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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很快赶到了案发现场。
何泽洋失血过多,已经没了声息。
而陈思婉,胸口上插了一把刀,躺在何泽样身边。
同样也死亡了。
警察判定她是畏罪自杀。
自杀是肯定的,但畏罪却不是。
她死前那副丧心病狂的模样,明显已经是疯了。
我看着倒在血泊里的何泽洋。
他瞪着双眼,死不瞑目。
我不禁有些唏嘘。
当初那个欣喜地把**交给陈思婉的何泽洋,大概不会想到,他有一天会死在他这个自以为贤惠的女人手里。
根据警察调查。
陈思婉从警察局里放了出来后,多次寻找何泽洋,都被他拒之门外。
前几天,也就是何泽洋不再发信息骚扰我的那天。
她端了一盘糯米藕敲开了何泽洋家门。
何泽洋一时心软,吃下了糯米藕。
糯米藕可能是被下了安眠药,何泽洋吃到一半就晕倒了。
陈思婉把他拖进屋。
两人就再也没从屋里出来过。
从何泽洋身上的伤痕,不难看出他这几天遭受到了非人的虐待。
收到何泽洋去世的消息,何母大受**。
那颗脆弱的心脏意外地坚持住了。
人没事,就是晕了过去。
醒来时,她扒拉着我,把何泽洋的死怪罪在我身上。
“都怪你,如果你做好一个妻子的责任,泽洋怎么会去招惹到那个变态。”
“是你害死我的儿子。”
“为什么那个变态不捅死你啊?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我念在她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可怜,便不与她争辩什么。
最后好心劝她节哀,照顾好自己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