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书虫书荒推荐侯府宠养女?不怕,我有太子撑腰txt小说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02 12:3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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怠慢?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徐嘉乐心底只觉好笑。

徐既川此言属实荒唐至极,想来指责她怠慢郑氏是假,厌恶她此刻碍眼才是真。

纵然徐嘉乐寡言少语,未曾争先,可她只要存在着,无时无刻不提醒着其他人,她才是长宁侯府唯一的大**。

原配嫡出,名正言顺。

苏锦月,不过是长宁侯自边关带回来的养女罢了。

过去几年里,但凡徐嘉乐与苏锦月同在一处,外人总是看不见苏锦月的美好,只因徐氏而对徐嘉乐多有恭维。

为此,苏锦月愁肠百结,落了不知多少泪。

自然也惹得长宁侯府的男人们愈发对徐嘉乐心有不满。

想着昔日里锦月因此而生的烦恼,二哥徐嘉瑾也皱起眉,俊美面孔上浮现一丝厌恶,接着父亲的话,毫无缘由地指责徐嘉乐。

“徐嘉乐,你素日里对母亲的恭敬,莫不都是装的?”

“今日去长公主府上赴宴,你竟也如此怠慢,出了门岂不是给侯府丢脸!”

“我看还是别去了!”

三哥徐嘉钰,也是徐嘉乐的龙凤胎哥哥,同样煞有介事地点头,认真道:“二哥说的是。”

“母亲只带锦月妹妹才对。”

他们父子三人一言一语,未曾问过他们为之“讨公道”的郑氏,便替郑氏下了决定。

唯有苏锦月犹犹豫豫地,与徐嘉乐对视一眼,仿若被惊吓到似的,眸子中满是惊慌瑟缩,很快躲开。

“如此不好吧……”可想着无需与徐嘉乐同行,那双含情水眸中隐约可现的期待,真真切切地落在徐家父子的眼中。

能让苏锦月舒心,比什么都值。

为此,徐既川连听徐嘉乐辩解都不曾,径直拍板道:“没什么不好。”他转头看向郑氏,粗黑浓眉下压,眼神颇为不悦,十分严肃地询问,“夫人以为如何?”

自以为是地下了定论,还有什么可问的?郑氏心下轻哂,面上仍带着几分温柔,轻声道:“大人决定便好。”

只可惜了徐嘉乐,身为长宁侯与原配的嫡女,甚至是长宁侯府中唯一的大**,个人容貌举止俱佳,却被父兄联手打压,由着个来路不明的狐媚子给排挤得毫无还手之力。

实在是荒唐。

几番言语间,彻底剥夺了徐嘉乐开口辩解的机会。

听着他们自以为是的言谈,徐嘉乐恍惚一瞬,总算回忆起了这又是哪一遭的无妄之灾。

细细想来,徐嘉乐是在来年春日被三皇子纵人行凶,此时,正是徐嘉乐十六岁年的初夏。

距离自己的死期,不足一年。

人死一遭,哪怕再多偏执妄念,也都想清楚了。

不属于自己的,终究抢不来。

“父亲,我未曾怠慢母亲。”徐嘉乐保持着如往日一般得体的礼仪,微微仰头,直视着独断专行的徐既川。

许是想开了,她的神色平和,眸光沉静,微微抿着唇,面容上甚至还有些许笑意。

“还想狡辩!”徐既川并不想听徐嘉乐的陈词。

可徐嘉乐却像是看不懂他人脸色似的,自顾自地说了下去:“父亲仅一言,便斥责女儿侍母不孝,此罪女儿实不敢当。”

“百善孝为先,若女儿当真不孝至此,还请父亲逐我出府,以正徐氏家风。”

逐她出府?徐家这几个男人倒是想,可……做不到。

想着徐嘉乐与三皇子的婚约,再想想她外家那一家子不讲理的文盲,且还有宫中陛下昔年与王氏的情分……

即使明知王氏从未有过越轨之举,徐既川仍因此恼怒,质疑旁人在私下里嘲笑他是靠着女人裙带上位!

徐既川的神色越发阴沉,宛如鹰隼般的眸光森冷,审视着自己这个胆大包天的女儿。

他还以为王氏的女儿学乖了,原来还是如此的蠢不可及!

想要在外压锦月一头?呵!

