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陈舟陈哲》主角小说大凉山的风,吹凉了我们婚姻抖音文免费阅读全文

发表时间:2025-12-04 16:5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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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阳光跟不要钱似的,从阳台纱帘钻进来,在地板上淌成一片金晃晃的河。我蹲在洗衣机前跟一堆衣服死磕,鼻尖全是林晚那瓶薰衣草洗衣液的味——香是香,就是贵得离谱,一小瓶够我买两箱啤酒加一斤酱牛肉。

“陈哲!我的灰色西装别跟你的臭袜子混洗!”林晚在客厅喊,声音裹着电视里的综艺节目声飘过来。我应了声“知道了祖宗”,顺手把她那件藏青色外套拽过来,袖口沾着点泥渍,估计是上周去郊区“考察”沾的——她总说自己是做公益策划的,隔三差五就往周边跑。

这外套是她去年生日我送的,牌子我记不清了,只记得刷信用卡时肉疼了好几天。我捏着领口抖了抖,想把灰尘先拍掉,手指突然碰到个硬邦邦的东西,在口袋里硌得慌。

起初以为是她随手塞的口红,或者超市找的钢镚儿。我手指头抠了半天,掏出来的东西让我手一僵,洗衣液的泡沫顺着指缝滴在地板上,洇出一小片湿痕。

是张火车票。蓝底黑字,印着烫金的国徽,边角被磨得有点卷。起点是成都,终点是西昌,发车时间是三天后的早上八点半,硬座。

西昌?我脑子转了个圈,这地方除了卫星发射中心,我就只跟林晚的白月光联系过——陈舟,那个在她嘴里“心怀天下”“燃烧自己”的男人,半年前揣着一腔“理想”,跑去大凉山支教了。

我捏着车票的指节开始发白,纸壳子硬得硌手。火车票背面用铅笔写着一行小字,字迹娟秀,是林晚的笔体:“十年支教,见陈舟。”

十年。

这两个字像冰锥子,“咔嗒”一下扎进我眼里,顺着血管往心脏里钻。我蹲在原地,感觉整个阳台的阳光都凉了,刚才还暖烘烘的,这会儿跟泡在冰水里似的。

洗衣机还在“嗡嗡”转着,里面的衣服搅得欢,我却跟被钉在了地上。脑子里跟放电影似的,全是这半个月林晚的反常。

上周三晚上,她窝在我怀里看电影,突然仰着下巴问我:“陈哲,你说咱们要是有个女儿,像我还是像你?”灯光照在她脸上,睫毛长长的,晃得我心都软了。我捏了捏她的腰,说:“像你,眼睛大;像我,皮实好养。”她当时笑了,往我怀里钻了钻,没再说话。

现在想来,那笑里全是猫腻。

这半个月她总说胃不舒服,吃点油腻的就恶心,早上起来还会干呕。我以为是她最近加班太累,特意跑去菜市场买了新鲜的鲫鱼,炖了奶白的汤给她补身子。她喝了两口就放下碗,皱着眉说腥,转头就去厨房泡了碗泡面。

我当时还嘟囔她“不懂养生”,现在才反应过来,那根本不是胃不舒服——是孕吐。

我猛地站起身,膝盖“咔吧”响了一声,疼得我龇牙咧嘴。客厅里的电视还在笑,林晚不知道在看什么,笑得前仰后合。我捏着那张火车票,一步步往客厅走,脚像灌了铅,每一步都沉得慌。

她窝在沙发里,腿上盖着我的灰色毯子,看见我进来,抬了抬下巴:“衣服洗完了?我的西装单独放,明天还要穿呢。”

我没说话,把火车票递到她眼前。阳光照在票面上,那行“十年支教,见陈舟”格外扎眼。林晚脸上的笑瞬间僵住,像被按了暂停键,眼睛瞪得溜圆,手里的遥控器“啪嗒”掉在毯子上。

“你……你怎么翻我口袋?”她的声音有点发颤,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像是想躲开我的目光。

我笑了,笑声有点干,在客厅里撞得慌:“翻你口袋?林晚,我要是不翻,是不是打算等你上了火车,才给我发个短信说‘老公,我去大凉山追梦了,十年后见’?”

