到对方熟睡的脸庞。中午,女儿张悦打来电话,问她吃饭了没有,要不要过来陪她。

林秀琴强忍着眼泪,说自己已经吃过了,让她不用过来,她想一个人在老房子里待着。

挂了电话,林秀琴走到厨房,给自己热了一碗昨天剩下的粥,就着咸菜慢慢喝着。

粥已经有些凉了,咸菜也有些咸,但她却尝不出任何味道,心里满满的都是对张建国的思念。

下午,林秀琴搬了一把小凳子坐在院子里。院子里有一棵老槐树,

是两人刚搬进来时一起种的,现在已经长得枝繁叶茂,树干粗壮得两个人都抱不过来。

夏天的时候,槐树上会开满白色的槐花,整个院子都弥漫着槐花的清香,

张建国会搬个梯子上去摘槐花,她就在下面接着,然后一起做槐花饼、槐花粥。

林秀琴抬头看着老槐树,树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上,

形成一个个斑驳的光斑。她想起去年夏天,张建国还在槐树下给她扇扇子,说“秀琴啊,

等我退休了,咱们就去全国各地转转,看看外面的风景”。可没想到,他退休还不到一年,

就因为突发脑溢血走了,连一句告别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建国,你说过要带我去旅游的,

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呢?”林秀琴用手拍了拍老槐树的树干,就像以前拍张建国的肩膀一样,

“你是不是还在怨我,那天没有及时发现你不舒服?”那天早上,张建国说头晕,

林秀琴以为他只是没休息好,让他再睡一会儿,自己就去学校上课了。等她中午回来,

发现张建国已经倒在地上,再也没有醒过来。这件事,成了林秀琴心里永远的痛。不知不觉,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院子里的风也变得有些凉了。林秀琴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慢慢走进屋里。她没有开灯,就坐在客厅的藤椅上,看着窗外的夜色一点点变浓。

茶几上的糖糕还在,菊花茶已经凉了,就像她此刻的心情一样。不知道过了多久,

林秀琴的眼皮越来越重,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她做了一个梦,

梦见自己回到了二十年前的小院,那时候,老槐树还没有现在这么粗,

院子里还种着几盆月季花,开得正艳。张建国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蓝色中山装,

站在老槐树下,手里拿着一把锄头,正在给月季花松土。他看到林秀琴,

脸上露出了熟悉的笑容,朝着她挥了挥手。“建国!”林秀琴激动地朝着他跑过去,

想抓住他的手,可不管她怎么跑,都离他还有一段距离。她着急地喊着他的名字,

可张建国却好像没听到一样,依旧站在那里,笑着看着她。过了一会儿,

张建国放下手里的锄头,转身朝着老房子的方向指了指,然后开口说道:“秀琴,阳台角落,

别忘了阳台角落。”他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到了林秀琴的耳朵里。林秀琴想问问他,

阳台角落有什么,可还没等她开口,张建国的身影就一点点变得模糊起来。“建国,你别走!

你告诉我,阳台角落到底有什么!”林秀琴着急地伸出手,想抓住他,可却什么都没抓住。

一阵冷风从窗外吹进来,林秀琴猛地惊醒,发现自己还坐在客厅的藤椅上,

身上盖着一条薄毯子——应该是她睡着的时候,女儿张悦过来给她盖的。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全是泪水,枕头也被泪水打湿了一大片。窗外的夜色更浓了,

