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书虫力荐《太子新婚夜我独守空房,可他不知我嫁给谁,谁才是太子》免费无弹窗阅读

发表时间:2025-12-20 11:2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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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皇帝和皇后指定的太子妃,可是太子大婚日,新娘却不是我。

正好我也看不上这个恋爱脑弱智,而且这大半年都快被他和他的小绿茶恶心死了。次日朝堂,

我的宰相父亲:给我女儿换个皇子吧,这次别瞎牵线了,我觉得四皇子不错。

皇帝:...好,上次也怪我眼瞎。半年后,我和四皇子大婚,第二天皇帝就废掉原太子,

立储四皇子。原太子:凭什么?皇帝冷笑:我给你指婚宰相之女的时候,

你是一点都没听进去我的话啊!(应该是只顾着想回去怎么安慰他的小绿茶了)大婚日,

卯时刚过,整个相府便被一种刻意维持的寂静笼罩着。下人们连走路都踮着脚尖,

眼神却不安分地互相瞟着,最后都悄悄落在我身上。我坐在闺房菱花镜前,

身上是绣了整整一年、金线几乎要满溢出来的太子妃吉服,正红得刺眼,

上面的百鸟朝凤每一针都精细得能勾走人的魂。

几个尚宫局来的老嬷嬷还在我头上脸上做最后的描画,胭脂香粉的气味浓得有些发腻。

镜子里的人,眉目被勾勒得异常明艳端庄,像个被精心装扮过的、没有生命的瓷偶。

门外庭院里,停着那顶十六人抬的龙凤呈祥金顶轿,垂着明黄流苏,华贵逼人。

那是太子妃的规格。“**,”大丫鬟知棋捧着凤冠进来,声音压得极低,眼圈却有点红,

“都妥了。”我看着她,轻轻“嗯”了一声,接过那顶沉甸甸、几乎能压断脖颈的凤冠,

指尖拂过上面冰凉的珠翠。透过半开的窗,能听见前院隐约传来的喧嚣,礼乐声、贺喜声,

一声声敲在人心上,热闹是他们的。这场大婚,是陛下钦定,皇后亲指,满朝皆知。

我是当朝宰相沈肃的独女沈归荑,生来便是要做太子妃,未来母仪天下的人。可我的新郎,

那位尊贵的太子殿下李景恒,此刻大约正忙着安抚他心尖上的苏良娣吧。那朵养在东宫后苑,

看似柔弱无骨、风一吹就要落泪的小白花。为了她,太子这大半年闹出的荒唐事还少么?

抗旨、顶撞、甚至不惜在御书房外长跪,只求皇帝收回成命,

不要“耽误”我与他的“大好姻缘”。耽误?我捻着袖口的金线,几乎要冷笑出声。

谁耽误谁,还未可知。“吉时快到了,**该上轿了。”嬷嬷的声音平板无波,

带着宫里人特有的审慎与疏离。我站起身,沉重的吉服裙摆曳地。知棋上前扶住我,

她的手心有点凉。我们一步步走出房门,穿过回廊,走向那顶象征着无上荣光的轿子。

府中仆从跪了一地,父亲沈肃穿着朝服,立在阶前,面容沉静如古井无波,只有看向我时,

眼底深处才掠过一丝极难察觉的波动。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微微颔首。我亦无言,俯身,

