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素问林慕白济世堂全本章节在线阅读大结局

发表时间:2025-11-08 15:0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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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济世堂的危机民国三年,夏。江城的空气闷热得像个蒸笼,蝉鸣嘶哑,搅得人心烦意乱。

位于城南老街的“济世堂”门前,却透着与这酷暑截然相反的冷清。

那块传承了百年的金字匾额,在日渐西斜的日光下,也显得灰扑扑的,失了往日光泽。

柜台后,年轻的学徒单手支着下巴,脑袋一点一点,几乎要睡过去。

药柜里的药材似乎也沾染了这份懈怠,散发着一股陈腐的气味。后堂,

当代掌门人林慕白捏着一纸账单,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他才三十出头,

鬓角却已染上几缕不该有的霜色。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账单上那串触目惊心的数字,

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缠绕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慕白,账上的钱……还能撑几天?

”坐在下首的妇人轻声开口,她是林慕白的妻子沈静姝,面容姣好,

眉宇间却锁着化不开的忧愁。林慕白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声音干涩:“最多……半月。

仁心堂那边,又把我们的供货商截走了两个。”“前几天赵署长家小公子发热,

我们开的方子不见效,转头就让仁心堂的洋药给治好了,

现在外面都在传……我们济世堂的方子老了,不中用了。”他语气里的无力感,

沉甸甸地压在后堂每个人的心上。站在一旁,

穿着灰色长衫、面容精瘦的管家阿贵眼神闪烁了一下,上前一步,“少爷,不是老奴多嘴,

仁心堂的孙老板前日又派人来问,说只要肯出让‘清肺散’和‘养荣丸’那两个秘方,

价钱好商量,还能帮我们渡过眼前难关。您看……”“不行!”林慕白猛地抬头,

声音虽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那是祖传的东西,是济世堂的根!在我手里没了,

我死了都没脸去见列祖列宗!”阿贵叹了口气,脸上堆起无奈:“少爷,此一时彼一时啊。

守着死物,若是医馆都没了,还要秘方何用?再说,族里的几位爷,

最近可没少来打听……”话音未落,就听前堂传来一阵喧哗,

夹杂着学徒惊慌的阻拦声和粗鲁的呵斥。“林慕白!你给我滚出来!

”“什么狗屁百年老字号!卖假药害人!今天不给个说法,老子砸了你这破店!

”林慕白脸色一变,急忙起身赶往前堂。沈静姝和阿贵也紧随其后。只见医馆大堂内,

四五条彪形大汉簇拥着一个担架,担架上躺着个面色青灰、气息奄奄的中年男人。

为首的是个满脸横肉的疤脸汉子,正一脚踹翻了一把候诊的椅子,唾沫横飞。

学徒吓得面无人色,瑟缩在柜台后面。“诸位,有话好说,我是林慕白。”林慕白强自镇定,

上前拱手。“好说个屁!”疤脸汉子一把揪住林慕白的衣襟,腥臭的热气喷在他脸上,

“我兄弟前几日在你这里抓了副治风寒的药,吃了上吐下泻,眼看就不行了!你说,

是不是你们用了发霉的药材以次充好?!”林慕白被他勒得呼吸困难,

挣扎着道:“绝无此事!济世堂的药,都是严格筛选……”“还敢狡辩!

”疤脸汉子另一只手扬起一张药方残片,“这就是证据!你们济世堂的方子!给我砸!

”眼看几个汉子就要动手,阿贵管家急忙上前,陪着笑脸打圆场:“好汉息怒,好汉息怒!

万事好商量,定然是哪里出了误会,我们医馆愿意赔偿,

愿意赔偿……”沈静姝也急得脸色发白,下意识地抓紧了丈夫的胳膊。场面一片混乱,

看热闹的人群围在门口,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嘲讽、怜悯、幸灾乐祸的目光,

像针一样扎在林慕白身上。他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往头上涌,羞愤、无力、绝望交织在一起,

几乎要将他淹没。祖宗基业,百年声誉,难道真要毁于一旦?

