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为救假千金,把我丢进恐怖游戏。妈妈:“暖暖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
我也不活了……你不是一直懂事吗?就当帮妈妈最后一个忙!
”爸爸:“暖暖从小在我们的庇佑下长大,你不一样,你比暖暖更有手段活下来。
”哥哥:“只有你答应进恐怖游戏,我才算认你这个妹妹。”未婚夫:“安安,
只要你替暖暖进入恐怖游戏,回来我就娶你。”但他们不知道,那些张牙舞爪的鬼怪,
见了我都得垂首贴耳。毕竟,我本就是这个游戏里,最大的boss。
第一章宋知暖第一次从夜里尖叫着醒来,全家人都惊醒了。她抱着妈妈哭得撕心裂肺。
妈妈心疼得快要掉眼泪,爸爸在一旁也急得坐立不安。
就连我的未婚夫也连夜开车过来安慰宋知暖。“暖暖,你别光顾着哭啊,发生什么了,
你告诉我们,我们一定会保护好你的。”说话的人,是我的亲生哥哥宋知寒。
全家人连忙点头附和,我的未婚夫沈庭也目光灼灼地看着宋知暖。宋知暖哽咽着开口说话。
她说她好像进入了一个恐怖游戏。游戏里面的npc告诉她,只有当她闯过5道恐怖关卡,
她才能活下来。这五道恐怖关卡中但凡有一道失败了,宋知暖也会立马在现实世界毙命。
爸爸皱着眉,温和地安慰着宋知暖,“暖暖是不是做噩梦了,我让下人给你点一些安神香来。
”但宋知暖极其坚定地摇了摇头。“不是的爸妈,你们相信我,这不是梦!
”“第一道关卡明晚就会正式开启!”我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此刻却震惊不已。
尽管听起来荒诞,但是我知道宋知暖说的是真的。从明晚开始,
她就会进入恐怖游戏中的第一关。只有在游戏中活下来,她才会看见第二天的太阳。
要连闯五关才会彻底结束。尽管全家人都觉得荒诞,但还是选择无条件的相信了宋知暖。
“暖暖,你要我们怎么做?”沈庭开口问道。他的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关切,
仿佛宋知暖说什么他都会拼尽全力地去做。宋知暖欲言又止地看了在角落的我一眼,
随即又红着眼低垂下了头。妈妈是最疼宋知暖的,见了她这副委屈的模样急得快要哭了。
“好孩子,你有什么话倒是快说呀!”宋知暖这才重新抬起头来。“这个恐怖游戏,
可以找一个和我生辰八字相同的女孩代替我进入……”一瞬间,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整个屋子也如死一般寂静了下来。因为这屋子里,
正好就有一个和宋知暖生辰八字一样的女孩。就是我宋以安。很显然,
屋子里所有人都意识到了这一点。爸爸看了我一眼,又迅速移开了目光。“暖暖的意思是,
让安安替你去?”妈妈的眼里闪过一丝不忍。宋知暖哇一声地哭了出来,“对不起,
爸爸妈妈!我本来就不是你们的亲生女儿,怎么敢奢求以安妹妹为我舍身赴死!
”“我明晚还是自己进恐怖游戏吧。”“你们的养育之恩我只有来世再报了!
”宋知暖说完这话后,一屋子的人都慌了起来。妈妈紧紧地抱着宋知暖小声啜泣,“暖暖,
你就是妈妈的命根子啊!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一向严肃的父亲眼睛里也有了泪光,“瞎说什么胡话,宋知暖就是我最爱的宝贝女儿。
”宋以寒上前一把将母亲和宋知暖搂在怀里,“是啊,我们才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我的未婚夫沈庭拳头捏地骨节泛白,他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眷恋,“你必须好好活着,
我们不是说好要去环游世界吗?”我站在角落,像是世界上最不起眼的一粒灰尘。
宋知暖把头埋在妈妈的胸口,可她打量我的眼神根本就藏不住。她的眼里满是势在必得。
果然没过多久,沈庭便率先向我发难了。“以安,虽然我和你有婚约,但如果暖暖出事了,
我会皈依佛门,日日夜夜都为暖暖祈福。”“所以呢?”“只要你替暖暖进入恐怖游戏,
回来我便娶你,我们安安稳稳地过日子。”我笑了。不是气笑得,就是单纯觉得好笑罢了。
沈庭这模样不算差,但我见过比他更好看的男人。就算是那样好看的男人求我留在他身边,
姐都毅然决然地走了,更何况眼前的沈庭呢?真是天大的笑话。宋知寒见我笑了,
不满地瞪了我一眼。“果然是在山里长大的丫头,一点也不像我的亲生妹妹。”“宋以安,
如果你想让我承认你这个妹妹,你就自愿进入恐怖游戏,我们也不想逼你。
”宋知寒还说没有逼我,实则就差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逼着我同意了。
一直坐在床边的父亲忽然起身拉过我的手。“以安,我知道你19年来过得不容易。
”我抬头看向宋父。本以为是血浓于水,他终究是舍不得我这个亲生女儿,
但事实证明是我高估他了。“但暖暖一直都是在我们的庇佑下长大的,
你比她更有活下去的手段,”刚刚挤出的一滴眼泪,差点就掉下来了。
我怀着最后一丝的希望看着不远处的宋母。我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亲生女儿,
虎毒都尚不食子,更何况是人呢?妈妈看着我,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安安,
你是妈妈最听话懂事的孩子。”“所以妈妈,你是不舍得我去替宋知暖的对不对?
