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书虫书荒推荐甩了陛下后,我海阔天空txt小说阅读

发表时间:2025-12-10 10:4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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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切割着我早已残破的灵魂。

我躺在冷宫冰冷的床榻上,目光越过他起伏的肩膀,盯着帐顶那片早已干涸的暗色污渍。

那是一位前朝妃嫔触柱而亡时留下的痕迹。宫人们说,每逢雨夜,这里还能听见她的哭声。

"看着我。"他掐着我的下巴,强迫我转向他。烛光下,他的眼睛亮得骇人,

像是两口深不见底的井,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我没有出声,也没有挣扎。

这具身体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夜晚——他总是用这种方式确认我还活着,确认我仍然属于他。

"今日,朕砍下了三颗头。"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情欲的沙哑,"李尚书,王将军,

还有那个总爱在朝堂上顶撞朕的老御史……"他的动作随着话语一起加重,

像是要将那些人的血也一并涂抹在我身上。我闭上了眼睛。"睁开。"他命令道,手指收紧,

"朕要你看着。"我重新睁开眼,直视着他。这张脸,曾是我年少时光里全部的憧憬与爱恋,

如今却只剩下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他的呼吸喷在我的耳畔,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我知道他想听什么。他想听我求饶,想听我质问,

想听我像之前那样,控诉他的行径。但今天我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只因我心下已然做了决定,

我是逃不出去这牢笼了,何必再苟延残喘下去呢。他忽然抽身而出,像是被我的沉默激怒。

冰冷的空气瞬间涌入我们之间。"冷?"他注意到了我肌肤上泛起的小疙瘩,

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残忍的笑。他没有重新覆上来,而是起身走到桌前,

拿起那壶早已凉透的茶。明黄色的寝衣松松垮垮地系在他腰间,

露出精壮的胸膛和上面几道新鲜的抓痕——那不是我的杰作。"婉贵妃今日很高兴。

"他背对着我,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谈论天气,"她说,几乎没有人能威胁到朕的江山了。

"我蜷缩起身子,拉过那床薄得透风的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

被面上绣着的凤凰已经脱了线,一只眼睛空荡荡的,像是哭瞎了。我知道,他想做什么,

他想激怒我,确认我还在意他。可是我偏不想如他所愿。"你为什么不说话?"他忽然转身,

将手中的茶壶狠狠摔在地上。瓷片四溅,有一片擦过我的脸颊,留下一条细小的血痕。

我伸手摸了摸那点湿意,看着指尖的猩红,

忽然想起了那个午后——他第一次在我面前失控的那个午后,他当着我的面,

亲手杀了淮南王。那温热的、属于淮南王的血,溅在我脸上、衣襟上,带着浓重的铁锈味。

他倒下去时,眼睛还望着我,带着未说出口的歉意与不甘。而皇帝就站在血泊里,

手持滴血的长剑,胸膛剧烈起伏,眼神狂乱得像一头野兽。我看着他,

看着地上迅速漫开的猩红,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然后,那股积压的震惊、悲痛与愤怒,

如同火山般在我胸腔里爆发。"你疯了!"我听见自己尖利的声音划破死寂,

"你被那毒妇迷了心智!你昏聩!你听听朝堂上下都在说什么!你看看你如今成了什么样子!

"我忘了尊卑,忘了恐惧,只想用最恶毒的语言撕碎他虚伪的理智。他猛地转头看我,

那眼神像是要将我也一并撕碎。剧烈的情绪冲击下,我眼前一黑,最后看到的,

是他狰狞的面孔和满殿官员惊恐的表情。再醒来时,便已身在这冷宫。

那日的血腥气仿佛已渗入肌理,任冷水搓揉多年,依旧如影随形。

"难道你还在想着那个男人?"他一步步走回床前,声音低得像是自言自语,"可惜啊,

他临死前还在挣扎叫你的名字,你却没听见。"我的心猛地一紧,但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

"你说,他凭什么?"他俯身,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将我困在他的阴影里,"一个叛贼,

