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顾淮之是哪部小说的主角 《职业替身退场后,霸总他悔疯了》全文无弹窗

发表时间:2025-07-22 12:2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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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替身觉醒水晶吊灯的光瀑倾泻而下,将宴会厅每一个角落都镀上虚幻的金芒。

空气里浮动着昂贵香水、雪茄与高级食材混合的,一种名为“上流”的气息。

林晚站在光晕边缘,脊背挺得笔直,像一株被精心修剪过的兰草。

她身上那件雾霾蓝的丝绒长裙,是顾淮之亲自挑的。

和此刻正被几位名媛贵妇簇拥在厅堂中央,巧笑倩兮的苏晴身上那一件,

颜色、款式、甚至领口那道细微的褶皱弧度,都分毫不差。

林晚甚至能清晰感觉到后背那道熟悉的审视目光——来自她的丈夫,顾淮之。他站在那里,

如同帝王巡视领地,目光却牢牢锁在苏晴身上,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专注,

那是林晚从未拥有过的温度。林晚端起香槟杯,指尖冰凉,杯壁凝着的水珠濡湿了皮肤。

她微微侧过身,避开顾淮之可能的视线,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扫过苏晴。

苏晴正微微偏着头听身边一位夫人说话,唇角弯起的弧度恰到好处,

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娇憨。林晚的嘴角肌肉下意识地牵动,模仿着那个弧度,唇线弯起,

不多一分,不少一毫。她甚至精准控制着脖颈倾斜的角度——十五度,是顾淮之曾拿着照片,

要求她对着镜子练习过无数次的、苏晴最标志性的姿态。“顾太太?

”一个略带迟疑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林晚瞬间回神,脸上那点刻意模仿的娇憨迅速敛去,

换上的是她惯常的、无可挑剔的温婉笑容,如同戴上一副完美的面具。她转过头,

是位眼熟的银行家夫人。“王太太,”林晚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拂过,“好久不见。

”王太太的目光在她脸上和远处的苏晴之间微妙地逡巡了一下,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寻和了然。“林晚啊,你今晚真是……”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

最终只化作一声意味深长的感慨,“真是越来越像了。”那语气里,分不清是赞美还是怜悯。

林晚的心像被针尖极快地刺了一下,面上笑容却纹丝不动,甚至加深了些许:“您过奖了。

”她举起香槟杯,优雅地抿了一口,冰凉的液体滑入喉咙,带来一丝清醒的刺痛。像?

这是她存在的全部意义和价值,是她用三年时间,一点一滴,刻入骨髓的本能。

她早已忘了不像的时候,自己是什么样子。宴会结束得不算晚。

黑色劳斯莱斯库里南平稳地滑入顾宅幽深的庭院,碾过湿漉漉的鹅卵石路面,

发出沙沙的低响。车内的空气凝滞得如同冻住的水银。林晚安静地坐在后座右侧,

车窗外的树影飞速掠过她平静无波的脸。顾淮之靠在她左侧,闭着眼。

浓重的酒气混杂着他身上惯用的雪松冷冽木质香,形成一种奇特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他今晚喝了不少,为了谁,不言而喻。车子停稳,司机恭敬地打开车门。顾淮之睁开眼,

眼底布满血丝,带着浓重的醉意和一种深不见底的疲惫。他推开车门,脚步有些虚浮,

高大的身形晃了一下。林晚几乎是条件反射般,迅速伸出手臂,稳稳地扶住了他的胳膊。

她的动作精准、及时,力度恰到好处,仿佛演练过千百遍。顾淮之侧过头,

醉眼朦胧地看了她一眼。车库顶灯昏暗的光线落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

那双深邃的眼眸此刻盛满了破碎的思念和某种沉痛的迷惘,穿透林晚精心维持的表象,

直直望向一个并不存在的幻影。“晴晴……”他低哑的声音破碎地逸出,

带着滚烫的、令人心悸的痛苦,“别走……”那两个字,像淬了冰的锥子,

狠狠扎进林晚的心脏深处最柔软的地方。她扶着他胳膊的手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

指尖的凉意瞬间蔓延至全身。然而,她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波澜,

甚至连睫毛都未曾颤动一下。她只是更紧地、更稳地扶住了他,支撑着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沉默地将他沉重的重量移交给早已等候在旁、训练有素的管家。整个过程,

她像一尊没有温度的玉雕,完美地履行着“顾太太”的义务,

也完美地诠释着“替身”的麻木。管家搀扶着顾淮之上楼,

沉重的脚步声消失在铺着厚地毯的旋转楼梯尽头。偌大的客厅只剩下林晚一人,

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酒精和他身上那股复杂的气息。水晶吊灯的光线冰冷地铺洒下来,

