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书虫力荐《血色嫁衣:五年刀锋祭苍天》免费无弹窗阅读

发表时间:2025-05-24 12:2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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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至今记得那天。铜镜里的新娘美得陌生。"**,

侯府的花轿到——"明珠的声音戛然而止。我转头时,看见我的贴身丫鬟踉跄着撞开门,

杏色比甲上洇开大片暗红。她手里攥着把滴血的匕首,那是父亲去年送我的及笄礼。

"砚卿他......"窗外的惨叫声......我扑到窗前,血河。

锦衣卫刀光闪过就有人头落地。我看见管家福伯的尸首挂在桃树上。"奉旨查抄沈府!

谋逆罪臣沈崇,即刻收监!"这个声音冷得像淬了冰。裴砚卿穿着我亲手绣的喜袍,

腰间却配着绣春刀。他踩着父亲的脊背,脸转向二楼窗口。我们的目光相撞。

"不可能......"我指甲抠进窗棂,"父亲昨日才从雁门关凯旋!

"明珠突然从背后抱住我,匕首塞进我袖中:"**快走!

侯爷在您闺房暗格里放了龙袍......"一支羽箭从她颈间穿出,她倒在了我的面前。

房门被踹开的瞬间,我滚到了屏风后。裴砚卿的鹿皮靴踏过明珠的尸体,剑尖挑开锦被。

"知微,别躲了。"他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孩子,"只要你交出沈家兵符,我给你留全尸。

"暗格就在他脚边,里面有兵符。我今晨才发现的秘密——我腹中已有他两个月的骨肉。

现在想来,那阵呕吐或许不是喜讯,而是命运给我的预警。"为什么?"我攥紧匕首,

掌心被父亲刻的"沈"字硌得生疼。裴砚卿突然挥剑劈向我的妆台,珊瑚簪应声而断。

那是他去年上元节替我簪上的,他说衬我雪肤,说要与我百年结发。"就像这簪子。

"他将断簪碾在靴底,"你们沈家功高震主,真以为皇上会容忍边关三十万大军姓沈?

"浓烟开始从门缝涌入。他皱眉退向门口:"既然你执迷不悟,就陪这沈府一起化为灰烬吧。

"门被上了锁,我扑向暗格。兵符下压着半块青龙玉佩,父亲常说"见玉如见君"。

火舌已经到床幔,我推开后窗——马厩燃着烈火,黑烟中隐约有人影张开双臂。"跳!

"我裹着嫁衣跃入。那人接住我的瞬间。最后一瞥里,裴砚卿站在阁楼上,

腰间玉佩沾着父亲的血。"记住仇人的脸。"救我的人用斗篷裹住我,

气息里有松针混着血腥的味道,"活下去才能复仇。"腹中突然刀绞般的疼。

我低头看见嫁衣下的血色,想起早上喜娘说的新人见血不吉利。真可笑,我的人生,

何曾吉利过?指尖下意识摸向枕下的匕首,五年了,我仍会在寅时惊醒。

冰凉的刀柄贴提醒着我身在何处——金陵城最奢华的销金窟,软香阁的三楼雅间。

铜镜里的陌生面孔。柳叶眉画得更弯,唇脂换成时兴的绛色,左眼角用朱砂点了颗泪痣。

老鸨说这叫"破财痣",能让恩客们心甘情愿掏空钱袋。"惊鸿姑娘,该梳妆了。

"小丫鬟捧着托盘进来,这是我亲手调的香粉,价比黄金。指尖沾了点儿蔷薇露点在耳后,

我忽然嗅到一丝异样。掀开第三个罐子,

茉莉香粉被人掺了白檀——这是有人想破坏我今晚要用的"浮生香"。"谁进过这屋子?

