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书虫推荐《心脏衰竭后,全家逼我捐心救妹妹》 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11-13 10:0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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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蒋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蒋胜。在所有人的眼里,我冷静、强悍,是天生的领导者。

直到一张心脏衰竭的诊断书,拍在我脸上。我的家人,我那总说爱我的父母,

我那柔弱善良的妹妹,还有我那深情款款的未婚夫,露出了另一副面孔。

他们围在我的病床前,不是关心我的生死,而是劝我把心脏捐给“天生体弱”的妹妹。

“胜胜,你就当是为了这个家,最后做一次贡献吧。”“姐姐,你的商业帝国,

我会替你好好守护的。”“阿胜,下辈子,我再娶你。”他们以为我山穷水尽,

只能任人宰割。他们不知道,我在手术室的门后,听见了他们庆祝的香槟声。所以,

我配合地躺上手术台,看着麻醉剂推进血管。然后,我“死”了。几个月后,

蒋氏集团的股东大会上,当他们准备瓜分我的遗产时。我推开了会议室的大门。“不好意思,

各位,我回来,拿回我的东西了。”1“蒋**,情况不太好。”医生推了推眼镜,

把一叠报告放在我面前。“扩张性心肌病,末期。简单说,你的心脏,撑不久了。

”我没什么表情。用指尖点了点那张CT片。黑白影像里,那颗本该强健的心脏,

肿大得像个发泡的馒头。“能撑多久?”“不做移植的话,最多三个月。”医生看着我,

眼神里是那种职业性的怜悯。“蒋**,你还年轻,尽快寻找合适的心源……”“知道了。

”我打断他。拿起报告,站起来。头有点晕,扶了一下桌子。这具身体,确实不行了。

走出诊室,我那个名义上的父亲,蒋国安,立刻迎上来。“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他脸上全是焦急,演得不错。我把报告递给他。他只看了一眼结论,手就抖了一下。

但那不是因为难过。是兴奋。我看得清清楚楚,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光。我妈,周玉芬,

扑过来抓住我的手。“我的女儿啊!怎么会这样!天杀的病啊!”她哭得很大声,

眼泪一滴都没掉。指甲掐得我手腕有点疼。还有我的好妹妹,蒋彤。她躲在周玉芬身后,

怯生生地看着我。眼睛红红的,像是已经为我哭了好几个小时。

“姐姐……”她声音都在发颤,柔弱得像朵风里的小白花。最后是我那完美的未婚夫,顾言。

他一把将我揽进怀里,手掌温柔地抚摸我的后背。“阿胜,别怕,有我。无论发生什么,

我都会陪着你。”他身上的古龙水味很好闻。就是抱着我的手臂,有点僵硬。一家人,

整整齐齐。在医院的走廊里,上演着一出感人至深的情景剧。而我,

就是那个即将谢幕的主角。回到病房,他们开始进入正题。“胜胜啊,”蒋国安坐在我床边,

一脸沉痛,“你看,你的病……医生也说了,很难治。”我看着他,不说话。“彤彤,

她从小就有先天性心脏病,你也知道。”周玉芬在旁边帮腔,拿着手帕擦着不存在的眼泪。

“医生说,她也需要换心,不然也活不长。”我心里冷笑一声。蒋彤的心脏病,

是蒋家最大的谎言。她从小活蹦乱跳,比谁都能跑。所谓的“体弱”,不过是为了博取同情,

多拿好处的借口。“所以呢?”我问。声音很平静。蒋国安像是下定了决心,

一把握住我的手。“胜胜,爸爸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但是……你的情况,和彤彤不一样。

”“彤彤还小,她的人生才刚开始。你……你已经执掌公司这么多年,什么都经历过了。

”他这话,说得好像我已经活够了。“爸爸的意思是,”他深吸一口气,终于图穷匕见。

“你的心脏,能不能……留给彤彤?”“我们咨询过医生了,你们是亲姐妹,

配型成功的几率非常高。”空气安静下来。顾言走过来,蹲在我床边,仰头看着我。

眼神里全是“深情”和“不忍”。“阿胜,我知道,这太残忍了。但是,

这也是一种生命的延续,不是吗?”“你的心脏,在彤彤身体里继续跳动,

就像你还陪着我们一样。”我看着这一张张熟悉的脸。我爸,我妈,我妹妹,我的未婚夫。

他们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为了你好”。写满了“大局为重”。我突然觉得有点好笑。

