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书虫推荐《锦绣错:真假千金录》 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07-30 10:1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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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雨夜归人暮春的雨总带着几分缠绵,淅淅沥沥下了三日未歇。

京城永宁侯府的后门被叩响时,更夫刚敲过亥时的梆子,

湿漉漉的青石板路上泛着昏黄的灯笼光晕。门房老王头打着哈欠拉开半扇门,

冷雨混着晚风灌进来,让他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谁啊?

这大半夜的……”门外站着个青衣老妇,怀里紧紧护着个姑娘。两人都淋得半湿,

老妇鬓边的银丝贴在脸颊上,怀里的姑娘约莫十五六岁,虽穿着粗布衣裙,

眉眼间却藏着股难言的清俊。“老丈,烦请通传侯爷,就说江南苏氏带故人之女求见。

”老妇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恳切。老王头上下打量着她们,见这姑娘虽衣衫陈旧,

脊背却挺得笔直,眼神清亮如溪,倒不像寻常乞儿。正犹豫间,内院传来脚步声,

管家周明远举着灯笼走来:“何事喧哗?”“周管家,”老王头连忙回话,

“这两位说要见侯爷,还提了江南苏氏。”周明远看向青衣老妇,

眉头微蹙:“侯爷早已安歇,有何事明日再说。”“管家容禀,

”老妇从怀中掏出个褪色的锦囊,双手奉上,“此物为证,关乎侯府血脉,

今夜必须面呈侯爷。”锦囊绣着半朵玉兰,针脚细密,周明远接过掂量片刻,心中微动。

永宁侯夫人沈氏最喜玉兰,当年陪嫁之物常有玉兰纹饰。他不敢怠慢,嘱咐老王头好生照看,

转身快步向内院走去。半个时辰后,正厅烛火通明。永宁侯赵承煜端坐主位,他年近四十,

面容刚毅,眉宇间带着久居上位的威严。下首坐着侯夫人沈氏,她身着藕荷色锦裙,

虽已中年,依旧风姿绰约,只是眼下淡淡的青影透着疲惫。“你说你是苏氏?

”赵承煜目光落在青衣老妇身上,声音低沉,“二十年前随你家主母去江南的苏嬷嬷?

”“正是老奴。”苏氏屈膝行礼,“老奴奉主母遗命,带**归府。

”沈氏握着茶杯的手指微微收紧,指尖泛白:“苏嬷嬷?当年你不是说染了时疫去了吗?

怎么会……”“夫人容禀,”苏氏眼圈泛红,“当年老奴确染重病,幸得恩人所救。

待老奴病愈赶回,主母已随老爷迁往江南,辗转寻去时,

却得知主母难产……”她哽咽着从锦囊取出一绺脐带、半块玉佩和一封泛黄的信笺,

“这是主母临终将**托付给老奴的信物,玉佩本是一对,**这块刻着‘安’字。

”赵承煜接过信物,手指抚过那半块暖玉,上面“安”字温润剔透。

他记得沈氏那块刻着“宁”字,原是当年定情之物。信笺字迹娟秀,正是沈氏笔迹,

末尾写着“吾女赵氏安宁,盼归本家”,落款日期恰是十五年前的今日。

他猛地抬头看向那站在苏嬷嬷身后的姑娘,心口一阵发紧。

这孩子眉眼间竟有几分像自己少年时的模样,尤其是那双眼,清澈中带着倔强,

像极了沈氏年轻时的眼神。“你叫什么名字?”赵承煜声音微颤。姑娘上前一步,屈膝行礼,

动作虽生疏却有模有样:“民女苏瑾。”“苏瑾……”沈氏喃喃自语,泪水无声滑落,

“我的阿宁……”“夫人慎言!”周明远连忙提醒,“大**还在偏厅等着呢。

”这话如冷水泼头,沈氏瞬间清醒。她的女儿赵安宁此刻正在偏厅等着用宵夜,

那是她精心呵护了十五年的掌上明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上个月刚被皇后娘娘封为明慧县主。“侯爷,”沈氏声音发颤,

“此事……此事太过匪夷所思,会不会有诈?”苏嬷嬷叩首在地:“老奴愿以性命担保!