"小丫鬟吓得跪在地上:"只、只有苏老板...说检查姑娘的香料..."我冷笑。

苏沉璧这个老狐狸,到底还是忌惮我的新香方。挑出被污染的香粉,重新调配。

浮生香需用七分茉莉、两分薄荷,最后一分是生长在乱葬岗的"真言草",

这种毒草会让人产生幻觉,吐露心底最深的秘密。"告诉苏老板,

今晚我要见靖北王府的管事。"我将香粉装入香囊,"就说...惊鸿姑娘有笔买卖要谈。

"暮色,我在珠帘后调试琵琶弦。软香阁有个规矩——惊鸿姑娘只见合眼缘的客,

且从不以真面目示人。那些一掷千金的公子哥们,连我的一根手指都碰不到。"姑娘,

客人到了。"帘外传来脚步声,沉稳有力,绝不是商贾该有的节奏。我故意拨错一个音,

借着调整琴弦的姿势偷眼望去——墨蓝锦袍下的身躯挺拔如松,银质面具遮住半张脸,

下颌线分明。腰间悬着的玉佩在灯火下泛着青光,

那纹路...竟与我藏在妆奁底层的半块玉佩如出一辙。"公子想听什么曲?"我放软声调,

指尖悄悄沾了香粉。面具后的薄唇微勾:"《霓裳》太过柔媚,《十面埋伏》又显肃杀。

"他忽然抬头,目光穿透珠帘,"不如...姑娘即兴一曲?"这个声音。

我五脏六腑都绞紧了。五年前火场里"活下去"的声音,此刻就在一帘之外。

琵琶弦在掌心勒出血痕,我弹起自创的《烬余调》,在副歌处悄悄加入边关军中的鼓点节奏。

男人的手指突然按在弦上。"姑娘这曲子,倒像在塞外听过。"他声音低得只有我能听见,

"不知姑娘可曾去过北疆?"他在试探我。我假装慌乱起身,故意让香囊掉落。

他弯腰去捡的瞬间,我闻到了松木混着铁锈的味道——和记忆里火场中的气息一模一样。

"公子可是不适?"我看着他突然苍白的脸色,心中冷笑。浮生香起效了。他晃了晃,

银面具下的呼吸变得急促:"姑娘...这香...""奴家略通医术。

"我扶他坐到软榻上,趁机摘下面具。这张脸比想象中年轻。剑眉下是一双极黑的眼睛。

右颊有道疤,像是新伤叠着旧伤。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左眼角一颗泪痣。"王爷装得辛苦。

"我指尖抚上他突跳的太阳穴,"靖北王萧晏,皇帝最锋利的刀,

五年前奉命监斩沈家满门...现在头疼吗?"他瞳孔骤缩,

突然扣住我手腕:"沈...知微?"我愣住了,他竟一眼认出了我?"王爷认错人了。

"我想抽手,却被他铁钳般的五指扣住命门,"沈家**五年前就...""葬身火海?

"他冷笑,突然扯开我衣领,露出锁骨上那粒红痣,"当年我把你从火场抱出来时,

这粒痣上还沾着血。"我猛地拔出匕首抵住他咽喉:"所以你是来赶尽杀绝的?

"萧晏竟笑了。他松开我,从怀中取出半块青龙玉佩——与我那半块严丝合缝。

"你父亲临死前塞给我的。"他拇指摩挲着玉佩上干涸的血迹,

"说'惊鸿'二字是他给你取的小字。"我看见他眼底翻涌着我读不懂的情绪。"沈姑娘,

我们来做笔交易。"他声音轻得像叹息,"我帮你杀仇人,你帮我解蛊毒。

"我凝视着这个可能是仇人也可能是恩人的男人,

忽然闻到浮生香里混进了一丝血腥味——他的袖口渗出了血。"每月十五,子时。

"他按住渗血的左臂,"我会像现在这样痛不欲生,除非...""除非什么?