我为这个家,为蒋氏集团,拼死拼活了十年。从一个不被看好的女儿,坐到总裁的位置。

我以为我赢得了他们的尊重。原来,在他们眼里,我不过是一个随时可以替换的零件。

现在这个零件坏了,就得赶紧拆下来,给那个“备用件”装上。我的心脏。在他们嘴里,

不是我活下去的希望。而是我妹妹的“救命良药”。“姐姐,”蒋彤终于开口了。

她走到我床边,眼泪终于掉了下来。一颗一颗,跟珍珠似的。“我不想的……我不想让你死。

可是……我也想活下去。”“姐姐,你最疼我了,对不对?”“你就当,最后再帮我一次,

好不好?”她说着,就要跪下来。被顾言一把扶住。“彤彤,别这样,你姐姐会理解的。

”他俩对视一眼。那眼神里的默契,比跟我这个未婚妻还深。我看着天花板。白得刺眼。

原来,我不是生病了。我是被判了死刑。而我的家人,就是我的刽子手。2我没同意,

也没拒绝。只说了一句“我累了”。他们就很“体贴”地离开了病房,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门关上的瞬间,我脸上的疲惫消失得一干二净。我坐起来,靠在床头。脑子里飞快地转着。

蒋国安、周玉芬、蒋彤、顾言。这四个人,一条心。他们不是在跟我商量。是在通知我。

我必须想办法。我蒋胜,活了二十八年,从来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就算是死,

我也要拉几个垫背的。我悄悄拔掉手上的输液针。贴着墙,一步一步挪到病房门口。

耳朵贴在冰冷的门板上。走廊里,他们的声音压得很低。但对我来说,足够清晰了。

是蒋国安的声音。“她怎么说?没闹吧?”“暂时没有。爸,她那个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吃软不吃硬。得慢慢来。”是顾言。他叫蒋国安“爸”,叫得真顺口。“还慢慢来?

她还能活几天?”周玉芬的声音尖锐起来。“万一她就是不肯,拖死了怎么办?彤彤怎么办?

”“妈,你别急。”蒋彤的声音还是那么柔柔弱弱。“姐姐最要强了。

她现在肯定是一时接受不了。等她想通了,为了蒋家的名声,她也会同意的。

”她说得那么笃定。好像已经把我这个人,彻底看透了。“哼,名声?”蒋国安冷笑一声。

“她都快死了,还在乎什么名声?我怕的是夜长梦多。”“公司那帮老家伙,可都盯着呢。

万一蒋胜临死前,把股份弄到别处去……”“不会的,叔叔。”顾言的声音带着安抚的意味。

“我们已经结婚了,她的婚前协议我看了,如果她在婚内去世,没有立遗嘱的话,

我作为配偶,是第一顺位继承人。”“等我拿到股份,再转给彤彤,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我浑身发冷。婚前协议。是我亲自拟定的,为了保护我的个人财产。没想到,

成了他算计我的工具。哦,不对,我还没跟他去登记。那张结婚证还没领。所以,

他们现在是在……逼婚?不,比逼婚更狠。“那也要她肯签字才行啊!”周玉芬还是不放心。

“阿姨,这个您放心。”顾言的语气里,透着一股自信。“她爱我。只要我多求求她,

她会同意的。”“实在不行……我们还有别的办法。”“什么办法?”顾言顿了顿。

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阴狠。“医生那边,我已经打点好了。”“她的身体报告,

我们可以‘做’得更严重一点。让她以为自己只剩三五天好活。”“人在极度绝望的时候,

什么都会答应的。”“到时候,直接推进手术室。就算她反悔,麻药一打,也由不得她了。

”我闭上眼睛。心脏像是被人攥住了,疼得无法呼吸。这不是我的家人。这是一群魔鬼。

他们甚至已经为我规划好了死亡的全部流程。先是心理施压,再是医疗欺骗。最后,

在手术台上,名正言顺地终结我的生命。拿走我的心脏,我的公司,我的一切。

去成全我那“善良柔弱”的妹妹,和她那“年轻有为”的未婚夫。

我听见香槟木塞“砰”的一声被打开。很轻微,但在这寂静的走廊里,格外刺耳。“来,

提前庆祝一下。”蒋国安的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喜悦。“等彤彤康复了,和阿言接手公司,