”我满怀希冀地看着母亲,而她也在我的注视下点了点头。我松了口气。“可是,
如果没有暖暖,妈妈也不想活了……”“安安,你不是最听话懂事了吗?
你就当帮妈妈最后一个忙吧!”我的心彻底凉了。
爸爸扔了一张支票和一叠厚厚的房产证在我面前。“只要你去,这些都是你的。
甚至你想要公司的股份,我都可以给。”他们总觉得,能用钱和名分拿捏我。
就像三年前我被接回宋家时,妈妈也是这样说的。“安安,住地下室委屈你了,
但暖暖还没准备好。”“等她想通了,妈妈就给你买新裙子。”那时我信了。
直到宋知暖在我粥里加了泻药,害我拉得脱水,妈妈却只是轻描淡写地说:“暖暖年纪小,
不懂事,你让着她点。”可我分明比宋知暖还要小一岁啊。现在想来,真是可笑。
“如果我不呢?”我抬头,看向这群血缘或名义上的“亲人”。宋知寒的拳头瞬间握紧,
沈庭的脸色沉了下去。妈妈突然朝我跪了下来,吓得宋知暖也跟着哭:“安安!求你了!
就当妈妈求你!”我侧身躲开了她的跪拜。“我也怕死啊,妈妈。”妈妈抿嘴沉默了,
她不敢再看我的眼睛。沈庭和宋知寒却不停地对我施压z无论我如何撒泼打滚,
都没有一个人改变主意凌晨五点,天快亮时,沈庭和宋知寒不顾我的挣扎架住了我的胳膊。
沈庭的高尔夫球棍像雨点般砸了下来。我失去所有意识昏迷了过去。
第二章刺骨的寒意把我冻醒时,身下的积雪正咯吱作响。
我瞬间便明白我已经被宋家人强行丢进了恐怖游戏。眼前是条被踩出来的小径,
尽头是座歪歪扭扭的木屋,烟囱里没冒烟,窗玻璃碎了半块,像只瞎了的眼。
这景象我再熟悉不过了。这游戏第一关怎么还是这么无聊?风卷着雪沫子打在脸上,
我拢了拢被扯得歪斜的衣领。沈庭是下了死手了,我的后颈还在疼。“啧,这狼狈样,
可真丢人啊。”一道男声忽然在身后响起,懒懒散散的,带着点戏谑。我转身时,
风雪正好停了。男人倚在一棵枯树下,黑色大衣上落了层薄雪,眉眼生得极艳,
尤其是那双眼睛,瞳孔深得像化不开的墨。他手里把玩着枚银质铃铛,
铃铛上刻着繁复的花纹。那铃铛还是我当年亲手给他刻的。是裴烬。
这游戏里最不守规矩的家伙。“你怎么在这?”我皱眉。按规矩,
他不该出现在第一关的地图里。他直起身,
几步走到我面前:“听说有人要替那个小丫头片子闯关?”他嗤笑一声,
“那群人类是瞎了眼,还是觉得你好欺负?”我没回答。三年前我逃到人间,
本想试试做个“正常人”,学他们吃饭、睡觉、期待明天。可到头来,还是被推回了这里。
裴烬忽然弯腰,捡起我头发上的一片雪花,声音低了些:“当年你非要走,
说想看看太阳照在人身上是什么感觉。”“现在看够了?”我抬眼瞪他:“关你什么事。
”他低笑起来,胸腔震动的声音在雪地里格外清晰:“欢迎回家。
”他眼里的笑意藏着点危险:“要不要帮你教训一下他们,感觉会很有趣。
”我望着木屋那扇破窗,忽然觉得,回来好像也没那么糟。因为在这里,
所有的规则都由我来制定。第三章宋家人是被冻醒的。不是宋宅恒温26度的暖,
是那种往骨头缝里钻的冷,带着雪水融化的湿意。宋父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雪地里,
身下的积雪已经被体温焐化了一小块。“这是……哪里?”宋母的声音发颤,
她下意识去抓身边的人,却摸到一把粗糙的木栏杆他们竟被圈在木屋前的栅栏里,
像待宰的牲畜。宋知暖吓得尖叫,往沈庭身后缩:“沈庭哥!