""除非找到沈家秘传的'解忧香'。"萧晏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而你,

是最后一个会调此香的人。"我忽然明白了什么。父亲生前总说香料可杀人亦可救人,

原来他早埋下这步棋。指尖无意识抚上小腹,那里曾有过的生命,如今化作最深的恨意。

"好啊。"我慢慢勾起唇角,"但我要加一个条件。"萧晏挑眉。"裴砚卿的命,

得留给我亲手取。"真正的游戏,才刚刚开始。"王爷可想清楚了?让我扮作王妃混入京城,

等于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我拨弄着香炉里的浮生香灰烬,没有抬头看他。

萧晏解下腰间玉佩放在桌上:"三日后有宫宴,所有王侯都要携眷出席。

这是你接近裴砚卿最好的机会。""然后呢?被当众揭穿,连累王爷满门抄斩?

""你太小看我了。"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让我皱眉,

"软香阁的苏沉璧是我的人,你这两年在楼里的一举一动,我都清楚。

"我猛地抽回手:"你监视我?""不然你以为,为什么从没有客人能碰到你的衣角?

"萧晏从袖中取出一卷画像,"靖北王妃容氏,三年前病逝。你们有七分相似。

"画中女子确实像我,只是眉间多颗朱砂痣。我冷笑:"所以王爷早就在物色替身?

""从你在火场流产那夜开始。"他的目光落在我腹部,"我欠你两条命。

"屋外传来更鼓声,子时已过萧晏袖口的血迹扩散得更大了,但他站得笔直,

仿佛感觉不到疼。"成交。"我拿起玉佩,"但我需要三样东西。""说。""第一,

裴砚卿这五年来的行踪记录。第二,王府库房里那株百年雪参。第三——"我直视他的眼睛,

"你每月毒发时,我要在旁边记录症状。"萧晏皱眉:"前两条可以。第三条太危险,

你看到我毒发的样子会——""会怎样?吓得逃跑?"我打断他,"王爷别忘了,

我是沈崇的女儿,不是那些娇滴滴的闺秀。"他沉默片刻,

突然伸手摘掉我发间的珠钗:"从现在起,你不是惊鸿姑娘了。说话时眼睛要垂下来,

像这样。"他捏住我下巴调整角度,"容氏从小体弱,看人时永远含着三分怯意。

"我拍开他的手:"装病弱不难,难的是怎么解释王妃突然会调香。

""就说是在寺庙养病时跟尼姑学的。"萧晏从怀中取出一封信,"这是容氏笔迹,临摹好。

明早会有人送嫁衣来。""嫁衣?""总要做戏做**。"他转身走向门口,又停住,

"对了,容氏对杏仁过敏,你记住。"门关上后,我展开那封信。纸上是娟秀的小楷,

写着些家常琐事。最末一行墨迹特别深:"七郎,若我死后有人冒我名姓,必是沈家女无疑,

切勿揭穿。"我手一抖,信纸飘落在地。三日后,靖北王府的马车停在软香阁后门。

萧晏亲自来接,递给我一套素白中衣:"穿上,外面罩嫁衣。""什么意思?

""全京城都看着我把新王妃从尼姑庵接回来。"他示意丫鬟帮我更衣,

"你腰间有当年火伤的疤,得用厚粉遮住。"梳妆时,我从镜子里看他:"王爷为何选我?