也得看她有没有命!

听徐嘉乐字字句句,都是在忤逆他这个做父亲!

徐既川在府中向来独断专行,无人敢违逆,如今怒火上涌,他猛地一拍桌案,虎目圆瞪,配上黑沉的面色,活像是要吃人似的!

“竟还敢顶撞!你果然不孝尊长!老子非要好生治治你这目无尊长的毛病!请家法!”

徐家的家法,是抹了盐水的倒刺长鞭。

以徐嘉乐的体型,若是挨上几下,不躺个十天半月,是休养不回来的。

徐嘉乐仍立在原地,似乎是被吓傻了一般。

此时的正房中除了侯府的主子,尚有十几名丫鬟侍立在侧,闻言,无不吓得心惊肉跳。

她们如何也想不明白,大姑娘分明恭敬守礼,进了正房连话都没说两句,怎么就要被家法处置了?

难道侯爷失心疯了不成?

莫说丫鬟们心里嘀咕。

便是郑氏,此时心中也直道不妙。

与丫鬟们的思虑不同,郑氏与徐既川同床共枕十五年,自是了解这个枕边人的。狂妄自负只是一面,在这府中,他徐既川无人能管,想打徐嘉乐就随便打了。

可对外,徐既川相当注重脸面。

虐待女儿的恶名,徐既川定然不会背负!

没看他用的是“侍母不孝”的名头吗?

此事传出去,旁人只会说她这个后母不慈,连原配唯一的女儿都敢虐待!

心里骂了一句徐既川个老匹夫阴险歹毒,郑氏轻柔地开口,劝阻道:“大人,嘉乐是女儿家的,怎能用鞭刑责备?”

“若是留下伤痕,也有碍惠妃娘娘与三皇子的脸面呀。”

徐既川暴怒的情绪一滞。

怒吼着传家法的冲动,不知不觉间消减下去。

长宁侯再如何地不要脸皮,也没能到一手遮天的地步,尚需顾虑着长安城里王公贵族的舆论人言。

此时此刻,摆在徐既川面前的选择只有两个:

要么将徐嘉乐圈禁,以后都不再让她出府,不然总有人知晓他行事荒唐。

要么……把先前自以为是的言语吞回去。

是选被别人打脸还是自打脸?

徐既川面色倏然黑沉下来,阴森森地盯着徐嘉乐,不发一言。

眼见着徐既川没继续喊打喊杀的,郑氏心下微松,当机立断地把这事儿给糊弄过去,以免徐家父子又借着她的名声做恶心人的事。

“大人一番好意,我心领了,只是嘉乐平日里很是恭敬,还望大人莫要苛责。”就算想苛责,也滚去你们徐家人自己的地方好吗?!

郑氏不想再听徐家父子的弱智言语,柔声道,“是我着人叫嘉乐晚些过来的。”

“今日你兄长休沐,早早来请安,”看向自进屋就如同罚站似的徐嘉乐,郑氏微微一笑,面含歉意,“该让你们兄妹多亲近些的。”只是些许场面话,郑氏说得仍然真心实意。

“好孩子,是母亲思虑不周,委屈你了。”

委屈?以后比这更委屈的事情多了去。

若她还对他们有所期待,那该委屈死了才是。

徐嘉乐心中平静无波,听完郑氏的话,只想着怎样才对自己有利。

眼前的这几人,都是仇人。

可徐嘉乐更清楚,如今的她,无权无势,什么都做不了。

可与他们虚与委蛇,当真是憋屈至极!

且看徐家父子的嘴脸,纵使徐嘉乐愿意伏低做小,也休想讨到半分好处!

如此想着,徐嘉乐徐徐抬眸,与郑氏了然的眼神相对。

眸光轻转,徐嘉乐轻轻笑着,“母亲说的是,女儿受点委屈不妨事,若是影响父亲的名声,女儿万死不辞。”

“百善孝为先。”

郑氏倏然生出一丝不妙预感。

随即,郑氏听到了徐嘉乐毫不退让的言语——

“父亲即使现在打死了女儿,也是女儿命不好,怪不得旁人的。”徐嘉乐慢吞吞地重复了先前的言辞,神色恳切,姿态恭谨。

“女儿一死,能让父亲大人息怒,也值当了。”

她敢说。

徐既川当真敢做吗?他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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