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书虫推荐《龙椅上的男人找我借钱时,整个朝堂都以为我疯了》 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12-23 14:5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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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温迟意,大邺朝开国以来第一个被废的皇后。所有人都觉得我完了。

新后带着人来抢我的首饰,我让她随便拿,反正都是些不值钱的样子货。皇帝暗示我,

让我娘家捐钱充盈国库,我点了头,转手就让我爹把家里的米铺都关了。

太后让我跪下给她抄佛经,为皇家祈福,我抄了,然后京城所有纸张铺子都断了货,

一本佛经的纸钱比黄金还贵。他们都以为我是在用这些可笑的手段做无声的报复。

他们以为我只是个被拔了爪牙、只能躺在冷宫里等死的废物。他们不知道。

新后戴的那些“赏赐”珠宝,来自我的铺子,而且全是假的。皇帝治水欠下的巨款,

债主是我开的钱庄。就连太后烧香拜佛用的顶级檀香,产地都在我的封地上。我不想斗,

真的,我只想安安静静地当一条咸鱼。奈何,总有人上赶着往我的鱼钩上撞。直到那天,

皇帝为了三千万两军饷火烧眉毛,满世界找钱。我的掌柜终于拿着总账本进了宫。

他指着龙椅上那个焦头烂额的男人,毕恭毕敬地问我:“东家,这笔烂账,还收吗?

”1.废后,以及她不值钱的珠钗我叫温迟意,是个废后。圣旨下来那天,天朗气清,

惠风和畅。我正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研究怎么把葡萄藤养得更茂盛。

传旨的太监尖着嗓子念完那堆废话,小心翼翼地看我。我挥挥手,让他退下。

他好像松了口气,带着人屁滚尿流地跑了。贴身宫女采荷哭了,跪在地上,说:“娘娘,

我们该怎么办啊?”我瞅着她,很认真地问:“午膳吃什么?”采荷噎住了。我进了这冷宫,

摘了凤冠,脱了朝服,换上一身素净的布衣。感觉浑身都松快了。

再也不用天不亮就起来梳妆,不用对着那张看腻了的脸强颜欢笑,

不用应付一群心眼比针尖还多的女人。这日子,舒坦。我的冷宫,叫“静心苑”,名字不错。

地方是偏了点,但胜在清净,院子也大,够我种点花花草草。采荷还是愁眉苦脸。“娘娘,

这吃穿用度,都减了一大半,以后可怎么活啊。”我让她把我的一个首饰匣子拿出来。

那里面,都是些平日里戴的珠钗耳环。我捡出一支成色最差的银簪子,递给她。“拿去,

够我们吃喝一阵子了。”采荷接过簪子,眼泪掉得更凶了。“娘娘,

您都到这个地步了……”我没理她。我这个废后,当得很平静。但总有人不想让我平静。

半个月后,新后柳如茵,就带着一大帮人,浩浩荡荡地来了。柳如茵是我爹政敌的女儿,

以前是贵妃,现在,她是皇后了。她穿着一身大红的凤袍,满头的珠翠晃得人眼晕。

她站在我面前,下巴抬得高高的。“姐姐,妹妹来看你了。”我正给我的宝贝葡萄藤浇水,

闻言,回头看了她一眼。“哦。”柳如茵的笑僵在脸上。她大概是想看我哭,看我闹,

看我跪地求饶。可惜,我让她失望了。我放下水瓢,擦了擦手,

慢悠悠地说:“皇后娘娘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她身后一个太监尖着嗓子说:“大胆废后温氏,见了皇后娘娘为何不跪?”我笑了。

