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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晚晚,我们分手吧。"林晚晚握着手机的手在颤抖,
屏幕上季北辰发来的消息像一把刀,狠狠扎进她的心脏。三年了,整整三年的感情,
他竟然用一条短信就要结束?她飞快地回拨电话,却听到冰冷的关机提示音。再看微信,
季北辰的头像已经变成了灰黑色——他把她拉黑了。
"不可能...这不可能..."林晚晚喃喃自语,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
昨天晚上他们还在计划下个月的旅行,还在讨论要不要养一只猫。他温柔地吻着她的额头,
说:"晚晚,我想和你在一起很久很久。"可是现在,一切都变了。
林晚晚的室友苏小艾正好推门进来,看到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
立刻冲过来抱住她:"怎么了?是不是季北辰那个**欺负你了?
""他...他要和我分手。"林晚晚的声音哽咽得几乎说不出话。"什么?!
"苏小艾瞪大眼睛,"他疯了吗?你们不是感情很好吗?前天他还来接你下班,
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小蛋糕!"是啊,
三天前的季北辰还是那个会记住她每一个小喜好的男朋友。他会在她加班的时候给她送夜宵,
会在她生理期时准备热水袋和红糖水,会在她心情不好时抱着她说一些温暖的情话。
可是从三天前开始,一切都变了。先是他取消了周末的约会,说公司有急事。
然后是电话越来越少,消息回得越来越冷淡。林晚晚以为他只是工作忙,
还体贴地给他发了加油的表情包。谁知道等来的竟然是这样一条分手消息。"我要去找他!
"林晚晚猛地站起来,擦了擦眼泪。苏小艾拉住她:"晚晚,你冷静点!
现在这样去找他有什么用?""我要问清楚!"林晚晚的声音带着颤抖,"三年的感情,
他总得给我一个理由吧?"她抓起包就往外冲,苏小艾只能跟在后面。
季北辰住在市中心的一套单身公寓里,林晚晚有钥匙。她气势汹汹地冲到门口,
却发现自己的钥匙打不开门——他换锁了。"季北辰!你给我开门!"林晚晚用力敲着门,
"我知道你在里面!"过了很久,门终于开了。季北辰站在门口,脸色苍白,
眼底有掩饰不住的疲惫。"你来干什么?"他的声音很冷,完全没有往日的温柔。
林晚晚死死盯着他:"我要一个解释。为什么要分手?""没有为什么。"季北辰别过脸,
"感情淡了,不合适了,就这样。""你骗人!"林晚晚的眼泪又涌了上来,
"昨天你还说爱我,还说要和我在一起很久很久!"季北辰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人都是会变的。""那这三年算什么?算什么!
"林晚晚几乎是吼出来的,"季北辰,你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随你怎么想。
"季北辰转身就要关门。林晚晚眼疾手快地卡住门:"不许关门!你今天不说清楚,
我就不走!""林晚晚。"季北辰突然转过身,眼神变得格外锐利,"我说了,我们不合适。
你就当这三年是场梦,醒了就好了。""我不接受这样的理由!""那你想要什么样的理由?
"季北辰冷笑,"我腻了?我们的价值观不合?还是我发现我们其实不适合结婚?