我们蒋家,就又能更上一层楼了!”“谢谢爸,谢谢妈,谢谢阿言哥。

”蒋彤的声音带着娇羞的笑意。玻璃杯碰撞的声音。那么清脆。那么……残忍。我的葬礼,

他们用香槟来预演。我贴着门板,身体一点点滑下去。坐在冰冷的地上。没有眼泪。

只有一种从骨头里渗出来的寒意。原来,我奋斗的十年,就是一个笑话。

我以为的亲情和爱情,都只是我一厢情愿的幻觉。也好。这样也好。至少,在我死之前,

我看清了他们的真面目。我扶着墙,慢慢站起来。回到床上,把输液针重新插好。

液体冰冷地流进我的血管。我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脑子却前所未有的清醒。

你们想要我的心脏?想要我的公司?想要我死?好啊。我成全你们。但在这之前,

我要亲手为你们所有人,挖好坟墓。3我不能坐以待毙。他们能买通我的主治医生,

就能在我的药里动手脚。这个医院,已经不是我的避风港,而是我的屠宰场。

我需要一个帮手。一个绝对可靠,并且和蒋家有仇的帮手。脑子里闪过一个名字。徐知州。

徐知州,心外科的权威。年轻有为,前途无量。但三年前,他被我们医院开除了。

原因是一场医疗事故。那场事故的负责人,是我父亲蒋国安当时极力拉拢的另一个专家。

徐知州是替罪羊。蒋国安为了保住自己的关系网,亲手毁了一个天才医生的前途。我记得,

徐知州离开时,眼神里的不甘和怨恨。他现在自己开了一家私人诊所。不大,但口碑很好。

他是我唯一的活路。我趁护士不注意,用备用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是我的私人助理,

唯一一个不属于蒋家势力范围的人。“半小时内,去城西的‘安心诊所’,

找一个叫徐知州的医生。告诉他,蒋胜有笔生意想跟他谈。让他来医院后门。”我压低声音,

快速地吩咐。“记住,别让任何人发现。”助理没问为什么,只回了一个字。“好。

”接下来,就是等待。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刀尖上行走。我假装虚弱地躺在床上,

闭着眼睛。耳朵却时刻听着外面的动静。一个小时后,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助理发来的信息。

“到了。”我找了个借口,说想去花园走走。周玉芬立刻警惕起来。“你身体这么虚,

走什么走?好好躺着!”“妈,”我看着她,眼神平静,“我想最后再看看太阳。”一句话,

让她所有的戒备都卸下了。在她看来,我已经是认命了。一个将死之人,

最后一点卑微的愿望,满足一下也无妨。她甚至“好心”地给我推来了轮椅。

顾言也“体贴”地跟在我身后。“阿胜,我陪你。”我没拒绝。到了医院后花园,

我指着一个种满月季花的花坛。“我想在那坐一会儿,你们别跟着我。”“我想一个人。

”我的语气很淡,带着一种将死的绝望。顾言和周玉芬对视一眼。点了点头。“好,

我们就在那边的长椅上等你。有事叫我们。”他们转身走开,坐得不远不近。既能监视我,

又给了我“私人空间”。我控制着轮椅,慢慢滑到花坛的阴影里。

这里刚好是他们视线的死角。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和帽子的男人,正在假装修剪花枝。

是徐知州。他转过身,看到我,眼神复杂。有惊讶,有警惕,还有一丝掩饰不住的恨意。

“蒋大**,找我有什么事?”他的声音很冷。“救我。”我开门见山。“也帮你报仇。

”他愣住了。手里的剪刀停在半空。“什么意思?”“我心脏衰竭,活不了多久了。

我家里人,想把我的心脏,给我妹妹。”我把事情用最简洁的语言说了一遍。

包括他们买通医生,准备在手术台上弄死我的计划。徐知州的眼神,从震惊,慢慢变成了然。

最后,是一丝嘲讽。“蒋大**,这是你的家事。我只是个被开除的小医生,恐怕帮不了你。

”他想走。“三年前,那场手术的真相,你想不想要?”我叫住他。

“把你当替罪羊的那个专家,这些年收了蒋国安多少好处,账目清清楚楚。还有,

他当年能评上教授,那篇关键论文,是谁代笔的。”“这些东西,够不够他还你一个清白?

