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书虫推荐《撞坏霸总后,他讹上了我》 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11-20 12:0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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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集

第二天是远航集团的年度盛会。为了保住工作,也带着一丝卑微的、想要再见他一面问清楚的念头,林晚晚还是换上了自己最好的一条裙子,来到了奢华无比的酒店宴会厅。

璀璨的水晶灯下,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她缩在角落里,与周围的繁华格格不入。李莉和几个女同事对着她指指点点,眼神嘲讽。赵婉儿挽着一位集团高层的胳膊,如同骄傲的孔雀,朝她投来胜利者的微笑。

林晚晚只觉得浑身冰冷,只想尽快逃离。

就在这时,主持人激昂的声音通过麦克风响彻整个大厅:“各位来宾,请以最热烈的掌声,有请我们远航集团一直以来最神秘的掌舵人——沈屹辰先生,上台为大家致辞!”

“沈屹辰”三个字,像一道惊雷,在她耳边炸开。

她猛地抬头。

追光灯如同银河倾泻,精准地打在主桌那个缓缓站起身来的男人身上。他穿着一身定制的黑色礼服,身姿挺拔,气场强大,与记忆中那个住在老旧合租房、喝着她煮的寡淡面条的男人判若两人。

他一步步走向舞台中央,步履从容,目光平静地扫过台下。在经过她这一区域时,他的视线似乎若有似无地停顿了一瞬。

林晚晚僵在原地,周围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世界变成一片嗡鸣的空白。她只能看着那个光芒万丈的男人,站在权力的顶端,平静地接受着所有人的仰望。

合租的邻居,冷漠的债主,一次次伸出援手的守护者……所有破碎的影像,在这一刻,轰然汇聚,拼凑出一个让她窒息的身份。

远航集团的总裁。

沈屹辰。

聚光灯像烧红的针,刺在林晚晚**的皮肤上,烫得她几乎要蜷缩起来。周围的一切都成了模糊的背景音,嗡嗡作响,只有舞台上那个男人的身影,清晰得残忍。

沈屹辰。

远航集团总裁。

这两个词在她脑子里疯狂碰撞,炸得她魂飞魄散。合租房里那个沉默寡言、偶尔会带着疲惫神色喝她煮的面的男人。那个在她被刁难时,会用冰冷眼神逼退旁人,递给她一方干净手帕的男人。那个在她父亲病重、她走投无路时,轻描淡写说出“钱的事情,不用担心”的男人……所有碎片化的印象,此刻都被“总裁”这两个金光闪闪的字眼强行粘合,拼凑出一个陌生而令人恐惧的庞然大物。

他站在台上,握着话筒,声音透过优质的音响设备传遍宴会厅的每个角落,沉稳,有力,带着一种她从未在他身上感受过的、属于上位者的绝对掌控感。他在谈论公司的未来规划,数字,战略,那些词汇遥远得像来自另一个星系。

林晚晚的手指死死抠着廉价的裙摆,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她能感觉到四面八方投射来的目光,好奇的,探究的,鄙夷的,尤其是来自李莉和赵婉儿方向,那几乎凝成实质的嘲讽和幸灾乐祸,像鞭子一样抽打在她身上。

她想起赵婉儿在她合租房里那趾高气扬的警告:“他不是你这种乡下丫头能高攀的……玩玩而已……”想起沈屹辰对她身份问题的回避和沉默。原来不是不方便说,是不屑,或者,是觉得陪她这个“乡下丫头”玩一场身份隐瞒的游戏,很有趣?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她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引来附近几桌更多的注目。她顾不上了,只想逃离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

她跌跌撞撞地冲出宴会厅,高跟鞋崴了一下也浑然不觉,只想离那片炫目的灯光和那个男人远一点,再远一点。

沈屹辰的致辞简短有力,目光却在那个角落空掉的位置上,几不可察地停顿了一瞬。眉心微蹙,但他很快恢复了常态,从容下台,立刻被一群高管和合作商围住。

等他终于脱身,第一时间拿出手机拨打林晚晚的电话,只听到冰冷的女声提示“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他脸色沉了下去,交代了助理几句,便大步离开了宴会厅。

他开车回到那个老旧的小区,快步上楼,输入密码开门。

房子里一片漆黑,寂静无声。

他按下开关,灯光亮起,客厅依旧整洁,却弥漫着一股冰冷的空荡。他推开林晚晚卧室的门,里面收拾得很干净,床铺平整,仿佛从未有人住过。只有桌上,放着一把钥匙,和他当初给她的那张三十万的欠条。欠条下面,压着一张便签纸,字迹有些潦草,仿佛写字的人手在发抖:

“沈总,欠您的钱,我会尽快还清。合租提前终止,违约金可以从后续还款里扣。我们两清了。”

“两清了”三个字,像淬了毒的针,扎进他眼里。

沈屹辰捏着那张薄薄的纸,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环顾着这间骤然失去生气的屋子,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来自田野间的皂角清香。