死到临头,想的居然是朕的皇后?""是前皇后。"我轻声纠正。他的眼神骤然变得危险。

"是,前皇后。"他重复着,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被废的,打入冷宫的,

前皇后。"我垂下眼睛,不再看他。“可,婉贵妃从不似你这般,”他忽然开口,

声音里带着一种刻意的平静,“她知朕心,懂朕意。每当朕为朝务烦忧,

她总能适时为朕分忧。她昨日亲自为朕熬制安神汤,

在御书房外候至三更……她在政务上总是那么精明,她告诉我,朕的江山,

还有一人需要除去威胁,“徐丞相””他提到“婉贵妃”三字时,语气不自觉地变得柔和。

但这三个字,却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猛地刺醒了我。

——那个设计陷害我、离间我与皇上、最终将我推入这冷宫深渊的女人。

现在居然要计划杀了我的父亲?我抬起眼,直视着他,眼中第一次燃起了无法抑制的火焰,

陛下所谓的分忧,就是听信她的一面之词,认定我与淮南王有染?

就是你‘偶然’撞见的那场她精心安排的会面?就是你甚至不愿深究,

便当着我面亲手杀了他?!”我的话像一连串惊雷,劈开了我们之间虚伪的平静。

他像是被刺痛了最深的伤口,猛地伸手掐住我的脖颈,力道之大,几乎让我窒息。“住口!

你还有脸提他!”"你不是来折磨我的,"我轻声说,

话语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剥开他的伪装,"你是来寻求答案的。""朕是皇帝!"他低吼道,

"不需要从你这里寻求任何答案!"他瞳孔骤缩,掐着我脖颈的手用力,我几乎被他快掐死,

在生死一线中,他松了手。他站在床前,沉默地看着我。“明日朕不会再来了。

”“是因为婉贵妃的话?”烛光在他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影子,有那么一瞬间,

我仿佛又看见了当年那个在御花园里局促不安的少年。他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就是这一瞬的迟疑,让我得到了最终的答案。他已经决定对婉贵妃背后的势力给个交代了。

一股冰冷刺骨的绝望,混合着滔天的恨意,瞬间席卷了我的四肢百骸。

最后一点微弱的、关于过去的星光,彻底熄灭了。他曾是不得宠的皇子,而我家族鼎力相助,

我才是一路陪他走上权力之巅的皇后。那婉贵妃,当初不过是他为平衡前朝势力,

不得不纳的一枚棋子。她的隐忍与伏低做小,成了我毫无防备的根源,

让我轻易落入了她与族父精心编织的罗网。而她的设计,是诛心之策。

她利用淮南王对我那份发乎情止乎礼的旧谊,利用我父亲护女心切的愤怒,将它们悉数扭曲,

呈于御前。于是,情谊成了“私通”,护女成了“干政”。皇帝只信她呈上的“铁证”,

不信我一句辩解。那日我昏倒后,贵妃在百官面前哭诉我污蔑她,哭诉我的不检点,

我便成了这冷宫里的废后。如今,她竟连我父亲都不放过。一股冰冷的怒意,

混着求生的本能,从我心底破土而出,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我不能再坐以待毙,

任由我家族倾覆,任由那个蛇蝎女子在外享受着我的一切!——今夜,或许是我唯一的机会。

我伏在冰冷的锦被上咳嗽,心念电转。激怒他,只会让一切更快地走向毁灭。

我已然看清了他强硬背后的不安,他要的不是真相,

是一个能让他安心、让他确信自己依旧被爱着的谎言。那么,我便给他这个谎言。我抬起头,

眼神已变。不再是之前的疏离与冷漠,而是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水光。我轻轻咬住下唇,