“我如今是庶人,不是嫔妃,见的也不是君王,为何要跪?”那太监还要说话,

柳如茵拦住了他。她走近几步,目光落在我那个打开的首饰匣子上。“姐姐这日子,

过得是清苦了些。这些东西,留着也无用,不如让妹妹替你处置了,换些银钱,

也好改善改善生活。”她话说得好听,眼睛里的贪婪藏都藏不住。我这匣子里的东西,

随便一件,都够寻常人家吃用一辈子。我看着她,点了点头。“好啊。”柳如茵愣住了。

她身后的宫人都愣住了。大概是没想到我答应得这么干脆。

我做了个请的手势:“皇后娘娘请自便,看上什么,拿就是了。”柳如茵眼里闪过一丝得意。

她觉得我这是破罐子破摔,彻底认命了。她毫不客气地走过去,拿起一支赤金镶红宝的步摇,

又拿起一对通体透亮的翡翠镯子。她身后的宫人也有样学样,把匣子里值钱的东西都往外拿。

采荷急得快哭了,想上去拦,被我一个眼神制止了。很快,那个满满当当的首饰匣子,

就被清空了。只剩下几支不起眼的银簪子和木钗。柳如茵很满意。她捏着那支步摇,

在我面前晃了晃。“谢谢姐姐了。姐姐放心,这些东西,妹妹会好好用的。”说完,

她带着人,像一群得胜的公鸡,扬长而去。等他们走远了,采荷终于忍不住,哭倒在地上。

“娘娘!那可是您的嫁妆!是老爷和夫人给您的体面啊!”我扶起她,递给她一块手帕。

“傻丫头,哭什么。”我走到床边,掀开床板,从下面的暗格里,

拿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首饰匣子。打开来,里面珠光宝气,比刚才那个,

不知道要耀眼多少倍。采荷看傻了。我拿起里面一支看似普通的凤凰金钗,递给她看。

“看这凤凰的眼睛。”她凑近一瞧,那眼睛是用一颗极小的黑曜石雕的,但石头中心,

有一个更小的,刻着一个“温”字的印记。我笑了。“柳如茵拿走的那些,

都是我让铺子里的工匠仿的样子货,看着唬人,其实不值几个钱。”“真正的好东西,

在这儿呢。”采荷张大了嘴,半天说不出话。我把真的匣子收好,心情很不错。我这个废后,

嫁妆是不少。但我最大的嫁妆,不是这些死物。而是我娘家,那个富可敌国的温家。以及,

由我亲手打理的,遍布全国的生意。柳如茵啊柳如茵,你拿了我一匣子的假货,

还以为占了多大的便宜。这笔账,我先给你记下。你欠我的,不止是一匣子珠宝。

而是一个皇后的尊严。虽然,我并不在乎这个尊严。但你不该来惹我。

惹了一条想要躺平的咸鱼,后果会很严重。2.皇帝的国库,

与我爹的米铺柳如茵拿着我的假首饰回去,听说在皇帝面前好好炫耀了一番。

皇帝萧衍大概是觉得从我这里捞到了好处,也动了心思。没过几天,

他就派了大太监王喜过来。王喜是我还在东宫时的老人,对我还算恭敬。他见了我的面,

先是行了个礼,然后才一脸为难地开口。“废后娘娘,皇上让老奴来问问……”他顿了顿,

似乎难以启齿。我给他倒了杯茶:“王公公有话直说。”王喜叹了口气:“南边水患,

国库空虚,皇上……想请温太傅为国分忧。”我爹,温太傅。挂着个太傅的虚衔,实际上,

是大邺朝最大的粮商。萧衍这话的意思,就是要我爹捐钱。采荷在一旁听得气白了脸。

哪有废了人家的女儿,还找人家爹要钱的道理?这脸皮,比城墙还厚。我端着茶杯,

吹了吹热气,没说话。王喜以为我不同意,急忙说:“皇上说了,只要温太傅肯出钱,

您在宫里的日子,定不会难过。”这是威胁,也是利诱。我笑了。“王公公,

你回去告诉皇上,就说我省得了。”王喜没想到我这么好说话,愣了一下,随即大喜过望。

“娘娘深明大义,老奴佩服!老奴这就回去复命!”他千恩万谢地走了。

采荷急得直跺脚:“娘娘,您怎么能答应他!老爷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啊!”我放下茶杯,

慢悠悠地说:“我是答应了,但我没说怎么答应。”第二天,我爹进宫来探望我。

这是我废后以来,他第一次进宫。我们父女俩在静心苑的小亭子里坐下。

我爹看着我清瘦的脸,眼圈都红了。“意儿,委屈你了。”我给他倒了杯茶:“爹,

我没什么委屈的。这里清静,挺好。”我把皇帝要钱的事情跟他说了。我爹气得一拍桌子。

“岂有此理!他萧衍欺人太甚!”我按住他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爹,钱,我们不捐。

