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朔江晚小说抖音热文《婚礼当天,老婆跟白月光跑了》完结版

发表时间:2025-10-15 10:2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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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婚礼的前夜,江晚说去见林朔最后一面。

他们在酒店房间待了三个小时。

第二天她穿着我挑的婚纱,在满场宾客前说:“这婚我不结了。”

我平静地说好,转身把礼金砸在司仪脸上。

“陆沉先生,你是否愿意娶江晚女士为妻,无论顺境逆境,健康疾病,直至死亡将你们分开?”

司仪的声音,温和又带着职业性的郑重,透过麦克风在整个宴会厅回荡。水晶吊灯的光芒倾泻而下,照亮每一张精心妆点的脸,也照亮了我眼前的人。

江晚。她穿着那件我们一起挑中的主纱,层层叠叠的蕾丝和细碎的碎钻,在灯光下流淌着昂贵又圣洁的光泽,衬得她肌肤胜雪。头纱之下,她的脸很美,但此刻,那美似乎罩上了一层我看不透的薄雾。她的眼神没有看我,也没有看司仪,只是垂着,落在面前捧花的某一片花瓣上。捧花被她握得很紧,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这不对劲。

宾客席很安静,只有轻微的呼吸声和空调出风的低鸣。所有人都屏息等待着我的回答,带着祝福的、看热闹的、纯粹好奇的目光交织成网,笼罩着礼台。我甚至能看清前排我妈紧蹙的眉头,和我爸绷紧的下颌线。

昨天晚上的画面,不合时宜地撞进脑海。

也是这样的灯光,不过是酒店走廊那种惨白的光。她穿着外套,围巾裹得很严实,站在玄关。我不敢回忆她的眼睛,只记得那种眼神——一种近乎破碎的决绝。

“陆沉,我还是…还是想去见见他。”她声音很低,像怕惊扰了什么,“就这一次。彻底说清楚,告别。以后…以后就好好跟你过日子。”

“见他?”我记得自己当时的声音有点干涩,“林朔?现在?婚礼前一天晚上?”每一个字都带着冰碴。

“就这一次。”她抬起头,固执地看着我,眼里蒙着一层我看不懂的水光,“我需要一个了断。陆沉,相信我,就今晚。”

三个小时。她在林朔的酒店房间里,足足待了三个小时。电话关机。信息不回。我一个人坐在我们新房的客厅里,对着墙上巨大的、笑容灿烂的婚纱照,感觉时间像凝固的沥青一样粘稠、沉重,带着令人窒息的气味。窗外城市的灯火明明灭灭,嘲讽着我的等待。

“陆沉先生?”司仪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催促,把我从冰冷刺骨的回忆里猛地拽回这虚假的、光鲜的舞台。他的笑容依旧职业,但眼神里已经透出询问。

所有的目光再次聚焦在我身上。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宴会厅里浓郁的百合香气和食物气味混合着涌入鼻腔。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着,一下,又一下。我看向江晚,试图从她低垂的眼帘里找到一丝昨夜未归的愧疚,或者哪怕一点点对此刻的犹豫。没有。她的侧脸线条绷得很紧,嘴唇抿着,透着一股孤注一掷的倔强。那一刻,我清楚地听见自己心里有什么东西,“喀嚓”一声,彻底断裂了。

“我……”

“等等。”

我的“愿意”甚至来不及出口,就被一个更清晰、更果断、也更冰冷的声音截断。

江晚猛地抬起了头。头纱拂过她的侧脸。她不再看捧花,目光直直地投向前方,越过司仪的肩膀,落在不知名的远处。她的嘴唇动了动,声音不大,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精准地刺穿了麦克风,清晰地传遍宴会厅的每一个角落。

“这婚……”

她停顿了一下,仿佛在积蓄最后的力量,或者确认自己的决心。整个空间死寂一片,连空调的嗡鸣都消失了。

“我不结了。”

死寂。

绝对的死寂。像是有人猛地抽走了所有的空气。

时间凝固了。所有的表情——笑容、期待、好奇——都僵在了脸上,像一张张拙劣的面具。我妈猛地捂住了嘴,我爸的手狠狠砸在椅子扶手上。宾客席里传来压抑不住的、此起彼伏的抽气声。震惊、茫然、难以置信……无数种情绪在空气中无声地炸开。

司仪脸上的职业笑容彻底冻住了,滑稽地挂在脸上,眼睛瞪得溜圆,似乎无法理解自己听到了什么。他张了张嘴,似乎想确认,又或者想挽回这离谱的局面。

“江…江**?您…您说什么?”他结结巴巴地开口,声音干涩得厉害。

江晚没有看他,也没有看我。她的目光依旧固执地落在那片虚无的前方,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又像是踏上了不归路。她的声音异常平静,带着一种诡异的空洞:

“我说,这婚,我不结了。”

这一次,每个字都像冰珠落地,清晰无比,再无回旋余地。

嗡——

短暂的、绝对的寂静之后,是猛地炸开的声浪。像无数只蜜蜂突然被释放出来。

“天哪!”

“怎么回事?”

“我没听错吧?悔婚?”

“这可是婚礼现场啊!”

“陆家这脸丢大了……”

“快看陆沉!”

