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泱沈玉之谢云烟主角的小说完结版《雪落长安》全集

发表时间:2025-08-12 10:1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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瀚海孤月,长安故梦第一章寒刃饮血,铁甲生花雁门关的风,裹着沙砾,能刮透三重铠甲。

黎泱勒住“踏雪”的缰绳,猩红披风在朔风中猎猎作响。她抬手抹去脸上的血污,

露出一双亮得惊人的眼睛,正透过弥漫的硝烟,望向溃散的北狄骑兵。“将军!

左翼残敌已肃清!”副将策马奔来,甲胄上还插着半支箭矢,声音却难掩兴奋,

“此战斩敌三万,俘敌五千,北狄王庭主力尽灭!”黎泱微微颔首,

目光扫过尸横遍野的战场。积雪被血染成暗红,断裂的兵刃与折断的旌旗交错,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这是她镇守雁门关的第五年,也是最惨烈的一战。“清点伤亡,

救治伤员,打扫战场。”她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喜怒,只有久历沙场的沉稳,

“另派三百轻骑,衔尾追击,不必恋战,只为震慑。”“是!”副将领命而去,

黎泱调转马头,望向南方。那里,是长安的方向。风雪模糊了视线,

她却仿佛能穿透千里尘烟,看见朱雀大街上的车水马龙,看见宫墙深处的琉璃瓦,

看见那个让她放在心尖上,藏了十五年的人。沈玉之。七岁那年的上元节,

她随父亲初入长安,却在人潮中与家人走散。她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衣,缩在挂满灯笼的街角,

看着锦衣华服的孩童们提着兔子灯嬉笑,忍不住掉了眼泪。是他,穿着月白锦袍,

像个误入凡尘的谪仙,蹲在她面前,用温热的帕子擦去她的泪痕。“别怕,我带你去找家人。

”他的声音比檐角的风铃还动听,“我叫沈玉之,你呢?”那天,他牵着她的手,

穿过熙攘的灯海。他的手心很暖,足以驱散长安冬夜的寒意。后来她才知道,

他是吏部尚书沈从安的嫡子,是长安城里最耀眼的少年郎。而她,是罪臣之女,

父亲虽蒙恩赦免,却也只能在长安城郊的旧宅里苟安。再后来,她便只能远远地看他。

看他与吏部尚书家的千金谢云烟并肩走过长街,看他们在太傅府的桃花树下对弈,

看长安人提起他们时,眼中艳羡的光。谢云烟是长安有名的才女,明媚张扬,

与温润如玉的沈玉之站在一起,确实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她把那份悸动藏得极深,

深到连自己都快要忘记。直到三年前,北境告急,父亲被重新起用,她以女儿身请缨从军。

不是为了什么家国大义,只是想离那个让她仰望的人远一点,

远到足以让这份不合时宜的喜欢,在风沙中慢慢褪色。可她终究还是回来了。三个月前,

朝廷传来旨意,北狄大败,命她班师回朝,接受封赏。黎泱抬手,

指尖抚过胸前甲胄上的一道凹痕。那是去年北狄突袭时,一支流矢留下的印记。她曾以为,

这身铁甲能护住的,只有性命。却原来,心这东西,再厚的甲胄也护不住。

第二章长安雪落,故梦难寻建安十三年,冬。黎泱率领的“破虏军”抵达长安城外时,

天降大雪。五万将士顶盔掼甲,肃立在漫天风雪中,甲胄上落满了白雪,却无人稍动。

铁甲铿锵,军容严整,让前来迎接的文武百官无不侧目。黎泱翻身下马,卸下头盔,

乌发如瀑般垂落。她未施粉黛,脸上还有未褪尽的风霜,却难掩那份久经沙场的英气。

她对着前来宣旨的内侍,单膝跪地:“臣黎泱,幸不辱命,参见陛下!”内侍高声宣读圣旨,

无非是嘉奖战功,册封为“镇国将军”,食邑三千户,赐黄金百两,锦缎千匹。

黎泱一一领旨谢恩,声音清晰有力,传遍长街。起身时,她的目光不经意扫过人群,

心脏猛地一缩。沈玉之就站在官员队列里,身着紫色官袍,腰束玉带,已是一副权臣模样。

五年未见,他褪去了少年时的青涩,眉宇间多了几分深沉,却依旧清俊得让人移不开眼。

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审视,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而他身边,站着谢云烟。

