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贴道疤,全楼恶邻连夜搬家免费小说作者用户32737230全文阅读

发表时间:2025-12-02 15:4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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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归硕士回国,我却干起了装修包工头。业主嫌我的报价比市场价高出三成。

我指了指自己脸上的刀疤贴纸:“因为我长得像通缉犯,你家楼上那户不讲理的邻居,

见到我就得绕道走。”业主愣在原地。三秒后,他掏出银行卡:“刷卡!全款!

只要能镇住那家奇葩!”01这业主叫王哥,是个老实巴交的程序员。买这套房是为了结婚,

结果装修第一天就被楼上给整停工了。楼上住着一家三口,姓郭。据王哥说,

这郭家简直是小区一霸。装修钻头响一声,那郭老太就下来砸门,说震坏了她家风水。

工人运沙子上楼,郭家男人就在电梯口收“过路费”,不给就往沙子里掺水。前两拨装修队,

硬是被他们骂跑了。王哥愁得头发都快掉光了。我收了卡,把合同往包里一塞。“王哥,

您擎好吧。”我转身对着镜子照了照。寸头,黑背心,胳膊上贴着两条那种洗不掉的纹身贴,

左脸一道贯穿眉骨的“刀疤”。这刀疤贴纸是我特意找剧组化妆师定制的,逼真得吓人。

再加上我这本来就有点凶的面相,不笑的时候,确实像刚从号子里出来的。

我带着两个工人上了楼。刚进电梯,就碰上了郭家那个男人。胖得像座肉山,

手里提着一袋垃圾,正往电梯角落里扔。看见我,他愣了一下。我没说话,只是歪着头,

用那只“带伤”的眼睛盯着他的脖子看。我想象那里有一只蚊子,我要拍死它。

郭胖子被我看毛了,缩了缩脖子。“看什么看?”他虚张声势。我咧嘴一笑,

露出一口白牙:“哥们,脖子挺粗啊,耐砍。”郭胖子手里的垃圾袋“啪”地掉在了地上。

电梯门一开,他连垃圾都顾不上捡,贴着墙根溜了出去。我弯腰捡起垃圾袋,走到楼道口,

手一扬。垃圾袋划出一道抛物线,精准地落在他家门口。“垃圾别乱扔,容易绊倒人,

摔个半身不遂就不好了。”我语气很温和,像是在关心邻居。郭胖子站在自家门口,

脸涨成了猪肝色,却愣是没敢回嘴。第一回合,完胜。02进场第一天,我要拆墙。

大锤抡起来,动静肯定小不了。我特意选在工作日的上午九点半。这是法定允许装修的时间。

刚砸了不到五分钟,楼板就开始震动。不是我砸墙震的,是楼上在跺脚。紧接着,

一阵急促的砸门声响起。“开门!给老娘开门!哪个杀千刀的在拆房!”是个尖锐的女声,

听着就让人耳膜刺痛。工人老赵有点慌,停下了手里的锤子看着我。我摆摆手,示意他继续。

我点了根烟,慢悠悠地走到门口,猛地拉开门。门口站着个烫着卷发的中年妇女,

手里还举着一把菜刀。正是郭家那个悍妇。看见我,她手里的菜刀僵在了半空。

我吐出一口烟圈,烟雾喷在她脸上。“嫂子,切菜呢?走错门了吧?”郭那婆娘退了一步,

但仗着手里有家伙,又挺起了胸脯。“你们吵死了!我家孩子在睡觉!立马停工,

不然我砍死你!”她挥舞着菜刀,唾沫星子乱飞。我没动,只是把脸凑了过去。

指了指那道“刀疤”。“往这砍。”我声音很轻,却让她听得清清楚楚。“当初这道疤,

就是被人拿西瓜刀砍的,缝了三十多针。正愁没钱整容呢,你这一刀下去,

我下半辈子就赖上你了。”我往前逼近一步。“来,手别抖,照准了砍。

”郭婆娘的手开始哆嗦。她也就是个窝里横,平时欺负欺负老实人还行。真遇到不要命的,

她比谁都怂。“你……你这是恐吓!我要报警!”她把菜刀藏到身后,色厉内荏地喊。

我笑了,笑得脸上的肉都在抖。“报呗。警察来了,我就说你拿着凶器要杀人。

楼道里可有监控,你是想进去吃牢饭?”我指了指头顶那个闪着红光的摄像头。

其实那是坏的,物业一直没修。但她不知道。郭婆娘脸色煞白,咬着牙骂了一句脏话,

转身跑了。跑得比兔子还快。老赵在后面看得目瞪口呆。“陈工,你真进去过啊?