"每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林晚晚心上。她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
几乎不敢相信这就是曾经对她温柔以待的季北辰。"我不信。"林晚晚摇头,
"我不信你会这样无情。除非...除非你亲口说你不爱我了。"季北辰沉默了很久,
久到林晚晚以为他不会回答。"我不爱你了。"他终于开口,声音轻得像羽毛,
却重得让林晚晚无法承受。林晚晚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她踉跄地后退了两步。"好。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既然你不爱了,那就分手吧。"说完,
她转身就走,步伐坚定得让人心疼。季北辰看着她的背影,手紧紧握成拳头,
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等到林晚晚的身影完全消失,他才颓然地靠在门框上,眼泪无声地滑落。
"对不起,晚晚。"他对着空旷的走廊说道,"我只是...不想拖累你。
"第二章林晚晚是在一年前的春天遇到季北辰的。那天她刚从实习的广告公司离职,
心情糟糕透了。不是因为工作不顺利,而是因为发现直属上司竟然把她的创意方案拿去邀功,
还反过来指责她工作能力不行。愤怒和委屈交织在一起,让她在大街上走得跌跌撞撞。
就在这时,一个温和的男声在她身后响起:"**,你的简历掉了。"林晚晚回头,
看到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正弯腰替她捡起散落在地上的简历。"谢谢。
"她匆忙接过简历,却发现对方正用一种关切的眼神看着她。"你哭了吗?"季北辰问。
林晚晚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眼睛肯定红肿得厉害。她慌忙用手背擦了擦:"没有,
只是风有点大。"季北辰没有拆穿她的借口,而是递给她一包纸巾:"我看你拿着简历,
是在找工作吗?""嗯。"林晚晚点头,声音还有些哽咽。"介意我请你喝杯咖啡吗?
我刚好知道附近有几家不错的公司在招人。"就这样,
林晚晚跟着这个陌生的男人走进了街角的咖啡厅。季北辰很绅士地为她拉开椅子,
然后坐在她对面。"我叫季北辰,在盛世传媒做策划总监。"他主动介绍自己。"林晚晚,
刚刚离职的...前广告策划。
"季北辰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话语中的沮丧:"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也许是他的语气太过温和,也许是林晚晚真的需要一个倾诉对象,
她竟然把刚才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这个陌生人。"所以你就辞职了?"季北辰听完后问。
"对。我受不了那种工作环境。"林晚晚苦笑,"可能我太幼稚了吧,
总以为职场应该是凭实力说话的地方。""你没有错。"季北辰的声音很坚定,
"任何时候都不应该妥协自己的原则。"林晚晚惊讶地抬头看他,在季北辰温和的眼神中,
她看到了理解和支持。"我们公司正好缺一个创意策划,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明天可以来面试。"季北辰拿出一张名片,"当然,你也可以投其他公司,
我只是提供一个选择。"林晚晚接过名片,心中涌起一阵暖流。从小到大,除了家人,
还从来没有人对她这么好过。"谢谢你。"她真诚地说道。"不客气。"季北辰微笑,
"能帮到你我也很高兴。"第二天,林晚晚如约去了盛世传媒面试。她准备得很充分,
把自己以前的作品都整理了出来。面试官对她的创意赞不绝口,当场就决定录用她。
等到办完入职手续,林晚晚才知道季北辰根本不是什么策划总监,而是盛世传媒的副总裁。
他为了帮她,故意降低了自己的身份。"为什么要骗我?"林晚晚找到季北辰的办公室,
有些生气地问。"我没有骗你,我确实做过策划工作。"季北辰放下手中的文件,笑着看她,
"只是现在职位高了一点。""一点?"林晚晚瞪他,"副总裁诶!""那又怎样?
在我看来,你的能力配得上这个职位。"季北辰认真地说,"林晚晚,相信我,
你比你想象的要优秀得多。"从那天起,林晚晚就对这个温柔的男人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季北辰从来不会因为自己是副总裁就对她区别对待。工作上,他是严格的上司,
会认真点评她的方案,指出不足之处。生活中,他是贴心的朋友,会在她加班时送来夜宵,
会在她生日时精心准备礼物。慢慢地,林晚晚发现自己开始期待和他的每一次相遇。
她会因为他的一个赞美而开心一整天,也会因为他偶尔的疏忽而患得患失。
直到半年后的那个雨夜,一切都发生了改变。那天林晚晚加班到很晚,等到出办公楼时,
外面已经下起了大雨。她没有带伞,正准备跑回家,却看到季北辰的车停在楼下。"上车吧,
我送你回去。"他摇下车窗说。车里很温暖,还有淡淡的香薰味道。林晚晚坐在副驾驶座上,
偷偷观察着专心开车的季北辰。雨滴敲打着车窗,车内一片宁静。"晚晚。
"季北辰突然开口。"嗯?""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什么问题?