准备踏入轿中。就在这时,一阵急促却故意放轻的脚步声从侧门传来。一个与我身形相仿,

穿着普通丫鬟服饰,却梳着与我此刻一模一样发髻的女子,低着头,快步走到我身边。

全场的空气似乎凝滞了一瞬。我停下动作,抬手,稳稳地将那顶凤冠戴在了她的头上。然后,

将自己身上那件繁复厚重的太子妃外袍脱下,披在她肩头。她始终垂着头,身体微微颤抖。

知棋迅速将一件素锦披风罩在我原本的吉服上。没有言语,没有眼神交换。

在周围宫人和相府下人惊愕到几乎失语的目光中,我后退半步,而她,我的贴身侍女惊鹊,

代替我,弯腰,坐进了那顶十六人抬的金顶轿中。轿帘落下,隔绝了内外。

礼乐声适时地高昂响起,掩盖了所有细微的杂音。

司仪官高喊:“起轿——”十六名轿夫稳稳将轿子抬起,明黄流苏晃动,仪仗煊赫,

缓缓驶出相府大门,朝着东宫的方向而去。看热闹的百姓挤满了长街,欢呼声如潮水般涌来。

我站在原处,望着那远去的红色队伍,脸上无悲无喜。父亲走到我身侧,声音低沉,

只有我能听见:“委屈你了。”“不委屈,”我望着那顶轿子拐过街角,彻底消失在视线里,

“父亲,该去做您该做的事了。那步棋,可以落下去了。”父亲深深看我一眼,转身,

袍袖微扬,大步走向书房。我知道,那里有一封早已拟好的密折,墨迹早已干透,只待今夜,

便可直抵天听。夜色很快吞没了白日的喧嚣。相府内我的小院“归荑阁”里,

灯火早早就熄了,一片死寂,仿佛主人已经离去。只有几个最心腹的仆役知道,我并未离开。

我换下了那身冗余的吉服,只着一件月白常衣,坐在窗下,

就着一点微弱的、从窗外漏进来的月光,慢慢摆弄着一副残局。黑白棋子落在玉质的棋盘上,

发出清脆的、孤零零的声响。前院隐约还能听到父亲接待几位深夜来访僚属的低声话语,

随后是书房门开合的微响,再然后,一骑轻骑蹄声包裹着棉布,悄无声息地驰出相府侧门,

没入浓重的夜色,直奔皇城方向。心腹嬷嬷悄步进来,附耳低语:“**,宫里传回消息,

递上去了。陛下……留中片刻,便用了印。”我拈着一枚黑子的手在空中顿了顿,

随即稳稳落在“天元”之位。“知道了。”声音平静无波。嬷嬷退下。我推开棋盘,

走到窗边。东宫的方向,今夜本该灯火通明,彻夜欢宴。可从这里望去,

只有一片沉沉的黑暗,连往日宫灯常亮处的光芒,今夜似乎也黯淡了许多。

不知我那顶替的轿子到了东宫门前,又是怎样一番光景?李景恒是勃然大怒,拂袖而去,

还是碍于礼法,勉强接下?亦或是,根本未曾露面,任由我的“替身”独对红烛空房?想来,

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些。毕竟,他心尖上的苏良娣,此刻怕是正“心口疼”,

需要他“亲自安抚”呢。也好。我微微勾起唇角。这样,才不枉费我沈归荑,这大半年来,

看他二人上演一出出深情戏码时,忍下的那些恶心。次日,寅时末,天色将明未明。

父亲已穿戴整齐朝服,准备上朝。他经过我院门时,并未进来,只是在门外略停了停步。

我亦早已起身,隔着门扉,轻声道:“父亲,今日朝堂,风或许有些大。

”门外传来父亲低沉而平稳的回应:“无妨,为父……早有准备。”脚步声远去。

我回到内室,让知棋点了灯,随手抽了本书,却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索性扔开书卷,

走到廊下。晨风带着深秋的寒意,卷起地上的落叶,打着旋儿。天空是一种浑浊的青灰色,

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时间一点一滴,过得极其缓慢。仿佛能听到皇城方向,

那象征朝会议事的景阳钟余韵,穿过重重屋宇,隐隐传来。终于,将近午时,

前院传来不同寻常的动静。不是父亲下朝归来的车马声,而是一种压抑着的、纷沓的脚步声,

夹杂着低语和倒吸冷气的声音。知棋几乎是跑着进来的,脸上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激动,

声音压得极低,却压不住颤抖:“**!**!宫里……宫里来人了!宣旨!是给**您的!

