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书虫书荒推荐相府千金,浑水摸鱼版txt小说阅读

发表时间:2025-07-25 15:5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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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三岁上战场,自问行事光明磊落,俯仰无愧于天地。唯有在娶你这件事上…”他顿了顿,声音低沉而坚定,“我动了私心,用了手段。”

我:“???”手段?啥手段?

“浅浅,我心悦你。”他凝视着我的眼睛,仿佛要将我的灵魂吸进去,“早在你十三岁那年,在凯旋的人潮里,我就看见了那个穿着鹅黄裙子、扎着双丫髻,像小太阳一样耀眼的小姑娘。我的心,从那一刻起,就乱了。”

轰!我感觉脑子里瞬间炸开了漫天烟花!我那颗快要干涸枯萎的小心脏,因为他这句告白,瞬间迎来了一场酣畅淋漓的甘霖,无数快乐的小花“噼里啪啦”地开满了心田!

等等!还有个关键问题!

“那…那清河郡主呢?”我心里还是有点酸溜溜的,“坊间都说,郡主乃女中豪杰,与睿王殿下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郡主说过,男人要么武力值爆表,要么文采斐然,总得有一项能胜过她才行。你…你打不过她?”我眨巴着眼睛,满是好奇。

夜宸失笑,摇摇头:“未曾较量过。”

“为什么?”我更疑惑了。

他长臂一伸,重新将我搂进怀里,下巴轻轻抵着我的发顶,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因为…我在等你长大啊。”他轻声解释,“那时听闻你病了,蔫蔫的,连最爱的花都不碰了,我心急如焚。后来才知…”他低笑一声,“是女儿家长大了。”

巨大的幸福感和甜蜜将我淹没,我笑着在他怀里滚来滚去,像只快乐的小猪。

“糖人。”他把那只小鹿糖人递到我嘴边。我开心地舔了一口,熟悉的香甜在舌尖化开。“这糖人做的真精巧,小鹿活灵活现的!这是哪里买的?我记得燕京很少有卖这种西夏样式糖人的了。”自从西夏撕毁盟约,这种糖人就绝迹了。

夜宸眼神微闪,含糊道:“路边…恰巧看到有卖的便买了。你若喜欢,我让人再去寻。”

“哦…”我点点头,又仔细看了看糖人,“只是…这手艺,跟我小时候家门口那个西夏老伯做的,好像啊。”我爹疼我,小时候见我喜欢,每次都买一堆,让我嘴里吃着,手里拿着,眼前还得摆着看。那卖糖人的老伯,直接在我家门口支了个固定摊位,靠着我爹这个“冤大头”成功发家致富奔小康。

夜宸眸色深了深,似乎陷入了沉思。我戳戳他硬邦邦的手臂:“在想什么?”

他回过神,笑着摇摇头,把我搂得更紧了些:“没什么。只是想着,天气转凉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彻底开启了“王府咸鱼王”模式,能不出门绝不出门。夜宸则化身“投喂狂魔”,每天下朝回家,总能变着花样给我带新鲜玩意儿解闷。

“喏,江南总督刚进贡的双面绣屏风,”他指着一个精美的檀木架子,“皇兄宝贝得不行,我瞧着这江南春景和白虎下山挺别致,想着你或许喜欢,就…‘讨’来了。”

屏风一面是烟雨朦胧的江南春色,小桥流水,杏花微雨。另一面则截然不同——一只威风凛凛、气势汹汹的白虎,正从山巅跃下,毛发根根分明,尤其是那双虎目,目光如电,灼灼逼人,仿佛随时要冲破绣屏扑出来!那眼神…竟有几分熟悉?

我看着这栩栩如生的白虎,爱不释手,越看越喜欢。“夜宸,”**在他怀里,指着屏风上的江南春景,“等明年开春,我们一起去江南看看吧?亲眼看看这画里的地方。”

“好。”他应得干脆,吻了吻我的发顶。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临近年关,夜宸肉眼可见地忙碌起来,常常天不亮就出门,深夜才归家。听说是年底各地官员进京述职,事务繁杂。

这夜,他又轻手轻脚地摸上床。我其实一直没睡着,翻过身,摸到他下巴上新冒出的青色胡茬,心疼道:“最近在忙什么呀?人都瘦了一圈了。”

夜宸身体微僵,带着浓浓的愧疚将我揽进怀里:“吵醒你了?对不起,浅浅…等这段时间过去,我一定好好向你赔罪。”

“赔罪倒不用,”我蹭蹭他,“就是在办什么大事吗?神神秘秘的。”

夜宸沉默了片刻,握紧我的手:“浅浅,具体的事情…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他顿了顿,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你会…怪我吗?”