”我爹愣了一下:“可你已经答应了……”“我是答应了,但咱们换个方法。

”我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我爹的眼睛,越听越亮。最后,他看着我,

眼神里满是复杂。“意儿,你真的……长大了。”我笑了笑。我早就长大了,只是以前,

我把自己的爪牙都藏起来了罢了。第三天,我爹上朝,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哭得老泪纵横。

他说,女儿被废,他这个当爹的心如刀割,夜不能寐。他说,皇上有需要,

他当然要为国分忧。但是!他话锋一转,说他温家生意最近不景气,拿不出那么多现钱。

不过,他愿意变卖家产,把京城及周边所有的米铺粮仓,全部折价卖给朝廷,以充军资。

萧衍一听,高兴坏了。南边灾情严重,最缺的就是粮食。温家的粮食,那是出了名的质量好。

而且是“折价”,这买卖,划算!他当即就拍板,让户部去办这件事。

户部尚书是柳如茵的叔叔,也是个贪得无厌的。他把价格压得极低,几乎是白抢。

我爹一口答应,当天就签了文书,拿着户部给的一点点银子,回家了。

满朝文武都在嘲笑温家。说温家这回是赔了女儿又折兵,亏大了。柳家人更是得意洋洋。

只有我,坐在冷宫里,慢悠悠地喝着茶,等着看好戏。户部接手了温家的米铺,第一件事,

就是把米价提高了三成。想要趁机大捞一笔。可是,他们想错了。第二天,

京城里忽然冒出了十几家新的米铺。铺子的名字,叫“金饭碗”。金饭碗的米,

不仅质量和温家原来的一样好,价格还比原来温家的价格,低了一成。老百姓不是傻子,

谁家便宜买谁家。一时间,金饭碗米铺门庭若市。而朝廷接手的那些米铺,门可罗雀,

一粒米都卖不出去。户部尚书急了,只好降价。他降一成,金饭碗就降两成。他降两成,

金饭碗就降三成。几个回合下来,米价已经跌破了成本。户部每卖一斤米,都是在亏钱。

而那些粮仓里的粮食,天天都在发霉损耗。不到半个月,户部尚书就撑不住了。

他哭着跑到萧衍面前告状,说有奸商恶意竞争,扰乱市场。萧衍大怒,

派人去查那个“金饭碗”。一查之下,傻眼了。金饭碗米铺的东家,是一个南方来的富商,

手续齐全,合法合规。人家说了,就是钱多,乐意做亏本买卖,赈济灾民。萧衍气得吐血,

却一点办法都没有。他不仅没从我爹那里捞到一分钱,反而把国库里仅剩的一点银子,

都赔进了那些发霉的粮食里。这个消息传到我的静心苑。采荷高兴得又蹦又跳。“娘娘,

您太神了!那个金饭碗,是您的铺子吧?”我点了点头,给她倒了杯水。“喝口水,别激动。

”金饭碗,当然是我的。不仅是米铺。京城里最大的绸缎庄,最贵的酒楼,

最挣钱的当铺……都是我的。萧衍,你想要钱?你整个国库,都是靠着我的生意在养活。

你拿什么跟我斗?3.太后的佛经,与京城的纸贵国库的窟窿越来越大,

萧衍的脾气也越来越差。他没地方撒气,就把火气都发泄到了后宫。柳如茵的日子也不好过,

听说被萧衍训斥了好几次。她自己不痛快,就想让我更不痛快。可惜,

她想不出什么高明的招数,只能去找她唯一的靠山——太后。太后不是萧衍的生母,

是先帝的继后。她没什么脑子,但辈分大,又最爱摆架子。以前我当皇后的时候,

就没少受她的气。现在我成了废后,她更觉得可以随意拿捏我了。这天,

太后宫里的掌事嬷嬷来了静心苑。那嬷嬷姓李,长着一张刻薄的脸,眼睛长在头顶上。

她见了我也没行礼,直接传达太后的懿旨。“废后温氏,太后娘娘说,你罪孽深重,

理应为皇家祈福。从今日起,每日抄写《金刚经》十遍,直到抄满一千遍为止,为你自己,

也为大邺朝赎罪。”采荷气得浑身发抖。抄经十遍,还要抄一千遍?这是要把人活活累死!