她猛地站起来,毯子滑落在地。“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声音拔高,脸涨得通红,“我是去支教,是做公益!那些孩子需要我!”

“需要你的是陈舟吧?”我打断她,把车票往茶几上一拍,“十年?林晚,你跟我结婚才两年,现在告诉我要去跟你的白月光待十年?”

“陈舟只是我的朋友!”她急得眼眶都红了,伸手想去抓车票,被我一把按住。“朋友?”我盯着她的眼睛,“朋友值得你背着我报名,值得你连我这个丈夫都瞒着?”

她别过脸,不说话了,肩膀微微耸动着,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我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的火气突然就凉了半截。认识林晚的时候,她就是这副样子,温柔又倔强,总能让我心甘情愿地妥协。

比如刚谈恋爱时,她非要去山区做短期支教,我担心她吃苦,劝了她两句,她就红着眼睛说我“不懂她的理想”。最后还是我帮她收拾行李,给她买了厚厚的羽绒服和防蚊虫的药膏。

比如结婚的时候,她不要钻戒不要彩礼,就想把钱捐给贫困学生,我爸妈气得好几天没理我,还是我在中间斡旋,哄了这个又劝那个。

以前我总觉得,她有理想有爱心,是件好事。可现在,我看着她藏在背后的手,突然觉得有点陌生。

“行,”我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你想去支教,我不拦你。但你得告诉我实话,是不是因为陈舟在那儿?”

她抬起头,眼睛里还挂着泪,却坚定地摇了摇头:“不是。陈舟只是恰好也在那片区域,我是为了那些孩子。”她顿了顿,又说:“我本来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告诉你,只是还没来得及。”

“合适的机会?”我挑了挑眉,“是等你上了火车,才算合适的机会吗?”

她的脸白了白,没再接话。我看着她这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突然咯噔一下。刚才在洗衣房,我好像还摸到了别的东西,在另一个口袋里。

我转身往阳台走,林晚在身后喊:“陈哲,你干什么去?”我没回头,抓起那件藏青色外套,伸手掏另一个口袋。

指尖碰到一张薄薄的纸,抽出来一看,是张医院的收费单。上面的科室写着“妇产科”,项目是“人工流产术”,缴费人是林晚,日期是上周四。

上周四,她告诉我公司加班,晚上十点才回来,回来的时候脸色苍白,说自己累坏了。我当时还心疼地给她倒了杯热水,让她赶紧休息。

人工流产术。

我手里的收费单轻飘飘的,却像块千斤重的石头,砸得我胸口发闷,喘不过气来。我们的孩子,我盼了快一年的孩子,就这么被她偷偷打掉了。

“林晚!”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都在抖,“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林晚跑过来,看到我手里的收费单,脸瞬间没了血色,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上。我冲过去扶住她,手指碰到她的胳膊,才发现她浑身都在发抖。

“我……我也是没办法。”她哭着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我的手背上,“支教的地方条件那么苦,我带着孩子怎么行?那些孩子还等着我呢……”

“那些孩子?”我猛地推开她,她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撞在阳台的栏杆上,“林晚,那是我们的孩子!是你的亲生骨肉!你为了去支教,为了你的‘理想’,竟然亲手杀了他?”

“不是的!”她尖叫着,“我只是觉得现在不是时候!等我支教回来,我们还可以再要!”

“再要?”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十年后吗?等你跟陈舟在大凉山待够十年,再回来跟我生孩子?林晚,你把我当什么了?”

