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王皓小说哪里可以看 小说《我妹被欺负,我掀了全世界》全文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12-11 17:5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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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妹回家那天,手腕缠着厚厚的纱布,眼神空洞。

我问她谁干的,她只是发抖,像片被雨打湿的叶子。

班主任说“只是孩子间玩闹”,校长说“没有证据”,那几个富二代家长笑着递来红包“私了吧”。

我当十年语文老师,教人仁义礼智信,此刻却想把铁棍砸在他们儿子头上。

直到我翻开妹妹的日记,看见那句:“哥,如果他们连你也能打倒,那我就真的没有光了。”

我给铁棍缠上布条,握紧。布条下,藏着我磨了三天的锋刃。

我妹林晚回家那天,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白色纱布,那颜色刺眼得厉害,像一道突兀的闪电,劈开了我们家原本平淡温馨的黄昏。

她低着头,散乱的发丝遮住了大半张脸,身上那件她最喜欢的、印着小向日葵的淡黄色连衣裙,肩线处撕裂了一道口子,裙摆沾着已经干涸发黑的泥点。她就那样站在玄关,一动不动,像个被抽走了灵魂的、精致却残破的娃娃。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混杂着雨水和泥土的腥气。

我妈“嗷”一嗓子就扑了过去,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晚晚!我的晚晚啊!你这是怎么了?!”她想去碰触女儿,手伸到一半,却又像被烫到一样缩了回来,只敢虚虚地环着,眼泪瞬间就滚了下来。

我爸跟在后面,这个一向沉稳如山的中年男人,脚步一个趔趄,扶住了鞋柜才没摔倒。他的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想问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是死死地盯着林晚手腕上那圈刺目的白。

我正系着围裙从厨房出来,手里还拿着锅铲。客厅里压抑的哭声和混乱让我心里咯噔一下。当我看到玄关处那个小小的、蜷缩的身影时,锅铲“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噪音。

“晚晚?”我几乎是屏着呼吸走过去,声音轻得怕惊扰了什么。

我妈抬起泪眼,语无伦次:“小晨……晚晚她……学校打电话来说……说孩子不小心摔、摔了……”

不小心摔了?什么样的摔伤,会摔到手腕缠上那样厚重的纱布?什么样的摔跤,会把一个活泼爱笑、像小太阳一样的女孩,变成眼前这副失了魂的模样?

我蹲下身,视线与林晚齐平,努力想看清藏在她发丝后的眼睛。“晚晚,”我尽量让声音保持平稳,伸出手,想替她理理头发,“告诉哥,发生什么事了?”

我的指尖刚刚触碰到她的发梢,她猛地一个激灵,像是被电流击中,整个人剧烈地颤抖起来,像一片在狂风暴雨中无助飘零的叶子。她把手飞快地藏到身后,仿佛那纱布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头垂得更低,几乎要埋进胸口。

那种惊惧,那种条件反射般的躲避,像一把冰冷的锥子,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这不是意外。绝对不是什么狗屁意外!

一股火气猛地从心底窜起,直冲头顶。但我强行压了下去,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我深吸一口气,改用更轻柔的动作,揽住她瘦削的肩膀,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骨骼的硌人。不过半个月没好好看看她,她怎么就瘦了这么多?

“没事了,晚晚,没事了,哥在呢。”我一遍遍地重复着,像是在安抚她,更像是在说服自己,“先回家,回家就好了。”

我扶着她,一步步挪向她的房间。她的脚步虚浮,几乎是被我半抱着走。我妈在一旁捂着嘴哭,我爸则铁青着脸,开始不停地打电话,声音压抑着怒火,联系学校,联系一切可能知道情况的人。

把林晚安顿在她那张铺着浅蓝色床单的小床上,我拧了热毛巾,想帮她擦擦脸。她顺从地让我擦拭,但眼神始终是空的,没有焦点,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像个没有生命的玻璃娃娃。我曾教她读李清照的词,“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那时她还皱着小鼻子说太悲伤了不懂,可现在,那种彻骨的悲戚,却笼罩了她全身。

我帮她盖好被子,指尖无意中碰到她放在枕边的手。冰冷。冷得不像活人的温度。

我退出房间,轻轻带上门。客厅里,我爸刚挂了电话,额上青筋暴起:“学校那边支支吾吾,只说同学间玩闹出了点小意外,班主任明天会来家访!”

“玩闹?”我妈失声痛哭,“什么样的玩闹能把孩子逼成这样?!”

我没说话,转身走进书房,关上了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我仰起头,大口地喘着气,胸腔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又像是有冰块在冻。十年了,我在市一中教语文,站在三尺讲台上,告诉学生们什么是“仁者爱人”,什么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什么是法律的尊严和生命的可贵。我自以为教化了些许人性,守护了一方净土。

可如今,我最想保护的妹妹,就在我信奉的这套规则之下,在我每天往返的校园里,被伤得体无完肤,连哭都不敢出声。

那些伤,明明白白地刻在她身上,刻在她眼里。

“玩闹”?去他妈的玩闹!