就在这鸡飞狗跳、不可开交之际,一个清凌凌的声音,不高,却奇异地穿透了所有嘈杂,

落入每个人耳中:“这人不是吃药吃的,是中了‘断肠蒿’的毒。

”2少女与惊雷所有人都是一愣,循声望去。只见医馆门口,不知何时站了一个少女。

看年纪不过十六七岁,穿着一身半新不旧的蓝布衣裙,

乌黑的头发编成一根粗亮的麻花辫垂在胸前。她身姿挺拔,面容算不上绝色,

却异常干净清秀,尤其那双眼睛,澄澈明亮,沉静得不像这个年纪该有的模样。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怀里抱着的一个小小的、深紫色的木质药箱,

箱子上雕刻着繁复的缠枝莲纹,边角磨得光滑,透着一股古朴久远的气息。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她身上,带着惊疑和审视。疤脸汉子愣了一下,

随即怒道:“哪里来的黄毛丫头,胡说八道什么!什么断肠不断肠?

”少女并不理会他的叫嚣,目光平静地掠过担架上的病人,最后落在林慕白脸上。

那目光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审视,让心乱如麻的林慕白莫名地怔住了。她迈步走进医馆,

步履从容,仿佛周围剑拔弩张的气氛都与她无关。她径直走到担架旁,蹲下身,

伸出三根纤细的手指,搭上了病人的腕脉。动作自然流畅,宛如行云流水。“你干什么?!

”疤脸汉子想阻止。少女头也不抬,只淡淡吐出两个字:“救人。

”她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竟让那凶悍的汉子动作僵了一下。片刻后,她松开手,

又轻轻翻看了一下病人的眼皮和舌苔。病人嘴角确实残留着一些药汁干涸的痕迹,

散发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怪异气味。“确实是‘断肠蒿’,混在治疗风寒的药材里,不易察觉。

此毒发作缓慢,初始状似风寒加重,继而呕吐腹泻,损伤脏腑,若不及早解毒,

三日必肠穿肚烂而亡。”少女站起身,声音清晰,“他这症状,已有两日了吧?

”疤脸汉子脸色微变,下意识地点了点头,随即又强硬起来:“你……你空口无凭!

”少女不再多言,转身走向济世堂的药柜。她目光扫过一排排药屉,精准地停在一个角落,

拉开,取出一小撮淡黄色的干花,又从一个瓷瓶里倒出些许蜂蜜。她将干花捣碎,混入蜂蜜,

用温水化开。整个过程快而不乱,带着一种庖丁解牛般的熟练。“把这个给他灌下去。

”她将药碗递给疤脸汉子。汉子犹豫地看着她,又看看奄奄一息的同伴,一咬牙,

示意手下照做。药汁灌下,不过半盏茶的功夫,担架上的病人突然身体一颤,

“哇”地一声吐出一大口黑紫色的污血,恶臭扑鼻。紧接着,

他原本青灰的脸色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呼吸也变得平稳悠长起来,虽然依旧虚弱,

但任谁都看得出,那致命的威胁已经解除。满堂皆寂。

所有人都被这立竿见影的效果惊得说不出话来。疤脸汉子等人更是目瞪口呆,

看向少女的眼神如同见鬼。少女却浑不在意,走到水盆边慢条斯理地净手,

仿佛刚才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林慕白猛地回过神来,

激动得声音都在发颤:“姑、姑娘……多谢姑娘援手之恩!不知姑娘高姓大名,师从何处?

这‘断肠蒿’之毒,林某行医多年,竟从未听闻……”少女擦干手,转过身,

再次看向林慕白。这一次,她的目光格外复杂,带着一种与年龄极不相符的沧桑和……慈爱?

她轻轻拍了拍怀里那个古旧的药箱,声音不大,却字字如惊雷,

炸响在每个人耳边:“我姓林,名素问。按辈分算,你该叫我一声……奶奶。

”林慕白脸上的感激和疑问瞬间凝固。沈静姝掩住了嘴。管家阿贵瞳孔骤然一缩,

握着算盘的手,指节微微泛白。整个济世堂,陷入了一片死寂,

只剩下门外那不知疲倦的蝉鸣,聒噪不休。3紫檀药箱“奶……奶奶?