而且,用的笔墨纸砚,都得自己出。冷宫份例本就少,哪有闲钱买这些。

李嬷嬷看着我们主仆俩,嘴角挂着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怎么?不愿意?

这可是太后的一片慈悲心,你们可别不识抬举。”我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知道了。

请嬷嬷回去复命,就说温氏领旨。”李嬷嬷大概也没想到我这么顺从,哼了一声,

扭着腰走了。采荷急了:“娘娘,您怎么又答应了!您的手前阵子才受了伤,

怎么能抄那么多经书!”前些日子,我为了修剪葡萄藤,不小心划伤了手,现在还缠着布条。

我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没事,抄不了,可以想别的办法。”第二天,

我让采荷拿着我一支金钗,去宫外采买笔墨纸砚。她去了大半天,回来的时候,愁眉苦脸。

“娘娘,不行啊。现在外面的纸太贵了,您给的金钗,就买回来这么一点。

”她把一小沓黄糙的纸放在桌上。我拿起来看了看,点了点头。“意料之中。

”我让采荷把这些纸裁成小块,又找了根烧火的炭笔。然后,我就开始“抄”经了。

我写的字,一个比拳头还大。一页纸,就写三五个字。那《金刚经》,

被我“抄”得跟鬼画符似的。李嬷嬷每天都来检查。看到我交上去的“经文”,

她的脸都绿了。“温氏!你这是在糊弄太后吗!”我一脸无辜:“嬷嬷此话怎讲?

太后只说让我抄经,又没说用什么纸,用什么笔,写多大的字啊。”我举起缠着布条的手,

叹了口气。“我手有伤,拿不稳毛笔。这纸又金贵,不敢浪费。我也是没办法呀。

”李嬷嬷气得说不出话,只能拿着我那几页“大作”回去复命。太后看了,勃然大怒,

把我叫到她的慈宁宫,狠狠训斥了一顿。我跪在地上,低着头,任她打骂,就是不还口。

等她骂累了,我才慢悠悠地说:“太后息怒。非是臣妾不尽心,实在是如今京城纸贵,

臣妾有心无力。若是太后能赏臣妾些好纸,臣妾定当用心抄写。”太后被我噎住了。

让她出钱买纸?门儿都没有。她只能气呼呼地让我滚了。从慈宁宫出来,采荷扶着我,

小声问:“娘娘,京城的纸价,怎么突然变得那么贵了?”我笑了笑,没说话。

纸价当然是我让它贵的。大邺朝七成以上的造纸坊,都是我的产业。

我只需要给下面的掌柜传一句话:京城暂停供应所有纸张。别说是废后温迟意了,

就是皇帝萧衍,现在想写一道圣旨,都得省着点用纸。太后想用抄经来折磨我,

我就让她连打骂我的懿旨都舍不得写。这笔买卖,划算。可是,我低估了柳家人的愚蠢程度。

柳如茵的哥哥,柳承,在吏部当侍郎。他大概是觉得这是个巴结太后、又能发财的好机会。

他上奏萧衍,说有奸商囤积居奇,哄抬纸价,请求由官府出面,统管全国的纸张贩售。

萧衍正愁没钱,一听这个,立刻就准了。于是,柳承就成了大邺朝的“纸张总管”。

他带人查封了京城所有的纸行,把库存的纸张全部收归官有。然后,

以比原来高出十倍的价格出售。这下子,整个京城的读书人都炸了锅。纸张,

是文人的命根子。你断了米粮,百姓会造反。你断了纸张,文人就会用笔杆子把你骂死。

一时间,弹劾柳承的奏折,像雪片一样飞向了萧衍的龙案。说他与民争利,说他贪得无厌,

说他是个不学无术的蠢货。就连国子监的祭酒,都带着一群太学生,跪在宫门外,

请求皇帝严惩柳承。萧衍一个头两个大。柳家是他扶持起来的,柳承是他亲口任命的。现在,

他骑虎难下。而始作俑者柳承,还跑去太后那里邀功,说自己替太后出了一口恶气。

太后一高兴,赏了他不少东西。这消息传到我耳朵里,我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采荷忧心忡忡:“娘娘,万一皇上真的让柳家控制了纸张生意,对我们的损失可不小啊。

