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冰冷的机械音在脑中炸开,不带任何感情。【欢迎绑定“绝命舔狗”系统。
】【新手任务发布:请宿主在三分钟内,于纪氏集团庆功宴上,
向总裁纪星赫完成你的第一百零一次告白。】【指定台词:“我爱你,像代码离不开bug。
”】【任务失败:扣除宿主生命值10%。】凌码站在香槟塔的阴影里,
大脑有一瞬间的宕机。她抬起手,眼前是一只白皙纤细的手腕,
戴着一条不合时宜的粉色水晶手链。陌生的身体,陌生的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涌来。
原主也叫凌码,一个无可救药的恋爱脑,疯狂迷恋着纪氏集团的总裁纪星赫,
为此成了整个上流圈的笑话。而现在,她成了这个笑话。视线穿过觥筹交错的人群,
精准地锁定了宴会厅的中心。纪星赫。男人身形挺拔,穿着一身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装,
勾勒出宽肩窄腰的完美轮廓。他侧脸的线条如同刀刻,冷峻而锋利。此刻,
他正与几位商界大佬谈笑风生,眉宇间是与生俱来的傲慢与掌控感。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目光,纪星赫的视线漫不经心地扫了过来。在接触到凌码的瞬间,
他眼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厌恶,快得像幻觉,却又真实得刺眼。
凌码面无表情地移开了视线。一个半透明的蓝色面板,顽固地悬浮在她的视野正前方。
面板设计得十分粗糙,UI风格停留在十年前,上面鲜红的倒计时正无情地跳动着。
02:17。【宿主,请立刻执行任务。】机械音催促道。凌码没有动。
她不是那个为爱痴狂的原主,她是一个程序员,一个信奉“万物皆可代码”的逻辑怪物。
在她看来,这个所谓的系统,不过是一段写得极其糟糕的程序。恋爱脑台词?生命值威胁?
可笑。她的目光没有停留在倒计时上,而是迅速扫描整个面板,
最终落在了右下角一个毫不起眼的灰色小图标上。版本号:V1.0.1Beta。
一个测试版。凌码的嘴角勾起一抹细微的、几乎不可见的弧度。测试版,意味着漏洞百出。
【警告!宿主思维异常!请立刻执行任务!】系统的声音开始变得尖锐。凌码完全无视了它。
她在脑海中调出了一个虚拟的指令输入界面,那是她与代码打了十年交道后,
早已刻入骨髓的本能。她的意识化作手指,在虚拟键盘上飞速敲击。第一步,试探。
`ping127.0.0.1-t`【非法指令!拒绝访问!
】系统发出了刺耳的警报。凌码不为所动。拒绝访问,说明指令端口是存在的。
她的“手指”没有停下,一行行代码如流水般倾泻而出。她没有试图正面破解系统的防火墙,
那太浪费时间。她选择了一个更直接,也更粗暴的方法。缓冲区溢出。利用程序设计缺陷,
向其缓冲区写入超出预定长度的数据,造成溢出,从而覆盖掉相邻的堆栈数据,
取得程序的控制权。这是最低级,但也最有效的攻击方式。
尤其适合对付这种看起来就很廉价的垃圾系统。【检测到恶意代码注入!启动防御模式!
】【防御……防御失败……】【核心代码遭到篡改!警告!警告!
】系统的声音从尖锐的警报,逐渐变成了断断续续的电流杂音,最后彻底归于死寂。
世界清净了。凌码的眼前,那个简陋的蓝色面板剧烈地闪烁了几下,
所有文字和图标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漆黑的后台代码界面。
光标在最顶端安静地闪烁着。她拿到了最高管理员权限。“根目录。”凌码在心里默念。
代码界面立刻跳转,露出了这个“绝命舔狗”系统的核心构架。果然和她想的一样,
整个系统就是用最基础的if-else逻辑写成的。如果宿主完成任务,
则奖励;如果宿主不完成,则惩罚。简单粗暴,毫无美感。凌码的意识在代码间游走,
很快找到了定义任务的那一段。
k_Target="纪星赫"``Task_Content="告白:我爱你,
像代码离不开bug。
lty_Action="Life_Value-10%"`凌码看着这段代码,
眼神就像在看一堆写满了bug的垃圾。她毫不犹豫地开始修改。
`Task_Executor`后面的“凌码”被她删掉,
替换成了三个字——“纪星赫”。`Task_Target`也同样被修改,
变成了“凌码”。至于任务内容,她想了想,觉得那句油腻的告白实在污染眼睛。
她抬眼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随手改了一行新的内容。
`Task_Content="给凌码买一杯冰美式,加双份浓缩。
"`最后是惩罚机制。扣除生命值这种设定太不人道,也不够有趣。一个合格的程序员,
应该懂得如何让惩罚变得更具……威慑力。她纤细的手指在虚拟键盘上轻轻一点,