”林慕白像是被这两个字烫了舌头,声音扭曲变形,

脸上的表情混杂着荒谬、震惊和一丝被戏弄的愠怒。他上下打量着眼前这清丽稚嫩的少女,

无论如何也无法将她和“奶奶”这个称谓联系起来。管家阿贵眼中的惊疑如同潮水般翻涌,

但他很快垂下眼皮,将那抹异色掩去,只是那微微颤抖的手指,暴露了他内心的极不平静。

他干咳一声,上前一步,语气带着试探:“这位姑娘,此话从何说起?

我家老夫人早已仙逝多年,此事江城人人皆知。您出手相助,济世堂感激不尽,

但……这玩笑可开不得。”围观的人群更是窃窃私语,目光在林素问身上逡巡,充满了怀疑。

面对满堂的质疑,林素问神色未变,仿佛那些声音只是过耳清风。她并未直接回应阿贵的话,

而是将目光转向惊魂未定的林慕白,声音清冷如泉:“你近日是否时常心悸,夜寐多梦,

寅时之初必醒,醒后口干舌燥,左侧肋下时有隐痛?”林慕白猛地一震,

脱口而出:“你……你怎么知道?!”这些症状他从未对外人言说,

连妻子沈静姝都只知他睡眠不安。林素问不答,目光又扫向一旁的沈静姝,略一停留,

淡淡道:“夫人忧思过度,肝气郁结,月事当至未至,已延迟五日,且伴有头目胀痛。可对?

”沈静姝“啊”了一声,俏脸瞬间飞红,既是羞赧更是震惊。她的月事确实迟了,

这本是闺阁私密,这少女如何一眼看穿?不待众人从这连番的精准诊断中回过神来,

林素问已抱着她那深紫色的古朴药箱,

缓步走向济世堂大堂正中央悬挂的那幅巨大的《杏林春暖图》。画作年代久远,纸张泛黄,

描绘的是林家先祖行医济世的场景。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虚点着画中一角,

一处极不起眼的、隐在云雾中的山峦轮廓,“此画并非原作,乃是七十年前,

林家曾祖林远瞻因家中失火,原作损毁大半后,凭记忆请人补绘的。原作中,

此处山形如笔架,名为‘文峰’,补绘之人技艺虽佳,却将其画得圆润了些,失了锐气。

真正的原画残片,应当还收在林家祠堂,东面墙第三个暗格里,用油布包裹。

”这番话如同惊雷,炸得林慕白头晕目眩。这幅画的来历,确实是林家秘辛,

他也只是偶然从父亲醉酒后的只言片语中得知一二,那祠堂暗格更是连他都不清楚的隐秘!