明明可以找个更像容氏的。"萧晏正在系护腕,头也不抬:"因为只有你敢在合卺酒里下毒。

"我手一抖,画歪了眉。他竟知道那晚我在酒中加了断肠草。"放心,我倒掉了。

"他终于抬头,嘴角微扬,"沈姑娘,合作的前提是坦诚。""彼此彼此。

"我抿掉多余的胭脂,"王爷还没说,为何一定要解忧香。"丫鬟们退下后,

萧晏锁上门:"你可知皇帝为何留我性命?"他卷起左袖,露出手臂上狰狞的疤痕,

"因为我在他茶里下了同命蛊,我若死,他也活不成。"我凑近看那伤疤,

是密密麻麻的针眼:"所以每月十五...""蛊虫发作,需要我的血缓解。"他放下袖子,

"但最近半年,我的血开始失效了。"马车突然颠簸,我撞进他怀里。

松木香混着药味扑面而来,和记忆中火场里的气息重叠。我迅速推开他:"解忧香不是解药,

是毒引。父亲说过,这香会**蛊虫发狂。""我知道。"萧晏整理衣襟,

"我要的就是蛊虫噬心时,皇帝也尝到同样滋味。"宫门在望时,

他忽然按住我手腕:"最后提醒一句,裴砚卿现在是禁军统领,鼻子比狗还灵。

你身上的香...""是软香阁最普通的梅花香。"我抽出手,"王爷与其担心我,

不如想想怎么解释突然续弦。""情深难抑。"他故意提高声调,好让外面侍卫听见,

"爱妃在尼姑庵养病这些年,本王日日思念。"我差点笑出声。谁能想到冷面阎王靖北王,

说起情话这么肉麻。宫灯如昼,我们并肩走在朱红宫道上。

远处传来熟悉的嗓音:"这不是靖北王吗?听说王爷新娶的王妃,与故去的容氏一模一样?

"裴砚卿穿着禁军统领的官服,腰间配着那把曾斩下我父亲头颅的绣春刀。五年过去,

他眼角有了细纹,但笑起来还是当年那个骗我倾心的少年郎。"裴统领。"我屈膝行礼,

故意让袖中香囊滑落在地。他弯腰去捡,抬头时瞳孔猛地收缩:"王妃...用的什么香?

""是梅花香。"我怯生生地看向萧晏,"王爷说臣妾体弱,用这香能安神。

"裴砚卿死死盯着我,

手指无意识摩挲香囊:"像极了...下官一位故人...""裴统领。

"萧晏突然揽住我的腰,"皇上该等急了。"走出十步远,我低声道:"他起疑了。

""正好。"萧晏的手滑到我后腰,轻轻一按,"记住,酉时三刻在御花园假山后,

我安排了一场好戏。"宴席上,我垂着眼小口啜饮。对面裴砚卿的目光像刀子般刮过我的脸。

酒过三巡,皇帝突然开口:"靖北王妃这般害羞,连头都不抬?

"萧晏在桌下捏了捏我的手:"回皇上,内子久病初愈,怕见风。""抬起头来。

"皇帝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我缓缓抬头,正对上裴砚卿震惊的目光。

他手中的酒杯"啪"地掉在地上。"像...太像了..."皇帝喃喃道,

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太监慌忙递上金盏,我瞥见盏中液体暗红似血。

萧晏在我耳边低语:"看,他毒发了。"酉时的更鼓响起,我借口更衣离席。刚走到御花园,

就被一股大力拽到假山后。裴砚卿将我按在石壁上:"沈知微,你居然还活着?

""裴统领认错人了。"我佯装惊慌,"臣妾是容氏...""别装了!

"他一把扯开我衣领,"这道疤是我当年亲手——"话音戛然而止。

他瞪着我锁骨上完好的肌肤——那里本该有他留下的刀伤。"裴统领请自重!"我高声呼救。

暗处立刻冲出两名侍卫,是萧晏安排的人。裴砚卿后退两步,

脸色惨白:"不可能...我明明..."趁侍卫纠缠他,我迅速退开。

转身时看见萧晏站在廊柱阴影里,嘴角挂着满意的笑。回府马车上,

我终于卸下伪装:"你动了什么手脚?""易容术。"萧晏取出一张薄如蝉翼的面皮,

"容氏锁骨有颗痣,我让人照着做了张假皮。

"我忽然想起他今早非要我穿的中衣:"所以你早就料到裴砚卿会...""他会撕你衣服?

"萧晏冷笑,"五年前他没能亲手杀你,如今再见,自然要确认那道疤。"马车突然急停。

外面传来打斗声,接着是裴砚卿的怒喝:"沈知微!我知道是你!"萧晏迅速拉开车门。

月光下,裴砚卿持刀而立,官帽不知丢在哪,发丝凌乱地黏在脸上。

"王爷若执意护着这妖女..."他刀尖指向我,"就别怪下官...""裴统领。

"萧晏挡在我身前,"你喝多了。"裴砚卿突然大笑:"萧晏!你以为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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