我失笑,仰头亲了亲他的下巴:“说这些做什么?你是我夫君,也是大梁的睿亲王,肩上有你的责任。怎么可能天天只围着我一个人打转?只要你别忘了回家就好。”

夜宸的手臂收得更紧,声音有些发涩:“浅浅…答应我,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离开我,好吗?”

“这是什么傻话?”我拍拍他的背,像安抚一只不安的大狗狗,“不会离开你的。”

话虽如此,近来燕京的气氛确实有些不同寻常。那日我回娘家探望爹娘,才知道爹和几位哥哥也忙得脚不沾地,成天不着家。我的心口总像是压着一块大石,闷闷的,有种山雨欲来的不安感。

这天晚膳,看着眼前一桌丰盛的菜肴,我却一点胃口都没有,心里那阵烦闷感越来越重。

“王妃娘娘,您这几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当心饿坏了身子。”春雨担忧地劝道。

我烦躁地摆摆手,刚想说都撤下去…

“哒哒哒哒哒——!”一阵急促得不同寻常的马蹄声由远及近,紧接着,是隐约传来的、令人心惊的兵器碰撞声!

心口猛地一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疼得我瞬间弓起了身子,冷汗涔涔,呼吸都变得困难!

“王妃娘娘!”春雨惊呼着扶住我。

就在这时,一个侍卫浑身浴血,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脸色惨白如纸:“娘娘!不好了!舒大将军…被指控通敌叛国!证据确凿!已被打入天牢!舒府…被围了!”

“什么?!”我如遭雷击!双腿一软,眼前发黑,全靠春雨死死搀扶才没瘫倒在地。脑袋里一片空白,嗡嗡作响!爹?叛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夜宸!”我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要见王爷!立刻!马上!”

我跌跌撞撞冲向院门,却被两排手持刀剑、面无表情的侍卫拦下。

“王妃娘娘请留步!”为首的侍卫硬邦邦地说道,“王爷有令,为保娘娘安全,请娘娘暂居此院,不得外出!”

不敢置信!巨大的荒谬感和被背叛的痛楚瞬间席卷全身!他要软禁我?!在我家遭此大难的时候?!

“王爷是为娘娘安危考虑!”侍卫重复道。

一口气堵在胸腔,上下翻涌,我眼前阵阵发黑,扶着冰冷的门框才勉强站稳。强迫自己冷静!爹绝不会叛国!这里面一定有滔天的阴谋!

“告诉他!”我死死盯着那侍卫首领,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我要见他!无论多晚!我等他!”

“娘娘请回…”

“滚!”我一脚踹翻了旁边的花架,泥土和破碎的瓷片溅了一地!怒火和绝望烧毁了我的理智,“你也滚!都给我滚!”

看着他们不为所动,我冷笑一声,转身回屋,重重关上房门。“传话给夜宸!他一日不见我,我便一日不吃东西!”舒家若真被满门抄斩,我独活又有何意?不如随他们去了!我苏浅浅,是将军府的女儿,不是贪生怕死的菟丝花!

幸好,夜宸终究没打算眼睁睁看我饿死。饿到第三天清晨,我刚下床,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再次睁眼,映入眼帘的是夜宸那张写满担忧和憔悴的脸。他手里还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清粥。

“浅浅!”看到我醒来,他紧皱的眉头才微微舒展。

我顾不上虚弱,猛地抓住他的手,指甲几乎掐进他肉里:“夜宸!我爹不会叛国!他是被冤枉的!一定有证据!你信我!”我挣扎着想下床,声音带着哭腔,“殿下!我求你了!我爹年纪大了,解甲归田也好,贬为庶人也罢!求你…求你保他性命!”

“浅浅!你这是做什么!”夜宸眼中闪过一丝痛色,强硬地将我抱起放回床上,盖好被子,避开了我哀求的目光,“先吃点东西,你身子要紧。”

“我吃不下!”我死死抓住他的衣袖,像抓住最后的希望:“夜宸!求你!救救我爹!救救我兄长们!”

夜宸沉默着,喉结滚动,最终,他一点点掰开我冰冷的手指,声音低沉而疲惫:“…本说好明年开春与你同去江南…如今看来,是难以成行了。”他顿了顿,看向我,眼神复杂难辨,“冬日的漠北也别具风情…待此间事了,我们…一起去漠北看雪吧。”

说完,他不再看我,决然地转身离去。

“夜宸——!”我的哭喊被冰冷的房门隔绝。

我被彻底软禁在了这方寸小院。吃穿用度依旧精致,甚至还有我最爱的桂花糕。但关于外界的一切消息,都被彻底封锁了。夜宸像一道密不透风的墙,隔绝了所有风雨,也隔绝了我与外界的所有联系。只有我的陪嫁丫鬟紫翠,能在去厨房拿饭时,偶尔和看守的小厮搭上几句话。

“**…”紫翠将食盒放在桌上,压低声音,眼圈红红的,“大少爷和二少爷在边关听到消息,拒不奉诏回京…听说陛下震怒,已经下旨褫夺了二位少爷的官职,派人…捉拿回京了!”她抹了把泪,“**,我们该怎么办啊?”