那是一个他曾经说过最让他心软的表情。当我再次抬起头时,眼神已彻底变了。

方才的锋芒与指控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被水光浸透的脆弱与哀伤。

"陛下……"我的声音微微发颤,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与委屈,

仿佛刚才那个言辞锋利的人只是他的错觉,"您说婉贵妃懂您心,

可知臣妾……也曾是那个最懂您的人?"他显然没料到我的态度会如此逆转,

眼中的怒意被诧异取代,甚至有一丝措手不及的怔松。我趁他愣神之际,缓缓起身下床。

单薄的寝衣勾勒出我消瘦的身形,我故意让脚步有些虚浮,仿佛弱不禁风,

每一步都带着摇摇欲坠的美感。走到他面前时,我抬起头,

让那双含泪的眼睛直直望进他的眼底,不容他躲避。"臣妾承认,当初为淮南王求情,

是臣妾思虑不周,方式错了。"我轻声说道,一滴泪恰到好处地滑过苍白的脸颊,

"可陛下可曾想过,臣妾为何要冒着触怒您的风险,也要那般固执?"他沉默地看着我,

没有推开**近的身体。很好,他陷入了我的节奏。"因为臣妾太了解陛下您了,

"我继续说着,声音轻柔得像羽毛拂过心尖,带着无尽的眷恋与心疼,"臣妾知道,

陛下外表强硬,内心却最是重情念旧。那淮南王……终究是陛下的兄弟。

臣妾是怕……怕陛下因一时之怒,将来在无数个午夜梦回时,会被‘手足相残’的悔恨折磨。

臣妾……只是不忍心看您将来后悔啊……"我将额头轻轻抵在他胸膛,

声音带着绝望的依赖:“陛下,臣妾争辩、固执、甚至惹您生气的所有模样,归根结底,

都只是因为……太在乎您了。”“其实,我早就知道自己错了。”他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这场戏他并未入局。我抬起泪眼,声音轻得像叹息,

却字字清晰:“若陛下仍不信我……明日,您可以命人抬出他的棺椁,我愿——亲手鞭尸。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他猛地盯住我,眼中是全然的不敢置信。这话太狠,太绝,

太违背人伦常情——正因如此,才显得真实。

一个愿意用如此决绝方式自证清白、甚至不惜玷污自己双手与名声的女人,

还有什么不值得信任?于是,那晚,他没有离开。他重新躺回我身边,

手臂如铁箍般环住我的腰,将脸埋在我的颈窝。这个姿势如此熟悉,

让我一瞬间恍惚回到了从前。——那些他做噩梦后,总是这样蜷缩在我怀里的夜晚。"阿妩,

他们都死了,"他的声音闷闷的,带着一种奇怪的脆弱,"所有反对朕的人,都死了。

"我没有回应。"我怕,连你也要离开朕了。"他说。我感到颈间一阵湿意,

分不清是他的汗水,还是别的什么。"告诉我,"他的手臂收紧,几乎让我喘不过气,

"告诉我你不会离开。"我望着帐顶那片暗色的污渍,忽然想起了那位前朝妃嫔的故事。

她是在得知全家被诛的消息后,在这里触柱而亡的。宫人们说,

她死前用血在墙上写了一个字。"悔"。“嗯……”我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

却发现自己连个虚假的承诺都给不了。只能用带有情欲的**声,

代替我告诉他那个他想要的答案。窗外的风更急了,吹得那扇永远关不严的窗户吱呀作响。

远处传来打更的声音,三更天了。他的呼吸逐渐平稳,仿佛睡着了。但我知道他没有,

就像他知道我也没有睡着一样。我们就这样躺着,两个最熟悉彼此的人,

却隔着一道似乎无法逾越的鸿沟。直到东方既白,他才轻轻起身,穿戴整齐,

又变回了那个威严的帝王。在离开前,他站在门口,背对着我说:"今晚,朕还会来。

"我心下高兴,这是表示,他暂时不会对我父亲动手了。

当第一缕晨光透过破旧的窗纸照进来时,我缓缓起身,走到墙边,

用手指轻轻抚摸那片暗色的污渍。在那片污渍的下方,有一行几乎看不见的小字,

是用指甲刻上去的。"情之一字,最为蚀骨"。我轻轻抚过那些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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