将这奢华却空洞的空间照得如同一个巨大的展示橱窗。

2契约终结她缓缓松开一直紧握的手心,那里已被自己的指甲掐出几个月牙形的深痕。

痛感迟钝地传来,她没有停留,径直走向通往侧翼卧室的长廊。

高跟鞋踩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规律的回响,一下,又一下,

在这过分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空旷而寂寥。每一步,都像踩在冰面上。

她打开卧室厚重的实木门,没有开顶灯,只拧亮了梳妆台上一盏小小的水晶台灯。

暖黄的光晕只照亮一小片区域。林晚走到巨大的衣帽间前,推开沉重的滑门。里面琳琅满目,

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衣裙、配饰,每一件都价值不菲,

每一件都带着另一个女人的影子——苏晴的影子。她的指尖,带着一种奇异的冷静,

缓缓拂过那些光滑的丝绸、柔软的羊绒、精致的蕾丝。那些顾淮之指定她穿上的,

苏晴曾经穿过的同款,或者仅仅是他觉得“苏晴会喜欢”的风格。她的动作很慢,

像是在清点,又像是在告别。最终,她的目光落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那里放着一个低调的灰色硬壳行李箱。她将它拖出来,打开。然后,她开始动作。没有犹豫,

没有留恋。从衣柜深处,她拿出了几件衣服。不是顾淮之买的那些奢侈品牌,

而是极其普通的棉质T恤、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一件旧款的深灰色羊绒开衫。

这些衣物被叠放得整整齐齐,却透着一股与这个衣帽间格格不入的朴素气息,

如同她小心翼翼藏匿起来的、关于“林晚”本身的最后一点证明。她将它们一件件,

仔细地放入行李箱的底层。动作很轻,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郑重。

清晨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斜斜地切割进餐厅,在光洁的长餐桌上投下明暗交替的光影。

顾淮之坐在主位,已经恢复了惯常的冷峻模样,昂贵的丝质晨褛随意地披着,

露出里面熨帖的衬衫领口。他慢条斯理地用着早餐,刀叉与骨瓷盘偶尔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姿态优雅,带着掌控一切的漠然。宿醉的痕迹被很好地掩盖,

只留下眼底深处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林晚坐在他对面,安静地喝着牛奶。

她穿着一条米白色的丝质连衣裙,款式简洁,

是顾淮之曾说过“晴晴穿白色最好看”的那种风格。阳光勾勒着她低垂的侧脸,温顺,柔和,

像一幅精心绘制的仕女图,没有一丝多余的线条。餐桌上只有餐具轻碰的声音,

空气凝滞得能拧出水来。“她回来了。”顾淮之忽然开口,声音低沉平缓,听不出情绪,

像是在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天气变化。他没有抬眼,

目光停留在盘中煎得恰到好处的太阳蛋上。林晚握着牛奶杯的手指微微收紧,

温热的杯壁传递的温度却丝毫暖不了指尖的冰凉。她顿了一下,牛奶杯稳稳放回碟中,

发出轻微的“叮”一声,清脆得有些突兀。然后,她抬起眼,看向顾淮之。她的眼神很平静,

像一潭深秋的湖水,不起波澜,也映不出对面人的身影。“我知道。”她回答,

声音同样平静无波,仿佛在回应“今天天气不错”。顾淮之终于抬起了头。

他的目光锐利如鹰隼,带着审视和一种居高临下的探究,牢牢锁住林晚的脸,

似乎想从她平静无波的眼底挖掘出一丝裂缝——愤怒?委屈?哪怕是隐忍的不甘也好。

但他什么也没找到。那张脸,精致得像最完美的瓷器,温顺,顺从,也空洞得可怕。这三年,

她将这“替身”的角色扮演得无懈可击,完美到让他此刻感到一种莫名的烦躁。

“你有什么想法?”他问,语气里带着一丝他自己也未察觉的紧绷。他放下刀叉,

身体微微前倾,无形的压力弥漫开来。林晚的唇角似乎极其细微地向上弯了一下,

弧度小得几乎看不见,转瞬即逝。她从身侧那个小巧的、同样符合苏晴审美的链条包里,

抽出一份文件。纸张洁白,边缘锋利。她将文件轻轻放在光滑的桌面上,推到顾淮之的面前。

动作平稳,手指没有一丝颤抖。

顾淮之的视线落在文件最上方那几个加粗的黑体字上——离婚协议书。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了一下,像是被那纸张的锐利边缘刺伤了。空气仿佛瞬间冻结,