"季北辰在红绿灯前停下车,转头看着她:"如果...我说如果,有一个人很喜欢你,
但是他觉得自己配不上你,你会怎么办?"林晚晚的心跳瞬间加速:"什么叫配不上?
""比如...他的条件不够好,或者有什么缺陷,可能会拖累你。"林晚晚认真地想了想,
然后说:"我觉得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彼此相爱。其他的都不重要。"季北辰怔住了,
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那你呢?"林晚晚鼓起勇气问,"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
""聪明、善良、有自己想法的女孩。"季北辰的声音很轻,"就像...你这样的。
"林晚晚的脸瞬间红了,心跳得像要跳出胸膛。"季北辰,我...""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季北辰打断她,"晚晚,我也喜欢你。"那一刻,雨还在下,
但林晚晚觉得整个世界都明亮了起来。第三章恋爱中的日子是甜蜜的。
季北辰会在林晚晚的办公桌上放小纸条,
面写着肉麻的情话;会在她生理期时准备齐全的关怀用品;会在周末带她去城市的各个角落,
寻找隐藏的小店和美食。林晚晚觉得自己像是童话里的公主,被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里。
"你们老板对你也太好了吧!"苏小艾羡慕地看着季北辰送来的进口玫瑰,
"这一束花得多少钱啊?""他不只是我老板。"林晚晚羞涩地笑着,"他是我男朋友。
""什么?!"苏小艾的声音差点把屋顶掀翻,"你什么时候和副总在一起的?
""三个月前。"林晚晚抱着花束,脸上全是幸福的光芒。三个月来,
季北辰对她的好让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运的女人。
他会记住她随口说过的每一样喜欢的东西,会在她情绪低落时默默陪伴,
会在她需要鼓励时给她最温暖的拥抱。更重要的是,
他从来不会因为自己的身份而对她颐指气使。在办公室里,
他是严格但公正的上司;在私下里,他是温柔体贴的恋人。"那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
"苏小艾八卦地问。林晚晚的脸更红了:"你想什么呢!我们很纯洁的!"确实很纯洁。
季北辰总是很绅士,最多只是牵牵手、抱一抱,连接吻都很少很少。有时候林晚晚会疑惑,
是不是自己不够有魅力?但每次看到季北辰看她时眼中的深情,她又觉得自己想多了。
也许他只是比较传统,想要慢慢来。然而,最近一个月,林晚晚开始感觉到了变化。
季北辰还是会给她买花,还是会陪她吃饭,但是总感觉哪里不太一样了。他话变少了,
笑容也没有以前那么自然。有时候林晚晚跟他说话,他会走神,
需要她叫好几遍才能回过神来。"北辰,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一天晚上,
林晚晚终于忍不住问了。"没有啊,你想多了。"季北辰摸摸她的头,
"可能是最近工作比较忙。""那你要注意身体。"林晚晚心疼地看着他,
"我发现你最近瘦了很多。"季北辰的手明显僵了一下,
然后很快恢复正常:"可能是天气热,没什么胃口。"林晚晚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但也没有多想。直到一周后,她无意中听到了公司里的闲言碎语。
"听说季总最近身体不太好,老是请假去医院。""真的假的?看起来挺健康的啊。
""我听他秘书说的,这个月已经去了四五次了。""不会是什么大病吧?
"林晚晚的心一沉。季北辰最近确实经常说要出去办事,她以为是工作需要,原来是去医院?