将原来的惩罚措施全部删除,然后写入了全新的一行。
nabletoshutdown."`(强制手机循环播放《小狗摇尾巴》一小时。
音量最大。无法关机。)做完这一切,凌码按下了回车键。【保存并执行。
】世界瞬间恢复了正常。半透明的蓝色面板重新出现,但上面的内容已经焕然一新。
务执行者:纪星赫】【任务目标:凌码】【任务内容:为凌码购买一杯冰美式(双份浓缩)。
】【任务时限:十分钟】【失败惩罚:纪星赫的手机将强制播放《小狗摇尾巴》一小时。
】倒计时重新开始跳动。09:59。凌码端起旁边侍者托盘里的一杯香槟,轻轻晃了晃。
气泡在杯中升腾,折射出宴会厅璀璨的灯光。她的目光再次投向远处的纪星赫。
那个男人依然是人群的焦点,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他似乎正在讲一件有趣的事,
引得周围的人阵阵发笑。他对即将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凌码的唇边,
终于露出了一丝真正的笑意。游戏规则已经改变。从现在起,她不是舔狗,也不是炮灰。
她是甲方,是系统的主人,是给这位天之骄子……发布KPI的程序员。那么,纪总。
你的第一个任务,准备好开始了吗?第2章十分钟的倒计时,
在纪星赫的世界里悄无声息地流逝。他刚刚结束了一场完美的谈话,
为纪氏集团争取到了一项跨国合作的初步意向。周围的恭维声此起彼伏,
他享受着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这是他的世界,一切都该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端着酒杯,
正要走向另一位重要的商业伙伴,裤袋里的手机却突然疯狂震动起来。纪星赫微微蹙眉,
拿出手机。屏幕是黑的,按键没有任何反应。他以为是死机了。这种小意外让他有些不悦,
但并不足以影响他的心情。他准备将手机放回口袋,等宴会结束后再让助理处理。就在这时,
一阵欢快到堪称弱智的旋律,毫无征兆地从手机听筒里炸开。“小狗摇摇尾巴,
啦啦啦啦啦~”清脆的童声,配上傻气的电子配乐,瞬间穿透了宴会厅悠扬的古典乐。
音乐的音量被调到了最大,尖锐得像一把锥子,狠狠刺进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
时间仿佛静止了。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纪星赫身上。他们的脸上,
混杂着错愕、震惊,还有一丝想笑又不敢笑的扭曲。纪星赫的脸色瞬间黑如锅底。
他死死按着关机键,但那欢快的童谣就像附骨之疽,一遍又一遍地循环播放,完全不受控制。
“快关掉它!”他低声对自己身旁的助理张特助吼道。张特助慌忙上前,接过手机,
手指在屏幕上疯狂戳点,试图调低音量,或者直接关机。然而,一切都是徒劳。
手机像一块板砖,除了执着地播放着《小狗摇尾巴》,拒绝执行任何其他指令。“纪总,
这……这关不掉啊!”张特助急得满头大汗。纪星赫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感觉自己的尊严,
正随着这首愚蠢的儿歌,被一寸寸地剥离,扔在地上任人踩踏。这是谁的恶作弊?病毒?
还是商业对手的阴谋?他的大脑飞速运转,却找不到任何合理的解释。
就在他即将失控的边缘,一个模糊的念头,像一道微弱的电流,闪过他的脑海。
【为凌码购买一杯冰美式。】这念头荒诞不经,稍纵即逝,他甚至没来得及抓住。
而远处的角落里,凌码正小口啜饮着香槟。她看着那个被诡异音乐包围、陷入狼狈的男人,
镜片后的双眼平静无波。她没有丝毫的同情。对于一个程序员来说,
这不过是一次最简单的压力测试。纪总,看来你的系统兼容性,不怎么样。
第3章“废物!”回到酒店的总统套房,
纪星赫将那只仍在锲而不舍播放着儿歌的手机狠狠砸在地上。手机外壳应声而裂,
但音乐声却没有丝毫减弱,反而因为撞击产生的回音,显得更加刺耳。“小狗摇摇尾巴,
啦啦啦啦啦~”张特助站在一旁,噤若寒蝉。他已经用尽了所有办法。
联系手机品牌的首席技术官,求助集团内部的网络安全专家,
甚至尝试用物理方式破坏扬声器。结果都一样,失败。这只手机仿佛被恶魔附了身,
它的唯一使命,就是在接下来的一小时内,把这首愚蠢的歌曲播放到天荒地老。“纪总,
要不……我们先换个房间?”张特助小心翼翼地提议。“滚!”纪星赫一把扯掉领带,
烦躁地在房间里踱步。耻辱。前所未有的耻辱。他可以想象,明天整个商界的头条会是什么。
《纪氏总裁品味独特,商业宴会公放儿歌》?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这绝对不是简单的手机故障。太诡异,太精准了。这是一种针对他的攻击。可究竟是谁?