她捂着脸蹲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陈哲,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是我真的放不下那些孩子。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原谅?我看着她哭得蜷缩起来的背影,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这个女人,是我捧在手心里疼了四年的人。她喜欢吃甜的,我就把家里的糖罐装满;她怕黑,我就每天等她睡熟了再关灯;她想要孩子,我就戒烟戒酒,每天早上起来晨跑,就为了有个健康的身体。

上个月,我还偷偷去书店买了本《育儿百科》,每天晚上躲在书房里看,把重要的地方都用红笔标出来。我甚至想好了,要是生个女儿,就叫陈念晚,念着林晚的晚;要是生个儿子,就叫陈慕安,希望他一生平安。

可现在,我的孩子没了,我的妻子,要背着我去跟她的白月光过十年。

我蹲下来,看着她的后脑勺,声音平静得可怕:“林晚,你是不是觉得,只要你哭一哭,我就会像以前一样,什么都原谅你?”

她抬起头,眼睛红肿得像核桃,带着一丝希冀:“陈哲,你……”

“不可能了。”我打断她,站起身,“这一次,我不会再让着你了。”

我转身走进客厅,把那张火车票和收费单都放进了钱包里。林晚还在阳台哭,声音断断续续地传过来,像一把钝刀子,在我心上反复切割。

我坐在沙发上,点燃了一支烟。烟是之前偷偷藏的,本来想等孩子出生后彻底戒掉,现在看来,没必要了。尼古丁的味道呛得我喉咙发疼,却让我混乱的脑子清醒了不少。

我想起这半个月林晚的行踪。她总是很晚才回家,手机也设了新的密码。以前她的手机密码是我的生日,现在我却连屏幕都解不开。她还频繁地跟她的闺蜜、朋友聚会,每次都说是“联络感情”,现在想来,那些根本不是联络感情,是饯别宴。

她请了所有的人,唯独没有请我。她告诉了所有的人她要去支教,唯独瞒着我这个最该知道的人。

烟抽完了,我把烟蒂摁在烟灰缸里,站起身。林晚已经从阳台走了进来,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眼神怯生生的,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你饿不饿?”她小声问,“我去给你做碗面。”

我没理她,走进卧室,打开了她的笔记本电脑。以前她的电脑密码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我试着输了一遍,竟然解开了。屏幕亮起来的瞬间,我看到了她的桌面背景——是大凉山的风景,漫山遍野的索玛花,笑得灿烂。

我点开她的云盘,密码提示是“最重要的人”。我输了陈舟的生日,云盘“咔嗒”一声打开了。里面全是关于支教的资料,还有一些她和陈舟的聊天记录。

“舟哥,我已经报名了,十年,跟你一起。”

“晚晚,我等你。这里的孩子也等你。”

“我跟陈哲说了,他应该会同意的。”

“晚晚,你真伟大。”

聊天记录停留在上周,也就是她去做流产手术的前一天。陈舟问她“准备得怎么样了”,她回了个“放心,都安排好了”。

都安排好了。原来她早就计划好了一切,瞒着我报名,瞒着我打掉孩子,瞒着我准备离开。我就像个跳梁小丑,被她耍得团团转。

我把那些聊天记录都截图保存下来,然后关掉了电脑。走出卧室的时候,林晚正在厨房煮面,锅里的水“咕嘟咕嘟”地冒着泡,香味飘了出来。

“面马上就好了。”她听到动静,回头冲我笑了笑,笑容有些勉强。

我走过去,靠在厨房门口,看着她忙碌的背影。以前我最喜欢看她煮面的样子,觉得特别有家的味道。可现在,我只觉得陌生。

“林晚,”我开口,声音很轻,“下周我要去哈尔滨出差,正好跟你同一天出发,顺路送你去车站吧。”

她手里的筷子顿了一下,转过头,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不用了吧,我自己去就好。”

“没事,反正顺路。”我笑了笑,“就当是……送送你。”

她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那……好吧。”