一阵冷风恰好吹过,卷动了夜宸带回来的那面双面绣屏风。绣着下山猛虎的那一面,猝不及防地转向了我。白虎那双炯炯有神、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眼睛,冷冷地注视着我。

“浅浅,凡事不要只用眼睛看,要用心。”爹爹浑厚的声音仿佛在耳边响起。

“**?您怎么不说话?”紫翠焦急地催促。

我垂下眼,掩去眼底的暗芒,语气凄凉绝望,带着认命般的麻木:“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我…我一个小女子,能有什么办法?”

“可大将军为国征战一生,立下汗马功劳啊!若真是被冤枉…”紫翠哽咽着,替爹爹不值。她左右看了看,凑得更近,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蛊惑,“**…奴婢曾听府里老人提过一嘴,说大梁开朝时,高祖皇帝感念舒家先祖救驾之功,曾秘密赐下一道铁券丹书!若遇君王不仁,昏聩无道…可…可废帝另立!可有此事?”

我猛地抬眼,惊疑不定地看着她:“是…是有这么一道圣旨…只是…”我迟疑着,满脸犹豫,“兹事体大…牵扯甚广…”

紫翠急得直跺脚:“**!都这个时候了,还犹豫什么?!若再晚一步,整个舒家就都没命了!将军和少爷们可就…”她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

我绞着手中的帕子,一脸绝望:“我被困在这笼中,如何能取到那道圣旨?”

“奴婢可以!”紫翠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急切地抓住我的手,“奴婢可以偷偷出去!只要**告诉我那道圣旨藏在何处,奴婢愿意为了**,为了舒家,拼一次命!奴婢身后有康王殿下的人,定可保舒家满门!”

我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眼中燃起一丝希望的火苗:“你…你说真的?康王?”

“千真万确!”紫翠用力点头,眼神灼灼,“康王殿下仁厚,最是敬重将军!只要拿到圣旨,他定会为舒家主持公道!”

我看着她,嘴角缓缓弯起一个极其细微、带着点嘲弄的弧度:“是吗?原来是康王…”我慢慢抽回手。

紫翠脸上的急切瞬间凝固,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说漏了嘴!她眼中凶光毕露,恼羞成怒般猛地朝我扑来,五指成爪,直取我的咽喉,大有要与我同归于尽的架势!“**!你诈我!”

早有防备的我,身形灵活地向后一撤,同时手腕一翻,一柄藏在袖中的锋利匕首寒光乍现!

噗嗤!

刀锋精准地划过她脆弱的脖颈!

紫翠的动作戛然而止,眼睛瞪得溜圆,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漏气声,鲜血汩汩涌出。她徒劳地捂着脖子,嘴里咕噜咕噜冒着血沫,似乎想说什么,却再也发不出声音。

我半蹲下身,用匕首拍了拍她迅速失去血色的脸,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冰冷嘲弄:“演戏逗你玩玩,你还真信了?多谢你这条舌头,供出了幕后真凶。”看着她眼中的光芒彻底熄灭,我站起身,甩了甩匕首上的血珠,对着空无一人的角落冷冷道:“幕后真凶既已浮出水面,想必王爷的路,也会好走一些了。”

日子在煎熬中滑向年关。除夕清晨,外面隐隐传来爆竹声和孩童的嬉闹。算算日子,才惊觉已是除夕。去年此时,我还和爹娘兄长们围炉守岁,抢着吃娘亲包的、藏着铜钱的饺子…今年,却只剩我一人,困在这华丽的囚笼里。

“夜宸…你在做什么呢?”念头刚起,我就狠狠甩了甩头,“想他做什么!没良心的家伙!”可心里那点酸涩,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厨房送了饺子来。傍晚,我味同嚼蜡地吃了几个,便靠在窗边的软榻上,手里拿着一卷书,却半个字也看不进去。窗外是万家灯火,屋内是死寂一片。

吱呀——

房门被轻轻推开,带着一身凛冽的寒气。夜宸走了进来,身形似乎比上次见时又清减了几分,五官轮廓显得更加锋利深邃。他手中提着一个食盒。

“浅浅,”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不易察觉的疲惫,“新年快乐。”

他将食盒放在桌上,里面是几样精致的点心和两碟小菜,还有一小碟象征团圆的年糕。炭盆里的火噼啪作响,暖意融融。我们相对而坐,近在咫尺,中间却像隔了千山万水,沉默得令人窒息。