他回想宴会上的每一个人,试图找出可疑的对象。就在这时,那个荒唐的念头再次浮现,
这一次,比之前清晰了许多。【为凌码购买一杯冰美式(双份浓缩)。】凌码?
那个像苍蝇一样跟了他好几年的女人?怎么可能跟她有关。她愚蠢、偏执,
除了花痴一样地纠缠他,没有任何可取之处。她绝不可能有这种神不知鬼不觉的手段。
纪星赫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然而,当他试图将这个念头从脑海中驱逐出去时,
一阵尖锐的刺痛突然从太阳穴传来。与此同时,地上的手机音乐声,陡然又拔高了一个调,
尖锐得几乎要刺破他的耳膜。他痛苦地捂住头。当他不再去想那件事时,
头痛又诡异地消失了。音乐也恢复了原来的音量。一次,两次……纪星赫不是傻子。
他慢慢停下脚步,英俊的脸上布满了惊疑和骇然。他发现了一个可怕的规律。
只要他产生抗拒“给凌码买咖啡”这个念头的想法,他的身体和周围的环境,
就会出现某种……负面的反馈。就像一段被设定好的程序。触发,然后执行。这不可能。
这不科学。这不合逻辑。他纪星赫的世界里,怎么会允许如此荒谬的事情存在?
他死死地盯着地上那只魔音绕梁的手机,眼神阴沉得可怕。他倒要看看,
究竟是什么东西在装神作鬼。第4章一小时的惩罚时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当《小狗摇尾巴》的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时,整个世界瞬间清净了。
纪星赫感到一种虚脱般的轻松。他挥手让快要精神衰弱的张特助离开,一个人陷在沙发里,
疲惫地揉着眉心。手机静静地躺在地板上,屏幕一片漆黑,仿佛刚才那场闹剧从未发生过。
他走过去,捡起手机。屏幕亮了。没有想象中的病毒警告,没有勒索信息,
只有一条像系统通知一样简洁的推送消息,悬浮在屏幕正中央。
【任务:为凌码购买一杯冰美式(双份浓缩)。】【任务时限:十分钟。
】【失败惩罚:随机。】纪星赫的瞳孔骤然收缩。又是这个任务!
他感觉自己像被一张无形的大网笼罩,对方在暗处,戏谑地看着他挣扎。十分钟。
他冷笑一声,将手机扔在桌上。他偏不信这个邪。他倒要看看,所谓的“随机惩罚”是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纪星赫走到吧台,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冰块与杯壁碰撞,
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刚把酒杯凑到唇边,准备喝下。毫无征兆地,
他握着酒杯的手腕猛地一麻,仿佛被电流击中。杯子一歪,
大半杯琥珀色的酒液尽数泼在了他昂贵的白衬衫上。冰冷的液体浸透布料,贴在皮肤上,
黏腻又难受。纪星赫的脸色沉了下来。他放下酒杯,走向衣帽间,准备换一件衣服。
他拉开衣柜门,伸手去拿挂在最前面的衬衫。指尖刚刚触碰到衣架,
头顶上方的感应灯突然“啪”地一声,闪烁了两下,灭了。整个衣帽间陷入一片黑暗。
“该死!”他咒骂着摸索出门,来到客厅。他想打开房间的大灯,可当他的手指按上开关时,
一阵细小的电流从开关处传来,麻得他指尖一颤。灯,没有亮。落地窗外是城市的霓虹,
将他此刻阴沉的脸映照得明明暗暗。走路平地差点绊倒。喝口水被呛到剧烈咳嗽。
抽屉的把手突然脱落。一件件看似是意外的小事,在十分钟的时限里,密集地发生在他身上。
这些“bug”微小,却极具侮辱性。它们精准地破坏着他的一切行为,让他做什么都不顺。
就像这个世界的所有物品,都在与他作对。当倒计时归零的瞬间,所有的“意外”都消失了。
新一轮的任务通知,准时出现在他的手机屏幕上。【任务时限:十分钟。
】纪星赫死死地攥着拳,手背上青筋暴起。他明白了。这不是一次性的攻击,而是一个循环。
只要他不完成那个荒谬的任务,这种无休止的折磨就会一直持续下去。
对方的目的不是为了钱,也不是为了毁掉他的名声。
似乎只是为了……让他去给那个女人买一杯咖啡。一种深沉的无力感和怒火,
在他胸中交织冲撞。他纪星赫,竟然被这种卑劣的手段逼到了这个地步。第5章“去,
给我查一下凌码现在在哪里。”纪星赫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张特助的办事效率很高,
五分钟后,就发来了一个地址。“城南的一家二十四小时书店。”纪星赫看着手机上的地址,
沉默了。难道真的要去?让他亲自去给那个女人买咖啡,比当众播放儿歌还要让他感到屈辱。
他拿起内线电话:“张特助,你现在去楼下的咖啡店,买一杯冰美式,双份浓缩,
送到城南……”话还没说完,他面前的办公桌上,那台价值不菲的定制电脑,屏幕突然一花。
紧接着,无数个“error”的弹窗疯狂地涌现出来,像病毒一样瞬间占满了整个屏幕,