”我心头一跳,面上却纹丝不动,只整了整衣衫:“更衣,接旨。

”来的是一位面生的内侍监,态度恭谨得甚至有些过分,身后跟着的仪仗,

虽不及昨日太子妃的煊赫,却也规制严谨,透着宫廷特有的威压与庄重。相府众人跪了一地。

内侍监展开明黄卷轴,尖细平稳的声音在寂静的前厅响起:“……咨尔宰相沈肃之女沈氏,

毓质名门,温婉淑德……特赐婚于皇四子景宸为妃,择吉日完婚,钦此。”四皇子,李景宸。

那个在宫中近乎隐形,母亲早逝,无甚外戚,常年称病不朝,只爱读书下棋,

几乎要被所有人遗忘的皇子。旨意念完,满庭寂静。随即是父亲沉稳的谢恩声:“臣,

领旨谢恩。”我伏下身,额头触及冰凉的地面,声音清晰而平静:“臣女,领旨谢恩。

”内侍监将圣旨交到父亲手中,又说了几句吉祥话,便带人离去。府中下人这才如梦初醒,

神色各异,震惊、茫然、窃窃私语。父亲握着圣旨,回头看我一眼。那一眼里,

有尘埃落定的深沉,也有极细微的、只有我能读懂的如释重负。消息像长了翅膀,

瞬间传遍京城。昨日太子大婚,太子妃疑似未得礼遇的流言尚未平息,

今日宰相女便被陛下亲自下旨,改赐婚给毫无存在感的四皇子!街头巷尾,茶楼酒肆,

无数人瞪大了眼睛,压低了声音,议论纷纷。昨日看我笑话的那些目光,

今日全化作了惊疑不定与重重揣测。昨日东宫的热闹,此刻回想起来,

竟像是一场荒诞的讽刺。紧接着,

更多的消息碎片从紧闭的宫门内透出:陛下在朝堂上当众斥责太子“不识大体,

不堪为一国储君之范”,并下令其闭门思过。同日,陛下将京畿西大营的部分调兵之权,

赐给了四皇子。一向称病不朝的四皇子,开始频繁出入御书房。一桩桩,一件件,

如巨石投入死水,激起千层浪。而东宫那边,自那日之后,便彻底沉寂下去,

如同一潭散发着颓败气息的死水。只有零星的消息透出,说太子几次求见陛下,皆被挡回,

东宫内时常传出摔砸器物与怒斥下人的声音。这些,都是知棋从外面听来,

小心翼翼地告诉我的。我只是听着,每日依旧读书、下棋、打理我院中那几盆兰草,

仿佛外面惊涛骇浪,与我并无干系。父亲也越发忙碌,深夜书房里的灯常常亮到天明,

但面上沉郁之色却渐渐化开,偶尔与我一同用膳时,甚至会问起我对某局残棋的看法。

婚期定得很快,就在半年后的春日。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所有流程,

由宫中与礼部操持,一丝不苟,甚至比之前太子妃的仪程更为郑重周到。四皇子府派来的人,

规矩严整,礼数周全得挑不出一丝错处。只是,那位未来的夫君,四皇子李景宸,

始终未曾露面。只听说他依旧深居简出,不是在御书房伴驾,便是在自己府中。

直到大婚前三日,依照礼制,他将亲自送来最后的聘礼,并有一面之仪。那日午后,

阳光晴好。我坐在归荑阁二楼的窗边,手里是一卷《舆地纪胜》,目光却落在楼下庭院入口。

蹄声由远及近,沉稳,不疾不徐。不多时,一行人马出现在月洞门外。为首之人,翻身下马。

他穿着一身玄色亲王常服,身形挺拔如松,并不似传闻中那般病弱。

午后日光勾勒出他清晰的下颌线条,鼻梁挺直,眉眼深邃。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腰间佩着的一柄乌鞘长剑,