我一拳砸在书架上,厚重的书籍簌簌作响。疼痛从指关节传来,却远不及心口的万分之一。

那一夜,我们家的灯亮到很晚。父母的房间里传来压抑的争吵和哭泣声。我坐在书桌前,一遍遍翻看手机里林晚的照片,从她扎着羊角辫的童年,到去年夏天穿着校服、笑得一脸灿烂站在大学录取通知书旁边的样子。她是那么优秀,考上了全市最好的高中,未来本该一片光明。

而现在,那片光明,被硬生生掐灭了。

后半夜,我鬼使神差地走进了林晚的房间。她似乎睡着了,但眉头紧紧皱着,睫毛不时颤抖,显然睡得极不安稳。我本想替她掖好被角,却无意中看到她的日记本掉落在了床底。

那本带锁的、粉色封面的日记本,是去年她生日时我送给她的礼物。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弯腰捡了起来。锁已经坏了,像是被暴力砸开的。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我。

我颤抖着手,翻开了日记本。前面的字迹娟秀工整,记录着少女琐碎而快乐的心事:月考进步了,和朋友去了新开的甜品店,哥哥又给她买了喜欢的书……

但是,越往后翻,字迹开始变得凌乱,涂改的痕迹越来越多。

“9月12日,晴。今天体育课,王皓他们又把我的运动服藏起来了……说我这种书呆子不配穿好的。没关系,我不在意。”

“9月25日,阴。下课的时候,李娜和孙蕊把我堵在厕所,泼了我一身水……说让我离陈默远点。陈默?我跟他只是学习小组的搭档啊……”

“10月8日,雨。他们把我反锁在废弃的生物实验室里,整整三个小时……好黑,好冷……我拍门拍到手肿,没有人来。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10月20日,阴。日记本的锁被他们砸坏了……他们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念里面的内容,嘲笑我……‘就你这种货色也配喜欢你哥?’……不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哥,对不起……”

“11月5日,雨。今天他们把我拖进楼梯间……撕我的作业,抢我的钱包,还用烟头……好疼……王皓说,他爸是校董,就算闹到校长那儿也没用……李娜笑着说,她舅舅是局里的领导……孙蕊说,我家有钱,随便就能摆平……我该怎么办?报警吗?老师说没有证据……告诉爸妈?他们会担心的……哥,你那么忙,我不想给你添麻烦……”

字字泣血。

我的眼睛因为愤怒和心痛而布满血丝,呼吸变得粗重。我强忍着继续翻下去,翻到了最后一篇,日期就是今天,字迹歪歪扭扭,几乎难以辨认,纸上还有深色的、疑似泪痕的印记:

“11月18日,雨。他们今天……把我拉到天台……逼我承认偷了李娜的手链……我不肯,他们就……扯我的头发,扒我的衣服……用手机拍……说如果我敢说出去,就把照片发到网上,让所有人都看看我的样子……王皓说,‘你那个当老师的哥哥能怎么样?文人一个,屁用没有。’”

“哥……如果我告诉他们,是你从小教我,无论多难都要守住尊严和善良,他们会不会笑得更厉害?”

“哥,我撑不住了……这个世界好冷,好脏。”

“哥,如果他们连你也能打倒,那我就真的没有光了。”

……

“哥,如果他们连你也能打倒,那我就真的没有光了。”

这句话,像一颗烧红的子弹,精准地射穿了我的头颅。

嗡的一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这句话在颅内疯狂回荡,每一个字都带着倒钩,撕扯着我的神经。

光。

我曾是她的光。是她引以为傲的、读过很多书、教她明辨是非、在她被小朋友欺负时会第一个站出来保护她的哥哥。

可现在,那些欺负她的人,正狞笑着,想要连我这盏微弱的光也一并踩灭。

而我,一个手无寸铁、只会讲道理、信奉规则和法律的语文老师,能做什么?

讲道理?那些畜生听不懂人话。

法律?证据呢?校董的儿子,领导的舅舅,有钱的家长……一层层关系网,像厚厚的棉花墙,能把所有的呐喊和哭声都吸进去,消弭于无形。

我轻轻合上日记本,动作缓慢得像是怕惊扰了里面的每一个字。我把日记本小心翼翼地放回原处,然后站起身,走到窗边。

窗外,夜色浓稠如墨,雨还在下,敲打着玻璃,发出冰冷的声响。

我站了很久,久到双腿麻木。然后,我转身,悄无声息地走出妹妹的房间,走进厨房。目光扫过刀架,最终,落在了一根靠在墙角的、沉甸甸的实心铁棍上。那是家里以前修旧家具留下的。

我走过去,握住了它。

冰冷,粗糙,沉重的触感从掌心传来,奇异地压制住了体内翻江倒海的暴戾。

我找来一些旧的棉布条,开始一圈一圈,缓慢而用力地缠绕在铁棍的手柄位置。缠得很厚,确保握紧时不会打滑。布条是灰色的,看起来毫不起眼。

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能看见,在那厚厚的布条之下,靠近顶端的位置,我提前三天,用磨刀石悄悄打磨出了一道寸许长的锋刃。不反光,却透着森然的寒意。

我握紧了缠好布条的铁棍,挥动了一下。破空声低沉而有力。

布条是为了握得更稳。

而锋刃,是为了让某些畜生,永远记住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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