面煮好了,她盛了一碗放在我面前,上面卧了个荷包蛋,撒了点葱花。“你最喜欢的溏心蛋。”她轻声说。

我拿起筷子,戳破了那个荷包蛋,蛋黄流了出来,像血一样,染红了碗里的汤。我吃了一口,没什么味道,只觉得苦涩。

林晚坐在我对面,没怎么吃面,只是低着头,用筷子拨弄着碗里的面条。空气里很安静,只有筷子碰到碗的“叮叮当当”声。

吃完面,我去厨房洗碗。林晚走过来,想接过我手里的碗:“我来吧。”

我躲开了:“不用,我自己来。”

她站在旁边,没再说话。我看着水龙头里流出的清水,一点点冲刷着碗上的油渍,心里突然有了个计划。

晚上睡觉的时候,林晚背对着我,身体绷得很紧。我知道她没睡着,可我也没理她。黑暗里,我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脑子里反复盘算着那个计划。

第二天一早,我去公司请了假,然后直奔火车站。我买了一张和林晚同一站台、同一时间发车的火车票,目的地是哈尔滨——跟她的西昌,截然相反的方向。

买完票,我给大学同学李响打了个电话。李响现在是凉山当地一家报社的记者,为人仗义,最喜欢打抱不平。

“喂,响子,帮我查个人。”我坐在火车站的长椅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陈舟,在大凉山支教,你帮我查查他的底,特别是他跟学生的关系。”

李响愣了一下:“陈舟?我好像有点印象,前段时间还报道过他,说是‘最美支教老师’。怎么了,他跟你有过节?”

“别问那么多,帮我查就行。”我顿了顿,“重点查有没有他欺负学生的证据,越详细越好。”

“行,包在我身上。”李响一口答应下来,“不过这事儿可能得花点时间,你别急。”

“我不急,三天内给我结果就行。”我挂了电话,抬头看向火车站的大屏幕,上面显示着三天后的列车信息。

林晚,陈舟。你们欠我的,欠我孩子的,我会一点一点,全部讨回来。

回到家的时候,林晚正在收拾行李。她的行李箱摊在客厅的地板上,里面装满了衣服和生活用品,还有几本书,书名都是关于支教的。

“你回来了?”她看到我,停下手里的动作,“我正在收拾东西,有些东西可能带不走,就留给你吧。”

我走过去,看了看她的行李箱:“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她笑了笑,笑容还是那么温柔,可我却觉得无比刺眼。

我没再说话,转身走进书房,打开了电脑。李响发来一条消息,说已经开始调查了,让我等他消息。我回了个“好”,然后开始起草离婚协议书。

财产分割很简单,我们结婚后没什么共同财产,房子是我婚前买的,车子也是我爸妈给我买的。我只给她留了她的衣服和首饰,还有我们结婚时我给她买的那套护肤品。

写完离婚协议书,我打印出来,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把它放进了一个文件袋里,跟那张火车票和收费单放在一起。

接下来的两天,林晚还是像往常一样,给我做饭,洗衣服,只是话少了很多。她偶尔会试探着跟我说话,问我“哈尔滨冷不冷”“出差要多久”,我都敷衍着回答。

她不知道,这两天里,李响给我发来了不少关于陈舟的消息。原来那个“最美支教老师”,根本就是个披着羊皮的狼。他利用支教老师的身份,猥亵了好几个女学生,那些学生年纪小,不敢声张,只能偷偷退学。

李响还发来几张照片,是学生家长提供的证据,还有一段录音,是陈舟威胁学生的声音。录音里,他的声音阴冷又恶毒,跟林晚嘴里那个“温柔善良”的陈舟,判若两人。

我把这些证据都整理好,放进了那个文件袋里。文件袋越来越沉,里面装着的,是我的婚姻,我的孩子,还有林晚和陈舟的下场。

出发的前一天晚上,林晚给我收拾好了出差的行李。她把我的羽绒服叠得整整齐齐,放在行李箱的最上面,还在口袋里塞了两包暖宝宝。

“哈尔滨冷,你多穿点。”她轻声说,“要是不习惯那边的饮食,就自己煮点面条吃,别总吃外卖。”

我看着她,突然觉得有点可笑。现在才来关心我,早干什么去了?