电脑主机发出了不堪重负的蜂鸣声。纪星赫的眼角狠狠一抽。他明白了。
系统判定他这是在“作弊”。任务的执行者,必须是他本人。纪星赫深吸一口气,
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算了,你不用去了。”他挂掉电话,在原地站了很久。最终,
他还是拿起了车钥匙。半小时后,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
停在了一家装修普通的连锁咖啡店门口。纪星赫戴上了墨镜和口罩,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他拉低了帽檐,推门走进了咖啡店。店里的客人不多,
几个年轻人正对着笔记本电脑敲敲打打。咖啡师是个年轻的女孩,看到他进来,
热情地招呼:“先生您好,请问需要点什么?”纪星赫的视线扫过价目表,感到一阵陌生。
他从未踏足过这种地方。“冰美式,双份浓缩。”他尽量用最平静的语气说道,
但声音还是有些僵硬。“好的,一杯是吗?请问是现金还是扫码?
”纪星赫从钱包里抽出一张百元大钞,递了过去,冷冷地说:“不用找了。
”咖啡师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接过:“好的先生,请您稍等。”等待咖啡**的过程,
每一秒都像是在煎熬。他能感觉到,周围有几道目光落在他身上。尽管他伪装得很好,
但他身上那股与环境格格不入的气场,还是引来了旁人的注意。“先生,您的咖啡好了。
”纪星赫一把拿起咖啡,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咖啡店,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坐回车里,
他摘下口罩,大口地呼吸着。手里的那杯冰咖啡,仿佛有千斤重。他发动汽车,
导航的目的地,是那家二十四小时书店。他发誓,等他把这杯该死的咖啡送到那个女人面前,
他一定要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第6章书店里很安静,只有偶尔响起的翻书声。
纪星赫在文学区的角落里找到了凌码。她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戴着一副黑框眼镜,
正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专注地看着一本厚厚的计算机专业书籍。灯光洒在她身上,
显得安静而柔和,与纪星赫记忆中那个总是化着浓妆、眼神狂热的女人,判若两人。
纪星赫压下心头那丝异样,迈步走了过去。他将那杯冰咖啡,
“砰”的一声重重放在凌码面前的小桌上。**为震动而洒出了一些,沿着杯壁流淌下来。
凌码的视线终于从书上移开,抬起头。她的目光平静地掠过那杯咖啡,
然后落在了纪星赫的脸上。她的眼神里没有惊讶,没有欣喜,甚至没有一丝波澜,
就像在看一个送外卖的陌生人。“你到底想干什么?”纪星赫压低了声音,
语气里充满了威胁。“任务。”凌码淡淡地吐出两个字。“什么任务?”纪星赫逼近一步,
“我手机里的东西,是不是你搞的鬼?”凌码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指了指那杯咖啡,
微微蹙眉:“洒了。”她的语气,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又像是在表达不满。
纪星赫感觉自己的拳头硬了。他强忍着怒火,一字一句地说道:“凌码,我警告你,
别跟我玩这种把戏。立刻停止你那些愚蠢的行为,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
”凌码终于合上了书。她抬起眼,镜片后的目光清澈而锐利,直视着纪星赫的眼睛。“纪总,
你在威胁你的甲方吗?”“什么甲方?”“作为任务的发布方,我是甲方。
作为任务的执行方,你是乙方。”凌码的逻辑清晰得令人发指,“乙方完成了甲方的需求,
这是你应该做的。至于咖啡洒了,服务态度不好,这些都会影响你的……绩效考核。
”纪星赫被她这套歪理气笑了。“绩效考核?你以为你是谁?
”“我是那个能让你手机公放儿歌,能让你公司电脑集体中毒的人。”凌码的语气依然平淡,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她站起身,拿起那杯咖啡。“这次的任务,你完成得太慢了,
纪总。迟到了三十二分钟。希望你下次能提高效率。”说完,她甚至没有再看纪星赫一眼,
转身就走。在她转身的瞬间,纪星赫清晰地感觉到,
那种笼罩着他的、让他处处碰壁的诡异力量,消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