**左肩胛骨下有颗朱砂痣,夫人若不信,可请嬷嬷查验。

”赵承煜看向周明远:“去请张嬷嬷来。”片刻后,年过五旬的张嬷嬷跟着周明远进来,

她是看着沈氏长大的陪房,在侯府极有体面。沈氏避开目光,低声嘱咐了几句,

张嬷嬷便带着苏瑾去了侧室。厅内一时寂静,只听得窗外雨声潺潺。赵承煜摩挲着玉佩,

心中五味杂陈。当年沈氏生产时他在外征战,回京时孩子已平安降生,

沈氏却因难产伤了根本,再难有孕。这些年他对独女安宁视若珍宝,从未怀疑过什么。

“老爷,”沈氏握住他的手,掌心冰凉,“无论如何,

安宁都是我们养了十五年的女儿……”赵承煜拍了拍她的手背,尚未开口,

张嬷嬷已快步回来,脸色复杂地福身道:“侯爷,夫人,确有一颗朱砂痣,

位置形状与夫人当年记下的分毫不差。”沈氏眼前一黑,险些栽倒在椅上。赵承煜扶住她,

沉声道:“周明远,先安排苏嬷嬷和……苏瑾去西厢客房歇息,没有我的命令,

不得对外声张。”第二章珠玉蒙尘苏瑾跟着张嬷嬷穿过回廊,雨水打湿了裙摆,

凉丝丝地贴在腿上。她悄悄打量着这座府邸,飞檐翘角,雕梁画栋,

与江南水乡的粉墙黛瓦截然不同,却让她莫名地感到一丝熟悉。“姑娘今夜暂且住这间,

”张嬷嬷推开一间客房,语气平淡,“老奴已让人备了热水和点心,有需要再唤丫鬟。

”房间陈设简单却干净,桌上摆着青瓷茶具,墙角燃着淡淡的熏香。苏瑾屈膝道谢,

看着张嬷嬷转身离去的背影,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苏嬷嬷坐在床边,

看着她冻得发紫的嘴唇,心疼道:“阿宁,委屈你了。”“嬷嬷,”苏瑾倒了杯热茶递过去,

“我们真的到家了。”十五年来,她们在江南小镇相依为命,

苏嬷嬷靠着替人缝补浆洗拉扯她长大,从未提及她的身世。直到三个月前,苏嬷嬷咳血不止,

才拿出锦囊道出真相,带着她千里迢迢赶来京城。“明日起,你便是侯府的二**了,

”苏嬷嬷握着她的手,眼神郑重,“侯府不比乡野,说话行事都要谨慎。夫人性子温和,

只是……大**是侯府唯一的明珠,你凡事多让着些。”苏瑾点头:“我知道,嬷嬷放心。

”她本以为找到亲人是归宿,却不知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次日清晨,苏瑾被鸟鸣唤醒。

刚梳洗完毕,周明远便带着两个丫鬟过来,送来一套藕荷色衣裙和几件首饰。“二**,

”周明远态度恭敬却疏离,“侯爷请您去正厅用早膳。”苏瑾换上新衣,

虽不习惯这般繁复的料子,却也依着记忆中苏嬷嬷教的规矩,跟着周明远前往正厅。

刚走到月亮门边,就听到一阵清脆的笑声。一个身着粉色罗裙的少女正坐在沈氏身边撒娇,

她肌肤胜雪,眉眼精致,正是永宁侯府的大**赵安宁。“母亲,您看我新得的这支金步摇,

是昨日皇后娘娘赏的呢。”赵安宁晃动着头上的步摇,流苏轻摆,流光溢彩。“仔细些,

别伤着自己。”沈氏眼中满是慈爱,抬头看见苏瑾,笑容顿时僵住。

赵安宁顺着她的目光看来,见苏瑾穿着与自己相似的藕荷色衣裙,虽容貌不及自己娇艳,

却自有一种沉静气质,顿时蹙眉:“你是谁?怎么穿侯府的衣服?”“安宁,不得无礼。

”赵承煜沉声道,“这是你……二妹妹,苏瑾。”“二妹妹?”赵安宁惊讶地站起来,

上下打量着苏瑾,“父亲,我们家哪来的二妹妹?”沈氏拉过女儿的手,

柔声道:“是父亲故人之女,以后就在府中住下了。”她刻意避开了身世话题,

显然还未想好如何面对。苏瑾屈膝行礼:“见过父亲,见过夫人,见过姐姐。

”“谁是你姐姐!”赵安宁甩开沈氏的手,满脸不悦,“母亲,

我们侯府怎么能随便留外人住下?”“安宁!”赵承煜加重了语气,“苏瑾是……是**妹,

以后不可再胡言。”赵安宁从未见父亲如此严肃,委屈地瘪瘪嘴,眼圈泛红:“父亲偏心!