为什么不告诉她?是什么病需要这么频繁地去医院?这一整天,林晚晚都心神不宁。下班后,
她主动找到季北辰:"今天一起吃饭吧?我想吃那家新开的日料店。""不了,
我今天有点累,想早点回去休息。"季北辰的脸色确实不太好,"你自己去吃吧,
记得吃完发消息给我。"林晚晚点点头,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她没有去吃日料,而是悄悄跟着季北辰。让她意外的是,季北辰并没有回家,
而是开车去了市中心的一家私立医院。林晚晚远远地看着他走进肿瘤科,
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肿瘤科...那不是...她不敢想下去,只能在医院门口等着。
两个小时后,季北辰才从里面出来,脸色比进去时更加苍白。林晚晚想要跟过去问个明白,
但又怕他生气。她在原地站了很久,最终还是选择了默默离开。回到家后,林晚晚一夜没睡。
她在网上查了很多资料,越查越害怕。肿瘤科,定期复查,
身体消瘦...这些关键词组合在一起,指向了一个她不敢面对的可能性。第二天上班,
林晚晚强装若无其事,但她发现自己很难集中注意力。每当看到季北辰,
她就想起昨晚在医院门口看到的那一幕。"晚晚,这个方案你再修改一下。
"季北辰把文件放在她桌上,"有几个细节需要完善。""好的。"林晚晚接过文件,
手指无意中碰到了他的手。她惊讶地发现,他的手很凉,而且明显瘦了一圈。
季北辰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快速收回手:"我先去开会了。"看着他匆忙离开的背影,
林晚晚的眼泪差点掉下来。她突然明白了这个月来他的反常行为——他是在故意疏远她。
为什么?是因为病情吗?他是不是知道什么,所以不想拖累她?
林晚晚想要冲进会议室质问他,但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做。她需要更确切的证据,
需要知道真相到底是什么。下班后,林晚晚又一次来到了那家私立医院。
她在门口徘徊了很久,最终鼓起勇气走了进去。"请问,我想查一下一个病人的就诊记录。
"她对护士说。"抱歉,我们不能随便透露病人的隐私。"护士礼貌地拒绝了。
"他是我男朋友,我...我很担心他。"林晚晚的声音有些哽咽。护士看了她一眼,
似乎被她的真诚打动:"你说的是哪位病人?""季北辰。"护士在电脑上查了一下,
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你是他的家属吗?""我..."林晚晚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的主治医生是王教授,你可以去找他了解情况。但是需要病人本人的同意。
"林晚晚谢过护士,走出医院时,她已经确定了心中最担心的猜测。季北辰生病了,
而且很可能是很严重的病。这就是他最近疏远她的原因吗?第四章林晚晚决定直接面对。
第二天早上,她在季北辰的办公室门口等他。看到他出现时,她快步迎了上去。"北辰,
我们需要谈谈。"季北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径直走进办公室。林晚晚跟在后面,
关上了门。"你是不是生病了?"她开门见山地问。季北辰的手明显抖了一下,
但很快恢复镇定:"你说什么?""昨天我看到你从肿瘤科出来。"林晚晚的声音带着颤抖,
"北辰,你到底怎么了?"房间里安静了很久,久到林晚晚以为他不会回答。
"只是例行检查。"季北辰终于开口,"我家有遗传病史,需要定期复查。""什么遗传病?
""没什么,很常见的。"季北辰避开她的眼神,"你不用担心。"林晚晚走到他面前,
强迫他看着自己:"季北辰,我们交往了快一年,你觉得我是那种经不起风雨的人吗?