”我把烟头掐灭,扔进便携烟灰缸。“进过,进去参观过监狱博物馆。

”我是正经八百的土木工程硕士,毕业证还在箱底压着呢。但这年头,

学历有时候不如一脸横肉好使。03消停了两天。第三天,水电进场。刚开槽,电闸跳了。

我去检查电表箱,发现电线被人剪断了。切口整齐,一看就是老虎钳剪的。不用想,

肯定是楼上干的。王哥急匆匆地赶过来,一脸苦相。“陈工,这可咋办?没电怎么干活?

要不我去给他们送点礼?”王哥这人就是太软弱,总想着息事宁人。我拦住他。“送礼?

你送金条他们都嫌不够重。这事儿你别管,我去聊聊。”我拿了一卷绝缘胶布,

又从工具箱里翻出一把扳手,别在腰后。上了楼,敲门。没人应。

但我听见里面有电视的声音。我也不急,就在门口站着。过了一会儿,

郭胖子把门开了一条缝。“干嘛?我家没剪你电线,别血口喷人!”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没理他,直接从兜里掏出一张纸。“这是供电局的维修单。刚才我检查线路,

发现咱们这栋楼的主零线有点老化。为了大家的安全,我得把总闸拉了修一下。

”郭胖子一愣:“修多久?”“不好说,快的话三五天,慢的话半个月吧。

”我一脸公事公办的样子。“这大热天的,没电怎么行!冰箱里的肉都得臭了!

”郭胖子急了。“那没办法,安全第一嘛。除非……”我拖长了尾音。“除非什么?

”“除非有人能证明线路没问题。比如,我家那根被剪断的线,如果是老鼠咬断的,

那就说明线路质量还行,不用大修。”郭胖子眼珠子转了转,听懂了我的话外音。

“那……那肯定是被老鼠咬的!这楼里老鼠多!”“哦,那老鼠挺厉害,还会用老虎钳。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郭胖子脸皮抽搐了两下,没敢接话。“既然是老鼠咬的,

那我就接上了。不过大哥,你得帮我看着点这只‘老鼠’。要是再断一次,我可能手一抖,

就把整栋楼的电都给断了。”我拍了拍腰后的扳手。金属碰撞的声音清脆悦耳。

郭胖子咽了口唾沫,点了点头。回到楼下,我把线接好,合上闸。

王哥在那边看得一愣一愣的。“陈工,你真敢拉全楼的闸?”“吓唬他的。真拉了闸,

物业第一个找我麻烦。”我拍了拍手上的灰。跟这种人斗,得用脑子,还得比他更无赖。

但他要是以为这就完了,那他就太天真了。剪我电线这笔账,我还没算完呢。

04郭家消停了没两天,又出幺蛾子了。这次是噪音。不是我装修的噪音,

是他们制造的噪音。大半夜十二点,楼上开始跳绳。咚咚咚,像是在砸夯。王哥给我打电话,

声音都带着哭腔。“陈工,我这还没住进来呢,偶尔过来看看,就被吵得神经衰弱。

以后结了婚有了孩子可咋办啊?”我看了看表,凌晨一点。这家人是真不打算做人了。

“王哥,你今晚去酒店睡。把钥匙给我。”我开车杀到小区。进了屋,

果然听见楼上在开运动会。还有小孩跑来跑去尖叫的声音,大人的骂声,电视机的轰鸣声。

这是**裸的报复。我没上楼吵架。吵架没用,这家人脸皮比城墙拐弯还厚。

我从车里搬下来一个黑箱子。这是我的镇宅之宝——共振音响。这玩意儿贴在天花板上,

能把声音定向传到楼上,自己家反而听不太见。我选了一首曲子。

不是那种俗气的大悲咒或者电钻声。我选的是《虽然精神病但没关系》里的那首诡异童谣,

循环播放。音量调到最大。然后我戴上降噪耳机,躺在刚铺好防潮垫的地上,

舒舒服服地睡了。第二天一早,我被一阵疯狂的砸门声吵醒。摘下耳机,世界一片清净。

只有门口传来郭婆娘歇斯底里的吼叫。“开门!你个变态!大半夜放鬼叫!吓坏了我儿子!