”早膳气氛尴尬,苏瑾默默吃着碗中的白粥,能感觉到赵安宁时不时投来的敌意目光。

沈氏虽几次想开口说些什么,最终都化作一声叹息。饭后,

沈氏让丫鬟带着苏瑾去熟悉府中环境。侯府占地广阔,亭台楼阁错落有致,

苏瑾跟着丫鬟穿过花园,走到一处精致的院落前。“二**,这是汀兰水榭,

以后您就住这儿。”丫鬟恭敬地说。院落临着池塘,种着几株玉兰,景致清幽。

苏瑾正打量着,赵安宁带着两个贴身丫鬟走了过来,双手叉腰道:“这是我最喜欢的院子,

凭什么给她住?”“大**,这是侯爷吩咐的。”丫鬟小声回话。“父亲不知道,

你不会回禀吗?”赵安宁瞪了丫鬟一眼,转向苏瑾,“我不管你是谁,赶紧搬出去,

这院子我要了!”苏瑾平静地看着她:“院子是侯爷安排的,若姐姐喜欢,可去跟父亲说。

”“你敢顶撞我?”赵安宁气急,伸手就要推她,“你这种乡下来的野丫头,

也配住这么好的地方!”苏瑾侧身避开,赵安宁扑了个空,险些摔倒。她更加恼怒,

指着苏瑾道:“给我打!让她知道侯府的规矩!”两个丫鬟面面相觑,不敢动手。

赵安宁见状,亲自上前撕扯苏瑾的衣袖,却被苏瑾反手扣住手腕。

苏瑾在江南时跟着药农学过些防身术,力气比寻常闺阁女子大些。“放开我!

”赵安宁又疼又气,眼泪掉了下来。这时,沈氏带着张嬷嬷匆匆赶来,

见状厉声呵斥:“安宁!你在做什么?”“母亲!”赵安宁扑进她怀里哭诉,“她欺负我!

抢我的院子还推我!”“苏瑾,可有此事?”沈氏看向苏瑾,眼神复杂。“我没有推她,

”苏瑾坦然道,“是大**先动手,我只是自保。”“你还敢狡辩!”赵安宁尖叫道。

沈氏看着苏瑾衣袖上的褶皱和女儿通红的眼眶,心中为难。她知道女儿骄纵,

却也心疼她受委屈;对苏瑾虽有愧疚,可十五年的隔阂并非一日能消。“好了,

”沈氏叹了口气,“汀兰水榭让给安宁,张嬷嬷,你带二**去西跨院住吧。

”苏瑾沉默地点头,跟着张嬷嬷转身离开。她没有回头,

自然也没看见沈氏眼中一闪而过的愧疚,更没看见赵安宁嘴角得意的笑容。西跨院偏僻简陋,

院中杂草丛生,房间里只有一张旧床和一张破桌。张嬷嬷看着心疼,忙着打扫收拾,

苏瑾却走到院角,看着那株顽强生长的野菊,轻声道:“这里很好,有阳光,能扎根。

”第三章宫宴风波苏瑾在西跨院住了下来,日子过得平静却也艰难。

赵安宁时常带着丫鬟来找茬,不是故意打翻她的饭菜,就是嘲讽她举止粗鄙。

府里的下人见风使舵,对她也多有怠慢。沈氏偶尔会派人送来些衣物首饰,

却很少亲自来看她。赵承煜公务繁忙,更是难得一见。只有苏嬷嬷陪着她,教她识字读书,

讲解侯府规矩。这日午后,苏瑾正在院中晾晒草药——她从小跟着镇上的老郎中识药,

这是她唯一的慰藉。赵安宁带着丫鬟摇摇晃晃地走来,看到竹匾里的草药,故意一脚踢翻。

“你在弄些什么脏东西!”赵安宁嫌恶地皱眉,“侯府也是你能摆弄这些草根子的地方?

”草药撒了一地,苏瑾弯腰去捡,声音冰冷:“请你离开。”“我偏不!

”赵安宁踩着地上的草药,“父亲母亲真是糊涂,怎么会让你这种乡野丫头进府。

我看你根本就是骗子,想攀附侯府富贵!”“我是不是骗子,侯爷夫人自有判断,

不劳大**费心。”苏瑾挺直脊背,目光清亮地看着她,“倒是大**,身为侯府嫡女,

却如此蛮横无理,传出去怕是会丢侯府的脸面。”“你敢教训我?”赵安宁气得发抖,

扬手就要打她。苏瑾早有防备,侧身躲过,赵安宁用力过猛,自己反倒摔在地上。

这下她彻底爆发了,坐在地上又哭又闹:“快来人啊!二**打人了!”很快,

沈氏和赵承煜都闻讯赶来。看到眼前情景,赵承煜脸色铁青:“这又是怎么回事?”“父亲!

”赵安宁哭着扑过去,“她不仅骂我,还把我推倒在地!”赵承煜看向苏瑾,

眼神锐利:“她说的是真的?”“不是,”苏瑾平静地解释,“是她自己摔倒的。

”“你胡说!”赵安宁尖叫,“明明是你推的!”“够了!”赵承煜怒喝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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