“知道了。”我接过行李箱,转身走进卧室。

晚上睡觉的时候,林晚第一次主动抱住了我,把脸贴在我的后背。“陈哲,”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哽咽,“等我支教回来,我们还能回到以前吗?”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闭上了眼睛。以前?我们早就回不去了。

出发那天,天还没亮,林晚就起床了。她穿着一件崭新的白色支教服,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脸上化了点淡妆,看起来精神很好。

“我去叫个车。”我拿起手机,假装要打电话。

“不用了,我闺蜜她们会来接我。”林晚说,“她们还说要去车站送我。”

我挑了挑眉:“哦?这么热闹。”

她没听出我话里的讽刺,点了点头:“她们都很支持我去支教。”

没过多久,门铃响了。林晚的闺蜜们来了,一共四个,手里都拿着花和礼物,叽叽喳喳地围在林晚身边,说着“一路顺风”“注意安全”之类的话。

“陈哲,你也一起去送送晚晚吧?”其中一个闺蜜笑着说。

“当然。”我拎起自己的行李箱,“我正好也去火车站,顺路。”

林晚的脸色变了变,拉了拉我的胳膊:“你不是要赶早班飞机吗?”

“改行程了,坐火车去。”我笑了笑,“正好跟你一起。”

她的闺蜜们没看出我们之间的不对劲,还在一旁打趣:“你们俩真恩爱,连出发都要一起。”

林晚勉强笑了笑,没再说话。

到了火车站,人特别多。林晚的闺蜜们围着她拍照,给她买奶茶,忙得不亦乐乎。我站在一旁,像个局外人,看着这热闹的一幕。

突然,林晚的手机响了,是陈舟打来的。她接起电话,声音立刻变得温柔:“喂,舟哥……我到火车站了……嗯,马上就上车了……好,我会注意安全的。”

挂了电话,她看到我在看她,有些不自然地别过脸。

就在这时,广播里响起了检票的通知。林晚的闺蜜们帮她拎着行李,簇拥着她往检票口走去。我跟在她们身后,手里拎着那个装着离婚协议书和证据的文件袋。

走到检票口,林晚转过身,看着我:“陈哲,我走了。你在哈尔滨要照顾好自己。”

“你也是。”我笑了笑,走上前,把文件袋递给她,“这个给你。”

她疑惑地接过文件袋:“这里面是什么?”

“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我拍了拍她的肩膀,“祝你……一路顺风。”

说完,我转身走向了旁边的检票口——那是去哈尔滨的方向。

我能感觉到林晚的目光一直落在我身上,从疑惑到震惊,再到难以置信。身后传来她的尖叫:“陈哲!你干什么去?”

我没有回头,只是挥了挥手。检票员接过我的车票,盖了个章,递给我。我走进站台,阳光正好照在我的脸上,暖烘烘的。

我知道,林晚现在肯定已经打开了那个文件袋,看到了离婚协议书,看到了陈舟猥亵学生的证据。我也知道,她的支教梦,她的白月光,都碎了。

火车缓缓开动,**在车窗上,看着站台上那个越来越小的身影。林晚蹲在地上,手里紧紧攥着那个文件袋,哭得撕心裂肺。她的闺蜜们围在她身边,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我拿出手机,拉黑了林晚的所有联系方式,然后删掉了李响的聊天记录。做完这一切,我关掉手机,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窗外的风景飞快地向后倒退,就像我和林晚的过去。那些甜蜜的、温馨的、委屈的、痛苦的回忆,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哈尔滨的冬天很冷,但我知道,那里有干净的雪,有温暖的太阳,还有一个全新的开始。而林晚的大凉山,等待她的,只会是无尽的黑暗和悔恨。

这一次,我没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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