”我慢条斯理地洗了把脸,才去开门。郭婆娘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头发乱得像鸡窝。

郭胖子站在后面,也是一脸憔悴。“哟,早啊。昨晚锻炼得挺晚啊?”我倚着门框,

笑眯眯地问。“你……你放的那是什么鬼东西!”郭婆娘指着我的鼻子骂。“音乐啊。

我看你们喜欢运动,特意给你们配点背景音乐,助助兴。”“你这是扰民!我要报警!

”“报啊。昨晚你们跳绳跳到两点,我这都有录音。警察来了,咱们正好一起听听,

看看是谁先扰民。”我拿出手机,晃了晃。郭婆娘气结。“你……你给我等着!

”“随时恭候。不过提醒一句,我这音响质量特好,连放三天三夜不带发热的。

你们要是今晚还想锻炼,我接着给你们配乐。”郭家两口子灰溜溜地走了。我知道,

这只是暂时的。这种人,不把他们彻底打痛,他们是不会长记性的。果然,当天下午,

物业经理就找上门了。05物业经理姓刘,是个地中海。平时收物业费挺积极,

办事儿找不到人。这次倒是来得挺快。“那个,陈先生是吧?楼上投诉你制造噪音,

严重影响居民休息。”刘经理背着手,一副领导派头。我正在贴瓷砖,头都没抬。“刘经理,

楼上装修的时候,把楼板都震裂了,也没见你管过啊。”“那是以前的事,现在说的是你。

”刘经理敲了敲桌子,想找存在感。“楼上郭家可是老住户了,你们这些租房的、装修的,

得懂规矩。”我听出来了,这是拉偏架呢。据说郭胖子经常给这刘经理送烟送酒,

两人关系不错。我放下手里的泥刀,站起身。一米八五的大个子,

加上那一身腱子肉(健身房练出来的),压迫感十足。刘经理下意识地退了一步。“规矩?

什么规矩?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逼视着他。“楼上私自改建阳台,

把承重墙都砸了一半,这事儿你管不管?”刘经理脸色一变:“你……你别胡说!

”“是不是胡说,找房管局的人来验验就知道了。还有,你办公室那两条中华,

是郭胖子送的吧?我有行车记录仪拍到的视频,你要不要看看?”其实我没有视频,诈他的。

但刘经理这种人,**底下没一个是干净的。果然,冷汗顺着他的地中海流了下来。“咳咳,

那个……邻里之间嘛,还是要以和为贵。”他的语气瞬间软了下来。“我也没说不和。

只要他们不惹我,我这人最讲道理。”我拍了拍刘经理的肩膀,力道稍微重了点。

他龇牙咧嘴,却不敢叫唤。“行行行,我去跟他们说说,让他们也注意点。

”刘经理落荒而逃。看着他的背影,我冷笑一声。对付这种欺软怕硬的小鬼,就得比他更狠。

但我没想到,郭家见硬的不行,开始玩阴的了。那天晚上,我刚离开工地,

就接到了工人的电话。“陈工,不好了!咱们放在楼道的沙子,被人泼了油漆!

”我赶回去一看,好几袋沙子都被红油漆染透了,根本没法用了。

墙上还写着几个大字:滚出小区。字迹歪歪扭扭,一看就是左手写的,怕被认出来。

但我知道,除了郭家,没别人。王哥气得浑身发抖:“这……这也太欺负人了!报警!

必须报警!”我拦住他。“报警没用,楼道监控坏了,没证据。警察来了也就是做个笔录。

”“那怎么办?就这么忍了?”“忍?”我摸了摸脸上的“刀疤”。“我陈峰的字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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