餐桌上阳光的暖意荡然无存。他猛地抬起头,目光如冰冷的刀锋,直直刺向林晚,

那里面翻涌着惊愕、被冒犯的震怒,以及一丝难以置信。“林晚,

”他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每个字都淬着寒气,“你什么意思?”他盯着她,

眼神锐利得能穿透皮肉,“看清楚自己的位置。替身,就该有替身的觉悟。

”他刻意咬重了“替身”两个字,

试图用这冰冷的标签重新将她钉回那个她该待的、温顺的格子里。

林晚迎着他足以让普通人胆寒的目光,脸上那点近乎虚无的笑意却加深了些许。不是愉悦,

更像是一种尘埃落定后的释然,或者说,是一种彻底的剥离。她站起身,

椅子与地板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她没有再看顾淮之,目光平静地扫过面前那份协议,

然后落在他因愠怒而显得有些阴沉的脸上。“我的觉悟就是,”她的声音依旧清晰平稳,

像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没有任何赌气或尖锐的成分,“合约到期了,顾先生。

苏**回来了,我的任务完成。”她微微颔首,姿态无可挑剔,却透着一种拒人千里的疏离,

“后续手续,我的律师会联系您的助理。祝您和苏**,得偿所愿。”说完,她转身,

步履从容,径直离开了餐厅。3习惯崩塌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规律而坚定,

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通往侧翼的回廊里。留下顾淮之一个人,

面对着那份刺眼的离婚协议书,和满桌骤然失去温度的精致早餐。他放在桌上的手,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手背上青筋隐隐凸起。一种失控感,像冰冷的潮水,

第一次漫过了他习惯掌控一切的堤岸。顾宅巨大的主卧衣帽间里,

静得只剩下衣物摩擦的细微声响。林晚站在中央,她的动作高效得如同精密仪器。

那个打开的灰色行李箱放在脚边,像一只沉默等待的兽。

苏晴同款的雾霾蓝丝绒长裙、娇俏的小香风套装、带着繁复蕾丝的晚礼服……动作干脆利落,

没有丝毫迟疑。昂贵的丝绸、羊绒、蕾丝在她手中被随意地卷起,

像处理一堆不再需要的旧布料,然后一件件,

毫不留恋地扔进旁边管家早已准备好、铺着防尘布的硕大整理箱里。“这些,

”林晚的声音在空旷的衣帽间里响起,平淡无波,“请顾先生自行处理。捐掉、烧掉,

或者留给苏**,随意。”管家垂手恭立在一旁,脸上是训练有素的平静,眼底却难掩惊愕。

他看着那些价值连城的衣物像垃圾一样被丢弃,看着这位向来温顺得几乎没有存在感的太太,

此刻展现出一种近乎冷酷的决绝。接着,是梳妆台。

大的钻石项链、成色顶级的翡翠耳坠、**款的镶钻腕表……一件件被林晚从丝绒盒中取出。

冰冷的宝石在她指尖闪烁,却映不亮她眼中丝毫温度。她将它们一一放回各自的原装盒中,

盖上盖子,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如同为一段虚假的荣华盖上棺盖。

盒子被整齐地码放在梳妆台光洁的台面上,排列得一丝不苟,像一场无声的展览。最后,

她的目光落在首饰盒最深处。那里静静躺着一枚戒指,铂金的戒圈,主钻并不算特别硕大,

但切割完美,火彩夺目。那是他们的婚戒。顾淮之随意丢给她的,

一个象征契约完成的冰冷凭证。林晚拿起它。戒指冰凉坚硬,硌着指腹。她指尖微微用力,

戒指在掌心留下一个浅浅的印痕。她盯着它看了几秒,眼神深不见底,然后手腕一抬,

戒指在空中划出一道短暂而刺目的银光,“叮”的一声脆响,

精准地落入了梳妆台上一个空置的丝绒小盒里。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她合上小盒的盖子,

动作轻而稳。随后,她走到卧室的窗边。那盆被照料得极好的、叶片肥厚油绿的春羽,

是她住进来后唯一添置的、属于自己的东西。她俯身,双手稳稳地托住沉重的紫砂盆底,

将它从落地窗边的矮几上搬了下来,小心地放在自己行李箱旁边。绿色的叶片轻轻晃动,

像是对她无声的回应。做完这一切,林晚拉上行李箱的拉链,那声音干脆利落,

如同斩断最后一丝牵连。她提起行李箱,抱起那盆沉甸甸的春羽。

植物的重量和行李箱的拖拽感让她纤细的身体绷直了一下,但她稳稳地站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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