”我翻了个身,换个姿势继续晒。“放心,他蹦跶不了几天了。”我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步。

柳承查封的那些纸行,账本都做得干干净净。但他收缴上去的那些纸,里面可是有猫腻的。

有一批纸,是我特意让工坊赶制出来的。那纸,看起来雪白厚实,质量上乘。但只要遇水,

或者存放时间超过一个月,就会自动变成一堆烂泥。现在,那批纸,

应该已经躺在柳承的官仓里,开始慢慢“融化”了。我等着看,

等他发现自己收上来的全是废品时,会是什么表情。4.新后的寿宴,

与一盘发霉的点心柳承的“纸张风波”最后以他被萧衍痛骂一顿,

灰溜溜地把查封的纸行还回去告终。当然,他还回去的只是一些空壳子,真正的纸张,

早就在他的官仓里化成了一滩烂泥。他赔了夫人又折兵,成了整个京城的笑柄。这事之后,

柳家消停了一阵子。很快,就到了柳如茵的生辰。她刚当上皇后,第一个生辰,

自然要大办特办。萧衍为了安抚她,也为了显示皇家恩宠,下旨为她举办寿宴。

整个后宫都忙碌了起来。我这个废后,自然是被遗忘的角落。不过,

柳如茵显然不打算放过任何一个可以羞辱我的机会。寿宴前一天,她派人来静心苑传话,

说皇后娘娘仁慈,特许我也去参加寿宴。采荷气得不行:“她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没安好心!”我倒是不在意。“去就去,正好很久没看热闹了。”寿宴当天,

我依旧穿了一身素衣,头上只戴了根木簪子。在一众花枝招展的嫔妃里,显得格格不入。

我一进宴会大殿,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我身上。有同情,有怜悯,

但更多的是看好戏的幸灾乐祸。柳如茵坐在萧衍身边,看到我这副打扮,眼里的得意更浓了。

她假惺惺地站起来:“姐姐来了,快请坐。”她给我安排的位置,在最末尾,

跟一些低阶的才人贵人坐在一起。我也不挑,安安稳稳地坐下了。宴会开始,歌舞升平。

萧衍和柳如茵坐在主位上,接受着众人的朝贺,一副恩爱夫妻的模样。我低着头,

自顾自地吃着东西。不得不说,御膳房的手艺还是不错的。酒过三巡,柳如茵忽然开口了。

“姐姐,妹妹知道你现在手头不便,所以今天特地为你准备了一份礼物。”她拍了拍手,

一个太监端着一个托盘走上前来。托盘上,放着一套金镶玉的头面,珠光宝气,十分晃眼。

我知道,这套头面,就是她从我那个假首饰匣子里拿走的。柳如茵拿起那套头面,

亲自走到我面前。“姐姐,这套头面,你以前最是喜欢。今日妹妹就把它还给你,

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她嘴上说着还给我,动作却是要把头面往我头上戴。

这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裸地羞辱我。告诉我,我以前的东西,现在是她赏给我的。

大殿里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着看我的反应。采荷站在我身后,急得手心都是汗。

我抬起头,看着柳如茵,忽然笑了。我没有拒绝,反而微微低下头,方便她给我戴上。

柳如茵一愣,随即得意地把那沉重的头面戴在了我的发髻上。然后,她退后两步,

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果然,还是姐姐戴着好看。”我扶了扶头上的金冠,站了起来。

我没有看她,而是转向了主位上的萧衍。我屈膝,行了个礼。“臣妾谢皇后娘娘赏赐。

”然后,我抬起头,目光直视着萧衍,缓缓开口。“不过,皇上,臣妾有一事不明。

”萧衍皱了皱眉:“何事?”我指了指头上的金冠,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大殿。

“据臣妾所知,这凤穿牡丹的金冠,只有中宫皇后才有资格佩戴。臣妾已是废后,

如今戴上此物,是否有违祖制?是皇后娘娘赏赐不当,还是……皇上您又有了新的旨意?