议论声、惊呼声瞬间淹没了整个宴会厅,像滚烫的油锅里泼进了一瓢冷水。视线像无数根尖针,从四面八方扎向我。有同情,有惊愕,但更多的是**裸的审视和幸灾乐祸。我成了舞台中央,那个最大的、最可悲的笑话。

我妈的哭声终于爆发出来,尖锐又无助。我爸的脸涨成了猪肝色,额头上青筋暴起,他猛地站起来,似乎想冲上台,却被旁边的亲戚死死拉住。

一片混乱的中心,我却异常地安静。汹涌的声浪冲过来,撞在我身上,却像撞在冰冷的礁石上,碎裂开来。所有的喧嚣和混乱,在那一刻离我很远很远。我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血液冲刷着耳膜的声音,带着一种遥远而沉闷的轰鸣。

眼前的一切都像隔着一层磨砂玻璃。华丽的背景板,闪耀的水晶灯,宾客们扭曲变形的脸……还有站在我面前一步之遥,穿着我亲手挑选的婚纱,刚刚亲手将我推入深渊的女人。

背叛。**裸的背叛。昨夜那三个小时的画面和林朔那张斯文败类的脸,疯狂地、带着血腥气地在脑子里旋转、切割。心脏的位置,不是痛,是一种彻底的、冰冷的麻木,紧接着,被另一种更汹涌、更黑暗的东西取代——一种足以焚毁一切的暴怒。

我的目光从江晚那张苍白决绝的脸上移开。她依旧不看任何人,仿佛置身事外。然后,我转向了那个手足无措、试图维持秩序的司仪。他还拿着话筒,脸上是那种世界末日般的慌乱。

我动了。

没有怒吼,没有质问,没有一丝多余的犹豫。身体比思维更快。

我向前跨了一步,动作流畅得像演练过千百遍。左手伸进西装内袋,摸到了那个沉甸甸的、用大红绸缎裹着的方形硬物——宾客们送来的、写着祝福的礼金红包。厚厚一叠。我甚至能感觉到里面钞票坚硬的棱角。

在全场陡然拔高的惊呼声浪中,在无数双惊骇欲绝的眼睛注视下,我扬起手臂,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个代表着祝福和喜庆、此刻却如同烧红烙铁般的红包,狠狠砸向司仪的脸。

“啪!”

一声沉闷而响亮的撞击。

红包撞上司仪的鼻梁,又弹开,里面花花绿绿的钞票像炸开的烟花,猛地喷射出来,纷纷扬扬地洒落。红的,绿的,粉的……映着水晶灯的光,荒谬又刺眼。

司仪发出“嗷”的一声短促惨叫,捂着脸踉跄着后退了两步,话筒“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发出刺耳的蜂鸣。他惊愕地瞪着我,脸上瞬间没了血色,鼻梁处迅速泛起一片红印。

钞票还在空中飘洒,像一场诡异的葬礼纸钱。

整个宴会厅的喧哗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然后又诡异地凝固了一瞬。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暴力惊呆了。

我站在原地,胸膛剧烈起伏。砸出去的那一下,并没有宣泄掉多少积压的怒火,反而像是点燃了引信,让那黑色的暴虐在血管里奔腾得更快、更猛。

一片死寂般的震惊中,只有钞票簌簌落地的微响,格外清晰。

我没有再看捂着鼻子的司仪,也没有看漫天飞舞的钞票,更没有看那个僵在原地、终于露出一丝惊恐的江晚。

我的目光扫过台下。

我妈哭得几乎晕厥,我爸目眦欲裂,几个亲戚手忙脚乱地扶着他。宾客席里,有愤怒的(多半是江家那边的),有鄙夷的,有看戏看得津津有味的。

很好。

我微微扬起下巴,冰冷的视线像刀锋一样切割过那些表情各异的脸。然后,我转向那个终于抬起头,脸色惨白如纸,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和慌乱的女人。

江晚。

她的嘴唇在微微颤抖,似乎想说什么。解释?道歉?还是指责我的暴力?不重要了。

“如你所愿。”

我的声音不高,甚至没有刻意使用麦克风,但在这一片诡异的寂静中,却清晰地传到了前排人的耳中。语调是前所未有的平静,平静得可怕,像暴风雨来临前死寂的海面。

说完这四个字,我不再停留。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没有任何拖泥带水的告别。猛地转身,挺直脊背,皮鞋踩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哒、哒、哒”清脆而冷酷的回响,在一片狼藉的钞票雨中,一步一步,无比坚定地走下礼台。

身后,死寂被再次引爆。

更大的哗然声浪追着我的背影。

“陆沉!”

“儿子!”

“陆总!这…这怎么回事啊!”

“拦住他!快拦住他!”

江晚带着哭腔的声音撕心裂肺地响起。我爸暴怒的吼叫。亲戚朋友的惊呼。还有试图上来阻拦我的人。

我充耳不闻。肩膀撞开一个试图拦住我的江家亲戚,力道大得让他趔趄着倒向一边。我的眼里只有宴会厅尽头那扇紧闭的、厚重华丽的金色大门。

阳光透过门缝倾泻进来,在地上投下一条刺眼的光带。那是我此刻唯一想抓住的东西——离开。离开这个充斥谎言、背叛和可笑闹剧的地方。

就在我的手即将碰到冰冷的黄铜门把手时,身后尖锐的女声猛地拔高,带着绝望的穿透力:

“陆沉!你站住!你听我说……”

说?

我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指尖触碰到黄铜的冰凉,用力一按。

“轰——”

大门被猛地推开,外面走廊明亮的光线瞬间涌了进来,吞没了身后那些扭曲的面孔、惊慌的喊叫、漫天飞舞的钞票和那个穿着婚纱、曾经许诺一生的女人。

那刺目的光,像一柄利剑,斩断了身后所有的喧嚣。

世界,瞬间清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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