这少女如何得知?还如此详尽?阿贵管家的脸色彻底变了,看向林素问的眼神不再是怀疑,

而是深深的惊惧。这件事,连他这伺候了林家三十年的老人都不知道!林素问转过身,

面对众人,目光最后落在林慕白苍白震惊的脸上。她轻轻拍了拍怀中的紫檀药箱,

那缠枝莲纹在光线下流转着幽暗的光泽。“我姓林,名素问。从何处来,为何而来,

日后自知。”她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眼下,济世堂危如累卵,

非雷霆手段不能挽回。你若还想保住祖宗基业,从此刻起,馆内一应事务,皆需听我调度。

”她并没有再强调“奶奶”的身份,

但那展露出的对林家秘辛的了解、对林家人身体状况的洞悉,以及那深不可测的医术,

都化作无形的重压,让所有的质疑都显得苍白无力。林慕白张了张嘴,

看着那双沉静如古井般的眸子,想起医馆岌岌可危的现状,

想起刚才她那神乎其技的解毒手段,

一股混杂着茫然、羞愧和一丝绝处逢生般希冀的情绪涌上心头。他挣扎片刻,最终,

在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目光注视下,极其艰难地,低下了头。

“……一切……但凭姑娘做主。”4初展锋芒立新规林素问的入驻,像一块巨石投入死水,

在济世堂内外激起了巨大的波澜。下人们窃窃私语,坐堂大夫们面露犹疑,

但有了林慕白那句“但凭姑娘做主”,加上她之前展现的神秘与手段,无人敢当面驳斥。

管家阿贵表面愈发恭顺,行事滴水不漏,亲自为林素问安排了最清净的厢房,

一应物品准备得极为周到。只是在他低垂的眼帘下,目光闪烁不定。入驻的第二天,

林素问便开始了她的“整顿”。她并未急着开方坐诊,而是让林慕白陪着,先去了药材库房。

库房阴暗,带着一股混杂的药味。她目光如电,扫过一排排药柜,随手拉开几个药屉。

拈起一片白术,指尖微捻,放在鼻下轻嗅。“仓储不谨,湿气侵淫。此批白术已泛油粘手,

药性大损,不堪再用。”她声音冷淡,将药材丢回药屉,又指向旁边一袋当归,“当归之要,

在于油润香气。此袋当归干枯无油,香气几无,乃存放过久或最初便以次充好。

负责采购验收的是谁?”站在后面的一个伙计和阿贵管家脸色顿时一白。

林慕白额角渗出冷汗,连忙道:“是……是库房的老张,

他前日告假回乡了……”林素问瞥了他一眼,那眼神让林慕白莫名心虚。她没有深究,

转而走向煎药房。看着那排冒着热气的砂锅,她微微蹙眉。“煎药之道,水火为先。

你们如今,全凭感觉掌控火候,时疾时徐,药力如何能均匀释出?

”她随手拿起灶台上一把闲置的旧蒲扇,在空中虚划几下,“文火慢煎,当如春蚕吐丝,

绵绵不绝;武火急煎,当如猛虎出柙,势不可挡。从今日起,所有汤剂,

按方注明火候、时辰、加水次数,专人记录,分毫不可差。”她的指令一条条下发,

精准地切中济世堂平日管理中的积弊。不仅仅是药材和煎药,

甚至连药材晾晒的时间、翻动的频率、药柜的清洁顺序,她都提出了苛刻的要求。

一位资历较老的大夫终于忍不住,捻着胡须开口:“林……林姑娘,您的要求是否过于严苛?

有些药材,虽品质稍次,但价格低廉,贫苦百姓也能负担。如此一概弃用,成本大增,

医馆恐难维系啊。”林素问目光转向他,并未动怒,语气平静却带着千钧之力:“医者,

性命相托之事。药若无效,与毒何异?济世堂立足百年,靠的难道是‘价廉物次’四字?

”她顿了顿,声音微扬,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即日起,济世堂每日开设十个义诊名额,

分文不取,只针对确系贫苦无依者。所用药物,必须与付费者同等品质!”义诊?还用好药?

众人面面相觑,都觉得这少女是不是疯了。林素问环视众人,

目光最后在垂手恭立的阿贵身上停留了一瞬,虽只一瞬,却让阿贵感觉仿佛有冰针刺骨。

“济世堂之‘济世’,非为敛财,而在救人。口碑若立,何愁前路?”她声音转冷,

带着一股肃杀之气,“新规既立,便是铁律。

凡有阳奉阴违、懈怠渎职、乃至吃里扒外者——”她没有说下去,

但那股骤然弥漫开的冰冷气压,让整个前堂的温度都仿佛下降了几分。

所有人都感到脖颈一凉,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林素问不再多言,抱着她那神秘的紫檀药箱,

转身,款步向后院走去。蓝色的布衣背影在众人复杂难言的目光中,

显得单薄却又如山岳般沉稳坚定。阿贵抬起头,望着她消失的方向,眼神阴鸷。

5义诊立威济世堂要开设义诊,且用药与付费者同质的消息,

如同长了翅膀般飞遍江城的大街小巷。起初,质疑声远多于赞誉。“穷讲究!