”我的话音一落,整个大殿鸦雀无声。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废后佩戴凤冠,这是大忌!

往小了说,是逾矩。往大了说,是心怀不轨,意图谋逆!柳如茵的脸,瞬间煞白。

她只想着羞辱我,却忘了这一茬。她把凤冠给我戴上,这是把一个天大的罪名,

亲手扣在了自己头上。萧衍的脸色铁青,他死死地盯着柳如茵,眼神像要吃人。

柳如茵吓得腿都软了,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皇上!臣妾……臣妾不是故意的!

臣妾只是看姐姐可怜……”她语无伦次,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叹了口气,

慢慢地把头上的凤冠取了下来,放回托盘里。“皇后娘娘一片好心,只是有些欠考虑了。

”我这句话,听似在为她解围,实际上是坐实了她“愚蠢”的罪名。在皇家,愚蠢,

有时候比恶毒更可怕。萧衍气得一拍桌子:“蠢货!来人,把皇后带下去,禁足凤仪宫,

没有朕的旨意,不许出来!”柳如茵的寿宴,就这样被我搅了。她哭哭啼啼地被拖了下去。

一场盛大的宴会,不欢而散。我跟着人群往外走,心情愉快。路过御膳房的时候,

我看见一个小太监,正鬼鬼祟祟地把一些点心往泔水桶里倒。

我随口问了一句:“这是做什么?”那小太监吓了一跳,看见是我,才松了口气。

他小声说:“回娘娘,这是柳大人府上送来给皇后娘娘祝寿的点心,不知道怎么回事,

有几盘发霉了。总管怕惹祸,让奴才赶紧处理掉。”柳大人,就是柳承。

我看了一眼那些点心,上面确实有些青色的霉点。我心里一动。柳家的厨子,

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这发霉,恐怕没那么简单。我对采荷使了个眼色。采荷会意,

从袖子里摸出一块碎银,塞给那小太监。“有劳公公了,这盘看着还没坏,就赏给我们吧。

”她指了指其中一盘看似完好的。小太监颠了颠银子,高兴地把那盘点心给了我们。

回到静心苑,我让采荷把门关好。我拿起一块点心,掰开仔细闻了闻。一股极其淡淡的,

杏仁的苦味。我的脸色,沉了下来。这不是普通的发霉。这是毒。剧毒。柳如茵,

你想毒死谁?萧衍,还是……我?5.一场大火,与消失的账本柳如茵被禁足,

柳家送来的点心有毒。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让我闻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

我让采荷把那盘点心包好,藏了起来。这东西,将来或许能派上大用场。我没有声张,

静静地等待着事情的发展。果然,没过几天,宫里就出事了。凤仪宫深夜走水,火势凶猛,

烧了半个宫殿。柳如茵被救了出来,但受了惊吓,还吸入了不少浓烟,一直昏迷不醒。

皇帝大怒,下令彻查。查来查去,最后的结果,是凤仪宫的一个小宫女,晚上打翻了烛台,

引燃了床幔。那小宫女,也在大火中被烧死了,死无对证。这个结果,谁都知道是敷衍。

但萧衍似乎就这么信了,只是下令厚赏救火的禁军,然后加派人手修缮凤仪宫。这件事,

就这么不了了之。我坐在静心苑里,听着采荷带回来的消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意外走水?

骗鬼呢。这把火,烧得太巧了。正好烧在柳如茵被禁足的时候。正好把所有可能的证据,

都烧得一干二净。这分明是有人在杀人灭口。我更好奇的是,柳如茵到底想毒死谁?

如果她想毒死萧衍,那她就是疯了,这是在拿整个柳家陪葬。

如果她想毒死我……她已经被禁足了,根本没机会下手。除非,这毒,是柳家早就准备好的。

而柳如茵的禁足,打乱了他们的计划。所以,他们必须让柳如茵“病倒”,

并且是以一种让人同情的方式。一场大火,一个“受害者”,足以让萧衍忘记她之前的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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