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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哼一声,“惺惺作态。”
阮轻禾垂眸,看到他手边苏悦柠的包。
“悦柠不习惯一个人睡,从今天开始她跟我睡主卧,你睡次卧。”
阮轻禾虽做足了准备,可听到周景瑜冷冰冰的驱逐时,心口还是感到一阵的刺痛。
“好。”
迟早都会分开,也不在于这一时,没有起争执的必要。
见她顺从的答应,周景瑜反而有些意外。
阮轻禾上楼整理房间的物品,苏悦柠的声音紧贴着身后响起。
“听说这些年,你们一次床也没有上过,床头柜的套都是五年前的日期,结婚了又怎么样,景瑜哥哥的心还是在我身上,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我只是碰了碰他的手,他就已经......”
“我对你们两个的事没兴趣。说到底,你也只是一个小三。”
阮轻禾抱着衣物错开苏悦柠往外走,后者眼底划过恶毒。
苏悦柠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子向楼梯倒去。
下一秒周景瑜及时出现,将苏悦柠稳稳接住。
“阮轻禾,你怎么这么恶毒!”
周景瑜怒斥着,狠狠一巴掌扇在阮轻禾脸上。
阮轻禾没有防备,后腰重重撞在铁制扶手,尖锐的刺痛当即让她直不起腰。
“死性不改,要把你扔到蛇屋去才能长长记性。”
阮轻禾脸色唰一下变得惨白,从小到大她最怕的就是蛇。
“不要,周景瑜,你知道我害怕!”
周景瑜看着她,三五保镖冲了进来,拖拽着将阮轻禾关进漆黑的房屋。
冰冷粘腻的触感游走全身,阮轻禾蜷缩成一团,神经紧绷,死死掐着掌心。
她想起曾经的周景瑜为了保护她被毒蛇咬伤抢救三天,醒来后却在第一时间关心她的安危。
阮轻禾被关了整整一个晚上,醒来时却看到周景瑜坐在床边,神情晦暗不明。
“那些毒蛇早被拔光了牙齿,不会真的伤害到你。”
“阮轻禾,你处处跟苏悦柠过不去,我总要主持公道。”
周景瑜说得苦口婆心,阮轻禾早已没了解释的心力。
“明天是苏悦柠的生日,正好可以借此机会消除误会。你和她从小一起长大,于情于理都应该去。到时候我会派人来接你。”
阮轻禾本想拒绝,可听说生日宴邀请了很多三人的共友。
连曾经帮助过她、出国多年故人也会来参加。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去见一面。
约定来接她的车迟迟不来,等到阮轻禾赶到时,宴会已经进行到了一半。
她站在门口,看到苏悦柠站在周景瑜身侧,笑得甜蜜。
“悦柠,你一回来周景瑜气色都好了不好,难怪大家都说你们是天生一对。”
有人举杯,“婚礼定在什么时候,我好准备准备。”
苏悦柠偏头看向周景瑜,眸子里满是期盼。
周景瑜看向属于阮轻禾的空荡荡的座位,下意识皱起眉头。
“阮轻禾怎么还没到。”
苏悦柠眸子一暗,朋友开口。
“景瑜,所有人都等着喝你跟苏悦柠的喜酒,别到今天告诉我你对阮轻禾动了真心。”
周景瑜低头,对上苏悦柠不安的眸子,吻了下去。
“我的爱人只有苏悦柠,阮轻禾连悦柠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