他想起她笨拙地给他煮面时,鼻尖沁出的细小汗珠。想起她被同事欺负后,躲在楼梯间啃冷馒头时红红的眼圈;想起暴雨夜里,她浑身湿透、像被抛弃的小兽一样无助哭泣的模样……

心脏某个位置,传来一阵清晰的、陌生的抽痛。

他以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以为这种程度的隐瞒无伤大雅,甚至带着某种他自己也未曾深究的、观察她真实反应的趣味。可现在,看着这张决绝的“两清”纸条,他发现自己错得离谱。

林晚晚消失了。

她从合租房搬走,住进了更偏远、更便宜的青年旅社。她拉黑了沈屹辰所有的联系方式,包括他那个很少使用的、作为“合租室友”的号码。

她不能失去远航的工作,那是她偿还巨额债务的唯一希望。但她不再试图辩解数据错误的事情,只是更加沉默,更加拼命地投入到工作中,主动承担最苦最累的活儿,用近乎自虐的方式证明自己的价值。

项目经理对她依旧没有好脸色,李莉的刁难变本加厉,甚至将一些本不属于她的过错也推到她头上。公司里关于她“勾引总裁未遂,被打回原形”的流言传得沸沸扬扬。她像是暴风雨中一株孤零零的芦苇,被吹打得东倒西歪,却始终咬着牙,没有折断。

这天,李莉让她去仓库找一份积压已久的旧文件。仓库在地下室,阴暗潮湿,堆满了杂物。林晚晚踮着脚在高高的文件架上翻找,脚下不小心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整个人失去平衡,旁边堆叠的纸箱轰然倒塌,将她埋在了下面。

沉重的纸箱砸在她身上,灰尘呛入鼻腔,脚踝传来钻心的疼痛。黑暗和窒息感瞬间将她淹没。恐慌之中,她脑海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沈屹辰。

如果是他在,他一定会……

不!林晚晚猛地摇头,奋力推开身上的杂物。她不能想他。他们两清了。

她忍着脚踝的剧痛,一点一点从杂物堆里爬出来,浑身沾满灰尘,狼狈不堪。就在这时,仓库的门被推开,一道高大的身影逆光站在门口。

“林晚晚?”

第四集

是沈屹辰的声音。

他几步冲到她面前,蹲下身,视线迅速扫过她脏兮兮的脸和明显不自然的脚踝,眼神瞬间变得骇人。“怎么回事?”

林晚晚别开脸,避开他的触碰,声音冷硬:“没事,不小心摔了一跤。不劳沈总费心。”

沈屹辰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他看着她强忍疼痛、故作坚强的侧脸,那股陌生的抽痛感再次袭上心头,比上一次更加强烈。

他不再多问,直接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冷厉:“立刻调取项目部地下仓库半小时内的监控!查清楚是谁让林晚晚一个人来这种地方找文件的!”

然后,他不顾林晚晚的挣扎和反对,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放开我!沈屹辰你放开!”林晚晚用力捶打他的胸膛,眼泪却不争气地涌了上来。他身上的松木香气混杂着此刻强烈的男性气息,是她曾经贪恋又如今无比抗拒的味道。

“别动。”沈屹辰收紧手臂,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却又似乎隐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你的脚需要马上处理。”

他抱着她,穿过公司空旷的走廊,无视沿途所有员工惊掉下巴的目光,径直走向他的专属电梯。林晚晚把脸埋在他胸口,羞愤和委屈像野草般疯长。

他把她带到总裁办公室的休息间,叫来了公司的医护。处理扭伤的时候,他始终站在一旁,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医护离开后,休息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为什么躲我?”沈屹辰开口,打破令人窒息的沉默。

林晚晚低着头,看着自己包扎好的脚踝,声音干涩:“沈总,我们身份悬殊,本来就不该有交集。以前是我不知天高地厚,现在我想回到正轨。”

“正轨?”沈屹辰走近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什么是你的正轨?被李莉那种人欺负?住在连窗户都没有的青年旅社?一个人躲在仓库里受伤?”

林晚晚猛地抬头,眼眶通红:“这些不都是拜您所赐吗?沈总!如果不是您隐瞒身份,看着我像个傻子一样在您面前出丑,我会陷入现在这种境地吗?赵婉儿说得对,我这种乡下丫头,就不该痴心妄想!”

“赵婉儿找过你?”沈屹辰眼神骤然锐利。

“这不重要!”林晚晚激动地喊道,“重要的是,您骗了我!您把我当成什么?一个可以随意摆弄、观察反应的玩物吗?”

“我没有!”沈屹辰打断她,语气也带上了压抑的怒意,“我承认隐瞒身份是我不对,但我从未把你当成玩物!”

“那是什么?施舍?同情?”林晚晚的眼泪终于决堤,“看着我为了三十万苦苦挣扎,看着我被同事刁难得无路可走,然后您再像天神一样降临,施舍一点帮助,满足您的优越感吗?沈屹辰,我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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