""晚晚...""不管是什么病,我们一起面对好不好?"林晚晚的眼泪掉下来,
"你为什么要一个人承受?"季北辰看着她的眼泪,心脏像被刀割一样疼痛。他多想抱住她,
告诉她一切,但他不能。"这不关你的事。"他强硬地说,"林晚晚,你只是我的员工,
我的私事不需要向你汇报。"这句话像一巴掌狠狠抽在林晚晚脸上。她不敢相信,
这是从季北辰嘴里说出来的。"员工?"她的声音颤抖着,"所以这一年来,
我在你心里只是员工?"季北辰没有回答,但他紧握的双拳暴露了他内心的挣扎。
"我明白了。"林晚晚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既然只是上下级关系,
那我确实管得太多了。"她转身要走,却听到季北辰在身后说:"晚晚,对不起。
"林晚晚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季总,以后请叫我林**。"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从那天开始,季北辰对林晚晚变得更加冷淡。工作上,
他只是机械地分配任务、检查进度;私人时间里,他避免与她单独相处。
林晚晚也配合地保持着距离,但她没有放弃寻找真相。她托朋友打听,
终于在一周后得到了确切的消息。季北辰患的是一种罕见的遗传性心肌病,病情正在恶化。
医生说,以他目前的状况,最多还有两年时间。两年...林晚晚拿到这个消息时,
整个人都呆住了。她终于明白了季北辰为什么要疏远她,为什么说那些伤人的话。
他不是不爱她,而是太爱她了,所以不想让她为一个注定要离开的人浪费青春。可是他错了。
爱一个人,不是为了和他厮守一辈子,而是为了在有限的时间里,给彼此最好的陪伴。
林晚晚擦干眼泪,重新走进了季北辰的办公室。"我知道了。"她直接说道。
季北辰正在看文件,听到这句话,笔从他手中滑落:"你知道什么?""心肌病,遗传性的,
病情在恶化。"林晚晚一字一句地说,"最多两年时间。"季北辰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他缓缓抬起头看着她:"你...""所以这就是你疏远我的原因?"林晚晚走到他面前,
"你觉得我会因为这个就离开你?""你应该离开。"季北辰的声音很轻,"晚晚,
你还年轻,你不应该把时间浪费在一个...快要死的人身上。""快要死的人?
"林晚晚的眼泪掉了下来,"季北辰,你怎么能这样说自己?""这就是事实。
"季北辰站起来,背对着她,"医生说我最多还有两年,甚至可能更短。
你觉得我应该拖着你一起承受这些痛苦吗?""那你为什么不让我自己选择?
"林晚晚的声音带着哭腔,"你有什么权利替我做决定?"季北辰转过身,
眼中也有了泪光:"因为我爱你。我不想你因为我而痛苦。""可是你现在就在让我痛苦!
"林晚晚冲过去抱住他,"两年也好,一年也好,哪怕只有一天,我都想和你在一起!
"季北辰的身体僵硬了一瞬间,然后颤抖着抱住了她:"晚晚...你会后悔的。
""我不会。"林晚晚在他怀里说道,"我只会后悔,如果我们因为害怕失去而放弃拥有。
"第五章知道真相后,林晚晚和季北辰都变了。季北辰不再刻意疏远她,
但也不像以前那样无忧无虑。他总是很珍惜地看着她,仿佛要把她的每一个表情都刻在心里。
林晚晚则变得更加主动。她开始关注各种关于心肌病的资料,咨询最好的医生,
寻找最新的治疗方案。"北辰,我找到一个很厉害的心脏专家,他在德国工作,
专门研究遗传性心肌病。"林晚晚拿着电脑给他看,"我们可以去咨询一下。
"季北辰看着屏幕上的资料,摇了摇头:"晚晚,这种病没有根治的方法。
我已经找过很多专家了。""但是可以延缓病情发展,可以提高生活质量啊!
"林晚晚坚持道,"而且医学一直在进步,说不定很快就有新的治疗方法了。
"季北辰看着她满怀希望的眼神,不忍心打击她的积极性:"好,我们试试看。"从那天起,
林晚晚开始了她的"拯救行动"。她给季北辰制定了严格的作息时间表,监督他按时吃药,
陪他做适量的运动,还学会了各种有益心脏健康的菜谱。"你真的不用这样。
"季北辰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心疼地说,"你还有自己的工作,自己的生活。
""照顾你就是我的生活。"林晚晚头也不抬地切着胡萝卜,"而且我喜欢这样。"但是,
病情并没有因为她的努力而好转。三个月后的检查结果显示,季北辰的心脏功能在继续恶化。
医生建议他减少工作强度,多休息。"也就是说,我可能连一年都撑不到?
"季北辰平静地问医生。"这个很难说。"医生摇头,"心肌病的进展因人而异。
但是你确实需要做好心理准备。"走出医院时,林晚晚的手紧紧握着季北辰的手,
掌心都是冷汗。"晚晚。"季北辰停下脚步,"我想我们应该...""不要说分手。
"林晚晚打断他,"季北辰,我们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你不要再说这种话。
""我不是要说分手。"季北辰温柔地看着她,"我是想说,我们结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