只有远处的路灯发出微弱的光芒。林秀琴站起身,走到阳台,打开阳台的门,

一股凉风吹了进来,让她打了个寒颤。阳台不大,角落里堆着几个旧纸箱,

上面盖着一块塑料布,用来防尘。林秀琴借着远处路灯的光芒,仔细打量着阳台的角落,

除了那几个旧纸箱,什么都没有。可她心里清楚,张建国绝不会无缘无故说这句话,

阳台角落一定藏着什么秘密。她走到那几个旧纸箱前,蹲下身,伸手摸了摸纸箱的表面,

上面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尘。她想把纸箱打开看看,可又有些犹豫,

她不知道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让她更伤心的东西。但一想到梦里张建国的眼神,

她又鼓起了勇气,决定明天一早,一定要把这些旧纸箱打开,看看里面到底藏着什么。

林秀琴站在阳台,望着远处的夜色,心里充满了期待和不安。

她不知道阳台角落里的秘密是什么,但她相信,这一定是张建国留给她的念想,

是他对她最后的牵挂。第二章:旧纸箱里的回忆晨光透过木格窗时,林秀琴已经醒了。

她躺在卧室的老床上,盯着天花板上泛黄的吊灯,

耳边还残留着梦里张建国的声音——“阳台角落”。窗外传来麻雀叽叽喳喳的叫声,

往日里张建国总会在这时起身,拿着小米去院子里喂它们,可如今,

院子里只剩下空荡荡的石桌石凳。林秀琴慢慢坐起身,叠好盖在身上的薄被。

被子是她十年前给张建国缝的,深蓝色的布料上绣着简单的云纹,边角已经有些磨损,

却洗得干干净净。她摸了摸被子上的针脚,忽然想起张建国当时还打趣说:“你这手艺,

跟巷口裁缝铺的师傅差不多了。”那时候他的眼睛还没花,能清楚地看到每一针每一线,

不像后来,看报纸都要把老花镜推到鼻尖上,凑得老远。洗漱完,林秀琴走到厨房,

看着灶台上昨晚剩下的凉粥,没什么胃口。她打开橱柜,想找点东西垫垫肚子,

却看到了橱柜最下层的面粉袋——那是张建国生前买的,

他总说外面的馒头不如自己蒸的实在,每个周末都会蒸上一笼白面馒头,分给邻居家一些。

林秀琴拿出面粉袋,指尖拂过袋子上的生产日期,是三个月前的,

那时候张建国还能在厨房里帮她烧火。“今天得把阳台的箱子整理了。

”林秀琴对着空气轻声说,像是在跟张建国商量。她走到客厅,拿起茶几上的搪瓷杯,

重新泡了一杯菊花茶,热气氤氲中,她仿佛又看到张建国坐在藤椅上,

捧着杯子慢慢喝的样子。刚喝完茶,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是女儿张悦。她提着一个保温桶,

进门就喊:“妈,我给你带了豆浆和油条,趁热吃。”张悦的声音打破了屋子里的寂静,

林秀琴心里涌起一股暖意,

却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以前张建国也总爱早起去巷口买油条,回来的时候,

油条还冒着热气,他会把油条掰成小段,泡在豆浆里,说这样吃着不噎人。“妈,你怎么了?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张悦放下保温桶,看到母亲泛红的眼睛,急忙问道。

林秀琴摇了摇头,拉着张悦的手坐在藤椅上,轻声说:“悦悦,妈想让你帮个忙,

把阳台角落的那几个旧纸箱搬下来,我想看看里面有什么。”张悦愣了一下,

随即皱起眉头:“妈,那些箱子都放了好几年了,里面都是些旧东西,有什么好整理的?

再说了,看那些旧东西,你又该伤心了。

”张悦知道母亲心里还没从父亲去世的悲痛中走出来,担心整理旧物会让她更难过。

“不行,必须整理。”林秀琴的语气很坚定,“你爸头七晚上给我托梦了,

他让我别忘了阳台角落,那里肯定有他想让我找的东西。”张悦听到“托梦”,

心里有些无奈,却又不忍心反驳母亲。她知道母亲跟父亲感情深,父亲走后,

母亲一直很孤独,或许整理旧物,能让她心里好受些。“行,妈,我帮你搬。

”张悦叹了口气,站起身朝着阳台走去。阳台的门推开时,扬起一阵细小的灰尘,

阳光照进来,灰尘在光束里飞舞。三个旧纸箱堆在阳台角落,

上面盖着的塑料布已经有些褪色,边缘还破了几个小洞。张悦踮起脚尖,

先把最上面的纸箱抱了下来,箱子不算重,她放在客厅的地板上,对林秀琴说:“妈,

先看这个吧。”林秀琴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掀开塑料布,纸箱的盖子用胶带封着,

她找了把剪刀,慢慢把胶带剪开。打开盖子的瞬间,一股淡淡的霉味扑面而来,

却夹杂着一丝熟悉的气息——那是老照片特有的味道。“是照片!

”林秀琴惊喜地叫出声,伸手从箱子里拿出一沓照片。照片用一个旧信封包着,

信封上写着“我们的回忆”,是张建国的字迹,虽然有些潦草,却透着温暖。

林秀琴把照片一张一张拿出来,铺在茶几上,张悦也凑了过来,看着照片上的人和事,

眼睛慢慢亮了起来。最上面的一张是两人的结婚照,那时候林秀琴才二十岁,

梳着两条麻花辫,穿着红色的连衣裙,脸上带着羞涩的笑容;张建国二十二岁,

穿着笔挺的中山装,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眼神里满是对未来的憧憬。“妈,

这张照片我还是第一次见呢!”张悦拿起照片,仔细看着,

“没想到我爸年轻的时候这么精神。”林秀琴笑了笑,

眼里却含着泪水:“那时候你爸在工厂上班,每个月工资只有三十多块钱,却攒了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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