都快倒闭了还充阔气?”“怕是新来的女骗子耍的花招,指不定用什么劣药糊弄人。

”“去看看热闹也无妨……”然而,当第一个受益者出现时,风向开始微妙地转变。

那是一个被家人用板车拉来的老乞丐,高烧不退,咳嗽不止,痰中带血,气息奄奄。

同行的大夫瞥了一眼便摇头,暗示准备后事。家属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

将他抬到了济世堂的义诊摊位前。林素问亲自诊脉,观其舌苔,触其额温。她神色沉静,

并未因病人的污秽而有丝毫嫌弃。“肺痈之症,热毒壅盛。寻常方剂,力有不逮。

”她声音平稳,转身对林慕白道,“取‘千金苇茎汤’加减,

苇茎需用今春新采、茎中通直者,冬瓜仁须捣碎,桃仁去皮尖,薏苡仁用生品。

加鱼腥草三两,鲜者为佳。”林慕白心中一凛。“千金苇茎汤”他知道,林家典籍中有载,

但用药如此讲究,尤其鱼腥草此物,民间虽有用之,但多视为野菜,罕入正规药方。

他不敢怠慢,亲自按方抓药,又命人严格按照林素问之前立下的火候规矩煎煮。药灌下去,

不过两个时辰,老乞丐剧烈的咳嗽竟然平缓了许多,高热也开始消退。第二天再来复诊时,

竟能被人搀扶着坐起身,喝下小半碗米粥。消息传开,一片哗然。紧接着,

又一个棘手病例上门。一个壮年挑夫,小腿被利物划伤,伤口不大,却红肿溃烂,

流出黄绿色的脓水,恶臭难当,人已发起高热,显然是严重的“疗疮走黄”(败血症前兆)。

几个医馆都束手无策。林素问检查伤口后,并未急着开内服汤药。

她打开那个从不离身的紫檀药箱,取出一把小巧的银刀,在火上烤过,又拿出一个白瓷小瓶。

“脓毒内陷,需先泄其毒。”她语气冷静得近乎冷酷,“按住他。

”在挑夫凄厉的惨叫和围观者惊恐的目光中,她手起刀落,精准地切开腐肉,引流脓血。

然后用白瓷瓶中的淡黄色药粉仔细洒在创面上。那药粉带着奇异的清香,甫一接触创口,

血流立缓,脓水也似乎少了些。她又开了一剂内服汤药,

方中重用金银花、蒲公英、地丁等清热解毒之品,却另加了一味“鬼箭羽”,此药活血通经,

用之得当可助药力直达病所,用之不当则恐伤正气,寻常大夫绝不敢轻易用于此等重症。

三日后,挑夫高热退尽,伤口开始收口长肉,虽未痊愈,但性命已然无忧。这两桩事例,

一内一外,一缓一急,将林素问高超的医术展现得淋漓尽致。

尤其是她用药之精准、胆识之过人,以及对一些偏门药材、古方的熟悉运用,

让原本心存轻视的坐堂大夫们也暗自咋舌,不敢再小觑这神秘的少女。济世堂门口,

前来求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不仅有贫苦百姓指名要林姑娘看诊,

一些抱着好奇心态的普通市民也开始回流。冷清了许久的医馆,终于恢复了几分人气。

林慕白看着这一幕,心情复杂无比。他既欣慰于医馆生机的复苏,

又为自己之前的无能为力感到羞愧,

更对林素问的身份和来历充满了难以抑制的好奇与一丝隐隐的不安。

她仿佛一座突然降临的宝库,随手取出的东西,都足以震动整个江城医界。

6暗流汹涌济世堂的短暂复苏,显然触动了某些人的神经。这日清晨,

林素问正在后院指点一个学徒辨认几种容易混淆的草药,管家阿贵脚步匆匆地走了进来,

脸上带着惯有的恭敬,眉宇间却藏着一丝凝重。“林姑娘,少爷,”他躬身禀报,

“刚得到消息,仁心堂的孙老板,联合了城里另外三家药铺,放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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