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穿妻子的谎言,我给她沉痛报复》 在线阅读<<<<
贺铮与柳疏月结婚七年,外人眼中恩爱夫妻。
直到他发现柳疏月手机里情夫陈樾的露骨消息。
贺铮不动声色,暗中布局。
他先让柳疏月身无分文,冻结所有账户。
再曝光她出轨丑闻,全城皆知。
亲子鉴定结果出来那晚,贺铮把柳疏月拖进浴室。
“你猜陈樾看到你这副样子,还会爱你吗?”
七月的海城,闷热得像个巨大的蒸笼。阳光白晃晃地砸在“恒晟集团”高耸入云的玻璃幕墙上,反射出刺眼的光。顶层总裁办公室,冷气开得十足,隔绝了外面的燥热。
贺铮坐在宽大的黑檀木办公桌后,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他刚结束一个跨洋视频会议,屏幕上那些外国高管的脸还没完全从视网膜上褪去。他揉了揉眉心,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从眼底掠过。三十三岁的男人,掌控着庞大的商业帝国,时间像被拧紧的发条。他拿起桌上那个昂贵的定制保温杯,里面是温热的参茶,柳疏月早上亲手装进去的。
柳疏月。他结婚七年的妻子。
在外人眼里,他们是海城豪门圈的模范夫妻。贺铮,恒晟集团年轻有为的掌舵人,手段凌厉,身家惊人。柳疏月,曾经的芭蕾新星,嫁入贺家后成了最耀眼的名媛,优雅得体,相夫教子。他们的儿子,贺予安,六岁,聪明漂亮,是贺家所有人的心头宝。
贺铮放下杯子,目光落在手机屏幕上。一个未读消息的图标。他划开,是柳疏月的头像,一只慵懒的布偶猫。
“老公,晚上予安想吃那家新开的法餐,我订了七点的位子。你准时哦,别又让儿子失望。”
文字后面跟着一个可爱的亲亲表情。
贺铮嘴角习惯性地牵起一丝弧度,指尖在屏幕上点了点,回了个“好”。刚要放下手机,一条新的微信通知毫无预兆地跳了出来。
发信人备注:A.陈樾(海大艺术学院)。
内容只有半句,却像一根淬了毒的冰锥,瞬间扎穿了贺铮眼底那点惯常的温和,直抵心脏深处。
“宝贝,今天排练结束早,想死你了,老地方等你,这次……”
后面的内容被系统折叠了,只留下一个引人遐想的省略号。
贺铮的手指僵在半空。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暂停键,办公室里只剩下中央空调运作时发出的、极细微的嗡鸣。他脸上的那点柔和笑意如同被橡皮擦狠狠抹去,只剩下一种冻结的空白。眼底深处,有什么东西在急速地沉坠、碎裂。
陈樾。海城大学艺术学院新引进的青年才俊,海归舞蹈编导。贺铮记得这个人。柳疏月半年前开始去海大艺术学院担任客座指导老师,说是为了“保持对舞蹈的热爱”,当时还是贺铮亲自点头同意的。柳疏月曾在家里的饭桌上提过几次这位“才华横溢”的陈老师,语气带着欣赏,但也仅限于此。贺铮甚至见过他两次,一次是学院的活动,一次是柳疏月带儿子去参观校园,陈樾作为接待老师,表现得谦逊有礼,毫无逾矩。
谁能想到?
贺铮的视线死死钉在那半行字上。屏幕的光映在他深不见底的瞳孔里,冰冷一片。他点开了那个头像——一张陈樾在排练厅的侧影照,阳光勾勒出年轻男人挺拔的身姿和专注的轮廓。
然后,他点开了聊天框。
没有寒暄,没有铺垫。最新的一条,就是这半句露骨的邀约。往上翻,是昨天下午的。
陈樾:“宝贝,排练累不累?晚上给你揉揉肩(坏笑)。”
柳疏月:“讨厌~刚到家,予安在写作业。晚点说。(害羞)”
再往上,三天前。
柳疏月:“他今晚有应酬,估计很晚。”
陈樾:“那老地方?想你了,特别想……”
贺铮的指尖冰凉,血液似乎都涌向了大脑,又在瞬间被冻结。他机械地往上滑动。聊天记录并不算特别多,时间跨度大约半年。但每一条,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烫在他的神经上。那些亲昵的称呼“宝贝”、“心肝”,那些关于他贺铮行程的报备,那些对“老地方”的默契约定,那些露骨的调情……字字句句,都清晰地描绘着一段持续已久、深入骨髓的背叛。
他甚至看到了柳疏月发给陈樾的照片。不是**,但比**更刺眼。一张是她在卧室巨大的落地镜前,穿着他送给她的真丝睡裙,对着镜头巧笑倩兮,背景是他们那张价值不菲的婚床。另一张是在一个看起来像私人会所的地方,她依偎在陈樾肩头,两人举着红酒杯,笑得甜蜜而刺目。
“嗡嗡——”
手机又震动了一下。是柳疏月。
“老公?看到消息了吗?餐厅位置紧俏,要确认的哦。”
贺铮的目光从屏幕上移开,缓缓投向落地窗外。海城的繁华天际线在脚下铺陈开来,车流如织,霓虹初上。这一切,他曾以为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财富、地位、完美的家庭。
完美的家庭?
一个巨大的、充满嘲讽的冷笑在他心底无声地炸开,瞬间席卷了所有残存的温度。他握着手机的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手背上的血管清晰凸起。
背叛。不是一时冲动,是长达半年的、精心伪装的、深入骨髓的背叛。那个在他身下承欢、为他生下儿子、在他面前永远温婉可人的妻子,那个他以为早已融入骨血、成为他事业王国最稳固后方的女人,原来一直戴着最完美的假面。
他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再缓缓吐出。再睁开时,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所有翻涌的惊涛骇浪都被强行压下,沉淀为一片死寂的寒潭。那寒潭深不见底,蕴藏着足以摧毁一切的暴风雪。
他没有回复柳疏月那条催促的消息。
手指在屏幕上冷静地操作着。他没有截图,没有留下任何可能打草惊蛇的证据。只是将陈樾那个刺眼的“A.”备注,删掉了。然后,他按下了内线电话。
“秦秘书。”他的声音平稳如常,听不出丝毫波澜,“通知风控部总监赵明,三分钟后,小会议室见我。带上集团所有与海城大学艺术学院相关的合作项目资料,以及……柳疏月个人名下所有账户、信用卡副卡、信托基金、不动产登记的所有详细清单。要最全的,立刻。”
电话那头,跟随贺铮多年的首席秘书秦朗,敏锐地捕捉到了老板语气中那一丝不同寻常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冷硬。他心头猛地一跳,但职业素养让他瞬间压下所有疑问,干脆利落地应道:“是,贺总。马上准备。”
挂断电话,贺铮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暮色四合,城市的灯火次第亮起,璀璨如星河。他高大的身影倒映在冰冷的玻璃上,模糊而孤绝。
他点燃一支烟,猩红的火点在昏暗的光线里明明灭灭。白色的烟雾缭绕上升,模糊了他脸上最后一丝属于“丈夫贺铮”的温度。
七年婚姻,六年父子情分。
原来,不过是一场精心编排的、彻头彻尾的笑话。
一个残酷的计划,如同精密冰冷的齿轮,在他心底深处,带着毁灭一切的寒意,开始无声地、缓缓地转动。
他吐出一口烟圈,嘴角勾起一个冰冷到极致的弧度。
游戏,才刚刚开始。而背叛者,终将付出他们无法想象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