谢云烟穿着一身石榴红的锦裙,在白雪映衬下,美得像一团烈火。

她正仰头对沈玉之说着什么,眉眼弯弯,笑容明媚。沈玉之微微侧耳,唇边噙着浅淡的笑意,

那份熟稔与默契,像一根针,猝不及防地刺进黎泱的心里。黎泱迅速收回目光,垂下眼帘,

掩去眼底翻涌的情绪。“黎将军,陛下在紫宸殿设宴,为您接风洗尘,请随咱家入宫吧。

”内侍恭敬地说道。“有劳公公。”黎泱转身,跟随内侍入宫。经过沈玉之与谢云烟身边时,

她听见谢云烟笑着说:“玉之哥,你看黎将军,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比咱们长安城里那些只会吟风弄月的公子哥强多了。”沈玉之的声音响起,

温和依旧:“云烟慎言。黎将军战功赫赫,是国之栋梁。”黎泱没有回头,

脚步沉稳地向前走去。宫墙高耸,琉璃瓦在风雪中闪着冷光,像一座华丽的囚笼。

她忽然有些后悔,后悔回来了。紫宸殿的宴席,觥筹交错,歌舞升平。黎泱坐在武将之列,

与周围的喧闹格格不入。她穿着朝廷赏赐的锦袍,却总觉得不如身上的铁甲自在。

她看着皇帝对沈玉之赞许有加,看着百官对他阿谀奉承,才恍然想起,这些年,

他在皇城的虎狼环伺中,早已步步为营,成了太子人选之一。席间,谢云烟端着酒杯,

走到黎泱面前:“黎将军,我敬你一杯。多谢你守住北境,让我们能在长安安稳度日。

”黎泱起身,与她碰杯:“谢**客气了,此乃臣之本分。”“将军不必如此见外,

叫我云烟便好。”谢云烟笑得坦荡,“说起来,我与玉之哥常提起你呢。

听闻将军在雁门关屡建奇功,真是让人佩服。”黎泱的心微微一涩:“谢**谬赞。

”正说着,沈玉之也走了过来。他看着黎泱,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黎将军,辛苦了。