够不够他身败名裂,牢底坐穿?”徐知州的脚步停住了。他猛地回头,死死地盯着我。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我是蒋胜。”我说。“只要我想知道,就没有我查不到的。

”这是我的底气。执掌蒋氏十年,我培养的,不止是商业能力。还有我自己的情报网。

一张蒋国安都不知道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网。徐知州沉默了。他在权衡。他在思考。

这是一个巨大的堵伯。赌输了,他会被蒋家碾得粉身碎骨。赌赢了,他就能沉冤得雪,

还能搭上我这条船。“你要我怎么做?”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我要你,

帮我安排一场‘死亡’。”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在他们的手术台上,

我要‘抢救无效,心跳停止’。”“然后,你要用最快的速度,把我从停尸房里弄出来,

转移到你的诊所。”“我需要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恢复身体,等待一个真正的心源。

”“同时,我要你帮我联系国外最好的心脏移植团队。”徐知州倒吸一口凉气。

“这是……偷天换日!”“对。”我看着他。“事成之后,蒋氏集团医疗板块的业务,

全部归你。”“还有,当年那份证据,我会原封不动地交给你。”他看着我,

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一样。眼前这个坐在轮椅上,脸色苍白,随时可能死掉的女人。眼神里,

没有绝望,没有恐惧。只有冷静到可怕的算计,和熊熊燃烧的复仇之火。“好。

”他重重地点了点头。“**了!”4三天后,我“同意”了心脏捐献。

在顾言的“深情”攻势下,在蒋国安的“苦苦哀求”下,我签下了那份器官捐献协议。

也签下了和顾言的结婚申请。当然,是假的。是我让助理伪造的,足以以假乱真。

他们需要这份文件来继承我的财产。而我,需要这份文件来麻痹他们。签字的时候,

我妈哭得差点昏过去。我妹蒋彤握着我的手,说:“姐姐,你真好。”我爸拍着我的肩膀,

说:“胜胜,你是蒋家的骄傲。”顾言吻了我的额头,说:“阿胜,你等我。

”真是一场精彩的表演。连我都差点信了。手术当天,我被推进了手术室。无影灯亮得刺眼。

主刀医生,是他们买通的那个。看到我,脸上带着一丝虚伪的同情。“蒋**,放轻松,

不会有痛苦的。”我闭上眼睛。心里,却在倒数。三,二,一。手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徐知州穿着手术服,大步走了进来。“李医生,这场手术,我来做。”他的声音不大,

但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权威。姓李的医生愣住了。“徐……徐医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蒋先生不放心,特意请我来监督。”徐知州面不改色地撒谎。“毕竟是亲生女儿,

总想找个信得过的人。”他搬出蒋国安,李医生瞬间没话说了。在他看来,

徐知州不过是蒋家请来的另一个保险。确保我死得更“顺利”一点。手术室外,

隔着一层巨大的玻璃。我爸,我妈,蒋彤,顾言,都在外面看着。

像是在欣赏一出戏剧的最后一幕。徐知州走到我身边,低下头。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准备好了吗?”“嗯。”“待会儿会有点难受,

忍一下。”麻醉剂被缓缓推进我的静脉。我的意识开始模糊。但我强撑着,

看着心电监护仪上的波形。一下,一下,缓慢而微弱。徐知州开始动刀。

冰冷的器械划过我的皮肤。当然,也是演戏。他只是在我胸口划了一道浅浅的口子。

血流出来,染红了白色的手术单。玻璃外面的人,看不清细节。他们只能看到,

手术在“顺利”进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徐知州突然对旁边的护士大喊:“不好!