“多亏了你,”夜宸打破了沉默,目光复杂地看着我,“若非你揪出紫翠这条线,我们也不会这么快锁定康王这个幕后主使…揪出他与西夏勾结、构陷岳父的证据。”

我扯了扯嘴角,语气疏离而平静:“我是大梁子民,这是我该做的。王爷不必道谢。”空气再次凝滞,只剩下炭火燃烧的细微声响。明明是世间最亲密的关系,此刻却只剩下一室疏离的凶险。

“此去…凶险。”夜宸的声音很低,带着一种决绝,“我若活着回来,天天向你好好赔罪。若是…不能…”他顿了顿,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改嫁也好,回家也罢…随你心意。”

改嫁?回家?

我机械地转过头,看向他,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你…说什么屁话?”

夜宸张口,似乎想解释什么。

我“啪”地一声将手中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瓷片四溅!

“夜宸!”我猛地站起来,怒火烧光了所有理智,“你要是敢死!老娘才不改嫁!我就住在这睿王府!用你的私库养八十个俊俏小郎君!天天在你棺材板前蹦迪开趴体!让你死了都不得安生!绿帽子给你从坟头摞到南天门!”

夜宸的眸子瞬间变得漆黑幽深,像不见底的寒潭。他死死地盯着我,下颌线绷得紧紧的。过了半晌,就在我以为他要爆发时,他才缓缓吐出一句:“…也好。”

好你个大头鬼!

“好你二大爷!”我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撸起袖子就想冲上去跟他理论个明白!结果刚冲到门口,就被那两个尽职尽责的门神侍卫用明晃晃的大刀拦住了去路。

“王妃娘娘,请回。”声音毫无波澜。

“回就回!”我狠狠瞪了夜宸的背影一眼,气鼓鼓地冲回内室,重重摔上门。被这死直男气得头晕眼花,接下来几天,我彻底进入“躺平摆烂”模式,除了吃就是睡,活得像个没有灵魂的咸鱼。

直到某个清晨,我被一阵沉闷得不同寻常的鼓声惊醒!那鼓声仿佛带着金戈铁马的杀伐之气,乘着凛冽的北风,穿透重重宫墙,清晰地传到了我的耳边!

宫城外的战鼓!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心脏狂跳!燕京要变天了!大梁的未来,或许就在今日一战!

我毫不犹豫地赶走了睿王府里所有的侍卫。他们都是曾跟随夜宸在战场上刀头舔血、立下赫赫战功的铁血汉子。这般关乎国祚存亡的时刻,他们应该站在宫墙之下,用血肉之躯去保卫家国,铲除奸佞!而不是守着我这个“笼中雀”!

我只在枕下藏了一把淬了毒的锋利匕首。必要时刻,它可以杀敌,也可以…给我自己一个痛快。若家人都不在了,若这片土地被奸佞染指,生亦何欢?死亦何惧?

天刚蒙蒙亮,低沉而悲壮的号角声撕裂了燕京的宁静!紧接着,是隐隐传来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喊杀声和兵器激烈碰撞的铿锵之音!浓重的血腥气,混杂着冬日凛冽的寒风,无孔不入地钻入我的鼻尖。我站在窗边,死死攥着匕首,望着皇宫的方向,一遍遍地祈祷。

时间从未如此漫长。直到午时,那震天的厮杀声才渐渐平息下去,风声也停了。死寂,笼罩着整个燕京。

哒哒哒哒哒——!

急促的马蹄声伴随着整齐而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我院门外!

来了!

我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心跳如擂鼓!手心沁出的冷汗几乎要握不住匕首!是凯旋?还是…清算?

“王妃娘娘!”门外传来一个洪亮而带着激动的声音,“康王逆贼已伏诛!叛军尽数剿灭!娘娘可以安心了!”

啪嗒。

匕首应声落地。

我紧绷的身体骤然放松,双腿一软,险些瘫坐在地。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重重落回了肚子里!泪水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模糊了视线。赢了…爹爹…哥哥们…没事了…

“王爷正在清剿残余叛党,安抚京畿,今晚应能回府!”门外侍卫继续禀报。

我胡乱擦掉脸上的泪水,强迫自己站稳。深吸一口气,我走到桌边,从怀里掏出一封早已写好的信,“啪”地一声拍在桌子上。然后,拎起脚边早已收拾好的一个小包袱。

“把这个,”我的声音还带着哭过后的沙哑,却异常冷静,“交给你家王爷。”

门外的侍卫推门进来,拿起信一看信封上的字,眼珠子差点瞪出来:“这…这…娘娘!您要与王爷和离?!”

我冷哼一声,下巴微扬:“看清楚了,我是要‘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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