你不是已经和哥哥把宋以安丢进恐怖游戏了嘛,为什么我还在这儿!
”沈庭紧抿着双唇一言不发,而宋以寒此刻浑身发抖,不知道是被冷得还是吓得。“闭嘴!
”宋父低喝一声,脸色比雪还白。他从来没有用过这么严厉的口吻和宋知暖说话。
宋知暖眼圈都红了,她有些委屈地嘟囔着,“肯定是以安妹妹,她不想一个人死,
她是要我们全家都给她垫背啊!“宋知寒愤怒地锤了一下木栅栏,“真是**,
自己死还不够,还要拖着我们全家!”我在暗处听着几人咒骂,
身后的裴烬恶作剧一般的摇晃了一下铃铛。铃铛的清脆响声让宋家人很快警觉起来。
他们顺着声音发现了我。宋知寒像一头野兽一般冲刺过来掐住我的脖子,
喉咙传来骨骼碎裂的声音。“**!**!我要你死!”他手下的力气大的吓人,
一瞬间我的脸因为缺氧而涨得通红。突然,宋知寒像是被一股神秘力量给抓住,
他愤怒的脸空白了一瞬转而变得惶恐。他如铁钳般的手被未知的力量给一根一根的掰断。
宋知寒痛的大叫。宋母慌张地跑向自己的儿子,却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十指全都被折断。
摆脱了宋知寒的禁锢,我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宋母红着眼愤怒地质问我,
“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我像只受惊的小鹿,蜷缩在角落,“妈妈,我什么都没做。
”我确实什么都没做。只是在这个游戏世界里,我就是主宰一切的人,
没有任何人或者东西可以伤害到我。强行杀我,只会被游戏规则反杀。宋知寒十指全断,
哭得像个刚出生的孩子。沈庭和宋父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我。“以安,
你知道怎么出去吗?”“既然我们一家人都进来了,那么我们就团结一致,
一家人平平安安地一起出去。”我缓缓地点了点头。但是今天注定会有一个人被抛弃。
很快宋知暖发现了木屋的栅栏上挂着一块木牌。在看清木牌上的字时,她尖叫着哭了起来。
沈庭紧张地跑过去,只见木牌上用暗红的颜料写着一行字:【献祭一人入木屋。祭品死,
则余者活;祭品活,则余者替死。】“献祭……”妈妈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目光在几人脸上转了一圈,最后落在宋知暖身上时,又慌忙移开,“不、不能是暖暖!
”宋知暖缩进宋母的怀中,呜咽着说道,“我可以为了爸爸妈妈哥哥还有沈庭哥去死。
”“毕竟,我只是一个外人……”宋知暖的睫毛上挂着泪珠,
就连一向雷霆手段的宋父看了眼圈都染上了泪光。“要去也不可能是你去。
”“你是我们最宝贝的女儿。”沈庭的喉结滚了滚,推了推结冰的眼镜。他转头看向了我,
因为镜片模糊的原因,我看不清他的眼神。“安安,你从小在山里长大,
这种木屋在你们山里很常见吧?“我在心底暗暗冷笑。
这种情况下的木屋怎么能和山里的小木屋相提并论。沈庭的话点醒了惊慌失措的宋家人。
“以安……你别怕。”妈妈的声音软下来,带着刻意的温柔。“这游戏肯定有办法的,
你那么聪明,一定能闯过去的。”她说着,偷偷往宋知暖那边挪了挪,挡住了女儿半个身子。
爸爸的语气缓和了不少:“安安,我们也是没办法。你看暖暖吓得这样,她从小没受过苦,
进去就是死路一条。”“你不一样,你在山里生活,经历得多,比她能扛。
”他刻意避开“献祭”两个字,只说“闯过去”,仿佛这只是一场普通的考验。
宋知寒冷冷的盯着我:“你别逼我们动手。进去了,说不定还能活。”“不进去,
我们现在就绑了你把你扔进去!”我沉默着低下了头。裴烬的低语传进了我的耳朵,
他用只有我和他才能听见的传音。“啧啧,这就是你一直向往的外面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