以及左手拇指上那枚色泽沉黯的墨玉扳指——那是京畿西大营调兵符信的一半。他抬眼,

目光准确地投向我这扇半开的窗。那一瞬的目光相接,平静无波,

却又仿佛穿过了半年的筹谋、京城的流言、以及未来数十载不可测的风雨。他抬手,

止住了身后欲通传的随从,独自一人,步履从容地,踏入了相府庭院。

楼下传来父亲迎候的声音,模糊不清。我合上手中的书卷,指尖在光滑的封面上轻轻划过。

该来的,终于来了。这场棋,从太子李景恒拂袖离开他本该出现的大婚礼堂那一刻,

或许更早,便已注定。而现在,棋至中盘,真正的执棋之人,已然落座。我起身,离开窗边,

准备去履行那“一面之仪”。裙裾拂过光洁的地面,无声无息。庭院里,

春风拂过新发的柳枝,柔软而充满生机。远处隐约传来市井的喧闹,

那是太平年岁里最寻常的声响。但这平静之下,东宫紧闭的大门内,

那被废黜的预兆炙烤得快要发疯的前太子李景恒,此刻在想些什么呢?他是否终于意识到,

从他轻蔑地舍弃那顶凤冠开始,他舍弃的,就不仅仅是沈归荑这个女子。而是整个天下。

春风看似和煦,吹进紧闭的东宫,却带着铁锈般的冷硬气息。太子李景恒,不,

现在该称他为大皇子了,独自坐在空荡荡的殿内。昔日金碧辉煌的太子寝宫,

如今连炭火都烧得吝啬,宫人们屏息凝神,退避三舍,生怕触了霉头。桌上摊着一份名单,

墨迹淋漓,是他亲笔所书,原本密密麻麻写满了名字——那些曾信誓旦旦效忠于他,

在他大婚时送过重礼,在他为苏良娣“抗争”时曾出言附和的朝臣。如今,

许多名字被他用朱笔狠狠划去,墨迹透纸,仿佛要戳穿那些虚伪的承诺。

“王尚书……李侍郎……连陈御史也……”他低声念着,每一个名字都像淬了毒的针,

扎在他的心口。这些墙头草!他不过是被父皇训斥闭门思过,尚未真正废黜,

他们竟敢如此迫不及待地转向!转向那个一直以来病恹恹、毫无存在感的老四!为什么?

就因为沈归荑嫁了过去?脑海里猛地蹦出那个词——红颜祸水!对,一定是这样!

就是沈归荑!这个毒妇!她自己攀不上他这太子高位,便怀恨在心,

撺掇她那权倾朝野的父亲,用这种下作的方式报复他,离间他的臣属,动摇他的根基!

怒火“腾”地烧起,烧得他双眼赤红。他一把抓起桌上的名单,狠狠撕扯,

碎片如雪片般飞扬。“**!沈归荑!还有沈肃那个老匹夫!你们不得好死!”他完全忘了,

当初是他自己,在御书房外,当着群臣的面,梗着脖子说“儿臣心有所属,

沈氏女非儿臣所愿,恐误其终身”,将父皇和沈相的脸面踩在脚下。他也忘了,那大半年,

他是如何为了苏良娣一次次推拒与沈归荑的正式会面,

如何在宫宴上对精心打扮前来的沈归荑视而不见,

反而对“偶然”身体不适的苏良娣呵护备至,惹来多少或明或暗的嘲笑目光落在沈归荑身上。

更忘了,大婚当日,他确实连正殿都未曾踏足,只在听说花轿落地后,烦躁地挥退礼官,

径直去了苏良娣的别院“安抚”。所有的错,都是别人的。是沈归荑不够柔顺,

是沈相野心太大,是朝臣见风使舵,是父皇偏心……唯独不是他李景恒,识人不明,

任性妄为,自毁长城。“殿下……”一声怯怯的、带着哭腔的呼唤在门口响起。

苏良娣穿着一身素白衣裙,未施粉黛,眼眶微红,扶门站着,越发显得楚楚可怜。

“殿下莫要气坏了身子……都是妾身的错,是妾身福薄,连累了殿下……”若是往日,

李景恒见她这般模样,早已心疼地将人搂入怀中温言抚慰。可今日,

他心头那团邪火正无处发泄,看见她这副柔弱姿态,没来由地生出一股厌烦。若不是为了她,

他何至于与沈氏父女闹到如此地步?虽说沈归荑他看不上,

但沈相的势力……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却让他看向苏良娣的眼神冷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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