”“为国效力,不敢言苦。”黎泱垂下眼睫,避开他的目光。“将军在雁门关五年,

想必吃了不少苦头。”沈玉之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长安虽好,

却也不比边关自在。若有什么需要,将军尽管开口。”“多谢沈大人好意,臣一切安好。

”黎泱的疏离,像一层无形的冰墙。沈玉之看着她紧抿的唇,眼底闪过一丝复杂,

却终究什么也没说,只是与她碰了碰杯,转身离开。黎泱看着他与谢云烟并肩离去的背影,

两人低声交谈着什么,偶尔相视一笑,默契十足。她端起酒杯,将杯中烈酒一饮而尽。

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却压不住心口的钝痛。原来,十五年的时间,

足够让一个懵懂少女长成铁血将军,也足够让一份深埋心底的喜欢,

在一次次的仰望与失落中,变得千疮百孔。第三章皇城暗流,情愫暗生黎泱在长安的日子,

并不平静。她是武将,又是女子,还是罪臣之女出身,即便战功赫赫,也难免引来非议。

朝堂上,文臣们明里暗里地排挤她,武将中,又有不少人嫉妒她的战功。唯有沈玉之,

时常在不经意间,为她解围。一次朝会,户部尚书弹劾黎泱治军不严,纵容部下抢掠百姓。

证据确凿,矛头直指黎泱。黎泱刚要辩驳,沈玉之便先一步开口:“陛下,

臣以为此事尚有疑点。黎将军镇守雁门关五年,军纪严明,深受边地百姓爱戴,

断不会纵容部下抢掠。且户部呈上的证据,皆是传闻,并无实证。臣恳请陛下彻查,

还黎将军一个清白。”他言辞恳切,条理清晰,一番话下来,

竟让原本附和弹劾的大臣们哑口无言。皇帝沉吟片刻,最终准了他的请求。退朝后,

黎泱在宫门外拦住沈玉之:“沈大人为何要帮我?”沈玉之看着她,

目光平静:“黎将军是国之栋梁,不该蒙受不白之冤。”“仅此而已?”黎泱追问,

心底却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期待。“仅此而已。”沈玉之的回答,干脆利落,

断了她所有的念想。他顿了顿,又道:“将军初回长安,对朝堂之事或许不甚了解。

如今几位皇子争夺储位,明枪暗箭,防不胜防。将军手握兵权,又是陛下倚重的大将,

难免成为他人攻击的靶子。往后行事,还需谨慎。”黎泱看着他,忽然觉得有些陌生。

眼前的沈玉之,心思深沉,步步为营,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会牵着她的手,

带她穿过灯海的少年了。“多谢沈大人提醒,臣会注意。”她转身离开,

没有看见沈玉之望着她的背影,眼底闪过的一丝复杂情绪。日子一天天过去,

黎泱渐渐适应了长安的生活。她每日操练禁军,处理军务,闲暇时便闭门不出,

尽量避开那些是非。可她与沈玉之、谢云烟的交集,却从未断过。他们会在宫宴上相遇,

会在太傅府的讲学中碰面,会在官员的宴会上偶遇。每一次,沈玉之都对谢云烟照顾有加,

那份熟稔与亲昵,总能精准地刺痛黎泱的心。三月初三,上巳节。皇家按例在曲江池畔设宴,

曲水流觞,吟诗作对。黎泱本不想去,却被皇帝点名陪同。她穿着一身戎装,坐在武将之列,

与周围的文质彬彬格格不入。谢云烟穿着一身鹅黄衣裙,与几位贵女坐在亭中,笑语嫣然。

沈玉之则被几位皇子围着,谈论着诗词歌赋。忽然,一阵风来,吹落了谢云烟手中的酒杯,

酒液溅湿了她的裙摆。沈玉之立刻走了过去,从袖中取出帕子,递给她,

又低声吩咐侍女带她去换衣服。他的动作自然流畅,带着一种习惯性的呵护。

周围的贵女们发出暧昧的笑声,有人打趣道:“沈大人对谢**可真是体贴,

看来好事将近了呢。”谢云烟脸颊微红,嗔怪地看了那人一眼,却没有否认。

沈玉之也只是笑了笑,没有解释。黎泱坐在不远处,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她猛地站起身,借口更衣,快步离开。

她走到无人的曲江岸边,望着粼粼波光,眼眶渐渐湿润。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样,

沈玉之从未属于过她,她的喜欢,不过是一场独角戏。可心脏的疼痛,却如此真实。“将军,

你怎么在这里?”一个熟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黎泱慌忙拭去眼角的湿意,

转身看见沈玉之站在不远处。“沈大人。”她垂下眼帘,掩去眼底的狼狈。“身体不适?

”沈玉之走近,目光落在她微红的眼角,“若是不舒服,便先回去吧。我会向陛下禀明。

”“多谢沈大人关心,臣无碍。”黎泱的声音有些发紧,“只是觉得这里有些吵,

出来透透气。”沈玉之看着她,沉默了片刻:“方才……你都听到了?”黎泱一怔,

随即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她抬起头,强装镇定:“臣并未在意。

沈大人与谢**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长安城里人人皆知,臣也为二位感到高兴。

”“并非人人皆知的,便是真相。”沈玉之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

“我与云烟,并非旁人所想那般。”黎泱的心猛地一跳,她看着沈玉之的眼睛,

试图从里面找到一丝破绽。可他的目光深邃,她看不真切。“是吗?”她笑了笑,

笑容却有些勉强,“或许是臣多虑了。时辰不早了,臣先行告辞。”她转身离开,

脚步有些踉跄。沈玉之看着她的背影,眉头微蹙,眼底闪过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失落。

他其实想说,他对谢云烟,从来都只有兄妹之情。那些旁人眼中的默契与亲昵,

不过是多年相伴养成的习惯。他其实想说,这些日子,他注意到的,

是那个在朝堂上据理力争的黎泱,是那个在演武场上英姿飒爽的黎泱,是那个在无人角落里,

偷偷掉眼泪的黎泱。可他终究什么也没说。他是沈玉之,

是在皇城的虎狼环伺中步步为营的沈玉之,他不能有软肋,更不能让别人知道,他的软肋,

或许就是眼前这个一身戎装的女子。第四章情定无意,心有所属谢云烟的婚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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