病人出现室颤!”“快!除颤仪!”整个手术室瞬间忙乱起来。仪器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我感觉到两块冰冷的铁板压在我的胸口。身体猛地一弹。这是计划的一部分。一次。两次。

三次。“不行!血压持续下降!”“准备肾上腺素!”玻璃外面,

我能想象到他们脸上的表情。一定很“焦急”,很“悲痛”吧。终于,

徐知州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他看着心电监护仪。上面的波形,已经变成了一条直线。

发出“嘀——”的长鸣。那是生命终结的声音。“记录死亡时间。”徐知州的声音里,

带着一丝“疲惫”和“遗憾”。“11点23分,病人蒋胜,

因扩张性心肌病导致急性心力衰竭,抢救无效,临床死亡。”他转过身,

对着玻璃外的蒋家人,沉重地摇了摇头。我看到我妈周玉芬,身体一软,倒在了蒋国安怀里。

蒋国安抱着她,脸上是“悲痛欲绝”。顾言一拳捶在玻璃上,低着头,

肩膀在“剧烈”地颤抖。蒋彤捂着嘴,眼泪“无声”地滑落。演得真好。

奥斯卡都欠他们一座小金人。我的身体被盖上了白布。被推出了手术室。经过他们身边时,

我甚至能闻到蒋彤身上那股甜腻的香水味。她一定很高兴。从今天起,

她就是蒋家唯一的大**了。她马上就能拥有我的一切。我的公司,我的钱,我的未婚夫。

还有……我的心脏。当然,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徐知州在宣布我死亡的前一秒,

已经悄悄给我注射了一种能让生命体征降到最低的药物。我现在,只是“睡着了”。接下来,

是停尸房。是这场计划里,最危险的一环。5我被推进了冰冷的停尸房。白布盖在脸上,

世界一片黑暗。我能听到外面传来我妈撕心裂肺的哭喊。“我的女儿啊!

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她不是在哭我。是在哭我那还没到手的巨额遗产。

计划正在有条不紊地进行。徐知州以“处理后事”为由,支开了所有人。然后,

用最快的速度,把我从停尸柜里换了出来。换进去的,是一具早就准备好的,

身形和我差不多的无名女尸。我被装在一个医疗废品箱里,推出了医院。一路颠簸。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已经躺在徐知州诊所的秘密病房里。窗帘紧闭,听不到一丝外面的声音。

很安全。“你醒了。”徐知州给我递过来一杯温水。“感觉怎么样?”“还活着。

”我坐起来,感觉胸口有点疼。是除颤仪留下的痕迹。“外面情况怎么样?

”“你的‘葬礼’,办得很风光。”徐知州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

“蒋国安包下了城里最贵的墓地。你那位好妹妹,在你坟前哭得梨花带雨,

第二天就上了本地新闻的头版,标题是‘姐妹情深’。”“你那位未婚夫,

更是演了一出情圣的戏码,说要为你终身不娶,感动了不少人。”我冷笑。“他们越是这样,

摔下来的时候,才会越疼。”“我的律师呢?”“已经按你的吩咐,去公布遗嘱了。

”这是我送给他们的第一份回礼。在我“被说服”捐献心脏后,

我就秘密联系了我的私人律师。重新立了一份遗嘱。此刻,蒋家大宅里。蒋国安,周玉芬,

蒋彤,顾言。应该都坐在客厅里,等着我的律师,给他们带来“好消息”吧。

律师是我最信任的人,他只听我一个人的。他会带着一脸沉痛的表情,打开那份遗嘱。然后,

当着所有人的面,一字一句地念出来。“本人蒋胜,在意识清醒的状态下,立此遗嘱。

”“我名下所有不动产、现金、股票及蒋氏集团51%的股权,

将全部注入我个人成立的‘胜意’慈善信托基金。”“该基金由专业团队管理,

所有资产将用于心脏病相关的医疗救助和研究。”我能想象,当律师念到这里时,

他们四个人的脸,会是什么颜色。一定很精彩。

“该信托基金的唯一执行条件是——”律师会在这里顿一下,吊足他们的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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